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讓我來,今晚就讓我一件一件的把你脫得一絲不掛,我要親手解開你身上的所有衣物,讓我慢慢地欣賞你誘人的身軀,讓我一個人獨享著這份只屬於我專有的愉悅。」宋浩天站在古寒吟面前,動作輕柔的在她身上游移。「別躲開,在我面前你不必害羞,別再推開我的手,這次我一定要好好記牢你每一寸肌膚,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你的身體。」
古寒吟面帶桃紅的站著,她害羞到全身發燙,不安的直想要推開他的手。
第一次這樣站直著身體讓他欣賞,讓她熱燥千萬千。
她當模特兒在後台換衣服,也常常是赤裸著身子,但她從未感到不好意思,反倒是在他面前忸怩得非常不自在。
她很想要出聲制止,但看見他期待的眼神,就又讓她將想要拒絕的話吞回肚子里。
宋浩天近似崇拜的目光,語氣低聲的呢噥,讓她也為之陶醉。
他的聲音像有引人昏睡般的作用,使得古寒吟「半夢半醒」的站直著身,任由他脫掉她每一件衣裳。
「噢……老天,你真的好美……美得讓我頭暈目眩,美得讓我愛不釋手,美得讓我真想要把你變得嬌小,好讓我放在衣服的口袋裡,隨身攜帶著,時時刻刻都能看著你。」他的聲音低沉,說得好輕柔。
她漸漸地不再羞赧,也愛極了身體被人觸摸的感覺,整個人與心彷佛沉醉在浩瀚無際的大海中。
他終於將她的衣服褪盡,眼前赤裸的胴體凹凸有致,令他整個人都震住了,目光肆無忌憚地停留在她的身上。
她此刻的模樣,真的跟海報中的人一模一樣。
一直默默不語的古寒吟,也被他讚歎的眼神完全禁錮,一股奇妙的感覺開始蔓延,她只是靦腆微笑的望著地。
他將她摟在胸前,她身上有著沐浴過後的淡淡香味。
「嗯……怎麼每次我都會問到你身上有一股香水味呢?」
她輕柔的說:「我都是用『海馬』香水的沐浴乳洗澡。」
他靠在她的玉頸磨踏,伸舌貪婪的在上面舔舐。「難怪這麼香,我好喜歡你身上的這種香味。」
古寒吟將身子完全靠在他廣闊的胸膛,空氣中醞釀著一種情愫,兩個人都被撩起愛的慾念,慫幼砒他要付諸行動,鼓舞著她要敞開心胸接納。
宋浩天半蹲在她面前,輕輕啃咬著她的蓓蕾,舔俗砒她的豐盈,直在她傲人的雙峰膜拜。
「噢……你好甜、好香。我的小寶貝……我想……我一定是愛上你了……怎麼辦?你不斷的誘惑我犯罪,我沒有辦法離開你了,我的寶貝……」
他囈語般的示愛,讓古寒吟的臉上漾著嬌艷的春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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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都變了,變得讓眾人瞠目結舌。
古寒吟一下子從大河馬的身材變成曲線窈窕的模特兒。
當完兵的宋浩天也從矮小的個頭變成又壯又高的巨漢。
更令人不可思議的是,原本視古寒吟為毒蛇猛獸的宋浩天,居然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密的摟著她的肩膀,愛憐的喊她小寶貝。
他開始帶著她四處招搖炫耀,見了人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介紹她是他的女朋友。
古寒吟總是笑吟吟地看著大家,她真的樂透了,但她也哭了好幾個夜晚。
她難以置信宋浩天真的愛上她了,欣喜若狂得猶如在夢中,因為一切是那麼的不真切。
但一次次聽著宋浩天說的話,她知道自己不是在作夢。
她興奮得難以形容,二十幾年的苦等,終於讓她等到了。
宋浩天開始帶著古寒吟「出場」,跟他的那些哥兒們一同吃飯唱歌。
其實他那幾個朋友古寒吟也都認識,全都是一塊兒相處長大的老鄰居,其中一個也曾經追求過她,但她的心裡唯獨青睞宋浩天。
今晚他們又跟著一群人去唱歌。
宋浩天故意挑了一首之前正流行的歌曲「都是月亮惹的禍」,只有古寒吟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含情脈脈地對望著,尤其是當他唱到「我承認都是月亮惹的禍」時,他就兩眼炯炯有神的注首砒她。
因為她就是在一個圓月高掛下的草坪上,獻出了貞操給他。事後宋浩天也跟她說過,那一晚是因為月色太美麗、太迷人。
那夜香柔的月光迷惑了他全身的細胞,所以他才會在剎那之間情不自禁的要了她。所以要怪,就去怪那個高掛在夜空上的月亮吧!
