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攝魂鈴的威力
此時張子銘身穿一件白袍仙衣,手持絕仙劍,烏黑的長隨著風的拂動,一股強大而凌厲的劍意充斥在這片虛空中,而對面的妖魔也取出了一把散著強大靈力波動的長槍,張子銘見此,眼中露出了凝重的神色,「嗡」一聲響徹天際的劍吟縱然而起,一道巨大的劍芒直射妖魔而來,妖魔一見,瞬間便將那顆巨大的丹珠橫在身前,而周身一浮出一層實質般地綠光,眨眼間,張子銘刺出的劍芒不偏不移地擊在了那顆丹珠上,霎時間,丹珠的光芒便黯淡了不少,妖魔大驚失色,連忙抽身飛退,隨著它的飛退間,那把長槍如狂風驟雨般地攻向張子銘,張子銘東躲西閃,每一次身軀都貼著槍尖劃過,縣之又險地避過了長槍的攻擊,妖魔見此,眼中閃過一抹狡詐之色,「咻」「咻」「咻」「咻」「咻」「咻」之聲不絕,密密麻麻,鋪天蓋地的槍芒從四面八方包攏過來,張子銘心中大稟,雖然自信**強悍,但要抗過這種槍芒攻擊,即使不死,也會重傷,張子銘來不及猶豫,連忙祭出了素色雲錦旗,素色雲錦旗迎風見長漲,不一會兒便漲到與**一般大小,張子銘左手持著素色雲錦旗一陣揮舞,幾個眨眼間便將四面八方攻來的槍芒化解的一乾二淨,而持著絕仙劍的右手也不落下,向著妖魔劈出一道又一道的劍芒,緊接著,持著素色雲錦旗的左手鐵槍般刺出,凌厲的劍芒與槍芒交織成一張張打大網罩向妖魔,妖魔一見,怒吼一聲,不閃不避之下,長槍如蛟龍入海迎了上去,「轟」「轟」「轟」「轟」連聲巨響過後,妖魔噴出一大口綠色血液,抬起粗長的手臂指向張子銘,斷斷續續地道:「你…你使詐,冥…冥妖一族不會放…放過你的,你等著。」張子捧著那顆拳頭大小的內丹,冷笑道:「那又如何?你我修為相當,**尤勝於我,我可不想跟你打持久戰,至於你說的冥妖一族真有本事的話就來魔傑宗找我吧!還有就是,你怎麼會變成慕容漩的模樣,告訴我,否則我讓你嘗嘗千刀萬剮的滋味」說到這裡,張子銘的聲音陡然轉厲,陰森森地令人不寒而慄,妖魔嘿嘿道:「那小妞沒什麼事,是我看中了她而已,所以變成了她的模樣。」張子銘聞言不再多問,在冥妖恐懼的目光中,打出一道道巫族法印,墨綠色的蝌蚪符文瞬間衝進了妖魔的體內,一聲凄厲的慘嚎聲響徹天際,冥妖近十丈高的妖軀轟然倒了下來,壓倒一片樹林,由於兩人交手在郊區的一片森林中,所以沒有波及到任何一個凡人,可以說是萬幸了,要不然的話,渡劫時天劫將加重好幾倍的威力。看著手中這團冥妖的靈魂,張子銘不由心中一動,取出那把自行煉製的飛劍,然後打出一道道玄妙的法訣,那團已沒有意識的妖魔靈魂隨著眾多法訣沒入了那把飛劍中,霎時間,飛劍猛然暴出一股令人心悸的黑芒,張子銘還沒來得及高興身上揣著的玉簡也暴出了一團光芒,取出玉簡,神識一掃之下不由大吃一驚,葉棋留給他的話語是:「子銘,俗世中的一家大型醫院不知因為何種原因,竟然出現了很多孤魂野鬼和殭屍,很多宗派都派了弟子前去捉拿,結果除了年輕一代的高手之外,其他的修真者全部喪命,你去的話一定要小心,遇到不敵的鬼魂你立即遠遁,不可戀戰,切記。」看完這則信息后,張子銘心中一片溫暖,看著遠處注視自己的老人,張子銘大聲道:「爺爺,你先回去吧!我有些事情要去辦。」老人咧嘴一笑,沖他揮手道:「快去吧!」張子銘點了點頭,然後轉身向著市中心飛了過去,同時一股強大的神識透體而出,掃向市中心的每個地方。沒用多久張子銘便找到了那家醫院,而在這家醫院的上空已站滿了很多的修真者,張子銘來到近前,眾多修真者見來了一個看不透的高手,眼中露出了敬畏之色,自覺地讓出了一條道,而在這條道的前面站著好幾個身穿不同服飾的青年,若有若無的靈力波動顯示出幾人不凡的修為,察覺到張子銘的到來,幾人的目光微微一收縮;有幾個男女的看著張子銘的目光充滿了仇恨,而其他幾人則是充滿了敵意和高昂的戰意,這七人正是當今正魔兩道最傑出的青年高手,每個人的修為都不弱於張子銘,有的更是猶有過之,張子銘心中一稟,雖然在道魔比武大會上見過了這幾人,但還是好好留意了這七人,一個身穿中山制服和一個赤衣青年來到張子銘面前,正是在道魔比武大會上見過的凌劍羽和楚狂兩人,兩人友好地對張子銘打了個招呼,必竟張子銘的實力擺在那裡,而楚狂更是顯得熱情一些,顯然上次張子銘在道魔比武大會上將他擊成重傷並不讓他放在心上,雖然如此,但他身上那股血腥味和強烈的戰意怎麼都壓制不住地透體而出,只指張子銘,顯然又想和他拚鬥一番,張子銘不為所動,但他體內那股好戰的血液卻是被對方給激了,一股令人心悸的劍意從方圓十里內籠罩而來,十里內的一草一木在這一刻盡皆化為無堅不摧的利刃,眾人感同身受,臉上已然變色,一些修為低的弟子早已退遠了兩人「勢」的籠罩範圍,不約而同地,兩人的「勢」陡然消失,各自大笑了幾聲,楚狂讚歎道:「張道友好修為,楚某佩服。」