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羞月姑娘不必害怕,我沒有傷害你的意思,就算是我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知道了你和相將軍曾經私底下有過交情又如何,我們又不會告訴你的火鳳宮主,」這些話靈兒雖說的輕巧,但聽到羞月的耳朵里卻就是另一番味道了,就如五雷轟頂本,
不錯,靈兒說的一點也不錯,這位百花樓的羞月姑娘就是曾經被相邪救了祖母和弟弟並對相邪生成愛慕的含湘姑娘,當初她在相邪的言詞感悟下,在趙卓的安排下離開了相府重新回到了皇宮裡,后,不久,凝逍殿為了不失去她這條引線,特意在女帝被刺事件過去了一段時日後和她取得了聯繫,並且暗地裡也做了一系列的調查,當然調查可以說是一無所獲,含湘的祖母和弟弟又一次的被相邪秘密的送回了老屋家裡,只是不同與以前的是相邪安排了許多密探在暗中默默的保護著這對子孫,所有的一切都沒有引起凝逍殿對含湘的懷疑,至於被趙卓捉住一節,含湘解釋為,現在趙卓是一個酒色之徒,所以,她輕而易舉的使得趙卓成了她的胯下之臣,而後,在不久的幾個月後,含湘要求回到妓院,火鳳考慮到,上次刺殺女帝的事情做的很失敗,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她也聽到了多方來報說,相邪正在秘密的查訪此事,所以考慮到不能損失太多的人,不能讓大家及早的暴露,所以,在京城裡只留下了留守站的人,其他人員多數都撤回了,含湘也就又一次回到了這百花樓,而現在有人又一次的提到了相邪,這怎能讓含湘不心驚,她的生死是小,誤了相邪的事情的大,含湘再次回到百花樓就把自己的生死榮辱看的很輕,她更加的勤奮聯繫琴藝就是為了能在百花樓里能長占花魁一位,以等待時機得到有效的情報好為相邪服務,她聽靈兒輕巧的就說出了她的原名和相邪,她深深的感到靈兒知道的絕對遠不止這麼淺顯,於是,她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聲音雖然還是很微弱,但是已經不似剛剛那麼顫抖了,
「你究竟是誰,你到底要做什麼,說和我做生意,我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妓女,你一個女子和我做什麼生意,難不成姑娘有短袖之癖不成,」說著羞月冷笑了兩聲,
無影獸聽到她說出了這麼不堪的話,顏色立時就變了,想要上前給她點教訓,讓靈兒用一個眼神給止住了,
「呵呵,羞月姑娘,你就是不提醒,我也知道你是一名妓女,人盡可夫的妓女,這樣的一個身份你不舉得的悲哀嗎,連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權利都沒有,因為你是一名妓女,早已經不是清白之身了,」靈兒不緩不慢的反譏著,
面對靈兒的譏諷羞月沒有惱羞成怒,反而是心中一驚,她更加的迷惑了,這個叫做靈兒的女孩子究竟知道多少,還有那個醜醜的怪物究竟是什麼身份,這兩個會法術的人究竟是什麼人,羞月在心中不住的盤旋著,「姑娘,我想你把羞月弄到這裡來不是為了單單的羞辱羞月吧,」
「羞月姑娘嚴重了,我怎麼會羞辱你,還有,我是把姑娘請到了我們這裡來的,是因為我有事情要和羞月姑娘相商,」
「什麼事情,梅小姐就請講吧,我們也不必客套了,開門見山是最好不過的了,」
「爽快,好,羞月姑娘,那我就直說了,我想你也不想讓自己和相邪之間的約定在凝逍殿公主火鳳那裡暴露,不管怎麼說,姑娘的生死是小,可是相邪相將軍的囑託只怕是大吧,我想姑娘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讓相將軍的計劃破產的,所以,這就要麻煩羞月姑娘和我合作,」
「梅小姐是在要挾我,你說吧,我聽聽你要我做什麼然後再決定,就是真的因為我的緣故而耽誤了相將軍的事情,我想相將軍也會清楚絕非是我本意,而是含湘已經儘力而為了,」說著話的時候,羞月已經抱著了必死的決心,
「好,其實,羞月姑娘真的不必這麼悲觀,因為我沒有想過要破壞相將軍的事情,也沒有想過要將姑娘的事情告訴火鳳宮主,我要羞月姑娘做的也很簡單,就是,我要姑娘引薦我也火鳳相識,」靈兒一字一字清晰無誤的說出了自己的要求,這無疑讓羞月吃驚了不少,她完全沒有想到靈兒費了這麼大的勁將她劫持到這裡就是為了讓她引薦使得這位梅小姐與火鳳相識,她怎麼想都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可以斷定這位梅小姐與相邪沒有關係,要是有關係的話,也不必這麼大費周章,找到她直接告訴她是相邪讓她來的就可以了,而如果不是相邪派來的,那這位梅小姐要認識火鳳所謂何事呢,
見羞月久久沒有答話,靈兒眯著眼看著她,只見羞月姑娘低著頭眼睛轉著圈,一看就是在思考著什麼,「羞月姑娘現在一定是在想我要認識火鳳所謂何事,對嗎,」
羞月抬起頭,用晶瑩的雙目看著靈兒,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靈兒竟然將她心中所想的事情說了出來,這讓她一時更不知道該如何對答,無法對答而就只好沉默,她默默的看著靈兒,等待著靈兒開口說話,她想這位梅小姐既然說出了她心中的疑問,就總應該會有下話的,沒有道理說出來了,將一句話撂在這就沒有了下音,
「咳咳,有一件事情,羞月姑娘一定不知道,我不是和你一樣的人類,而是妖,是靈妖,」靈兒的話讓羞月渾身一激靈,她早就看出來靈兒和無影獸會法術,但她只是天真的以為他們是江湖術士,所以也就沒有深想,根本就沒有料到他們是妖怪,羞月偷偷的用眼睛的餘光打量著靈兒,一身雪白的絨裙,一雙葡萄般的眼睛,一頭黑髮隨意的散在耳後,這分明是一位絕代的佳麗,怎麼可能是妖怪呢,羞月有太多的不解和詫異,只是只怕她是窮其一生也不可能會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