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苗曲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邪肆虐近在咫尺的俊臉,令她不禁有些錯愕。
「醒了?要不要先喝口水?」邪肆虐打斷苗曲萍的沉思,主動倒了一杯水給她。她坐起身,才知道自己現在正坐在車內,她接過邪肆虐遞來的開水,喝了一口。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她今天不是應該去學校參加休業式的嗎?
「我要帶你去我的避暑別墅。」邪肆虐摸著她的頭髮回答。
苗曲萍看向車窗外的風景。「我今天要參加休業式。」
邪肆虐挑眉。
「這麼喜歡去學校?」他前幾天發現她有黑眼圈,觀察之下,才曉得她喜歡在夜裡看書。
「只是盡本分而已。」苗曲萍淡然的回答。
「是嗎?如果不是知道你的年齡,我真的會忘記其實你也只是個十六歲的高中女生罷了。」
「這算是恭維嗎?」苗曲萍有些好笑的反問,難得他會這樣和她說話。
邪肆虐嘴角帶著笑意接近她,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唇已經覆上她的,強行進入她的口內挑逗著,直到感覺她似乎受不了了,才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唇。邪肆虐看著苗曲萍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禁好笑的說:「我才吻你一下子而已,你就氣喘吁吁的,萬一我們來個法國式的熱吻,你豈不是會休克?」
苗曲萍好不容易才順了氣,靜下心來喝了一口水。「做你的玩具也要學這種事情嗎?」
「不需要學,依照我做就好。」邪肆虐摟著她笑答。
苗曲萍沒有說話,靜靜靠著他的胸膛,聆聽他的心跳聲。
車子在開了一段路程后,終於到達目的地,邪肆虐摟著苗曲萍下車,進到屋內。
苗曲萍邊環視屋內的擺設,邊慢慢地走上樓,然後在傭人的帶領下,他們進入了一個房間。在傭人告退之後,邪肆虐邪氣的逼近苗曲萍,他深沉的黑瞳在陽光的照射下,竟顯得非常邪肆,令苗曲萍全身打了一個寒顫。她拚命的往後退,但邪肆虐卻將她逼至角落,兩人的距離近得她可以感覺到他的鼻息。
邪肆虐伸手勾住她的脖子,逼她向他靠近,靈舌也在同時侵入她的唇內,嚇得她拚命抵搞,邪肆虐更加激情的挑逗她,讓她忘了抵抗,甚至不自覺的勾住他的脖子,陶醉在他的吻里。在他的有意挑逗之下,苗曲萍的反應都被他主導著,頭昏腦脹的任由他撕開她的洋裝,直到她的肌膚接觸到冰涼的空氣時,她的理智才在剎那間恢復過來
「不……」她有些驚恐的說著,眼神泄露出心中的緊張。
「不要露出這麼驚慌的眼神,我們遲早都要做的。」
他的吻落在他的臉龐上,試圖緩和她的情緒,而且他親吻她的肌膚的同時,他的手也順著她光滑的雪膚往下游移。
「不要……」她低喊出聲,並強壓下險些出口的呻吟聲。
邪肆虐露出笑容。
「你要繼續忍耐也可以,但該出聲時就要叫出來,不然會悶出病來的。」他張口輕輕含著她因興奮而挺立的蓓蕾。
「啊……」她急促的喘息,心跳得飛快。
他抬起頭邪邪的笑著,然後雙唇往她的下腹移卻;她承受不了的拚命喘著氣,手也緊抓著床單。感受到她快承受不住時,他脫掉衣服,慢慢地進入她。
當兩個人結合的那一剎那,苗曲萍感受到一股劇列的痛楚,她皺起眉頭,承受著接下來的律動。
直到到達雲端后,邪肆虐微笑地抱起她到浴室去沖洗身體,然後再抱著她回到床上,溫柔的在她額上印下一吻……
苗曲萍醒來時並沒有見到邪肆虐,她勉強坐起身,看到對面的牆上掛著一幅畫,而畫中的老虎正睜著眼睛看她,像是要看透她心裡的想法一樣。她扯下床單包住自己的身體,下床時,不經意地看到床單上的血漬,有那麼一瞬間,她又憶起了先前的畫面,令她忍不住皺起眉頭。她站在畫前,仔細地凝望畫中的老虎,覺得老虎的眼睛似乎很眼熟……
「那是我十六歲時畫的。」邪肆虐站在門口說。
苗曲萍轉頭正好對上邪肆虐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這才發現老虎的眼睛和他可說是如出一轍。
