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什麼呢?
【這章夠長了吧】
秦詩歌見嘯天阻止,臉上也沒有意外,一臉從容,見到嘯天這個樣子的時候,再剛好聽到嘯天的邀請,不禁失笑莞然,花枝亂顫。
那笑容宛如鮮花緩緩綻放,猶如蕭瑟冬日,寒風肆虐的冰天雪地的一縷柔和的陽光,將所有寒慄悲戚一掃而光,給人一種處在春光花香之中的感受,溫潤暖和,破冰化雪。
秦詩歌身上的那股無時不刻不存在的感傷清冷在這一刻被驅散,現在的秦詩歌笑起來顯得容光照人明艷清麗、嬌俏明艷。
就是嘯天也不禁眼前一晃,怦然心動。嘯天還是控制力強,急忙轉移了目光,若無其事地看向門外的花花草草,掩飾自己眼中的心動和無措。
秦詩歌開心地笑了一會兒,忽然感到自己的失態,想到還有人在一旁,不由臉上一紅,收斂身形,目光閃動到另一邊。
思付了瞬間,很快地反應過來,忍住心中的羞澀,對其答應道:「當然可以,賞臉我可當擔不起,走吧。」接著又吩咐下道:「你們就不用跟過來了。」
一路詭異的無話……,是因為……。
嘯天開始是在想著怎麼組織語言,想到自己看向秦詩歌衣領的時候,那個時候好像自己看到了秦詩歌那雪白細膩的玉頸,本來看到的時候沒有什麼反應,這個時候回想起來卻心動不已。可能是當時秦詩歌笑的樣子把自己心中的一點綺念勾上來了吧。這樣一想,不禁再想到後來秦詩歌的笑容,越是心亂,結果腦子一團漿糊,各種片段和想法此起彼伏地浮現出來。
結果自然是什麼也弄不清楚,自己也毫無辦法應對,只能任其肆虐,隨波逐流,心中大呼為之奈何,卻毫無頭緒。
其實這倒不是嘯天好色,最近見到的美女多了,也就不怎麼容易被吸引了,何況嘯天原本的控制力本來就強,要不然也不會現在還是一個讓廣大牲口們鄙夷的處男了。
其實這實在是人性使然,人的本性都是對美好的事物存在著美好追求。
秦詩歌呢?心裡倒是沒有嘯天那麼亂,但是是處在在鑽研狀態。不停地想著剛才自己的失態,不過那個時候自己是真的很開心。其實那句話並不怎麼有笑料,那麼其原因只是因為是從他口中說出來的了……。
想到這裡心中盪起一波漣漪,接著不由俏臉上一紅,然後在心中狠狠地晃晃螓,雖然儘力把面上平靜下來了。
但心中的漣漪卻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然後想著怎麼開口打破這個一路上不一言、令人心悶的尷尬的局面。自己想要開口,但又不禁想起自己原來已經想過的心事,再之後陷入這樣沒頭無盡的循環。
這時,上天似乎不願兩人繼續這樣沉默下去了,他喜歡看人世間的萬般戲劇。
於是有一隊家丁走過,對秦詩歌打了個招呼,雖然不認識嘯天,但看到他能和秦小姐在一起並肩走著,雖然為此感到怪異,但也還是稱呼了一聲「公子好」,然後知趣地迅離開。
兩人剛好想要一個開始來打破局面,於是剛好得到了一個這樣的機會。兩人都不願再這樣沉默下去,於是……。
「秦……」
「龍……」
兩人都在同時開了腔,都只說了一個字,之後就都現了自己有搶話的嫌疑,兩人的眼睛碰觸在一起,隔著空氣相互對視了瞬間,之後兩人同時一個模樣地錯開了目光,微微側側身子。
雖然只是微微的惻惻身子,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只要一方隨便一瞄眼,依然可以看到對方的臉。但這個動作只不過是下意識的動作,做個樣子就行了。
