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第四十二章 天體運動
「什麼哪裡誰學的?我無師自通!」
魔多善沒有撒謊,**對一個男人來說如此重要,他又經歷了如此豐富的實戰磨練,怎麼可能不反覆總結,提高作戰水準呢。
「只要你不嫌我太那個,我就心滿意足了!」魔多善道。
「你就是有點兒太花了!」彭靜雨撅著嘴說道。
魔多善把對方抱在懷裡,鄭重發誓道:「實話對你說,天下美麗的女人千千萬,其實我最愛的就你一個!」
彭靜雨嘴一撇:「別說嘴,月月呢,我看你對她的態度絲毫不亞於對我!」
魔多善搖頭說道:「不錯,她是我的女人,但是不一樣,我一直拿她當妹妹疼愛!」
彭靜雨驚訝道:「妹妹?有這樣疼妹妹的嗎?」
魔多善眼球骨碌一轉:「本來是這樣的,還不是都是因為你!」
彭靜雨眼睛一瞪:「程月月是因為我,那藍晶晶呢,難道昨天夜裡你不是摟著她睡覺呢嗎?」
魔多善眼皮子耷拉下來,低頭嘆氣道:「這個藍晶晶,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還有那個漂亮的女服務生,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個——那個——」魔多善徹底無語了。
彭靜雨卻嘿嘿一笑,把魔多善摟在懷裡說道:「算了,我不會跟你計較的,你是王族嗎,不論在天上還是在地上都將會是一代帝王,自然不能夠用當代的價值標準來要求你了,只要你對我好,讓我做首席王妃,別的我就不管了!」
魔多善無限深情地又把傢伙插入到對方身體里說道:「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我的生命里不能沒有你!」
彭靜雨溫柔地說道:「我跟你說著玩兒呢,其實我一點也不吃月月的醋,雖說是師師借我之身促成此事,所謂蒼蠅不盯無縫的雞蛋,也是我股子里有點兒淫蕩,覺得月月這麼美的一個小妞,肥水不留外人田嘛!」
魔多善笑道:「看來我們真的合二為一了,老婆大人,來!再戰一場!」
說著提起丹田之氣,用心插拔起來,如做體操。
「你——行嗎?」彭靜雨半抹穌胸,似推似就。
「差不多吧,你知道最近我總喝龍老大秘制補藥,吃了后總想干。」魔多善嘴上說著,下面一點兒不耽誤。
彭靜雨雖然私底下被弄得極端舒服,卻忍不住十分心疼:「這麼頻繁,你身體受得了嗎?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我擔心這樣下去你會垮掉的!」
「老婆,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注意的,但是對你,老婆大人,就是拼了老命,該伺候的時候還得伺候好啊,來!夾緊了,我們大戰三百回合!」
兩個人好久沒在一起了。上一次,斷斷續續,居然還沒做完就被苗千連夜發魔多善叫走了,這次總算是得嘗心愿。彭靜雨歡悅無比,一晚上竟然坐了三四次,從前最多就是兩次,而且只有第二次比較爽,如今是每一次都爽到極顛。真是爽到無話可說。
魔多善對彭靜雨每做一次,愛就加深一次,越做越愛,越愛越做。恨不能如此往複,以至無窮,直做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直做到生生死死,不離不棄!
