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廢舊的破廠房?慕梓迅速的打量了一下環境,到處都是凌亂的鐵管鋼筋,看上去殘破不堪。
「怕了?怕了就求我。」董煦把慕梓給綁到椅子上,濕滑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舔過,慕梓馬上尖叫。
「你這個噁心的傢伙,滾開,離我遠一點。」無法忍受除了付楚昂之外的男人的觸碰,慕梓氣得渾身都顫抖起
來,恨不得割斷董煦的舌頭。
「哈哈,我看付楚昂會不會要一個被玩過的女人……」他粗暴的撕開慕梓的衣服。
「董煦,你真確定惹得起我老公嗎?」慕梓呼吸有些急促,如果被這個禽獸侮辱了,那她不如直接去死。像是
聽到笑話一般,董煦大聲笑起來,憑他堂堂的董氏公子,會擺不定付楚昂嗎?突然他眼角看到ANNA的表情有些扭
曲。
「媽的,你是不是沒告訴我實情?」董煦走過去給了ANNA一巴掌,抓著她的頭髮咆哮。
「他、他是青幫的當家大少……」ANNA顫抖著回答,但是就算是被付楚昂給報復,她也要先殺了慕梓。
「咳!所以我說你惹不起嘛。」慕梓勉強自己不去想剛才被那個傢伙舔過的噁心感,雖然很不舒服。
頓時董煦瞠目結舌的站在原地,震驚了半晌,才惡狠狠的一腳踹向ANNA的肚子,後者抱著肚子倒在地上。
「賤人,你居然騙我。」又補了幾腳把ANNA踢昏過去,董煦的目光焦急的在慕梓的身上打量。
不怕,只要這個女人在他的手裡,他就不用怕什麼青幫了。
「你只要現在放了我,我可以不計較。」她夠大人有大量了吧?慕梓說。
「不可能,有你在手裡,就算是我讓他跪下,他也會跪。」董煦咧嘴笑起來,然後他還會要到付氏的股份,最
后還是他贏。
「你太愚蠢了。」慕梓看著眼前這個明顯沒有理智的男人,已經記不得當初學長青澀模樣。
「你說什麼?」董煦目露凶光的瞪她。
「再一會兒他就會來救我,而你只能自求多福了,你以為他是什麼人?會任由你來命令他?」慕梓只想要到付楚
昂被逼下跪的畫面,就覺得血液都要倒流,那麼驕傲的男人怎麼可以對別人曲膝呢!
「他不會找到這的,我看還是你先自求多福吧?」董煦一揚手,幾個黑衣人全靠了過來,臉上全是下流猥笑。
☆☆☆
就在這時,一道吼聲傳來,突兀的響起在這間廢棄的廠房內。
「不準碰她。」慕梓原本已經咬牙閉眼,可是聽到了付楚昂的聲音,她欣喜的紅了眼眶。
「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董煦拿過黑衣人手上的刀子,在慕梓的脖子上比了比,他還有這個王牌,不能慌
。
「好痛。」被粗魯划傷的脖子開始滲出血絲,慕梓緊緊的閉上眼,要自己不要再發出聲音。
憤怒如潮水涌遍付楚昂的眼眶,看著慕梓居然被刀子架著,平時他連打她的屁股都難受好久,這些該死的家
伙居然敢傷害她!理智是什麼東西,滾到一邊去,他現在只想殺人。
「給我動手,付楚昂,你要是敢動一下,就等著替她收屍吧。」董煦死死的抓住慕梓,示意黑衣人上前。
那幾個人正因為被打斷一逞獸慾而惱火,自然各自抓了銹棍走上前。
「住手,不許你們碰他。」慕梓聽到董煦的話,激動的睜開眼睛,開始掙紮起來,他不可以那麼傻的任他們打
。
「你聽話,不要亂動。」付楚昂焦急的看著她脖子上架著鋒利的刀子,大聲的喝止慕梓的掙扎,他只要她安全
。
「你是白痴嗎?為什麼要自己來?」慕梓大聲咆哮,她以為他會帶人來的。
「我不想冒險,我沒辦法讓你等下去。」付楚昂咬緊牙關,他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別人來。
剛才到巷子口時,發現裡頭的冷凍食品還沒解凍,他知道慕梓離自己並不遠,才會這麼快找到這處廢墟。
「少他媽的在這肉麻,動手。」董煦大聲吼道,幾個黑衣人將鐵棍毫不留情的打在付楚昂英挺的身軀上。
不要!不要傷害他,慕梓的心痛的不能呼吸,看著那麼驕傲的男人一動不動的任由別人毆打,忍不住的眼眶
泛紅。
「心痛了?那我更該把他打死才對。」瘋狂的大笑,董煦的眼神已經根本不正常了。拚命的掙脫捆綁自己的繩
子,粗粗的麻繩摩擦細嫩皮膚,慕梓咬牙不吭聲繼續的掙扎,好不容易讓繩子脫落,儘管皮破血流。
「不要!」付楚昂任由鐵棍打在自己身上,他不敢妄動,只希望石際能儘快趕到,卻突然發現慕梓掙脫繩子。
他愛她,所以他在保護她;可是,她對他的愛也一樣濃烈,聽以慕梓知道自己也可以保護他。
慕梓趁著董煦依舊在大笑,再想到那些人竟在她的面前打她老公?這分明挑釁了她的好脾氣。
她環視四周一圈,發覺沒有什麼時候上手的好武器,悄悄的去抓起身邊的鐵棍,敢打她老公的人她都不會放
過。反手把鐵棍高舉砸了過去。
正中目標!