嘯天要好一些,只是心「砰砰」的跳著,臉上有一絲尷尬無措,隨後立即就恢復過來了,組織語言,想這怎麼開腔。
秦詩歌俏臉上出現幾分醉酒的酡紅,映著細膩白嫩的肌膚,一定讓正常的男人看得直心痒痒。
秦詩歌感到自己的心像一隻小鹿一樣「砰砰」的亂蹦?,腦子儘是剛才的尷尬,沒有想著怎麼化解這尷尬,只是在腦子裡不斷回放剛才的畫面,越是這樣想,秦詩歌自然心也就越亂了,俏臉上更是通紅了一片。
還好林家堡方圓佔地夠大,雖然人很多,但這裡卻還是比較幽靜少人了。
不然要是讓那一些了解秦詩歌的下人家丁們看到秦詩歌這個樣子,一定反應肯定不是認為是害羞,而是必然大叫一聲,立即奔上前去,來的快的人直接無視嘯天,火急火燎地直奔向秦詩歌。
後面的人就會欲以一種男人天生就會的招式――餓狼撲綿羊的姿態推到嘯天,(男人推倒男人,實在是太……噁心了。)和嘯天打成一片。有的人幫秦詩歌運氣療傷驅毒,在一旁的其他人便會配合劇情的大喊幾聲:「快來人啊!有刺客!秦小姐中毒了!」
還是嘯天控制情緒的能力比較大,先平復了一下情緒,微微轉過身子,將已經準備好了的話,以一種很順口的語氣說了出來,就像是剛才什麼也沒有生過一樣,只不過是將剛才秦詩歌還沒有說完的話,順利地接下去補充說完一樣。
「秦……小姐,」雖然是已經準備好了的話語,但說起來還是不禁在稱呼上頓了頓,但嘯天並沒有在這上面停留些許時候,順著接下說道,「你剛才要對我說什麼嗎?你先說好了?」
秦詩歌聽到嘯天先開腔,微不可察地舒了口氣,聽到嘯天對她的那個稱呼的時候,微微蹙蹙眉,以表示自己心中的不滿,但還是禮貌地繼續聽下去。
聽到嘯天的問話,忙不迭地說道:「我沒什麼事?還是你說吧。」為了表示自己堅定的心意,眼神中都閃著堅定的光。然後忽然想起了什麼一樣,急忙說道:「你不要叫我『秦小姐』,直接叫我詩歌就行了。」語氣中帶有幾分不悅,臉色也有些陰沉。
嘯天見秦詩歌都這樣了,沒有辦法,想想怎麼才能最好的表達自己的意思,而不讓秦詩歌生出抵制的情緒,之後緩緩說道:「嗯……,詩歌,要是你有什麼棘手的難事的話……。」嘯天看了看秦詩歌的反應和表情,見秦詩歌聽到自己的話時,眼中波光閃動了幾下,身子止不住輕輕顫抖幾下時。嘯天也將眉頭微微皺了皺,眼中大有著看人表情行事的狗腿子模樣。
見秦詩歌沒有說什麼,也不見怎麼動作,便許下諾道:「不妨,不妨告訴我,我們是朋友,肯定會幫你的。」為了不把自己的話說的太滿,又說道,「就是我幫不了你,你也可以把心裡話說出來,讓我為你分擔一些,你泄一下,你心中的壓力也會輕幾分,不是嗎?」
秦詩歌聽到了嘯天的許諾,先是在嘴角勾起一道嘲弄戲謔的幅度,再聽到嘯天的後文,愣了一下,用一種贊同欣悅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嘯天,直到把嘯天看得心裡直毛,不禁心想自己是不是那裡說錯了的時候,才移開了眼光。
此時,兩人是處在一處園林里,園林中部是人造的一個小自然,寒水嘶嘶,潺潺地不斷流瀉。其中花草繁茂、奇花爭艷,一派生機盎然,寧靜祥和。
秦詩歌扶著走廊的青石欄杆,直接忽視嘯天的存在,望著這一派欣欣向榮、充滿生氣的園林,緩緩說道:「你為什麼這麼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