「還痛嗎?」
邪肆虐走向她,很意外的,苗曲萍並沒有臉紅,只是淡淡的開口:「不會。」就算會痛,她也不會表現給他看。
「那你先去洗澡吧!我待會兒再進來。」
邪肆虐拍拍苗曲萍的肩膀后離去,而苗曲萍則像個聽話的機器人般,乖乖的進浴室洗澡。
苗曲萍泡在浴缸里,用手按摩著腳踝以及全身,試圖讓自己的身體放鬆下來。
突然,她感覺背後似乎有一道視線在盯著她,她轉頭想察看,卻被吻個正著。
「洗好了嗎?」邪肆虐吻住她的紅唇。
「洗好了。」苗曲萍冷淡的回答。
邪肆虐抱起苗曲萍,並拿了一條大毛巾包住她的身體往外走,將她抱到了床上。此時,床邊的小茶几上,不知何時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小點心。
「你吃點東西吧!我幫你擦頭髮。」
邪肆虐拿著毛巾擦拭苗曲萍的頭髮!而苗曲萍也開始吃東西。
在這難得的溫馨氣氛下,苗曲萍突然衝口問:「為什麼是我?」而她也被自己的問題嚇了一跳,因為她原來只是在心中問自己,沒料到自己會脫口而出。
聽到她的問題,邪肆虐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只是聞著她的發香,反問:「你認為呢?」他還以為她永遠都不會問他呢!這是什麼回答?她就是不知道才問他的,而他竟然反問她?
「我不知道,我猜不透你心中的想法。」苗曲萍放下手中的食物。
「那就不要問吧!」邪肆虐放下手中的毛巾,坐到她的身邊。
「不想吃了嗎?」
「吃不下了。」苗曲萍面無表情的回答。
邪肆虐卻突然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你怕生小孩嗎?」畢竟,她現在當媽媽還太年輕了。
苗曲萍轉頭看他。
「為什麼不找別的女人生?」她沒有生過孩子,並不代表她不怕,但她不懂,他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邪肆虐表情嚴肅的盯著她的雙眸。
「你不想生我的孩子嗎?」他咬牙切齒的反問。她竟敢在他們兩人結合之後,還問他這種問題!?
「我能拒絕嗎?你擅自把我囚禁在你身邊,為的是什麼?難不成只是為了培養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應該有很多女人會願意做這份工作才是,你又何必找我呢?」她不懂為什麼他每次一提到孩子,就一定要這麼偏激?
邪肆虐憤怒的撕破苗曲萍的洋裝,「如果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做我的洋娃娃,那你怎麼可能還在這裡?你不要以為我不會對你怎麼樣,要不是我還需要你幫我生孩子,你早就活不了了!」他瞪著苗曲萍,陰驚的眼神看得她有些毛骨悚然。
但她還是忍不住開口,「憑什麼要我為你生孩子?!就因為我是孤兒,所以你認為把我養大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所以我就應該生個孩子來報答你嗎?」「報答?你竟然說生我的孩子是為了報答我!?」邪肆虐用力的攫住苗曲萍的下巴。
「難道……不是嗎?」苗曲萍痛苦的開口,淚水已經在眼眶裡打轉,但她努力不讓眼淚落下來。
「你說呢?」邪肆虐瞪著她,臉上的表情足以把最兇惡的鬼魂嚇回地獄去。
「我認為是。」苗曲萍終於承受不住痛楚而落下淚來。
見到苗曲萍掉淚,邪肆虐的怒氣頓時消去了大半,他試著緩和語氣,「我只要求你一件事,要是你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絕對不準拿掉!」
「萬一我拿掉了呢?」苗曲萍故意挑釁的問。
難道他真的只把她當成生孩子的工具?邪肆虐起身,斜睇了她一眼答道:「那你最好躲到一個我找不到的地方,否則……」他很快地勾住她的脖子,將她拉向自己,慢慢的說:「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話一說完,他便放開她,轉身走了出去。