第二天一早,彭靜雨滿面紅光,對魔多善道:「你不來是不來,一來就沒完啊!我已經爽呆了,你可以一個星期不用理我了。」
魔多善頓時心花怒放:一個星期,那可得好好計劃計劃了!於是,打了一個滿意的飽嗝,開始四處去查看弟兄們的備戰狀況。
第三場談經論道天體大戰,道場設在軍督山。這是龍油松與黑山居士談判的結果。與其為比賽場地爭執不休,不如就按照現代足球的主客場制。
苗千大總管早連夜吩咐民工在飯店前面的廣場前搭起了一個講道台。其實就是農村半廟會唱大戲用搭的那種戲檯子。很多武林中人生平第一次見識天體大戰,心中無比充滿了期待。
龍油松也吩咐酒店在廣場上大擺宴席,兩盟人員,來者不拒,不分彼此。只有一條,只許斗酒,不許鬥氣。謹防場上尚未分出勝負,場下就打成一鍋粥了。
舞台上四角上旗幡招展,正面兩角的大柱子上懸挂著一幅對聯,上聯是:與時俱進兩盟攜手共創精神文明新世界,下聯是:繼往開來新朋好友同修英雄俠義大江湖。頂上一個橫幅紅布黑字書寫:俠道盟——黑蓮幫天體運動英雄大會。
上午十一時左右,兩方人員陸續到齊。場面上看去,熱熱鬧鬧,有種節日的氣氛。
這回,兩方面首腦人物的席位,針鋒相對,安排在一起。說話斗酒都方便。不過,龍油松已經把黑蓮幫的人都喝怕了,酒已經沒有懸念了。
兩方首腦落座時,酒菜都已經擺上。彼此寒暄客套,立刻進入正題。
龍油松眯著小眼問道:「黑山居士,今兒個這場,你們打算怎麼個比法啊!」黑山居士道:「還是按照規矩,兩位大師先各自談經論道,讓大傢伙評評,看誰的理論玄奧高深,然後在各展其能,看誰的花樣多,看誰的本事大了!」
白雲中淡然說道:「如此就請賀力大師,先開玉口吧!」
雙方均無異議。只見賀力大師身披一件米黃色道袍,一頭蓬鬆的亂髮,與道袍極不相稱。他臉形瘦長,一副撕笑非笑的樣子,眼睛里閃爍著狡詐的光芒。他一上台就把他的師傅大吹特吹了一通,然後訴說自己在印度學藝的時候如何如何厲害,打敗當地多少多少高手。學成歸來,又是如何如何牛逼。如何打遍天下無敵手。真正對於星座易理,卻是隻字未提。
白眾人對天體運動都比較陌生,只知道現代武學離不開它,究竟是怎麼回事也不明白。被他這雲山霧罩地一侃,有都覺得賀力大師,究竟是大師啊,神乎其神!
雲中手捋著八字鬍須,始終微笑不語。
賀力大師這張嘴也特別能瞎侃,越是不著邊際的話,越是說個沒完,還動不動插科打諢,弄兩個俏皮話,把聽眾也調動的趣味盎然。
說著說著,只見賀禮大師忽然懸空而起,身體漂浮在空中,繼續給大家貧嘴滑舌地瞎逗。
白雲中一眼看穿其中機要,向身邊蔡師師耳語幾句。蔡師師迅即消失在台後。那賀力正得意之際,忽然一個趔趄,從空中直墜而下,摔了個大屁墩,「唉吆!唉吆!」大叫起來。
俠道盟自然不放過這個大好機會,紛紛嘲笑道:「法師,怎麼不靈了!」
「誰說不靈了,你們看好了!」賀力氣嘴中振振有辭,后雙腳一抬,只聽「噗嗤」一聲,又跌了一跤。
「他媽的,我還就不信了!」又急敗壞地念起了咒語,再一抬雙腳,一是「咣當!」一聲砸在檯面上,這次險些跌落台下。
賀力忽然楞住了,歪著腦袋嘀咕道:「不可能啊,這符里經驗值不低,他怎麼就不想要了呢!」
原來,白雲中看出他身下馱著一個大頭鬼,心中一樂,對蔡師師密授機宜。蔡師師領命,來到後台,見到大力鬼,腰肢一扭,嬌聲呼道:「哎吆!救命!」
用的是玄冥之音,只有陰鬼之間方能聽到。大頭鬼正在埋頭幹活兒,忽然見到眼前出現一個美貌同道大呼救命,哪裡還管得了賀力大師的招鬼符。身體一抖,將賀力拋下,急忙跑過來問道:「小娘子你怎麼了?」
師師叫道:「哎吆!我的腰扭了,幸虧是同道啊,快幫我揉揉!」
大頭鬼心中一盪:「哪裡!哪裡!」
「這裡!這裡!」師師手指著腰的部位,讓對方來幫著揉一揉。
就在這時,賀力大師又扯出一道招鬼符,大頭鬼罵道:「去他媽的招鬼符吧,小娘子,為了你,這級我也不練了!」
師師道:「原來,兄也是到陽世來做任務!」
大頭鬼道:「是啊,是啊!你知道嗎,這小子手的符,有不少經驗值呢!」