慕梓回頭看到董煦抱頭嚎叫,準備躲開,卻被繩子絆住腳,在付楚昂瘋狂的低吼聲中,她的腰承受了董煦對
她狠狠的一踹。
☆☆☆
耳邊是付楚昂的怒吼,慕梓只覺得自己被一股猛勁踹了出去,整個人狠狠摔跪在地上,腰部撞上一個破舊沙
發的扶手,劇有散步全身,她慢慢的捂著肚子想站起來,卻猛然臉色變得慘白。
「好痛!」雙手死抓著衣角,因為劇痛而顫抖著。
看著慕梓呼痛,付楚昂緊握的雙拳已是青筋直冒,瞳孔里全是血絲,心口猛地抽痛,立刻街上去抱起她。
接著再狠狠的踹斷了一旁黑衣人的肋骨,董煦捂著被慕梓砸腫的頭,驚慌失措的趕緊叫其他人都衝上去,但
他卻低估了盛怒中的付楚昂能力。
眼鏡被摘掉甩在牆上,發出玻璃破碎聲,付楚昂扯開領口的扣子.如果這麼簡單的幾隻三腳貓都擺不平,那
青幫早就毀在他的手裡了,雖然剛才手無寸鐵的任其毆打,渾身大傷小傷遍布。
可是付楚昂的身子依舊昂然的站著,眼中瀰漫的全是嗜血的光芒,有人傷了慕梓一根頭髮,他就要對方用生
命來賠。
只用了三分鐘的時間,廢墟里還能站著的人只剩下付楚昂與董煦兩個人,付楚昂一步一步的逼近那懦弱的男
人,一拳直接揍在他本來就被慕梓打斷的鼻樑上,教他整個人哀嚎的倒在地上。
付楚昂一共打了多少拳已經記不清了,本想繼續把董煦揍一頓,可是被耳邊傳來的淺淺的呻吟聲嚇到,他趕
緊衝到慕梓身仂。小心翼翼的抱起她。
「老公,幫人家打、打那個壞蛋。」她從來不知道原來人都是會變的,就像眼前那個嚎叫的董煦已經不是她那
個溫文儒雅的學長了。因為她的識人不清,害的付楚昂也受到連累。
「乖.我已經替你打他了。」付楚昂把唇印在她的額頭,抱著她的手臂還在顫抖,他不能否認,他付楚昂這輩
子最大的弱點應該就是慕梓了。看著她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樣子,他呼吸都快停工了。
「不對,打他是因為、因為他傷害你,我不許別人傷害你。」慕梓雖然痛的連話都說得不連貫,但還是努力表
達自己的意思.一旦知道他對自己的重要性,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跟定他了。
「乖.還有哪裡痛?我帶你去醫院。」付楚昂喉嚨發緊,知道慕梓的話已經是在對自己表白了,只是這個小笨
蛋絕對不會說肉麻的話。
「你、你不要、不要生我氣喔,我告訴你……」慕梓突然感覺下腹有血湧出來,眼前的一切慢慢的在變黑。
付楚昂大驚的看著慕梓越來越渙散的眼神,她應該只是撞了一下而已,怎麼會這麼虛弱?接著他開始慌亂的
檢查她的身子,突然發現她血竟然順著她的腿流出來。
「你懷孕為什麼不告訴我?」付楚昂發狂的低吼,她怎麼可以連這麼重要的事情都不說。
「老公,快救救……寶寶……」慕梓用力說完這句話,整個人就癱軟在他的懷裡,陷入無盡的黑暗,只要有他在,
她真的什麼都不怕。
付楚昂抱起慕梓瘋狂的沖向門外,如果她出什麼事情,他一定要這裡的人全部陪葬,當他跑出去寸,剛好碰
上依著定位系統追來的石際。
「大少……石際一看問腿間淌血的慕梓,趕緊回身就進車,發動車子。