苗曲萍坐在床上沉思,她明白邪肆虐不會輕易放開她,除非他愛上她,否則……她必須要有隨時會被拋棄的心理準備,免得那一天來臨時,她會承受不了那種椎心的痛楚。苗曲萍想著想著便睡著了。
邪肆虐在冷靜之後,再度來到她的房間,看到她安詳的睡容,他忍不住撫摸著她的臉龐,低頭吸取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當他撫摸到她的紅唇時,令他忍不住回想到她的甜美……他慢慢的低下頭,膜拜似的輕觸她的紅唇,然後順沿而下,細細吮吻著她的頸子,直到她緩緩的睜開眼……
「吵醒你了?」邪肆虐笑著問。
苗曲萍眨了眨雙眼,在看清是邪肆虐之後,並沒有大大的反應。
「怎麼不說話?認不出自己主人的樣子嗎?」等不及苗曲萍開口,邪肆虐不耐煩的又問。她總是非常容易惹怒他,雖然她一向很安靜,但並不代表她可以漠視他的存在。
「我要說什麼?」苗曲萍冷淡的反問。
邪肆虐嚴肅的看著苗曲萍,隨即露出微笑,「就是因為你膽子這麼大,才會讓我這麼失常。」苗曲萍認真的看著他有些深沉的眼瞳,像是要看透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似的。邪肆虐很快地攫住她的唇,讓她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沒有,舌頭就這樣闖進她的唇內,並且半強迫的要她與他交纏。
苗曲萍皺眉,直覺就要逃離邪肆虐的掌控,而邪肆虐也發現了,他放開她的唇,用手臂牢牢的圈住她,不讓她有逃離的機會,「你這麼討厭我的吻?」邪肆虐摸著自己的嘴唇,眼神輕佻。
「我討厭和你有任何接觸。」苗曲萍大膽的回答。
邪肆虐的嘴角露出一抹輕浮的笑容。
「你應該不曉得—件事。」他直直的盯著苗曲萍。
苗曲萍的心裡開始有些害怕,她嘴唇稍稍顫抖的開口:「你……你在說什麼?」她一邊說話一邊向後退,企圖離邪肆虐遠一點,但邪肆虐的動作更快,不一會兒的功夫,他便抓住了苗曲萍。
「那就是……女人愈想逃離男人的身邊,男人就會愈想把女人抓回自己的身邊,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在他說話的同時,嘴唇也輕輕含住她的耳垂逗弄著。
「大男人的沙豬心態。」苗曲萍有些忿忿不平的開口,眼神里多了一絲凄涼。
「哈哈哈,聰明!」
邪肆虐大笑幾聲,伸手扯掉苗曲萍身上的毛巾,毫不留情的推倒她,壓在她身上。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吻她,但她還是順著他的引導而被動的回應著。
察覺到她的反應,邪肆虐脫掉自己的衣服,然後整個人覆在她身上,開始有規律的律動起來,苗曲萍沒有時間胡思亂想,只能配合他的動作,享受前所未有的歡愉。好不容易結束了火辣辣的床上運動之後,苗曲萍很快的沉沉睡去,而邪肆虐則在穿好衣服後走出她的房間,想借著暫時離開她來安撫他自己內心的激動。
***
苗曲萍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看見陽光從窗外射進來,她知道自己該起來了。她下床進浴室梳洗一番之後,便從衣櫃里挑出一套白色的洋裝換上。
穿好洋裝,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經意瞄到脖子上的吻痕,讓她不禁露出一抹淡笑。
走出房間,她下樓到客廳,但當她見到坐在沙發上的邪肆虐時,不禁有些驚訝。他不是應該去上班了嗎?
此時,邪肆虐也正好抬起頭,對上她疑問的眼睛,他放下手中的報紙,「很意外我現在還在家裡?其實你也不用這麼煮外,我本來就打算帶你出去的。」邪肆虐邊說邊摟著苗曲萍走向飯桌。
「帶我去哪裡?」苗曲萍不習慣他的親近,掙脫了他的懷抱,自行到餐桌旁。
「去公司,我好久沒去了,反正你待在這裡也是閑著無聊,乾脆我帶你出去走走,免得你變成山頂洞人了。」邪肆虐等她坐定后,倒了一杯柳橙汁湊到她嘴邊。
苗曲萍對於邪肆虐這種異於平常的溫柔舉動感到不解。他到底想做什麼?