就因為這樣,只要一來唱歌,他第一首點的歌曲就是它,也是暗示著古寒吟,他真的、真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當他唱完時,他那些兄弟又開始起鬨。
「喂!你為什麼老是對著她唱這首歌啊?快點自動招供,是不是你在月亮的面前,對她做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啊?」
古寒吟倏地羞紅了臉。
宋浩天則是態然自若的回答,「想要知道,那你們就多唱幾次這首歌,或直接去問月亮,不是更快?」
坐在他身旁的男孩,用手肘重重地撞了他一下。「啐!去你的,月亮會說話才有鬼咧!」
「不然你們還要問我嗎?」
「當然要問哪!到底是為什麼讓你突然把眼裡的蛤蜊肉給掏乾淨了?不然怎麼換成你在追她?」
這回是宋浩天漲紅了臉,他一直怕人家說是他在追求古寒吟,他也一直讓別人以為是古寒吟的「努力不懈」,才終於得到了他的「郎心」。
心細如絲的古寒吟也知道他心中的想法,知道他就是死愛面子,於是出聲幫他說話,「你們別這樣說浩天嘛!是我到現在還死纏著他的,並不是他主動追我的,他目前只是在給我一個機會而已,你們就別再老是逼問他嘛!」
幾個人裝作起了雞皮疙瘩的樣子,雙手直摸著手臂打哆嗦,嘴裡還不斷的鶴砒「哎喲、哎喲」。
阿丁突然大叫,只瞧他一臉的賊樣,笑得賊兮兮的。「嘿嘿!我知道是為什麼了。哈!兄弟,難得你今天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其他人連忙問著,「阿丁,快說、快說,到底這小子有什麼把柄落在你手上?」
宋浩天也不以為意的攤開雙手說:「你要說就說啊!我怎麼可能會有什底把柄落在你手上?哈!別吊人味口了。」
阿丁的笑容更為詭異了。「嘿嘿!是你要我說的哦!說出來讓大家知道也好,不過你可別怪我大嘴巴哦!」
宋浩天冷冷地笑著。「哈!我還怕你不成?」
「好,我就直接一點,不再賣關子了。」阿了伸長脖子,轉著眼珠子說:「這小子有一天呢,不小心的跟我說溜了嘴,說他前一晚上在夢裡爽得讓他泄了洪。」
幾個人聞言瞠目結舌。
宋浩天一聽,趕緊跳到阿丁的面前捂著他的嘴巴。這要真的讓他講了出來,那還得了,他宋浩天不就別在這條街上混了嗎?!
阿丁掙扎著要推開他的手掌,嘴巴還咕噥俗砒聽不清楚的話。
一個是被捂著嘴,一直在哼哼叫;一個則是死命的用掌心將嘴及鼻孔都捂住,大有不讓他再有說話或是呼吸的機會。
宋浩天面紅耳赤的直喊,「你這個死阿丁!有種你說說看,要是你說出來的話,我就把你大卸八塊,直接丟到垃圾車裡,」
阿丁瞪大眼睛,雙手雙腳直揮猛踢。「唔……唔……」他連太陽穴旁的青筋都「跳」起來了。
幾個人站起來幫著阿丁,大家同時大叫,「阿丁,別怕,把這小子的事情抖出來,他若把你大卸八塊,我們幾個人就聯手將他大卸成十六塊。」
古寒吟袖手旁觀坐在角落,由他們去胡鬧,反正每一次出來都是這個樣子,她習以為常了,只是她有點納悶,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宋浩天這麼怕阿丁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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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寒吟躲在宋浩天的房間里,抓著他的手臂撒嬌著,「說啦!你跟人家說嘛!到底是什麼事情你不讓阿丁說出來?告訴人家嘛!」
宋浩天倉皇的直喊著,「要我說什麼嘛,你別聽阿丁亂扯,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啊!你要我跟你說拭瘁?」
「有!一定有,不然那個時候你不會這麼緊張。你有事瞞著我對不對?」
宋浩天心虛地轉過身說道:「你別瞎猜好不好?哪有什麼事情瞞著你?那天阿丁在開玩笑的話,你還當真哪?」
古寒嶺噘著嘴磣砒他。「憑我的第六感,阿丁絕不是在開玩笑,是你不讓他說的。」
宋浩天幾乎要對她卑躬屈膝了,她問得他焦頭爛額、狼狽不堪。
他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她,就像當年一樣,苦著一張臉說:「我的小寶貝,你就別疑神疑鬼了,真的沒有什麼事隱瞞你,你相信我好不好?」
古寒吟僨怨的怒視著他說:「你真的不告訴我?」
「沒有的事,要我怎麼告訴你呀?」
她氣呼呼地道:「哼!小器鬼,不說就不說,我不跟你好了。」她扭頭就走。
「喂,你別走啊!」宋浩天連忙拉住她,換他跟她撒嬌了。「小寶貝,你不要生氣嘛!」
「哼!說不跟你好就是不跟你好,把你的手放開。」她拚命的甩著手。
宋浩天拉著她不放,又是一副像家裡死了人一樣的可憐相,哀戚的說:「我怎麼會這麼命苦啊!苦得讓女朋友給甩了!那我活著還有拭瘁意義啊?好不容易生命中出現了一道曙光,沒想到這麼快又烏雲密怖得讓我的眼中下起了雷陣雨!」
「哭」了半天,也不見古寒吟有什麼回應,宋浩天乾脆換一個花招,他嘻皮笑臉地看著她。
「沒關係,我這個人,就是打不倒,這麼的耐磨。你不跟我好沒有關係,只要我願意跟你好,就無所謂啦!」他死皮賴臉的抱著她。
古寒吟杏眼圓睜的怒斥著,「少不要臉了!我不會再勉強你說了,我自己去找阿丁問個明白。」
「我求求你別去啊!」他又在唱著歌仔戲了。
「你這一招我從小看到大,它現在對我來說已經是不管用了,你別再浪費時間演戲了。」
好啊!居然說他在演戲,遠一招已經不管用了是嗎?好,那他就換另一招,是她最害怕的一招--恐嚇威脅法。
他裝腔作勢的板起面孔。「喂!女人,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是不是?再不自愛檢點一些,小心我『休』了你。」
古寒吟輕瞟了他一眼,口氣冷冷地說:「休了我?哼!我剛才比你早說了,我已經不跟你好了,你還憑什麼說你要休了我?哈!真是笑死人了。」
宋浩天不敢相信的看著古寒吟。
哇拷!這妞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怕他」了呀?
