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畫展結束后的第四天,徐保禎來別墅看望曉莉。在曉莉的房間,他給她帶來了一個好消息。我打算以銀河集團的名義在W市投資辦一所藝術學校,他說,我想讓你來當校長!
我當校長?曉莉頗感驚詫。
怎麼?你沒自信嗎?徐老頭以長者的姿態反問道。
不是,只是覺得太突然罷了。曉莉激動地說。
呵呵,是有些突然,不過,我相信你肯定能勝任。徐老頭說罷,抓住曉莉的手,一邊撫摸著,一邊以「義父」的口吻說道,年輕人嘛,鍛煉鍛煉是有好處的。
曉莉笑了笑,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又不好意思。覺得老頭子今天看她的眼神有點不大對勁。
果然,徐老頭心懷不軌地將房間的門關上,然後一臉「壞笑」地走過來,曉莉啊,你看,我又是給你辦畫展,又是請你當校長,你總該獎勵獎勵我吧?
義父,你該不是又想和我上床吧?曉莉拿眼瞅了他一下,冷笑道。
嘿嘿,我只是想摸摸你的身子而已。老頭子懇求似的望著曉莉,訕訕地笑道。
曉莉沒再說話,只是一聲不響地將衣服脫光,然後躺在床上,朝愣愣發獃的老頭子喊了聲:那就快過來摸吧。
老頭子笑嘻嘻地爬上了床,兩隻眼睛幽幽地冒著綠光,一雙白皙卻又略顯蒼老的肥手顫顫地落到曉莉的肌膚上。先是**,他抖抖怯怯地捏了捏,又揉了揉。雪白的**傳遞給他的是一種近乎崩潰的麻醉和激奮。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觸摸這具**了。自從上次的「浴室滑鐵盧事件」,他基本上停止了對這個女人的一切非分的幻想和企圖。如果一個男人在性生活上敗給了女人,那麼在此後的日子裡,他將不得不心悅誠服地以一個奴隸的姿態臣服於女人的暴君獨裁!
眼下的徐保禎就是以這樣的心理面對曉莉的。所以,當他的手觸碰到舊日的「戰場」時,心中其實已經千瘡萬孔了。可是,因為本能的某種需要,他不得不收斂一個男人垂死掙扎的尊嚴,而心甘情願地接受女人**的藐視。
徐保禎的手開始往最關鍵的方向滑移。曉莉非常配合地岔開了雙腿。這樣,她的下陰就陡然呈現出了一種挑釁的姿態。
徐保禎的手僅僅滑至叢林的邊緣便乖乖地適可而止。這註定是一場尚未開始便已結束的戰爭。曉莉詭詭地笑著,突然,她伸出雙手,徑直掰開那朵猩紅的花瓣,讓它一覽無餘地暴露在徐保禎熾熱的眼中。
突然間,老頭子目光觳觫,虛汗淋漓,雙股顫顫,終於不能自控,笨拙地跪倒在床上,面朝著曉莉那扇隱藏在血色花瓣里的生命之門,一時老淚縱橫。
曉莉坐了起來,無限同情地望著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徐保禎,口裡喃喃地說了一句:義父,你已經老了。
徐保禎止住淚流,愣愣地盯著曉莉,愕然不已。良久,他才垂下頭,嘆了口氣,悲涼地自言自語道:是的,我已經老了,我真的已經老了……
這是徐保禎有生之年最後一次面對曉莉**的**。這一次,他徹底地喪失了作為一個男人繼續活下去的意義。
曉莉二十一歲那年深秋,徐保禎突罹腦溢血病逝,享年五十四歲。曉莉以美人蕉藝術學校校長的身份參加了他的追悼會。沒有人知道她和徐老頭之間發生的那些事,他們只知道,徐總裁是發掘這個美貌畫壇天才的真正伯樂。他們認為,正是由於徐總裁的信任和支持,年紀輕輕的夏曉莉才坐穩了美人蕉藝術學校校長這個位子。在他們看來,這個漂亮的女人對於徐總裁所表現出來的一切哀慟和悲傷,都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她所應該的。
事實上,曉莉對徐老頭確實充滿了感激。在此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她始終以「義女」的身份常常將其緬懷。而關於這個老頭子同她之間那段不太完美的**史,曉莉則毅然選擇了毫無保留的遺忘。
徐保禎死後給夏曉莉留下了兩樣東西:一,別墅擁有權;二,美人蕉學校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是徐保禎生前瞞著家人過戶給曉莉的。所以,曉莉在徐老頭死後,心安理得地繼承了這份不菲的遺產。
自此,夏曉莉的人生也邁入了最為輝煌的階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