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洗澡
?杜護家進來時,寧青敏已經扯了一條大浴巾包住自己,把手在浴巾上擦乾了,接過手機,站在浴盆內按了接聽鍵,那邊傳來寧媽媽的聲音:「小敏,怎麼這麼久才聽電話?」
「我,我在洗澡!」寧青敏一手拿著手機,一手護著浴巾,眼睛水霧霧,短髮上滴著水,雙頰粉紅,嘴『唇』水潤潤的,聽到寧媽媽的質問,細長的雙眼向杜護家橫了一眼,媚態十足。
寧青敏一點不知道她這樣包著一條浴巾的樣子比沒有穿衣服更加讓人熱血沸騰,再加上她以為是在對杜護家橫眼,卻不知道,在杜護家看來,這卻是一個銷魂的眼『波』,電得他全身麻痹,饑渴的看著她,只希望這個電話快點講完。
「小敏,我們在桂林本來想直接回家的,你蘇叔叔臨時想上南京看看古迹,我一想你也還在南京參加展銷會,就一起過來了,看完古迹再回家。」寧媽媽在那邊笑著說:「會展期間,聽說很難訂到酒店房間的,剛好你蘇叔叔有個朋友在南京酒店這邊工作,這才訂到一間人家剛退房的房間,正好是你住的這家酒店,也算是巧了。」
寧青敏愣了愣問:「媽,你們要過來南京?現在人在哪裡?」
「在計程車,快到你們住的酒.店大『門』了。」寧媽媽歡快的說:「好在我們行李不多,你也不用出來接我們了,等下我們把東西放房間就過去找你好了。」
掛了電話,寧青敏小小尖叫一聲,.好險啊,要是媽媽不打電話進來,而是進了酒店房間之後直接來敲『門』找自己,那就糟了!之前媽媽打過電話來,自己是詳細報告了住在那家酒店的,好像也報了房間號,不知道媽媽還不記得。好在跟杜護家還沒……,要是正好……,然後媽媽來了,啊,不能想像了!
杜護家在旁邊也聽了一個大.概,整個人似被淋了一盆冷水,只得垂頭喪氣的說:「那你快去接你媽吧!」
寧青敏包著浴巾從浴盆里跨出來,快步走向外面,.放下手機,拿了自己的換洗衣服,見杜護家也赤著上身從浴室里出來了,忙摟緊身上的浴巾,讓浴巾吸干身上的水分,一邊紅著臉說:「護家,我要換衣服了,你避一下吧!」
「你換你的,我站這裡給你把風!」杜護家雙眼灼灼的.看著寧青敏,「你趕快換了,別讓你媽等!」
寧青敏把自己的衣服放在『床』上,雙手緊抓著包.在身上的浴巾,過去推杜護家,嬌嗔著說:「出去嘛!」
杜護家聽著她.聲音軟軟的,水淋淋的,被她的手一推,差點又失去理智,一把抱住了說:「我幫你換衣服。」說著一把扯開寧青敏的浴巾,把她抱起放在『床』上。寧青敏失去浴巾的遮擋,閉上眼睛,羞得不敢看杜護家,感覺他扯去自己的內衣后,確實幫著自己又穿上了乾的內衣,手法雖然不熟練,但是還是順當的穿上了。
「好了,穿的沒錯吧?」杜護家一邊幫寧青敏換衣,灼熱的手指一邊輕觸她的肌膚,看她像小鳥一樣偎依在他懷裡,咬著牙壓下自己的『欲』望,輕聲說:「小敏,明天正式介紹我見你媽好了。以後,我們就能正大光明的來往,也不用避著她了。」
「嗯!」寧青敏也怕耽擱久了,媽媽會殺上『門』,忙站起來,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低著頭檢查自己的裝束,不由笑了,「沒想到你幫人穿衣也很有天份啊!沒扣錯扣子,也沒穿反了,內衣的扣子也扣在正常的位置上,嘻嘻!」說著拿手機快速閱讀:àp.1⑹文字版首發了自己的小皮包,把手機放了進去,遲疑一下說:「浴室那堆濕衣服,我明天再過來處理好了。」
聽著杜護家「嗯」了一聲,寧青敏不敢再待下去,打開『門』,忙過去敲張『玉』的房間,張『玉』和張瑞麗正看電視,打開『門』見是寧青敏,尖叫一聲說:「老闆不是佳人有約嗎?怎麼這麼早回來?」