師師假裝十分幸運,說道:「在這裡居然還能遇到同道,真實是意想不到,不如我們結個伴,一起返回冥界,不如兄意下如何!」
大頭鬼伸著舌頭,嘿嘿笑道:「我正是求之不得,有你這樣的美娘子做伴,我真是艷福不淺!」
師師嬌聲提醒:「但是兄你不可以欺負我啊,小女子在陽世還有個哥哥,他可是個捉鬼大師,如果你對小女子有半分淫念,我哥哥決不饒你!」
大頭鬼連忙道:「不會,不會!我可是個正經的鬼!」
師師忽然激動地說道:「是嗎!我可就崇拜正經的鬼呀,越正經我越崇拜!」
大頭鬼急忙信誓旦旦保證道:「我是天下最正經的鬼,第一正經鬼!」
賀力大師一見招鬼符不靈了,頓時急得團團轉,因為他所有的把戲,都與自己千辛萬苦召喚過來的這隻大頭鬼有關係。在台上擺弄半天,又是畫符,又是念咒,實在沒戲了,只好怏怏下台。
白雲中風度翩翩走上台去,小紙扇一搖,開門見山,直接從天體運動的興起發展及演變歷史講起,談到現今世界各地的主要流派,及世界級頂級大師的排名和狀況,世界最有爭議的星座易理,最著名的應用案例。娓娓道來。他以學者的風度,淵博的知識,系統的理論,深奧的學問,深入淺出,旁徵博引,徹底征服了場下所有人。
專家和混混說出的話自然是天壤之別。從前,武林中人都知道天體運動非常重要,可究竟為什麼,聽了白雲中一席話,才豁然明白。原來,天體運動就是如何調動各種天外異能,使傳統武學得到提升。
說到這裡,白雲中讓人搬來一口大缸。把蔡師師叫上台,盤膝坐在台上,讓人把大缸罩在她頭上。抓了一把土,往缸里一撒,最里喊了聲:「遁!」
然後請黑蓮幫的人來把大缸移開,眾人發現缸內空空。魔多善昨天聽眾人發言后,立刻就萌生出這個主意,就是利用蔡師師這個鬼身份,可以玩出許多把戲,以假亂真。
白雲中趁熱打鐵,又玩起了砍頭遊戲,這個遊戲是蔡師師讓白雲中來表演的,表演者就是那個大頭鬼,這是賀力大師先前想表演的節目。
白雲中讓西裝筆挺的大頭鬼,躺在桌面上,請黑蓮幫的人舉著大刀,當中將其頭顱血淋淋的砍下。然後白雲中請俠道盟的朋友上台來把它的腦袋再安上。大頭鬼轉瞬跳起,頭腦活動自如。這一法術,贏得了全場熱烈的掌聲。
接著又表演剖肚挖腸,看得人們一個個觸目驚心。
蔡師師也給大家表演了幾個精彩的節目,至少看上去十分精彩。賀力見到蔡師師和大頭鬼一道表演,頓時恍然大勿,怒氣沖衝來到台上,大聲疾呼道:「我不服!我不服!」
白雲中招手請眾人安靜下來,問道:「賀力大師,你有什麼不服的!」
賀力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招了一個男鬼,他招了有個女鬼。是他的女鬼勾引走了我的男鬼,其實剛才表演的男鬼是我帶來的,這個本來是我的節目!」
底下的人頓時爆發出潮水般的笑聲。
黑山居士搖頭嘆氣道:「既是你的鬼被人家的鬼招走,還是你法力不夠高強,你下來吧,今兒個這場,我們認輸便是!」
俠道盟眾人聽說對方老大認輸的消息,頓時歡聲雷動,跑到台上將白雲中舉了起來,到廣場上玩起了拋接遊戲。
比武持續了四個小時,桌上的酒肉早換成了清茶。黑蓮盟酒足飯飽茶水滿,一個個懶洋洋地站起,灰頭土臉地離去。
白雲中當仁不讓是今日最耀眼的明星。廣場上所有的人都蹦蹦跳跳在興高采烈,歡呼勝利,龍油松更是舉杯豪飲。現在的比分是二比一,俠道盟勝出一場。這樣的比分意義重大。如果是一共比試五場,作為挑戰方,黑蓮幫必須勝出三場以上,才能算以絕對優勢最終獲勝。如今的形勢是,下面兩場,除非是絕對漂亮地連勝,場面上絕對好看,否則,即使是三比二勝出一場,也不能夠將俠道盟的鎮山之寶取走。除非硬搶,那也是勢均力敵,兩敗具傷,俠道盟在自己門口打仗,佔盡主場優勢,實力雖然略差,勝負卻是很難預料。對方恐怕不敢硬來。說到底,實力決定一切。
當所有人都興高采烈,為意外的勝利歡呼吶喊的時候,魔多善獨自一人,默默不語,心事重重。想起明日之客場之戰,彭靜雨自告奮勇出場,會不會出什麼意外?明日之戰,想來是十分兇險。勝負還在其次,心愛女人的安危最重要。儘管彭靜雨自己口口聲聲說沒問題,但是——
希望有其他人主動請纓!