付楚昂抱慕梓上車,抓起外套裹緊懷中的她,而在前座的石際腳下的油門更是一踩到底,人命關天,他可不
想看到老大發狂。而後座的付楚昂只是靜靜的抱著慕梓,吻著她的額頭,臉色比慕梓還要慘白幾分,心痛卻無力
幫她。
☆☆☆
手術室中,蘇銘謙拿起手怕擦乾額頭的汗水,原本冷酷的表情終於放鬆,好在母子平安,他也不用擔心是不
是該搶救瀕臨昏迷的付楚昂了。看來他真是愛死這個女人了,不過這也是件好事。
「喂,喝點水,等她醒來就沒事了。」蘇銘謙丟了礦泉水過去,包紮完付楚昂身上的傷口,便靠在桌邊休息,
幸好他前天剛把手術室準備好,本來是預防幫里的野小子們受傷用的,結果慕梓倒是成了第一個病人,而付楚昂
是第二個。
付楚昂任由那瓶礦泉水在自己面前掉落,沒出手去接,視線還是死死的定在慕梓昏睡的臉上。
「放心,她沒事了,孩子已經有十周了,真不愧是你的孩子,一直都堅強的待在媽媽的肚子里。」蘇銘謙苦笑
一下,想起剛才聽到寶寶的心跳聲,心中有說不出的感觸,如果他不是放走了心愛的女人,現在也應該是個美滿
的三口之家了吧。
「是我沒保護好她。」付楚昂低沉的嗓音,緩緩說著讓他自責的事實。
「有些事情不要太鑽牛角尖,她沒有你想象中的嬌弱。」蘇銘謙走過來拍拍好友的肩膀,他知道付楚昂的心情
,猶如當年他親手推開的女人,成了他一輩子的傷痛。說完,蘇銘謙轉身走人,如果當年也有人對自己這麼說,
就好了。
打、打死那個壞蛋……
打他是因為、因為他傷害你,我不許別人傷害你……
付楚昂的手慢慢的撫著熟睡的慕梓的髮絲,她的話不斷的在他腦子裡響起,在那樣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為
他擔心。
「我愛你,所以我這一生都不會放開你,我會給你一個溫暖的家,好好的保護你和孩子。」付楚昂把她的手拿
起來貼在胸前,用自己渾厚有力的心跳來證明。
淚水,不知何時滴落在床上女人的衣領間,濕了一圈又一圈……
☆☆☆
客廳,蘇銘謙看到了石際。
「你姐,還好嗎?」蘇銘謙倒了杯酒遞給坐在沙發等消息的石際,問出口的話尤為苦澀。
「嗯。」石際僵硬的點點頭,有些欲言又止。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見狀,蘇銘謙緊張的追問一句,他的心裹是那種極度的不安。
石際起身慢慢的掏出一張請柬,上面還有蕾絲扎結的心形,然後起身就走出大門,他實在不忍心看到蘇銘謙
痛苦,記得大姐把請柬交給他時的黯然。到現在他也不明白,既然相愛,為什麼又互相折磨,人生短短數十年,
何必呢!
她,要結婚了嗎?蘇銘謙的手一抖,那張請柬掉落在地,攤開在地上,新娘名字處赫然印著,石韻兒。
☆☆☆
「大嫂你沒事吧?」接到消息趕來的付楚漾衝進卧室,即爆出一聲驚呼,然後就被二哥付楚行拖出門外,怕打
擾了剛醒來的慕梓和大哥。
「二嫂,你看二哥多粗魯。」付楚漾跑到陸琳琅身邊抱怨,還把被抓紅的手腕給她看,回身沖二哥扮鬼臉。
「付楚行,你就會欺負漾漾。」付楚行氣得要命,卻不敢發作,剛把寶貝琳琅哄開心,絕對不能破功!