「是啊,是啊,老闆不是正和那個杜總約會嗎?良宵苦短啊,怎麼這麼早就回來?」張瑞麗笑嘻嘻:「難道老闆還是守身如『玉』?」
「去你們的!」寧青敏笑著罵了她們幾句,這才說:「我媽跟蘇叔叔過來了,等下肯定會打我手機,你們別『亂』說啊!」
「你都這麼早回來了,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張『玉』故意翻白眼,「我們可是老實的孩子,沒有親眼看到的事是不會『亂』說的。」
「就是,就是!」張瑞麗笑著說:「老闆跟那個杜總多般配的一對,阿姨老是防著也奇怪。」
「老闆越來越明『艷』,阿姨就越來越擔心。」張『玉』捂嘴笑著說:「阿姨可能怕老闆被那個杜總『阿嗚』一口吃掉了!」
寧青敏正要打張『玉』,手機響了,寧媽媽笑著說:「小敏,我們上樓了,你的房間是哪間?」
寧青敏忙報了現在的房間號碼,打開『門』往走廊張望,果然見媽媽和蘇絡走過來了。
「小敏,雖然忙,也得注意休息,你看你,又瘦了。」寧媽媽一見寧青敏,就心疼的說:「下巴又尖了一些了。」
「媽,下巴尖才漂亮。」寧青敏嘻嘻笑,「好多人就羨慕我這樣的臉型呢!」
「你們小孩子不懂的,下巴要圓潤才有福氣呀!」寧媽媽拿出小禮物分發給張『玉』她們,笑著說:「本來要回家才給的,現在見著了,先給吧,也好減輕我們行李的重量。」
「哇,好漂亮啊!」張『玉』和張瑞麗各是一串水晶手鏈,都歡呼著說:「謝謝阿姨!」
「這裡面的,是給阿文和阿武的。等下他們過來就拿給他們。」寧媽媽掏出另外一隻盒子,讓張『玉』放好了。
「媽,她們都有,我的那一份呢?」寧青敏巴巴的看了一會,沒見自己禮物的影子,不滿了,嚷著說:「難道你忘了我是你親生『女』兒?」
「哈哈……」全屋的人都笑了。
「哪,這是你的!」寧媽媽拿出一串檀香珠,笑著說:「我跟你蘇叔叔去廟裡禮佛,剛好廟裡的法師出關,請他開過光的,這串給你,還有一串要給你外婆的。保佑你們都順順利利,平平安安的。」
「謝謝媽媽!」寧青敏一看那串檀香珠古『色』古香的,很是喜歡,笑著說:「看這品味,應該是蘇叔叔挑選的吧?」
「你又知道?」寧媽媽笑著橫她一眼,「也該改改稱呼了。」
「我習慣這樣叫了嘛,蘇叔叔也不會介意的,是不是?」
蘇絡笑著說:「我也聽習慣了小敏這樣叫,不必改稱呼了。」
寧青敏戴好檀香珠,想起蘇絡對『玉』石頗有認識,從皮包里拿出那塊跟杜護家一起買的『雞』血凍『玉』石印章說:「蘇叔叔,你幫我看看這塊『玉』章是真貨還是假貨!」
蘇絡接過印章,在燈光下眯眼看了看,『摸』『摸』印章還有點印泥,拿出一張紙印了印,看看出來的字體說:「像這種小印章,刻字時很容易滑刀的,如果刻字的不是高手的話,一個不當心,就會把這塊印章刻崩掉,『浪』費了這塊『玉』石。嗯,別的不說,就這刻字的手法就很不錯,每個字都躍然紙上,形神俱備。」
「蘇叔叔,這塊東西『花』了三千元的,你覺得值不值這個價?」
「沖著這手字的刻工,就值這個價了!」蘇絡笑著說:「我明天拿了放大鏡再幫你看看,像這種東西,假的也多,真的不止幾千元的價。」
寧媽媽拿了紙上的字看了看說:「這刻的什麼字?」
「玲瓏骰子鑲紅豆!」寧青敏笑著答了。
蘇絡介面說:「我知道這句話的下一句是什麼,如果能找到另一塊刻了下半句話的印章,合起來的話,就更值錢了。古人很有意思的,喜歡把一句話刻在兩塊『玉』上,然後分給家裡兩個人。」
「好了,一說起『玉』石,話就這麼多!」寧媽媽笑著說:「小敏她們也累了,我們先回房,明天再說好了!」