看到苗曲萍面露疑惑之色,邪肆虐突然露出笑容,開口問:「不喜歡柳橙汁嗎?那我再倒別的給你喝。」
「不用了,柳橙汁就好。」苗曲萍皺著眉頭,啜著柳橙汁。
他到底在搞什麼鬼?為什麼會突然對她這麼好?邪肆虐滿意的看著苗曲萍喝柳橙汁,又叉了一片火腿送到苗曲萍面前。
「吃吃看好不好吃?」他依然笑著。
面對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苗曲萍不自覺的想搖頭拒絕他的「好意」。
「等你吃完這片火腿,我再告訴你為什麼?」他非常清楚她對他這種舉動很不適應,但他非這麼做不可,因為他決定讓她明白他的心意。苗曲萍勉為其難的吃下火腿,然後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看樣子,她是拒絕不了去他公司了。
***
邪肆虐帶著苗曲萍來到公司,一進門,便看到關心蕊恭敬的站在一旁,似乎等了很久的樣子。
「你為什麼在這裡?」他的眼神里有著明顯的不屑和厭惡。
關心蕊強忍著委屈回答,「是爸爸派我來協助你的。」說話的同時,她一邊打量著一身白的苗曲萍,心想,才幾天不見,她又變得更動人了,是因為愛情的滋潤嗎?
「協助我?我看是來監視我的吧!你回去告訴那個老頭,就算天塌下來,我也不會理你的。」邪肆虐帶著鄙夷的眼神瞪了關心蕊一眼之後,便摟著苗曲萍進入他的專屬辦公室里,而關心蕊只是低著頭,始終沒有吭聲,但她早已在心中哭了好幾回了。
「你不覺得這樣對她太殘忍了嗎?」
苗曲萍的這句話,讓邪肆虐驚訝的轉頭看她。
「什麼時候……你這個洋娃娃也會關心起別人來了!」她竟然也會開始顧慮別人的心情了?
「我只是認為你不用把話說得這麼絕。」苗曲萍面無表情的說。
邪肆虐很快地抓住苗曲萍的下巴,眼神危險的開口:「你不需要同情那個女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而且,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你苗曲萍才能生我的孩子,你就算要嫁,也只能嫁給我,其餘碰你的人都得死!」從他反常的帶走眼前這個女人開始,他就知道自己不會再要其他女人了,只有曲苗萍才能主導他的情緒,而且,也只有他才能得到她的一切。
他這是在向她承諾嗎?苗曲萍仍是面無表情、但她的心中有很大的衝擊,好像有什麼東西正在努力的想要掙脫出來,讓她的心跳愈來愈快。
看見苗曲萍一點反應都沒有,邪肆虐生氣的吻住她,並故意咬了她一口。
「痛……」苗曲萍勉強發出一聲痛呼,眉頭皺得足以夾死一隻蚊子。
邪肆虐很快的放開她,露出一個有趣的微笑。
「你也會喊痛?我還以為你早就沒有知覺了呢!」他好玩的看著苗曲萍。
苗曲萍撫著嘴角,皺著眉頭看向邪肆虐的一瞬間,她彷彿看到了一隻老虎正在張嘴大笑!老虎會笑嗎?
「總裁,你待會兒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請你趕緊準備。」辦公室里的內線電話響起,出現了關心蕊的聲音。
「你乖乖在這裡等著,要是你敢偷跑,我會給你一個意外的『驚喜』。」邪肆虐附在苗曲萍的耳畔低語著。
聽到他的警告,苗曲萍不自覺地抖了一下,臉色也更蒼白了。
邪肆虐很滿意她的害怕,在她剛剛被他咬的嘴角上舔了一下才離去。
直到辦公室的門被關上之後,苗曲萍才腿軟的坐在地上。
她到現在才知道,他散發出來的野性竟會這麼的令人……害怕!她從來都不怕任何人的,但她現在可以很肯定的告訴自己,她害怕解放后的邪肆虐,佔有慾這麼強的邪肆虐會令她不寒而慄!
***
邪肆虐的出現,讓很多人都相當好奇,而他在會議上的表現,也讓許多長老級的主管對他刮目相看!
開完會之後,邪肆虐便急急的擺脫在場人土的糾纏,很快的搭上電梯回到他的辦公室。一打開門,他就看見苗曲萍正睡在沙發上。
他放輕腳步走向她,靜靜的凝視她可愛的睡容,突然,他感受到一股凌厲的視線,從他的背後疾射過來,一轉頭,便對上關心蕊來不及收回的妒恨眼神。
邪肆虐看著她
。「有事嗎?」在公事上,這個女人的確很有兩把刷子,一定是接受過他父親嚴格的訓練。
關心蕊恢復原來的冷淡表情,公式化的回答:「是的,這是公司的財務報表,請總裁看一下。」她擺出一副女強人的模樣來面對邪肆虐,為的就是要防備他挖掘出她的弱點,但剛剛看到他那麼柔和的表情,讓她相當的不服氣,憑什麼那個小女孩可以得到他的關愛!?
