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色鬼纏身 六
這個時候的彭靜雨早用酒瓶子代替了酒杯,酒水注滿了程月月的胸前乳溝,魔多善用手勾住一端,舌從另一端舔食過去。從這一刻開始,魔多善意識到,他和程月月之間所進行的事情,已經從量變到質變。如果說開始還只是鬧著玩玩兒,現在則是男女間純粹的****了。明知道不可為,也蓄勢待發,不可阻擋了。
彭靜雨把酒沿著程月月一隻胸乳滴灑了一圈兒,魔多善的舌頭也隨之繞行一圈兒。程月月閉著眼睛,開始感覺到羞澀了。這是魔多善認識她以來臉上出現的第一片紅雲。乳峰此刻挺得又高又硬。
彭靜雨自然是注意到了程月月臉上身上微妙的變化,伸出一隻手來,摸了摸魔多善的臉頰。「老哥!你準備好了嗎?」
魔多善被紅色液體弄得酒意春情交織在一起,點點頭,什麼也不顧及了。
「那就開始吧!」彭靜雨將酒開始滴到程月月的敏感部位。魔多善也毫不遲疑允吸上去。程月月不由得輕輕呻吟起來,兩條腿忽然高翹,又慢慢回落下去。
魔多善吸內心中春情蕩漾,難以自己。程月月緊咬牙關,閉著眼睛,對從未經歷的這種新鮮刺激,窮於應付,也不知道是尷尬,是緊張,是難受,還是舒爽。
魔多善深含著,吸允著,賞玩著,咯咬著。程月月皺起眉頭,兩腿越發糾纏在一起。有時忽然雙腿分開,互相拍打一下,發出清脆的撞擊聲,又緊裹在一起。
彭靜雨跪在床上,指示程月月道:「來吧,把腿抬起來。」
這一次,程月月兩條修長的**高高抬起,被彭靜雨用手扶著,魔多善立刻萌發起一陣強烈地衝動。
彭靜雨看出魔多善眼睛里已經開始冒火,微微一笑,依然循規蹈矩。將酒灑在程月月的細腳心上,紅色的液體緩緩流淌下去。
「**時刻就要來了,現在的規則是,我讓你開始,你就開始,我說停你就停」
魔多善知道她這句話所包含隱晦的意思。
「靜雨!她還是個小女孩兒!」魔多善躊躇道。
「女人早晚都要長大,過了今夜,她將不再是小女孩兒了,而且,她已經十五歲了,不過才比我小一歲!」
魔多善還是遲疑不定,彭靜雨又道:「瞧,她在等你呢!」
魔多善心劇烈跳動起來,雖然有些不忍,還是把頭慢慢低下,立刻發覺對方身體抖動起來。隨著魔多善的允吸,對方情不自禁劇烈呻吟起來。
彭靜雨站起身來,走出去將門掩上,說道:「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剩下的,你們好自為之吧,我要去看會兒電視了!」
魔多善再也控制不住慾火,將對方勾腰連臀抱起,放在自己的身上,立刻感受到一種噪熱,無比快爽……
彭靜雨方端著一盤水果,推門而入。「二位用點水果吧!」
魔多善抬頭看了一眼彭靜雨,發現她有點兒不對勁兒,走路一楞一楞的。自己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心滿意足之餘,心中不禁十分困惑。「靜雨!沒事吧?」
彭靜雨坐到魔多善身邊去,剝了一瓣橘子塞到對方嘴裡:「傻話,我有什麼事!」
「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彭靜雨又楞了一下神兒,轉過身去,小聲說道:「也許——也許是因為你們將在一座城市念書,這件事遲早會發生,我寧願這樣的事情在我眼皮低下發生,在我的控制之下發生,這樣以後再聽說你們有什麼緋聞,我也就心安理得,不會煩惱了!不會有受到欺騙和背叛的感覺!」
魔多善搖了搖頭,依然表示不大理解。
這個時候,程月月忽然也出現一個怪怪的舉動,輕輕抽泣起來。彭靜雨嘆了口氣,把一片橘子塞進她嘴裡,勸道;「女孩子第一次都會有點傷懷,好妹妹,沒關係的!也許是姐姐有些唐突了——」
