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收個徒弟(五)

第二十二章 收個徒弟(五)

「恩羅爾,想必你是知道這樣一個道理的。萬事要成,畢先要立定穩健的基礎。學廚也是如此,要想學會下廚,先必須把基礎給學好。刀法你已經學會,我就不做過多要求了。我們現在從甩鍋開始練。你找來一鍋,在鍋里放上石子,然後甩鍋掀起石子,再用鍋將石子接住。什麼時候能做到將滿滿一鍋的石子穩穩的接住,你的甩鍋就練好了。」羽雛說道,指示巴嘟羅拿了一個裝了四分之一石子的鍋子給恩羅爾。「好好練,練會了這個我再教你其他的廚藝基礎。」

「是。」恩羅爾飽含激動的說道,為了讓拖了那麼久卻沒一點進步的廚藝前進那麼一點點,他什麼事情都做了。一直自己孤自一人的摸索,不短的嘗試。或是尋找師傅賜教,得來的都是利用。廚藝的進步一點也沒有。而這個師傅真好,什麼要求也沒有,便立即教授他廚藝!

恩羅爾感懷以心,以熱火的形式鍛煉著自己,反覆的練習著甩鍋的遠動。石子,鍋子和他之間形成了密切的聯繫。手動鍋掀,石起。然後石子落下,鍋子接住,但是很多頑皮的石子很愛搗蛋,不願意乖乖的被裝進鍋里,紛紛跳跑了出去。第一次甩鍋的成績是零顆石子。滿是鬥志的恩羅爾沒有被打擊到,反而更加振奮的投身到甩鍋的練習中。

「他的志氣真好。」羽雛驚訝的說道,然後怪異的笑了笑。「希望他能堅持下來。」

「羽雛你當初教我們的可不是這樣的啊。」雅菲娜疑惑的問道,「這個練習以前根本沒有過,你該不會是在戲耍他吧?」

恩羅爾耳朵動了動,懷疑的頓了頓。手上的鐵鍋差點那不穩。注意力集中到了羽雛他們這一邊。

巴嘟諾、巴嘟羅、克里博站在雅菲娜的身後,微不可見的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不明其中區別的雪羽晶見況,叫嚷了起來。「爸爸,你真的是在戲耍恩羅爾嗎?這可不好哦,恩羅爾答應要幫我忙的,你要是耍他,他不幫我忙怎麼辦?」

「胡說,我像是那樣的人嗎。」羽雛笑罵。「當初教羽堡的人的時候,教給他們的是讓他們如何去做菜,是應急的一種教法。而恩羅爾則是徒弟,自然要教他全面的。不然這個收徒也就不需要了。」

「哦!」他們頓時一臉瞭然。恩羅爾則鬆了一口氣。還好,沒被耍。雪羽晶說道:「那就好。害我擔心了那麼一下下。爸爸我去玩一會,走的時候再叫我。巴嘟諾叔叔、巴嘟羅叔叔、克里博叔叔你們也沒什麼事情做,過來陪我玩啊。走,我們去捉些火兔什麼的吧。」

什麼!巴嘟諾、巴嘟羅、克里博三人背脊涼,無聲的張大嘴巴。代表悲慘的黑線纏繞著他們。他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羽雛。「主人!」他們得到了非常悲慘的沉重的非常受打擊的回答。

「你們老闆著臉對身體可不好啊。這難得給你們的放鬆機會,好好玩一玩不是很好嗎。你們看看你們今天才陪她玩鬧了那麼一會,就不再扳著臉了。這個樣子多好。你們就去陪她吧。不用擔心保衛工作,那個暫時交給恩羅爾就好了。」話語輕如風,吹得巴嘟諾、巴嘟羅、克里博三人凄涼的飄啊飄啊,被雪羽晶一把抓住;給帶走了。

「呵呵。他們還真逗笑。」雅菲娜笑看這一幕,繼續對羽雛問道。「那你剛才說的那些基礎什麼的是什麼呢?」

羽雛一頓,回想起了一些往事,有點緬懷有點傷感。「也沒什麼,只是當初教我的師傅根據他對下廚的理解,總結出來的一種廚藝的基礎的訓練方式而已。」

雅菲娜看著羽雛那略帶悲傷的神情,不想更加的刺激到羽雛,使他因為回想而露出這樣的神情,便不在追問下去。「羽雛你可以教我嗎?我想學習全面的廚藝技巧。」她懇求道,眼中的堅定不容忽視。

「你想像他那樣學習廚藝?」羽雛為難的說道,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她的堅持。「好吧。不過那很辛苦的。」

