九十七、亦幻亦真
一次傷的不少,蒙劍忙了一圈,心裡放心不下,還院。
裡面有聲音!
蒙劍警覺的豎起耳朵,剛才個聲音應該是什麼人撞倒了桌子出來的,難道說上官飛他們已經現了月主的身份?!
來不及多想,蒙劍長嘯一聲,衝進房中。
房裡霧氣騰騰,隔著輕紗,一個曼妙的女體正站在浴盆之中。
「什麼人!」
隨著一聲清叱,女子一擊水面,把蒙劍淋成了一隻落湯雞。
是月主在…
剛才那個聲音想必是不心碰到了椅子。
象被雷擊一,蒙劍懵了,他的心跳得奇快,呆怔怔的站在原地,象被點了**那樣一動不動。
等他反映過來地時候。海月華已紗帳裹了個嚴實。只露出白嫩細膩地雙臂。
「啪」地一聲。海月華重重了蒙劍一記耳光。她起了殺了。但是一念轉過。還是改為掌刮。
慢慢地。嘴裡滲出絲絲鹹味。劍渾然不覺。又眼只是盯著海月華地玉臂。
「你還不滾!」
一聲大喝彷彿如夢中驚雷。蒙劍了一眼她那張還帶著水珠地粉臉。馬上低下頭去。
「我剛才以為有人闖了進來…」
蒙劍突然往地上一跪:「月主,你殺了我吧。」
「滾出去。」
關上門,海月華恨恨的走回床前坐下。
看樣子他也沒這個膽,應該是誤會,不過,哼…不是我不敢殺你,只是時候未道,蒙劍,總有一天你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本月主的身體只有一個人能看…到時候上官飛也會…哼哼上官飛看看也無防,誰又會介意一個死人看兩眼呢。
門外,蒙劍擦去嘴角的血,心裡甜滋滋的。
真沒想到今天可以一覷夢中仙子的玉體,雖然讓她很生氣,但是激動之情縈繞心底,哪怕是剛才被她一掌打死,也死得不冤。
「不要呆在我的門口。」
裡面海月華吼道:「滾遠點。」
留戀的看了看房門蒙劍慢慢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
「啊!」
蒙劍滿身大汗的從夢中驚醒,剛才那個夢,不行,這是對月主的褻瀆!
反手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打痛了自己揮不了去夢中的笑顏。
坐在床上,蒙劍的里心象有一隻小獸在那裡啃嗜,一股莫明的燥熱燒得他心裡慌朧中,那個曼妙的玉體出現在腦海里,怎麼趕都趕不走,爬起身了喝了一大杯涼水劍決定出去練會劍,走到院子里,卻沒有了練劍的心情。
下雪了,蒙劍抬起頭,雪花點點飄下來,落在他那張粗獷的臉上化成了一顆顆水珠,卻怎麼也揮不出腦海里那個身影。
戀戀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蒙劍飛身向外躍去。
現在黑靜更深,大街上門戶嚴合放眼看去,只有前面的妓院燈火通明些龜奴穿著厚厚的棉祅蹲在門口聊天,說的無非是這個姑娘如何,那個姑娘怎樣。
蒙劍毫不猶豫的走上前去,他現在最需要有個地方可以喝酒。看著他的道來,龜奴們眼裡閃過一絲訝異和幾分驚喜,這麼冷的天,而且這麼晚了,竟然還有客人!
看他的樣子,看不出來有沒有錢。
試探著,龜奴上前行了一禮:「大爺,要不要進去坐坐?」
抓了一把碎銀子撒在地上,蒙劍冷冷的看著他們搶奪:「我要最好的房間最好的酒。」
「是。」
龜奴們緊緊的捏著手上的銀子,一個個搶著往裡面引。這個大爺出手真闊,一般的姑娘陪睡也未必有手上賞銀的價。
「李媽媽,有貴客。」
聽到他們的叫聲,老鴇從打盹中驚醒過來,馬上迎出來,笑道:「大爺,快請。」
蒙劍並不理她,看了看裡面的擺試,向最好的雅間走去。
老鴇怔了,看眼前這位爺打扮並不出眾,回頭看了看龜奴欣喜的表情,她立即明白過來,馬上大聲叫道:「快上好酒好菜,把迎喜姑娘叫出去陪客。」
這幾天天氣太冷,店裡本就沒有幾個客人,老鴇也閑來無事直打磕睡,想不到竟然會來一個撒錢的主(她眼尖,早看見那些龜奴手裡的銀子了),話下去,老鴇讓所有姑娘都出來歌舞。
跟著蒙劍走進雅間,只見他一坐下,就丟了一張銀票到地上,老鴇一看,竟然是張五百兩的票子,樂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夠了么?」
「夠,什麼都夠了。」
老鴇大叫:「還不送酒菜上來,你們這些偷懶的膿包。」
「吵什麼吵!」
蒙劍大怒,把劍往桌子上一拍:「你滾出去。」
「是,是。」
看到他這麼凶,想來也是因為心裡有不痛快,老鴇一縮頭,退
。
「媽媽,迎喜姑娘剛睡下,不肯來。」
聽了這話,老鴇轉身就向迎喜房間走去,沒辦法,這麼闊綽的主,當然要用最好的姑娘留,萬一他在這裡住上兩三天,天天這麼給錢,就能頂得一年的收入啦!