如今,魔多善的身份不同,作為一個盟的少盟主,如果不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出征,在盟中兄弟的眼裡,就太不夠意思了,他會威信掃地。雖然魔多善不介意這個盟主的位置,更不大介意威信掃地的問題,但是事情卻是不可以那麼做。
黑蓮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那麼個怪物,說恐龍不象恐龍,卻有恐龍的體重。那傢伙異常兇猛。根據摸到的情況,那是大約十六年前,黑蓮幫的一個道士在山中修鍊時揀到一個蛋。就拿回去孵化出一個酷似蜥蜴的小傢伙。起初,小傢伙很乖,通人性。但是它生長得很快,隨著體型的增大,脾氣也暴長,越來越難以控制。這麼大的一個怪首,據說是被對方用集裝箱運來,安放在一個巨型山洞中。上次彭靜雨看到的場面,是那怪獸差一點兒逃出。明日的比試就是斗怪首,雙方的斗獸人同時進入山洞,與怪獸相處,看誰堅持的時間長。黑蓮幫把原來的山洞洞口封死,在旁邊開了一個小洞口,斗獸人可以自由出入。
對方的道士把它從小養大,不管它脾氣發展得多麼乖戾,也是佔盡天時地利。無論如何,形勢對俠道盟一方十分不利。
彭靜雨見魔多善心事凝重的樣子,知道他是在為自己擔心,便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說你開心一點兒好不好,明天的事情,你絲毫不必替我擔心,從小就跟這種怪獸打交道,憑感覺,我怎麼也會比那道士持久一些。」
魔多善凝望著彭靜雨,眼睛里閃動著真摯的光芒:「我真的非常擔心會失去你!」
「你的擔心恐怕是多餘的,如果不行,我也不會逞能,不是有個洞口隨時可以逃生嗎?」彭靜雨輕鬆地說道。
魔多善道:「我怕等你發現不行的時候,就來不及了,不是說那傢伙的舌頭能夠隨時擊中幾十米內的飛行物嗎,連衛大俠這樣的人都不敢自告奮勇!」
彭靜雨深思下來,說道:「可能是一物降一物吧!」
藍晶晶和程月月拉著手走了過來:「走啊,大家都說這次比武已經贏定了,都要去滑雪去呢,咱們也去吧!」
魔多善拉住了藍晶晶的手,「藍兒,不行明天你來吧,彭靜雨只是個凡人,身上又沒有功夫!」
程月月道:「藍兒是水神,對付水裡的怪物一門靈,陸地上的就不好說了!」
藍晶晶看看魔多善,又看看彭靜雨,爽快地說道:「還是讓我來吧,雖然對陸地上的怪物不大熟悉,但恐怕也比彭姐姐保險一些!再說萬一彭姐姐有個三長兩短,我看善子哥可是承受不了。」
龍油松端著酒杯,哈哈大笑地走了過來:「善子啊,幹嗎那麼心事重重的樣子,開心一點兒吧,大家都在慶祝。明兒這場如果有危險就放棄。也不過是個二比二。最後一場稍微努力一把,只要不輸得太難看,我看對方也拿咱們沒折!」
魔多善搖頭道:「話可以這麼說,事情卻不可以這麼做。做事應該善始善終。每一場都應該認真對待,盡全力去拼搏。不然我們也不可能贏得今天這個大好局面。兩盟比武,不是一件小事,關係到俠道盟全國各地數萬人的江湖地位和固有的生活模式。為了保持住這些,即便是付出十分慘重的代價,也是值得的。我們絕不能因為形勢大好,就鬆勁兒了,現在我們需要的是,把優勢化為勝勢,讓對方慘敗而歸,並且永遠記住這次教訓!」
然後,魔多善與彭靜雨正對著,兩手摸著彭靜雨的肩膀,說道:「既然你認為沒問題,不給你機會嘗試一下也有些可惜,這樣,明天你進去后,就在門口附近,發現不對,立刻放棄。」