「你挺著肚子,千萬別激動。」付楚行小心翼翼的扶住大肚子的老婆,怕她氣得再來一次帶球跑人。
「哼!」陸琳琅白了老公一眼。
「銘謙哥,你怎麼了?」付楚漾看著蘇銘謙站在廚房發獃。咖啡都要煮糊了,趕緊拍了拍他。蘇銘謙回神歉然
一笑,接著動手收拾眼前的一團糟,把咖啡端給大家。
石際走過來,跟付楚漾低聲說了句話,她恍然大悟原來是韻兒姐要結婚了。咳!看來這次還得她付大小姐出
馬了。
「你小子也要幫忙啊。」付楚漾把肩膀搭上石際的肩。
石際驚慌跳開,他可受不了大小姐那親愛老公秦溯盯住自己的目光,好像準備隨時丟他出門的樣子。
「我知道該怎麼辦,我姐的婚紗被我藏起來了,就算是重新訂作,也要一個月的時間。」那件法國特訂的婚紗
,石際把它藏到一個超級隱秘的地方去了。
「那接下來呢?」大家都看著蘇銘謙異口同聲的問。
「我會處理。」這時只見蘇銘謙起身,看著牆上那張照片,他這次一定不會再錯過她了,神情很是堅定。
正當大家鬆了口氣,電話剛巧也響超。
「大少?要清粥嗎?我知道了。」石際接起電話詫異的很,大少人不就在樓上嘛。
「我還以為大哥真的天不怕地不怕呢,剛才看到他的時候,臉色還是慘白的。」付楚漾吃驚的形容。
「那你是沒看到你被綁架時,你老公的臉色還是鐵青的吧?」付楚行用手指敲敲小妹的額頭。付楚漾馬上回頭
去看秦溯,想著那次的綁架事件,吐了吐舌頭。-
「嗯。」秦溯捏捏老婆的鼻尖,然後不露痕迹的瞟了付楚行一眼。「琳琅上次流產的時候,你二哥也幾乎是綠了
臉!」
「秦溯,你閉嘴!」付楚行氣結,著小子娶到妹妹就敢拆他的台了,但回頭看見老婆笑的開心,自己也跟著笑了
。
「二哥,你不準凶我老公。」付楚漾低叫。
「真是女大不中留!」蘇銘謙感嘆一句,抓起外套匆匆走向玄關,他沒有太多時間耗費在這裡,一個月追回心愛
的女人,可是個高難度的挑戰,「切!」付楚漾從鼻子里噴出不屑的氣息。
大少一定是一刻也不想離開寶貝老婆身邊,石際心中可是瞭然的很,所以在眾人的互相嬉笑鬥嘴的時候,溜
去廚房去做清粥.其實他一直都很納悶。自己在青幫的角色是什麼?
☆☆☆
溫熱的掌心在她的小腹輕輕摩挲,付楚昂抬起另一隻手,攏了攏慕梓額前散落的髮絲。
「還會痛嗎?」他輕聲問,看著猶如驚兔般的大眼,知道她還在害怕。
「不痛,可是寶寶真的沒事嗎?」慕梓擔心的看著他,不確定的追問.肚子被他撫摸的很舒服呢。
「很強壯,像他爸爸一樣。」付楚昂輕笑,坐上床邊,只要她們母子平安,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就知道臭屁!」慕梓臉紅了,往被子里縮了縮,心中自然也承認了他的說法。
付楚昂起身到化妝台前,拿過禮物盒,輕輕的放在她的面前。
「給我的?」慕梓問,滿臉的興奮感,也不管是不是腰痛,掙扎著想坐起身,如果沒有錯,她猜是一大盒子的
棒棒糖呢。
「別這麼急。」制止了她的掙扎,把枕頭墊高在她的腰部,扶著她的手拆開盒子上的粉色緞帶。
而後,慕梓打開盒子的一瞬間。沒有發現一根根五顏六色的糖果,而是……一隻鑽戒,和一張卡片。
「因為慕梓是我最重要的寶貝,所以我想知道她願不願意再嫁我一次?」付楚昂看著她獃獃的望著盒子內,聲
音溫柔的念出卡片上的文字。「或許我對你不是那麼重要……」
「誰說的,你是最重要的!」慕梓像是急著澄清誤會的孩子.對著付楚昂喊道。
「原來如此。」付楚昂輕咳一聲,擺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來逗她。他還是那麼壞心,就只會騙她說實話,好
羞人啊!慕梓拿出盒子里的鑽戒,欣喜的在臉蛋上貼了貼,她的婚戒耶!
