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節外生枝 二
魔多善顧不上想程月月哪兒去了,把秦麗讓進屋來。一邊給她端茶倒水,一邊讓她慢慢敘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秦麗坐在長沙發上,喝了口水,控訴道:「我真是看走眼了,沒想到牛猛剛竟然會是這樣的人,想不到他竟然會趁我睡著以後,對我——耍流氓……」
秦麗話遮遮掩掩,彭靜雨和魔多善也鬧不清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於是,魔多善站起身來說道:「你在這兒勸她,我去看看牛猛剛去!」
魔多善來到牛猛剛房間,只見牛猛剛屁股沖著外面蹲在牆角上抽煙。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像很嚴重啊!」魔多善關切地問。並拉著牛猛剛一起回到沙發上坐下。
「其實,也沒發生什麼?」牛猛剛支吾著說道。
「沒發生什麼是什麼?」
「我以為她睡著了,就跑到她床上,摸了摸她的屁股!」牛猛剛低著頭說道,彷彿犯了很大的錯誤。
「就這事啊!」魔多善忍不住大笑起來。
「被她發現了!」牛猛剛的表情十分嚴峻。
「看來得給你們上一課了,給你們倆個人一起上一課!」魔多善笑道。
魔多善經過和彭靜雨商量,最後把牛猛剛和秦麗叫在一起,為他們上了一堂生理衛生課。耐心講解了二個小時,直到兩人徹底領悟了相關道理。魔多善和彭靜雨才離開,並預祝二人過得開心愉快。出來時,彭靜雨笑道:「看咱們倆,竟然教人家如何流氓!」
回到自己的房間,發現程月月又出現在沙發上,裹著毛毯閉著眼睛。魔多善走過去親吻了一下她的小鼻子,感覺出她臉上冰涼,額頭上卻有汗漬。便把手伸到毯子下面一摸,立刻覺得不大對勁,再伸到她衣服裡面,摸摸她的內衣,果然是濕透了。再細細一摸,她的手、腳、小腿,大腿、屁股都是涼冰冰的,唯有胸口很熱。兩隻小**的尖尖兒也是冰涼。看樣子這兩個小時,她一直呆在外面的冰天雪地里。
「快起來!天呢,你幹上哪裡去了,這樣睡覺你會生病的!」
程月月睜開眼睛,喃喃說道:「我沒事,困死了,你們睡覺去吧!」說著話,身上發抖。
「不對!」魔多善仔細摸她的身上,冰涼之中陰陰有種不正常的溫度正在快速攀升。「你不是困,是生病了!」
「來!」魔多善立刻與彭靜雨一起,將程月月扒個精光,把濕漉漉的衣服丟到了洗手間里。然後用毛毯把程月月裹起,抱到裡面的床上。
「讓她睡在咱們倆中間,咱們倆用身體好好暖暖她!」魔多善道。
「恩!」彭靜雨有些不情願,卻沒流露出來。
「善子哥,我真的沒事!」程月月說道。
魔多善把燈關閉,關切地說道:「睡覺吧,但願能把你暖過來,這地方冰天雪地的,生了病就不好了!」
魔多善也脫光了衣服,躺下之後把渾身冰涼的程月月緊緊摟在身上,頭挨著頭,胸貼著胸,腿貼著腿,腳貼著腳。冰涼的肌膚,貼上去別有一番滋味。魔多善儘管沒太在意,自己的傢伙也硬綁綁頂了起來,正好找到了一個好去處。不過此刻,誰也沒有心情去想那種事情。
魔多善把彭靜雨也拉過來,貼著程月月的後背上,三明智一樣把程月月夾在當中。就這樣待了大約四十分種。才感覺程月月的身體暖和過來了,肢體也柔軟了。
「我回去睡覺去了,不打擾你們了!」
程月月想要離開,魔多善按住了她,「今天就在這兒睡吧,三個一個被窩,還暖和些。有什麼話,明天再說!」
彭靜雨早就支持不住迷迷糊糊睡著了。
剛才,程月月獨自溜到外面。來到一個沒人的地方,嘗試身上的法力是否開始恢復了。玉碧解封之後,原有法力要想全部恢復,需要一個漫長的過程,有些法術還須重新修鍊。不過,只要能恢復一點點,就心滿意足了。
她對著一棵大樹,試圖劈出一記月空斬。就聽見「噗!」的一聲,樹身微微搖晃了一下,並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程月月明白,劈出的這一記月空斬,威力還及從前的百分之一。月空斬,是利用體內聚集的真氣,導引天地之氣,月之精華,形成一把時空巨斧,瞬間攻殺敵手,威力奇強。是一種斧狀的有形攻擊波。這是程月月的看家本領,只可惜目前威力太若,還無法用於攻擊。