像是看出她眼中的疑問,邪肆虐淡笑的開口:「她是我自己選的,而你,卻是那個老頭一廂情願挑出來的。你應該曉得那個老頭的為人,要是你不能好好聽他的話辦事,你就不夠資格當我的老婆;相對的,任何一個可以達到老頭要求的女人,都可以成為我的老婆。」
他滿意地看到關心蕊眼中露出忍耐的眸光,之後,他才恢復冷漠的口吻命令道:「出去!沒有我的指示,任何人都不準進來,」苗曲萍微微的睜開服,剛好瞄到關心蕊沉默的走出去,而邪肆虐也蹲到她的眼前,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睡飽了嗎?」這個女人的每一個動作和表情都會牽動他的心,就好像……她是他身體的一部分一樣。「還想睡。」苗曲萍細聲的回答,眼睛不知不覺地又閉上,在她再次睡去之前,似乎還聽到邪肆虐在說什麼,但她的意識已逐漸遠去……
「那就繼續睡吧,我會守在你身邊的。」
邪肆虐憐愛的在苗曲萍的頰上留下一吻,便坐回辦公桌開始處理他一天的工作。
***
因為太累的緣故,等苗曲萍再次睜開眼時已經下午了,她沒有看到邪肆虐,於是,她坐到窗邊俯瞰外面的風景。她想著這幾天,以往她對他的行為都可以漠視且不加理會,但現在卻不能,因為他所做的一切事情似乎都是針對她的,而她也開始害怕他的一舉一動。她不懂,他為什麼要特別告訴她,只有她才能生他的孩子?難不成,他早就打算這樣做了?
「在想什麼?」邪肆虐突然從背後抱住她,令她嚇了一跳。
「沒有。」苗曲萍依然不習慣他親昵的舉動,直覺的掙扎了一下。
邪肆虐把她轉向自己,勾起她的下巴,「你最好不要企圖隱瞞我。告訴我,你剛剛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出神!」他不允許她瞞他任何事情,他要她毫不保留的呈現在他面前。
「為什麼要改變對我的態度?」苗曲萍鼓起勇氣看向他邪氣的雙眼。
「因為我要你為我生孩子。」他低頭在她耳畔說著。
果然!
「如果只有這個原因的話,你大可隨便找個女人來代替我。」她不怕死的說著。
「你認為我對你的評價只有這樣嗎?」邪肆虐不正面回答她的話,反而將問題丟回給她。
原來,他在她的心中只留下這種不好的印象。
「難道不是嗎?還是我有什麼特別之處?」苗曲萍嗤之以鼻的反問,眼神露出一絲不屑。
邪肆虐摸著苗曲萍的臉頰,有意無意的撫弄她的嘴唇,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有哪個男人會帶走一個小女孩,並且和她相處這麼久的?」如果她真的一點特別之處都沒有,他就不會花這麼多時間在她身上了。
「正常來說是不可能,但你本來就不大正常,因此,你的行為是不能用常理來推斷的。」苗曲萍不滿邪肆虐四兩撥千斤的回答,所以她故意對他冷嘲熱諷的。
但是,邪肆虐的怒氣並沒有被挑起,相反的,他大笑出來,令苗曲萍相當不解。
「有什麼好笑的?」
「我笑你這麼了解我,真不愧是和我相處最久的女人,在我周遭的女人里,敢對我這麼放肆的大概只有你了,要是我不把你留在身邊,那我的樂趣不就少了很多?」苗曲萍輕蹙柳眉,不太想搭理眼前這個怪怪的男人,於是她轉頭繼續看向窗外。
「生氣啦?」
邪肆虐低頭湊近她,趁她不注意時,偷偷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就只有你敢這麼對我發脾氣,但也只有我才能這麼容忍你。你說,要是我把你放掉,是你的損失,還是我的損失?」邪肆虐又親一親她的粉頰說。
「你也可以另外找個替代品。」苗曲萍不怕死的提議。
「要找到像你這麼不怕死的洋娃娃,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邪肆虐邊玩著她的手指邊說。
「會嗎?只要被你一瞪,有哪個女人還敢吭一聲?」苗曲萍有些諷刺的說。邪肆虐斜瞅她一眼。
「也只有你這個女人會這麼不要命的杵逆我,當然,也只有你才可以做我的孩子的母親,你不要妄想離開我,除非我死了!不過,就算我死了,你也得陪葬!」苗曲萍默然。
她可以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