「為了不讓你眼睛掉下珍珠,我買戒指來補償你。」他說。
「眼睛掉什麼珍珠?」
「你的眼淚,對於我來說比珍珠還值錢。」笑著捏了捏她緋紅的臉蛋,付楚昂簡直愛死了她這樣獃獃望向自己
的可愛表情。
「哎呀,你怎麼越來越會甜言蜜言了?」她伸手捶他的肩膀,卻在半空中被他握住。
「別再讓我擔心了好嗎?」他把額頭抵上她的,呼吸也全都噴洒在她的臉上。
好癢!慕梓偷偷的想到,可是感覺到他的唇就近在咫尺,免不得緊張的用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辦,結果正好
掃過他的唇間。
連句驚呼都來不及,他猛地吞沒了她的唇,從深深的熱吻到淺淺輕啄,付楚昂似乎想把這個吻無止境的繼續
下去,慕梓無力的雙手環上他的肩膀,嘴角溢出嬌喘,星眸半睜地任由他奪取甜美。
及時的剎住自己的衝動,那種體內流竄的慾望不斷的衝擊理智,付楚昂趕緊鬆開甜美的她,現在最重要的就
是要剋制自己的衝動,把她養得白白胖胖。
「你會不會痛?」慕梓仰頭看著他身上的傷。
「痛,可是痛的值得,因為我愛你。」他笑著揉了揉她的發,讓它們看上去更凌亂些,這才是他的寶貝該有的
樣子。
「我也愛你。」慕梓把頭埋進他的懷中,抿著嘴唇美美的笑了。
她好喜歡這個男人喔,喜歡到任由他怎麼樣都可以。感情真的是個好奇怪的東東,越是不在意,它就會佔領
心田,讓人防不勝防,其實她也沒想防過,吐了吐舌頭,慕梓深深的吸了一口屬於他的氣息。
「對了。慕希被人給搶走了。」付楚昂頗為無奈的說著,誰讓對方那渾身逼人的保護欲都快灼傷他了,而且君
子本來就該有成人之美的。
「什麼?」怪叫一聲,慕梓一直以為妹妹在學校,怎會被人搶走?
「據說是偷了人家的東西。」呃、那個男人是這麼說的,付楚昂如實的報告給老婆大人聽。
「我妹妹怎麼會偷人家的東西?」這叫她這個做姐姐的情何以堪,誰敢污辱她妹,她真的要發飆了。
「注意胎教。」捂住額頭,付楚昂可不希望孩子出生后的第一句話不是叫爸媽,而是大吼!
「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希以偷了對方的心,被律師帶走了,不巧被偷心的人就是那個律師。」完了,好像習慣性的逗弄慕梓習慣
了,付楚昂只要看到她一副腦筋停轉的可愛樣子就會認不住發笑,啾的一聲,又奪了香吻一枚。
「你、這、個、本、性、不、改、的、大、壞、蛋、!」慕梓用盡全力的大吼出聲,她真不該誇他。
見老婆大叫,為了要消除老婆製造的噪音,那麼只能由老公親自上陣,順勢壓倒人,唇齒間如膠似漆,情話
綿綿不斷,相互在低聲呢喃……
☆☆☆
這時石際來到門外,猶豫了一下,隨即轉身離去,耳尖的他已經聽到呻吟聲,不必想都知道房裡一定正愛意
濃濃,看了看粥,還是先保溫算了。皺皺鼻子,看著所有人即將圓滿的生活,石際也嘖嘖嘴巴,老天爺也賜個女
朋友給他吧。
這時,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什麼?有個女學生喝多了在砸場子?」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現在連女學生都這這麼膽大,石際切斷電
話走到廚房放下粥。
唉!看來他註定就是天生奔波的勞碌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