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聿豐哥、聿豐哥……」
看著那顫抖的嬌軀,楚聿豐再也按捺不住渴求和悸動。
他分開南宮朱衣的腿讓她環住自己,再讓她背靠著大石,然後腰下一挺,堅定地佔有了南宮朱衣。
難以言喻的撕裂感傳來,使南宮朱衣因捺不住疼痛而哭喊出聲,直覺地想推開楚聿豐,「不要!」
楚聿豐詫異極了,陡然止住一切律動。
怎麼可能?這丫頭……這丫頭居然還是個處子?
他瞅著懷中痛得哭出來的南宮朱衣,「朱兒,為什麼你還是處子?你……你既是閻劭的妃子,怎麼可能還是處子?」
南宮朱衣努力忍著疼,「人家……人家一直想告訴你,可是你都不聽人家說……」
楚聿豐又是慚愧、又是驚喜,無限溫柔地吻著她,「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該不聽你說話,可我有什麼辦法?誰教你這小東西惹得我什麼都不顧了!現在閉上眼睛,讓我好好愛你,我答應盡量不弄疼你,嗯?」
南宮朱衣點點頭,嬌小的身軀傾盡全力地包容著他。
他覆上她的小嘴,吻去她的埋怨,同時讓自己埋得更深,讓她更習慣自己。
在南宮朱衣完全接納楚聿豐后,接著就在金黃色的陽光下,在瀑布的急流中,展開一場驚心動魄的男歡女愛,而這種驚心動魄,是南宮朱衣連作夢都夢不到的。
水不住地衝擊著兩人的身子,水聲掩過了南宮朱衣的喘息呻吟聲,卻沖不去兩人之間那熊熊燃燒的愛火。
她覺得自己好似乘風而起,被楚聿豐帶著逆水而上,再一起由瀑布墜下;又好像駕著彩雲飛到雲端,在雲端左飄右盪,忽而在東、忽而在西,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緊緊抱住楚聿豐,完全地接納他,隨他馳騁奔騰,徜徉在激流瀑布下。
南宮朱衣發出一聲尖叫,猶如墜落萬丈峽谷般,既絕望又無助、既恐懼又期盼,只得隨著他一次次的□攀上慾望高崗,隨他一波波的佔有徹底交出自己;終於,她因承受不住那從未經歷過的歡愉而昏厥過去,倒在楚聿豐懷中。
午後的龍涎窩,水聲依然如雷,那水依然不住地沖打著兩人捨不得分開的身軀。
楚聿豐拉過被子蓋住兩人□的身軀,他摟著南宮朱衣躺在床上,一面摩挲著她光滑的肌膚,一面不解問道:「朱兒,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南宮朱衣偎在他身旁,嗅著他身上好聞的男人氣息,小小聲說道:「什麼怎麼回事?」
他伸手撥開她濕濡散亂的長發,在她粉嫩的小臉上輕啄一下,「你明明是閻劭的妃子,為什麼你還是處子?」
南宮朱衣不依地捶捶他,小嘴嘟得半天高,「你不高興人家還是處子嗎?」
楚聿豐啞然失笑,「不,我只是有些詫異,我怎麼想都覺得,你不可能還是處子。」
南宮朱衣往他胸膛一捶,「為什麼不可能?他根本沒碰過我,所以我當然還是處子。」
楚聿豐一怔,「沒碰過你?但你是他冊封的貴妃,他怎麼可能不碰你?」
「他都病得快死翹翹了,哪還有力氣碰我?」
「你是說,他在臨終前才封你做貴妃的?」
「是啊!」南宮朱衣點頭,有些得意又有些可惜地道:「雖然我只當了一個時辰的貴妃,不過我還是一個貴妃喔,你可別瞧不起我!」
楚聿豐濃眉一抬,「只當了一個時辰的貴妃?難道在那之前,你不是他的妃子?」
「人家都說了,只當一個時辰的貴妃嘛!」南宮朱衣顧左右而言它。
「那在當貴妃之前呢?」
南宮朱衣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我說了,你可不能笑我喔!」
楚聿豐鄭重地道:「好,我不笑你。」
「其實……其實我入宮雖然有一年多,可是我一直都待在花萼相輝樓,每天照顧著花花草草,還有裡頭的寶物、古董,有時候還得打掃擦洗,替養在裡頭的兩隻波斯貓洗澡……」說著說著,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到了最後幾乎聽不見,她有些自卑地玩著手指頭。
是啊!她根本不是什麼貴妃,也沒有當貴妃的命,不然怎麼會只當一個時辰就沒了呢?她不過是個幫貓咪洗澡的小宮女罷了!
楚聿豐靜靜聽著,臉上的表情從嚴肅轉為詫異,又從詫異轉為無法置信,然後一抹迷死人的笑漾在他嘴角。
南宮朱衣見狀,舉手便打,嘴裡還嚷嚷著:「我就知道你一定會笑我,笑我只是個小宮女,笑我只當了一個時辰的貴妃。但即使只有一個時辰,我還是貴妃啊,而且我還有封號呢!你怎麼可以笑我?你還笑,還笑!」
楚聿豐禁不住哈哈大笑,伸手擋著她的粉拳攻勢。「朱兒,你誤會了,我笑不是因為你是宮女,而是因為……」
她兇巴巴地吼著:「因為什麼?」
他仍笑個不停,「因為我實在太高興了!」
南宮朱衣瞪他一眼,「高興什麼?」
楚聿豐抓住她的手,「高興你是個宮女啊!如果你是皇后什麼的,或者是當了很久的貴妃,憑我楚聿豐一個無名小卒,我還真不敢碰你呢!」
南宮朱衣根本不相信,「你胡說!你還不知道我是誰時,你不就親我、抱我了?再說,敦煌九鳳向來無法無天,完全不把世間禮法放在眼裡,就算我真的是皇后、是得寵的貴妃,你也不會不敢要我,一定有其他原因,對吧?」
楚聿豐臉色一變,笑容僵在臉上,他搖頭道:「朱兒,你忘了一件事。」
「什麼事?」
「我已經要了你,成為你的第一個男人,也將會是你唯一和最後一個男人,所以不管你的身分是什麼,那都不重要了。現在告訴我,為什麼你會從小宮女變成貴妃,嗯?」
南宮朱衣白了他一眼,委屈地道:「我會從小宮女變成貴妃,又從貴妃變成女道士,還成天被人欺負、被人恐嚇不都是因為你!」
楚聿豐一凜,「為了我?」
「是啊!先帝爺不知道從哪兒得來一塊九鳳玦,將它當寶貝似的供起來。可是那九鳳玦不是他的,又有很多人想搶,所以他成天緊張兮兮的,還為了九鳳玦和閻碔吵了好幾次架,他甚至被閻碔氣病了。」
「閻碔也想要九鳳玦嗎?」
「那當然!九鳳玦的傳說眾所皆知,連傻瓜都曉得九鳳玦蘊藏著強大的神秘力量,更何況是野心勃勃的閻碔?他自然也想要九鳳玦,甚至還暗中派人到先帝爺的寢宮找過幾次,什麼刺殺、下毒的把戲全都使出來了,幸好先帝爺福大命大,沒被閻碔毒死,也沒被他害死。」
「他為什麼不把九鳳玦給閻碔?閻碔是他兒子,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