程月月又試了第二項絕技——月空罩。道理和月空斬相同,調動體內真氣,導引天地之氣,月之精華,在周身形成一道封閉防護罩。不同的是,月空斬是斧狀的有形波,月空罩屬於無形波,看不見,摸不著。
這個月空罩也很脆弱,不過,還勉強能做防身之用。
程月月又嘗試了一下其它還能記起的秘技或法術,結果大同小異。完全能派上用場的微乎其微。萬事開頭難,總算有了開始,這已經很令人欣慰了。
這時,她看見一個奇異的白影子從身邊飄過,向深山老林子的方向急馳而去。頓時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意識到自己的法眼已經恢復。那道白影非人影,肉眼凡胎看不到,乃一道鬼魅之影。
抬眼一望,飯店建築群上,縈繞著一股妖魅之氣,估計是它剛才在那裡作祟時留下的印記。於是,她二話不說,緊跑幾步,追上了她。
白影子意識到有人跟蹤,立刻站住不動了。程月月很久沒有跟這種東西打交道了,心理也有些害怕和緊張,立刻站住。厲聲喝問道:「你是誰?來這兒幹什麼!」
那人身上的衣服一條條,象是被手撕爛,緩緩轉過身來,披頭散髮,眼珠發亮,說話帶著回聲極為恐怖:「你是——誰啊?」
程月月認出原來是一隻女色鬼,樣貌嚇人,知道是她故意做出的鬼臉兒。立刻使出一記專門對付妖魔鬼魅的擒拿手——月輪指,封住了對方的咽喉命脈。「少跟本小姐來這一手,本小姐可不怕你!」
女色鬼頓時痛苦地彎下腰去,不敢再用那種恐怖的回聲語音,只以普通柔弱女子的聲音哀求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請恕小妹有眼無珠,不知仙子大駕光臨!」
程月月將月輪指放開,喘了口氣,說道:「知道就好!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月輪指的功力雖然不到原來的一成,依然可以制住這種普通小鬼的命門。
女色鬼不再是面目猙獰的樣子,而是一個風流貌美的嬌俏女子模樣。
「回仙子,小女子是去做一項任務。」
「什麼任務?」
「我們女色鬼的任務自然是調理人間風流韻事。」
「哦!」程月月心頭一塊石頭落地,「只要沒去坑害我家公子魔多善就好!」
女色鬼一聽,普通一聲跪下,磕頭道:「大仙饒命,大仙饒命,小女子此次任務,男事主的名字正是魔多善!」
「什麼?」程月月立刻緊張起來,「快說,你把他怎麼樣了!」
女色鬼顫慄著說道:「也沒怎麼樣,小女子按照任務上指定的時間和地點,附身到一位叫彭靜雨的民女身上,指使她施展手段,讓魔多善與另一位叫程月月的少女交歡耦合。」
「哦!」程月月恍然大悟,「原來是你在這裡搗鬼作祟!」
「大仙恕罪,大仙恕罪!我對天起誓沒有對你家公子不利!」
程月月道:「沒事!其實我也不是什麼大仙,不過是會點兒法術罷了,你就叫我月月吧!」女色鬼抬起頭來,吃驚地說道:「原來,你就是事主程月月。」
程月月點了點頭。
「不對啊?」女色鬼回憶道,「我明明見那程——就是事主您肉骨凡胎啊,怎麼忽然有了這麼高強的法力。」
程月月口氣緩和說道:「這就得感謝姐姐您了,您的任務恐怕就是為了幫助小妹恢復法力!」
女色鬼見程月月忽然變換口氣,頓時受寵若驚:「如此,恭喜妹子,賀喜妹子了!」
程月月道:「姐姐如果不著急回去復命,就跟著我再回飯店去,有機會現身出來替我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
「這件事事主彭靜雨還沒想通呢,回頭又要懷疑我暗中施法,只要找個機會你現身一說,她就不會再怪罪我了!」
「沒有問題!」女色鬼十分痛快答應了下來。
程月月一去一回也近二個時辰,回去后自然是身體冰冷,卻沒有患病之憂,既然善子哥要用身體為自己取暖,想起來也是蠻愜意的,推拒不掉,也只好隨他去了。趕緊睡一大覺,恢復些體力,第二天找個合適的時機,讓色鬼現身出來,把事情原委一說,彭靜雨也就更加心安了。
那女色鬼,本名叫蔡師師,秦朝人物,生前風流成性。這會兒隱去身形,來到床邊,見三個人赤身**,摟抱在一處。不禁吒舌,心道:「如今這是什麼年月,男女怎地會如此**,人世間二女同事一夫不奇,奇的是同時事一夫,古來即使是做皇帝,三宮六院七十二妃,每夜不過寵幸一女,如此場面,縱然是一位女色鬼,也有不堪入目之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