又吩咐龍油松:「回頭您去找根長繩子,綁縛在靜雨的腰上,派兩個力氣大的在門外守著,只要發現情況不對,就把她立刻拉出來。」
龍油松點頭道:「沒問題,我立刻吩咐人去弄,不過——」又懷疑道:「你這樣做對方會不會有意見!」
魔多善眼珠一轉:「既然事先沒有言明,這個空子不鑽也是白不鑽,人命關天,實施點保護措施恐怕也是無可厚非。如果他們願意,也可以照此辦理!」
隨後儼然一個老大,掃視著眾人,鄭重說道:「這樣才是做事的態度。我認為勝負不重要,態度最重要!人活著不在於一次輸贏,而在於永遠保持求贏的姿態!只有最後的輸贏,才是大輸贏!」
龍油松慨然嘆道:「真是難以想象,你年紀輕輕居然能說出這樣一番道理!看來你真是天生的老大!」
彭靜雨建議道:「走吧,我們也一起去滑雪,放鬆一下!」
軍督山本來就是一個天然滑雪場,附近的山峰都被俠道盟承包,建築了坡度不等的雪道,每個雪道都有纜繩滑車,供滑雪手上坡時乘坐。
眾人來到新手滑雪大廳,這裡地面光滑,空間寬大敞亮,更衣箱整齊排列,前面是換衣服用的矮凳。服務人員都站在一長排檯面後面。分成幾個區域。身後分別擺放著滑雪板,化學靴,和滑雪服。滑雪是一項專業的運動。必須穿專業的服裝,配備專門的滑雪鞋,和滑雪板,還有滑雪手杖。
滑雪靴是白色的,又厚又重,同學們都是第一次滑雪,穿上后都不太適應。滑雪靴和滑雪板是配套的,滑雪板上有專門的裝置,卡住配套型號的靴子。
幾個身穿漂亮的黑色制服的滑雪女教練,分別帶領著同學們來到雪地上,講解如何行走,如何剎車等等。
「雙腳與兩肩同寬,要減速一定要內八字,千萬不要外八字,如果不要摔跤身體一定要前傾。往前摔什麼事也沒有!……」漂亮的女教練悉心講解著。
魔多善抬頭仰望著白皚皚的雪峰,這裡風景如畫,空氣清新。這麼美的地方居然要歸自己所有,真是有點不敢想象。
忽然看見彭靜雨有些發獃,走過去,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怎麼我不想了,你又好似心事重重起來!如果明天實在沒把握,我們再另想別的辦法,衛大俠身手那快,簡直是空中飛人,我想他進去一定會不負眾望,至少不會讓俠道盟熟得很難堪!」
「不是!」彭靜雨微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自從那天以後,一直都是這樣,心裡頭好象有什麼事情,總是七上八下的!」
「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說,你不會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吧!」魔多善玩笑道。
彭靜雨笑了笑,「我的哥哎,咱倆現在穿一個褲腿還嫌肥,我什麼事還瞞你做什麼,只是——」彭靜雨又皺起眉頭,「可能還是對前世的事情一時縈懷,揮之不去。」
「你不會離我而去吧!」魔多善忽然問道。
彭靜雨驚異地望著魔多善:「老哥,你為什麼這麼問?」
魔多善搖頭道:「可能也是跳躍性思維吧,腦子裡忽然蹦出這麼個傻念頭,太擔心會失去你了!」
彭靜雨又有些感動,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眉毛一挑,嫣然笑道:「呵呵,不會的,我的老哥,你是我在這個世上唯一的依靠,離開了你,我都不知道日子該怎麼過了,說老實話,戲劇學院我都不想讀了,想跟你一起到南方伴讀去呢!」