張子銘連道彼此彼此。正在這時,下面醫院內湧起了一股滔天的陰氣,陰魂,厲鬼,惡鬼齊聲咆哮、長嘯,眾人聽得頭皮一陣麻,有的已祭出了飛劍、法寶向裡面沖了進去,張子銘則是取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鈴鐺,鈴鐺氣息古樸悠遠,墨綠色的光暈似要將人的靈魂吸進去一般,這個鈴鐺正是靈巫一系的至寶攝婚鈴,身邊不遠處的一個青年高手見此,眼中貪婪的神色一閃而過,此時,正魔兩道的傑出高手也各自駕馭著自己的法寶沖了進去,張子銘、凌劍羽和楚狂也不落後,尾隨著飛了進去,一進入醫院裡,張子銘便感到一股極為濃厚的陰氣,陰氣里透出一股暴躁、怨恨、血腥、不甘地情緒,張子銘暗暗震驚不已:「沒想到上海市裡面竟然有著這麼一處極陰之地,難怪會吸引這麼多的孤魂野鬼和殭屍。」以前也沒見一些醫院出事,怎麼這幾天卻出事了,古怪。」冥冥中,張子銘感到了一股不詳的預感,同時也很好奇這裡面到底有著什麼古怪的事物,一念及此,張子銘立即祭起了攝魂鈴,雙手結出一道道巫族法訣,隨著法訣越結越多,攝魂鈴頓時暴出一股強大的吸力,光暈浮動間,張子銘沉聲低喝:「攝。」霎時間,無數的孤魂野鬼紛紛被吸進攝魂鈴里,而那些雙眼冒著紅光的殭屍雖然沒有被吸,但是也受到了極大的影響,隨著攝魂鈴吸入的陰魂越多,攝魂鈴展現出來的威力也越大,有些修真者、修魔者都驚異地看著攝魂鈴,他們知道有些古寶的威力都很大,有的還是宗門的,所以到沒有敢打這些古寶主意的,況且要打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正在這時,一股攝人心魄的吼嘯聲傳了過來,修為不是很高的各派門人當場被震得吐出一口鮮血,正魔兩道的傳人盡皆變色,張子銘也已變色,從這道嘯聲表現出的實力來看,這個陰魂的修為達到渡劫期,然而場中眾人都沒有一個退卻,顯然有著什麼拿手的厲害寶物,要不然不為這樣有持無恐,張子銘趕緊收回攝魂鈴,與凌劍羽、楚狂相視一眼之下便身化流光向前衝去,道門四人也不落下,尾隨張子銘三人而至,清玄宗的傳人看著張子銘的背影,眼中寒光連閃,一把閃著點點星辰的飛劍化為十丈長的實質劍芒朝著張子銘轟然刺來,張子銘冷哼一聲,洪荒真元鼓盪間,雙手結出一幅幅星圖轉身便迎了上去,兩相碰撞間,一聲聲巨響向著四周擴散而去,還好這家醫院的醫護人員和病人早已全部轉移了出去,要不然,全部都得命喪此地,兩個人的全力交手頓時將周圍物事全部摧毀,只剩下一座空蕩無比而又鬼氣森森地醫院,現在張子銘感覺體內一陣氣血翻騰,而對方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接被張子銘的星圖擊飛了出去,當場噴出了幾口鮮血,受了不輕不重的傷,崑崙、蜀山、凌雲三宗的傳人連忙扶起了清玄宗傳人,雙目憤怒地瞪著張子銘,眼中快要冒出火來,張子銘冷笑道:「是他自己先出手,怨不得我。」清玄宗傳人雙眸死死地盯著張子銘,怨毒道:「張子銘,你等著,我一定要為我爸爸和我二弟報仇,我們不死不休。」要不是現場有崑崙、蜀山、凌雲宗傳人在,張子銘絕對會當場擊殺此人,以絕後患,必竟張子銘已得罪了兩個大宗派,不過這沒關係,必竟這兩大宗派乃是敵對宗派,得不得罪已無關緊要,只要不是被敵對宗派惦記就行,不過這顯然是妄想,從進入修真界修鍊到如今,張子銘顯露出的來驚人才華、天賦和資質令各大宗派深深忌憚不已,扯遠了。崑崙派傳人趙初言冷冷道:「張道友好身手,等辦完這件事後,貧道倒要好好向道友討教討教。」「恭候之至。」張子銘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