程月月抽泣道:「噝!噝!我不是因為傷心才哭泣!」
「難道會是因為高興?」彭靜雨微微詫異道。
「噝!噝!」程月月繼續抽泣,「為了這一個玉碧解封,我已等待了一千年!」
「碧玉封解?」二人同時一楞,「一千年?」
程月月如夢方醒,支吾道,「哦——我瞎說的,你們別在意!」
「不對!」彭靜雨立刻警覺地審視起程月月來,「不對!完全不對!」她皺著眉頭說道。「怪不得!我今天感覺不對勁兒!」這回輪到彭靜雨如夢方醒了。
「怎麼不對勁兒?」魔多善問道。
「怎麼都不對勁兒,魔多善!剛才你們倆人在這裡搞那個什麼玉碧解封的時候,你知道我在外面幹什麼?」
「幹什麼?」
「我一直坐在外面發獃,不明白自己今天究竟是怎麼了。為什麼會做出如此過分的事情。我好像是中了心魔。我一直在給自己今日的莫名其妙的行為進行自我辯解。那個什麼什麼同城念書的話,是我可以想到最合理的理由了。」
說到這裡,彭靜雨忽然柳眉倒豎質問程月月道:「一定是你在搞鬼,你究竟是什麼來路,為什麼從前學校里風傳你是一個——」
魔多善急忙將彭靜雨的口遮住,沒讓她「狐狸精」三個字說出來。
「我不是——」程月月委屈道,「我剛才——人家只是打個比喻嗎?」
「不對!」彭靜雨堅決否認道,「你一定對我做了手腳,你會施咒?會法術?還是什麼,總之你絕不象是一般人。」
程月月躲到了魔多善的身後。「我——冤枉!公子——我?」
「你稱呼他什麼?——公子?」彭靜雨瞪圓了眼睛。
魔多善見彭靜雨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勢,只好擺擺手道:「你嚇著她了,不如這樣,你先到客廳里待一會兒,我單獨跟她聊聊。」
彭靜雨點點頭,走出卧室的門。
魔多善把程月月的睡袍遞過來,自己也穿上衣服。然後兩個人坐下來,拉著手,促膝傾談。
「月月,有什麼事情,別再瞞著我了,我知道,你跟我老娘不是才認識的,我們的背後究竟有一個什麼樣的秘密!我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在你們面前,我感覺自己就好象一個失去記憶的人,為什麼會這樣?」
「公子!請不要逼我?」說著輕輕抽泣起來。
「你有難言之隱?」魔多善心下一軟。
程月月點了點頭。「如果我說了不該說的話,公子就休想再見到我了。」
「至少你該告訴我,為什麼稱呼我公子吧?」
「從前都是這麼叫的,大家都這麼稱呼您?」
「從前是指的什麼時候,大家又都是什麼人?」
「這個——」程月月為難起來。
「總之我們從前是在一起的,對嗎?所以你才會和我老娘那麼熟!」魔多善凝神問道。
程月月注視著魔多善的眼睛,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是的話你就點點頭,什麼話也不需要說!」
程月月遲疑地點了點頭。
「可我不理解,這該如何解釋,所謂的『從前『顯然不是在我這一生這一世。難道說人世間果真有生死輪迴,如果有,為什麼我輪迴了,你和我母親卻沒有輪迴,或者說你們也論回了,卻還記得前世的事情,唯獨我蒙在鼓裡!」
程月月不停搖頭,不知道是不知道,還是不能說。
魔多善道:「你知道亞特蘭締斯的事情嗎?」
程月月點了點頭,又立刻拚命搖頭。
「你究竟知道,還是不知道?」
程月月堅決搖頭。
魔多善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不問你了,至少你也該把今日之事解釋一下,別讓彭靜雨背黑鍋了,好像她這個人真的很放蕩似的!
程月月點了點頭。說道:「其實這事我也解釋不很明白,不過靜雨姐姐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