「喜兒,快開門!」
房裡丫頭把開門,候在一邊。
老鴇哪裡顧得坐,直接掀了迎的被子道:「我的好姑娘,下面來了一個貴客,你快起來吧。」
「不去,」迎喜臉一別,嗔道:「這日子表面上客人少,可是女兒哪天得閑過,剛從吳元外家回來,還不曾歇,媽媽又來叫了。」
「唉,媽媽也知你辛苦了,可是下面那個客人有錢呢!」
老鴇嘆了一聲:「這快過年了,再不上幾個,年關都過不了,哪裡有錢呢?」
自來頭牌的姑娘都傲點,不過她們心裡都明白,胳膊總擰不過大腿面子掙足了就行,哪敢真的不去。
「女兒妝都去了,那客人能等」
迎懶懶的坐起來,斜眼看了看鴇:「要是等不了就叫別人去吧,其它姐妹好久都沒生意了,想必著急。」
老鴇有幾分急了,叫道:「那你快點!紅丫,還不過來幫姑娘換裝。」
聽了老鴇的口氣喜沒有說話,但是動作卻加快了一倍。老鴇這才放心下來,去樓下布置歌舞去了。
「紅丫,你說媽媽也是,怎麼就不叫別人去。」
紅丫討好的笑笑:「叫別人誰,哪有人比得上姑娘您呢。」
說是說,兩人手裡都沒閑著要是氣走了貴客,誰都擔待不了。
這裡,另一個小姑娘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支漂亮的鳳釵。
「這…」
盯著她手上的釵是迎喜求了媽媽很多次都沒得到的,迎喜意外的問:「給我?」
「嗯,」小姑娘點點頭:「媽媽說先讓你戴著,這釵定能給姑娘增色不少,如果姑娘能留客三天,這支釵就是姑娘的了。」
「哦。」
表面上迎喜不動聲色里暗自竊喜:「是不是又來了一個丑老頭,媽媽怕我不陪?」
「不是娘笑得眼睛一眯:「挺年青挺男人的一個爺,姑娘不信自己去看。」
「盡胡說。」
迎笑罵著飛快的在臉上描眉。
---
蒙劍喝得很快,迎喜從房中走出來的時候已喝光了兩壺。
場中鼓樂大盛,一個個姑娘在台上舞動起不,初里,他還耐著性子,但是很快,他就再也忍不住了,吼道:「什麼時候了,還吹吹打打,都滾下去。
」
老鴇一怔,急忙叫眾人回去休息,只留下一個吹簫的姑娘。
簫聲悲涼悠揚,正合了蒙劍此刻的心態,聽著聽著,他往嘴裡猛灌了兩口酒,險些掉下淚來。站在房外,沒見其人就已聽到他的怒吼聲,迎有些不敢往裡走。
老鴇可不管那麼多,在身後推了一把,迎喜只能走進去。
蒙劍已有幾分酒意,抬頭一看,眼前多了一個嬌小玲瓏的姑娘,只見她肌膚賽雪,眉目如畫,很有些象月主的樣子。
怔怔的看著蒙劍,蒙劍也怔怔的看著她,查覺到眼前這位大爺以自己並無厭意,迎喜小心的走上前,坐在他身側。
「大爺,你別光喝,吃點菜吧。」
蒙劍定定的看著她道:「我叫蒙劍,叫我的名字。」
迎喜心下明白,這位大爺對自己有幾分意思,假做嬌羞的低頭道:「不知可不可以叫您劍哥?」
「月…」
看著她的臉,她這張白的臉和月主的臉交疊在一起,一時分不清是在夢中還是在現實,蒙劍有幾分膽怯的慢慢伸出手去碰了一下迎喜的縴手,突然,他用力一拉,把她摟進懷中。
「嗯。討厭。」
嘴裡說著,身子卻往蒙劍懷裡靠去。
自古嫦娥愛少年。
迎在這裡呆了很久,每一次都是媽媽叫去陪誰就只能陪誰,那些有錢的大爺都是些年紀大的、腦滿腸肥的,有幾個這樣正值年富力強的男子漢呢!
靠在他強壯有力的肩膀上,迎喜陶醉了,雖然她明白這只是自己一廂情願,但這次就算不為了那支釵,她心渴望能多留蒙劍幾天。
痴痴的看了看迎喜的臉,蒙劍忍不住在她的粉頰上親了一記。
這一親,蒙劍已覺得能親近月主已美妙非常,迎喜去把嬌唇移了過來,輕輕印在他的唇上。
…
有門!
老鴇偷眼一看就樂了。
果然,最得意的女兒一出馬,什麼都能搞定,還愁什麼呢?哈哈哈哈,就坐著等收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