送了寧媽媽她們出了房『門』,杜護家就打了電話過來,小聲說:「我訂了包廂,明天早上喝早茶,你跟你媽媽她們說一聲。」
「那要很早起『床』啊!」寧青敏心疼的說:「你昨天又是坐飛機,又是陪我逛街,今天睡晚一些呀,喝什麼早茶?」
「嗯,讓你媽早點承認我這個未來『女』婿啊!」杜護家有點鬱悶,「我以為你也跟我一樣心急的!」
寧青敏不由笑了,小聲說:「好吧,我跟她們說一下,明天喝完早茶剛好回來退房,我跟張『玉』她們定的明天下午的飛機票,媽媽和蘇叔叔要後天才回去。」
「這次先請了你媽媽她們,等回去了,再補請你外婆。」杜護家低聲說:「你媽媽人在外地,應該好說話一些。」
「其實,我媽媽一向好說話,她只是擔心我才會緊張的。」寧青敏笑著說:「放心吧,不會有問題的。」
第二天一早,寧青敏先起『床』洗漱了,這才叫醒了張『玉』她們,又打電話給媽媽,卻是蘇絡接的,說寧媽媽正在洗手間。寧青敏笑著說:「護家也是昨天晚上過來這裡的,聽說你們也來了,定了包廂,就想著請你們喝早茶呢!」
「小敏,我們洗漱完就去,喝早茶的地點在哪裡?」蘇絡見過杜護家,對他印象很好,不明白寧媽媽擔心什麼,很是爽快的應承會帶了寧媽媽一起過去。
寧青敏報了喝早茶的地點,笑著說:「蘇叔叔,我媽媽現在是對你言聽計從了,你也得幫著我些。」
「當然!」蘇絡放小了聲音,「上次還是你提醒我,你媽才順順噹噹跟我結婚,不再拖拖拉拉的。輪到你有事,我不會坐視不理的。」
有了蘇絡的話,寧青敏對杜護家通過媽媽這一關,有了信心,只要媽媽答應了,外婆方面當然沒問題,以後跟杜護家來往,也真的不用再避著她們。
打扮好了,寧青敏打開房『門』看看外面,沒見杜護家的影子,正有點納悶,手機響了。
「小敏,我要趕最早一班飛機先回去了。」杜護家聲音有點啞啞的,似乎一夜沒睡好。
「啊!發生什麼事了?」寧青敏心裡「咯噹」一聲,有很不妙的感覺。
「我要趕往美國。」杜護家淡淡的說:「跟我們合作的美國公司突然宣告破產,張家在美國跟我們合資的企業,臨時也想撒資,公司股價下跌,大哥在美國打了電話過來,這次的事有點『亂』,我趕過去看看再說。你媽媽方面,只能說一聲抱歉了。」
「你的是大事,應該要先顧及,我媽這邊不要緊的。」寧青敏聽著杜護家的聲音沒什麼『色』彩,反而有點害怕,通常是事情很嚴重,他才會這樣的。
「這次的事好像是有人突然襲擊我們集團一樣,有點不簡單,我離開的時間可能會久一點,也會忙一點,『抽』空我會打電話給你的,不用擔心。」杜護家叮囑寧青敏:「要是一下子聯繫不到我,就聯繫一下護華,他會坐鎮這邊的公司。」
聽著杜護家這些話,寧青敏有點恐慌起來,這次的事可能真的牽連甚廣。
見寧青敏靜了一靜,杜護家知道她擔心,安撫說:「有時候,危機也是時機,杜氏集團已經到了不進即退的關鍵期,這次的事也是一個契機,或能趁機清理一下內部一些事情。」
生意要做大,當然不能只靠自己的資金運作,必須要融資,也要找人合資,大的集團和機構,就常常採取合資方式,或是入股方式。天下的錢,光靠一個集團或是一個機構,是賺不完的,必須群策群力,大家合作。但這樣做有時也有壞處,就是有人不惜血本要撤資時,會影響整盤生意,使主持者陷入困境。
寧青敏一聽杜護家提到張家,就想起了張月圓,她上次在海南撤資,這次又在海外撤資,很奇怪張家怎麼能放任她這樣做,這是兩敗俱傷的事呀!難道就因為不能跟杜護家聯姻,張家一家都誓要把杜氏集團搞垮?
(第一次一口氣寫了四千字,大家,誇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