魔多善喜出望外:「那可是太好了!」忽然又搖頭:「也不好!書上說,兩個人的感情如果太親密了,會走向反面。若即若離才是愛情的最佳境界!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彭靜雨嘿嘿笑道:「是不是怕我在你身邊看著你,就不方便了!」
魔多善呵呵傻笑道:「不要意思,被你識破!」隨即眼眸一亮,走過來抱著彭靜雨說道:「我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其實,我的心意你知道,巴不得無時無刻不跟你在一起!」
「就是嘛!」彭靜雨嬌聲說道,「象我這樣的好老婆哪裡還有第二個,一點兒也不吃醋,還幫著老公去泡漂亮妞兒!」
魔多善說道:「你知道嗎,好老婆,其實我這個人一點也不好色。有你一個女人,我真的早已經心滿意足了!」
「你還不好色?」彭靜雨美麗的眼睛一瞪,「老實坦白,到現在為止,你已經搞過多少女人了!」
魔多善搔起了腦袋,嘟囔道:「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想過!」
彭靜雨道:「那你現在就給我想一想,還不至於數不清吧!」
魔多善果然回憶起來,紗維德麗公主是第一個,彭靜雨是第二人,月月第三,晶晶第四,服務生許清純第五,小霞阿姨是第六,算是秦麗一共是七個。
「七個!算你一共就七個!」對彭靜雨,魔多善不打算撒謊。
「天呢!七個!」彭靜雨這下吃驚起來。
「是七個,沒錯!」魔多善肯定地說道。
「你行啊你,戰績不錯嗎?」彭靜雨一下子給魔多善推了個大跟頭。
在雪地上穿著滑雪板摔倒后,靠自己是站不起來的,只好把滑雪板摘掉,一骨碌爬了起來。摸著腦袋,嘿嘿傻笑道:「不行!不行!一般!一般!」
「真沒想到,雖然說我還沒有嫁給你吧,你也不能太自由散漫了吧。就是說我不計較,你也不能太過分了吧!」
魔多善摸著腦袋尷尬地說道:「男人嘛!你也知道,三宮六院七十二妃,人家(起點人)不是都這樣搞嗎?」
「少廢話!人家當上皇帝才能這麼干,你現在不是還沒當上皇帝嗎?」
魔多善道:「沒當皇帝,就不能夠體會一下當皇帝的感覺了!」
牛猛剛和秦麗以為魔多善和彭靜雨吵架了,急忙過來勸解。「什麼事啊,靜雨,怎麼吵那麼大聲音!」秦麗走過去安撫彭靜雨。
「善子,你可不要欺負人家嫂子啊,嫂子明天就要出征,你這樣可不合適啊?」牛猛剛對魔多善嚷嚷道。
彭靜雨微笑道:「我們沒事閑的,吵架玩玩,你們不用管我們!」
魔多善道:「靜雨她嫌我太花了,我剛才一想,是做得不大合適!」
秦麗一聽,立刻來了精神頭,指著魔多善的鼻子說道:「你就是太不象話了,見一個搞一個,見一個搞你一個!」
牛猛剛立刻對秦麗說道:「你怎麼能這麼說魔多善,好象他是個大流氓似的!」
秦麗道:「他不流氓誰流氓!哼!」
牛猛剛道:「問題是女人都心甘情願讓他搞,你說是不是!」
秦麗忽然不語了。回頭看了一眼魔多善,別有意味。魔多善心裡十分後悔。如果是第一次對秦麗還屬於見義勇為,第二次就純屬於搞了。儘管與藥物有關,畢竟自己是個意志堅強人,理性完全可以抑製藥物的作用。
「走吧,靜雨!我們也去滑雪去吧!」魔多善道。「恩!」彭靜雨點頭。她敏感地意識到了,魔多善和秦麗之間似乎有什麼事情。同伴同學中,除了自己,秦麗的相貌是最出眾的,如果不是自己插入這個班,橫插一杠子,秦麗很可能就是自己今天的位置。說不定她還暗中怨恨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