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
一股淡淡的絹花之香撲鼻而來,沁人心脾,蕭珏慢慢的抬起頭,正沖著秦勝男曼妙的胸脯,由於淋雨,衣服早已濕透,秦勝男那還顧得上將自己的衣服烤乾,這樣濕巴巴的衣服粘連在身上,顯出婀娜的身段。
深深的吸了口氣,秦勝男低頭正看見這一幕。臉一怒,手便縮了回來,「枉我好心幫你,原來你真是個色鬼。」秦勝男吐了口惡氣,數落聲接著又來了,「要不是你,不聽我的話,一意孤行,我們現在早都回去了,哪還用得著搞成這副德行。」
猛地倒下,蕭珏又氣又笑,強忍著額頭的痛:「再往前一里多路有個茅屋。」
原來不是蕭珏無聊,只是他為何當時不說,非要搞成這般田地才說,這不是讓她心裡更愧疚嗎?
秦勝男咬了咬嘴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是我錯怪你了,我給你賠罪,給你補償。」
蕭珏原本還想說些什麼再逗弄一下秦勝男,卻不想眼前一暈,就想睡覺,眼皮不停的抖動,記憶慢慢的模糊了。
秦勝男以為這一次蕭珏又在裝,痴鼻一笑,剛剛轉身,又轉了回來。
蕭珏的臉紅通通的,就像被煮了的螃蟹一般,不祥的預感慢慢的的抵上心口,秦勝男的臉也沉了下來,手微微撫上蕭珏的額頭,燙的她手都忍不住縮了回來,這該怎麼辦,最不願意看到的事還是生了。
若是燒不退,等到救援的人來了,蕭珏的命早都沒了。
若不是她,他不會受傷的,也不會有這般的後果,秦勝男心一橫,又添了些柴火,俯身躺下,心不甘,情不願,但也無可奈何的靠近蕭珏,將他摟於懷中,身上微弱的熱氣慢慢堵向還在昏迷的蕭珏,兩人的姿勢異常的曖昧,只是郎已睡,妾無心,擦不出什麼火花。
迷迷糊糊的,秦勝男也不知道最後怎麼給睡著了。
天剛蒙蒙亮,零星的幾聲鳥叫,讓熟睡的秦勝男渾身打了個哆嗦。
昨夜她夢見滿地都是鮮血,一個她記憶里從來就沒有過的男人,站在那裡,向她微微的笑,雖然有些猙獰,但是那一刻她的心在不斷的跳動,這是一種秦勝男從來都沒有體會到的感覺。
可睜開眼,卻對上另一雙眼睛,正默默的盯著她,有些曖昧,有些**。
「昨夜你就抱著本王這般睡了?」蕭珏臉色有些僵硬,言語之中,仍能感到他虛弱的身體。
「我….我……。」她是個醫者,自然知道為什麼,可是他不是,他能相信她嗎?
還在思考中的秦勝男,眉心被一抹柔軟遮蓋,全身躺在地上一個很厲害的抖動,秦勝男害怕的向後挪動,卻從未想到,蕭珏只是淺嘗輒止,只一下,便掙扎的躺到她的旁邊。
暗自咒罵自己的可怕預想,秦勝男的手還是搭在了蕭珏的頭頂,喜從天降,燒已經退了
蕭珏躺在一邊,不用睜眼,便知道秦勝男臉上的表情,不過令他震驚的是,一個女子本該把名節看的比天重,可昨夜居然摟著他睡了一夜。
但這一切對於他來說,就不一樣了,昨夜是他睡的最安心的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