真是反了,變了,大、大、大的大變了。
她現在真的不怕他了嗎?
不行,他就不相信她真的不怕他了。
「喂!你是什度時候變的?真的……不怕我了嗎?」
古寒吟鐵了心說:「我幹嘛還要怕你?現在追我的人多著呢,不差你一個,我還怕沒有人要啊?」這次她一定要扭轉局勢,絕不心軟。
宋浩天心理想著,看來真的是「變天」了。
她不是一向都很怕他的嗎?從小一直都是這個樣子沒錯呀!但怎麼他變高變壯,她變瘦變漂亮,卻連性情也突然變了?
以前她不是最怕他不理她嗎?現在她居然敢跟他大小聲,還說追她的人很多,不差他一個!
好!就來比賽吧,看看到底是哪一個人先受不了,看看最後誰先跟誰低頭求饒。
宋浩天拽得二五八萬,神氣的對她說:「好啊!既然你不差我這一個,那就隨便你羅!我倒要看看,是誰那麼沒有眼光,哪個不長眼睛的男人會愛上你,別等到變成老姑婆沒有人要的時候,再回頭來哭奢求我,要我娶你哦!」
古寒吟不再是從前很沒有信心的古寒吟了,跟他相處的遠段日子,她已經很清楚他的個性,她要開始反擊,她要開始「操控」他,她要讓他變得會自動乖乖聽她的話。
她的一雙美眸盯著他瞧,心中暗忖著,哼!以前都是他在欺負她,天天都在罵她瘦皮猴、長頸鹿、大河馬,現在要換她來「欺負」他了。
古寒吟馬上神色一變,傲睨著宋浩天,嘴角匙砒淡淡的冷笑,不疾不徐的說:「宋浩天,你大可安一百個心,再怎麼沒有人要,我古寒吟也不會回頭求你娶我。倒是你,你可要睜大眼睛瞧瞧哦!等著看看,到底是哪一個沒有眼光、不長眼睛的男人,會要我嫁給他。」
宋浩天瞠目結舌,難以置信的瞪著她。她剛才說什麼?他有沒有聽錯?她……她居然敢威脅他?
沒問題,要變大家一起變,就不相信他鬥不過這個膽小鬼!
宋浩天也發下狂語,「我可憐的『小妹妹』,你要變,我也奉陪跟著你一起變。哼哈!你以為我不會啊?那就來試試看……到底是誰……非變不可。」
「小人別太得志,自己做賊心虛,不敢讓阿丁說出你不可告人的事情,還軟硬兼施的來對付我?」古寒吟的脾氣也突然拗起來,她嗤笑出聲,「哈!要比就比。另外我要提醒你,我只不過慢了你十分鐘出生,別再叫我小妹妹,如果你堅持又要幫我換外號的話,那我也會回敬你一個。再見了,老先生。」
古寒吟扭腰擺臀地,很瀟洒的將門一開一關,翩翩然地走出去。
宋浩天整個人都愣住了。
她……她當真這麼走掉了?
他氣得用力捶著枕頭出氣,火冒三丈的說:「全都是那個死阿丁!沒事說什麼有我的把柄在他手上,現在可好了,要我說出來是不可能的,這麼丟臉的事,我宋浩天是絕對不會幹的;但是如果不說的話,那我的女朋友是不是真會跟別的男人跑掉了呀?!」
宋浩天又一腳踢向床邊,心情壞得直罵著三字經。
他突然自掌嘴巴,忿忿地說:「真他媽的干!逞什麼英雄?愛什麼面子?現在可好啦!跟小寶貝鬧翻了!」他垂頭喪氣地。看來,真要挨他去把她給「追」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