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徐保禎終於忙完「業務」回來了。這期間,如嫣給他彙報了好幾次他的小寶貝的情況。如嫣嘴甜,添油抹蜜地說了些女主人如何如何為他茶飯不思的鬼話。事實上,這一個月來,曉莉差不多都快把老傢伙給忘掉了。她心裡只有自己的畫,只有如嫣的**。她很滿足這樣的生活。只是如嫣終究是如嫣,她始終把自己當作一個下人,她得學會兩邊討好,而這也恰恰就是她的機靈處。由於如嫣的幾番善意的「謊報」,徐保禎坐不住了。事實上,一個月來,他寢食難安,矛盾至極。不去又想,去了又應付不了。但最後還是下定決心去一次。至少,一個月的「養精蓄銳」應付一兩次應該還是可以的。
於是,老頭子「風風火火」地來了。他走進別墅時,我們的曉莉小姐正同她的情人在浴室里干那種事。所以,老頭子在不該來的時候來了,自然也就沒能立即將美人擁入懷中。張姨一臉古怪神情地告訴他,女主人正和新來的丫頭如嫣在浴室里洗澡。
徐保禎聽了心裡很不是個滋味。這個如嫣享受的待遇居然比我還高!
老爺,我覺得……張姨突然欲言又止。
有什麼畫直說嘛。徐保禎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是這樣的,老爺……於是張姨便把這一個月來自己親眼所見到的種種關於女主人和如嫣之間的不正常表現,通通地跟徐老頭打了一份略摻水分的報告。之所以略摻水分,主要是報復如嫣。
你說的都是真的?徐老頭半信半疑。
騙你我出門被車撞!張姨拍著胸脯打保票。
徐老頭的臉便有些「抽象畫」的味道了,有點扭曲。但他嘴裡還是悶悶地說了一句:你肯定是誤會了。
張姨還想說什麼,徐老頭抬手示意讓她走開。她只好悻悻地下去了。
於是,徐老頭便坐在浴室門口等。
大約過了一個多鐘頭,浴室門終於開了。兩個女人裹著一身浴巾有說有笑地從裡面走了出來,特別是曉莉,鬢亂髮松,面染潮紅,似貴妃出水,風情無限。徐老頭一個月沒看到這丫頭,登時兩眼瞪的筆直。結果,兩個女孩兀自一抬頭,猛然撞見兩隻通亮的「綠燈泡」,登時嚇的骨頭都散了。相比之下,倒是曉莉反應的快。她淡然一笑,說了句:回來啦?
如嫣這才立刻擺出一副幫傭應該具有的姿態,俯首彎腰道,徐總,我這就給你沏杯茶去。說罷,匆匆忙忙跑開了。
曉莉打算走進房間換身衣服,孰料,老頭子一下子躥了過來,一把將她摟住,幾乎是連拖帶搡地將她拉進浴室。曉莉嚇的花容亂顫,口中兀自喊道:放開我,你要幹什麼?老頭子根本不理她。他將門猛地推上,並順手將其反鎖。曉莉拚命掙扎,嘴裡甚至還叫出了「如嫣快來救我」這樣的昏話。如嫣不可能來救她的。倒是她的這一聲喊無形中暴露了她和這保姆之間的特殊感情。或者從一個側面證實了張姨的話所言非虛。老頭子窩了一肚子火。他粗暴地將曉莉身上的浴巾一把扯了下來。這樣,眼前的獵物就一覽無餘原形畢露了。曉莉還想掙扎,但老頭子的力氣驚人地不可抗拒。沒想到,僅僅一個月時間,他恢復地這麼好。實際上,老頭子是孤注一擲。他無法遏制心頭的慾火,更無法忍受這丫頭同一個女保姆之間的「曖昧」!可以說正是因為某種程度上的憤怒加忌妒,他的舉止顯得暴烈了一點。他貪婪地揉捏著曉莉的**,嘴巴則不停地在她臉上亂啃一氣。曉莉感到無比的噁心,但又無可奈何,只好默默忍受著。漸漸地,她的身體不再掙扎了。她索性攤開四肢,任由老頭子折騰。而她,則沉浸在腦海里,盡情地品咂著適才同如嫣之間的那番激情。不由自主地,她呻吟了起來。老頭子以為她在應和自己,連忙喜不自禁地鑽進了她的身體。可惜,他的陽物只在裡面蠕動了幾下,便再也承受不起陣陣熱浪地侵襲了。
畢竟年歲不饒人,老頭子剎那間威風掃地。他趴在曉莉身上,就像一灘被高溫灼化的橡泥。
可是曉莉卻因為「回味」而激情正起。她不停地扭擺著下體,嘴裡兀自浪聲不斷。
老頭子不敢拂她的意,可努力了幾下,終歸因力竭而徒勞。他翻轉身,無限傷感地嘆了口氣,嘴裡像贖罪一般似的不停地說著對不起。
可是,曉莉沒有搭理他那些廉價的懺悔。她杏眼迷離,氣喘吁吁。突然,她伸手摸向自己的下陰,不停地撫摸起來。當著徐保禎的面,曉莉用自慰挽救了一個女性寶貴的快感,同時也擊碎了一個男人最後的尊嚴。
徐保禎瞠目結舌,心如針刺。
一個身家過億擁有銀河集團龐大產業的徐保禎總裁突然間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衣衫襤褸卑賤不堪遭人唾棄的窮乞丐!
在一個女人面前,性能力,永遠是男人顯示自身價值的最有效的砝碼。不論你在事業上有何等的輝煌,不論你在社會上有何等的名望,沒有「力比多」給你撐腰,你在女人面前最多就是一個銀光閃閃蔫不拉嘰的零!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