「沒問題。我能堅持。」雅菲娜得到應允,很是開心,沒注意到羽雛說很辛苦的時候,神色間的不對勁。

「真拿你沒辦法。」羽雛搖頭虛嘆,餘光瞄到看戲在一旁的悠悠閑的恩羅爾。「站著做什麼,偷懶啊!」也不知道羽雛是什麼時候斂來了一支樹枝,迎頭就朝恩羅爾的腦袋打去。

「師傅。弟子知道錯了。您別生氣。」恩羅爾逃竄的叫喊道。

羽雛眼疾受利,那有讓恩羅爾逃跑的道理。刷刷兩下,給恩羅爾印了兩條紅痕才停了手。「練習的時候不可以偷懶。再有現決不輕饒。」

「是。弟子不會再犯了。」恩羅爾誠懇的說道,臉上兩條閃亮的紅痕和那條可怖的巴痕交輝相印。他嚴禁的再度開始了甩鍋的訓練。

「羽雛,那樣打他沒問題嗎?」傷在臉上耶!雅菲娜擔憂的問。

「不這樣,怎麼能夠他印象深刻呢。」羽雛擺擺手,理所當然的說道。

「那你不會也那樣對我吧!」雅菲娜想象著那樣的畫面,骨子寒。

羽雛拍了拍雅菲娜。「怎麼會。你是我老婆又不是我徒弟。老頭師傅說過,嚴師才能出高徒。對徒弟嚴一點是應該的。而天羽爸爸說過,老婆是那來疼愛的啊。我怎麼會對你動手。」

「那就好。」雅菲娜鬆了口氣。羽雛這人有一個即是優點也是卻點的習慣。凡是被他所認同的理論,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執行。所以她可以不必擔憂了,只是可憐了這個恩羅爾了。嚴厲的羽雛可不是好承受的。

羽雛這邊還在享受他教徒的樂趣。在另一個地方,不利於他的消息卻慢慢的被傳開了。

殼爾是個貪婪的傭兵,一次意外的機會讓他現了一個財的機運。羽樓總望所至,人人都在觀望它,傾盡一切想要知道它的消息,想要掌控它。而他現了一個關鍵,與羽樓有著莫大關係的媚惑女人。這條消息要是放出去,那價值可是不言而喻啊!只要想一想,他都會忍不住笑。金山銀山,今後就會滾滾而來用之不盡了!「哦哈哈……」

小人得志一般是不會太長久的。貪婪的殼爾得意過頭,大酒大肉的揮霍了一回,不甚將這個消息吐露了出來。他醉言醉語的說著:「神秘的羽樓……咯嘿嘿……我已經知道了……這天大的秘密咯……我知道……」他絮絮不止的反覆叫嚷著,滿溢的喜悅因為酒醉,砰然宣洩。

旁人看他就像是在看傻子,羽樓的秘密是能那麼輕易知道的嗎。要是那麼簡單就可以知道,那麼羽樓此時早就被分屍乾淨了。自打羽樓頭一回出現在人們的眼界,多少貪婪的人窺視於它。什麼手段沒人用過,威逼利誘、哄喝威脅、擄人殺人,凈是一點做用都沒有。而且在做這些事情之後還要小心,如果被羽樓現,那下場決不好過。死死傷傷還算輕的。要是被記掛,那是走到那都是絕路!

一些人看殼爾像傻子,但一些有心人,卻密切注意到了他。他們關切著四周,與同樣的有心不同派的人對立相視,每個人都想把殼爾抓到自己的手裡。

還不知道自己成了別人狩獵目標的殼爾遙遙晃晃的站起,拖著醉沉沉的腳步,在旁人嘲笑的的戲言和獵人的關切下,悠悠自得的搖擺不定的走了。他哼著小調,手裡還拿著一個酒壺,晃三步飲上一口,不知死的自得大笑,不久就噬著那令人厭惡的貪婪笑容醉倒在路旁。

此時一派打鬥也應時而起,適才在酒店裡就盯上他的那幾派人,都殺向離自己最近的非我派的人,他們爭奪的激烈,不一會,漸漸有鮮血撒染地面,灰褐色的地面,染上鮮紅的色彩是那麼的妖異。戰場的氣氛顯得濃重,對殺的人們有一瞬間的停頓,便又再次的開打。彷彿之前的打架不過是熱身,他們此時打得並不比之前激烈,但卻是賭命的認真。他們每一刀、每一劍的砍殺,用出了自己所有的精髓。幾乎刀刀見血,劍劍取人命。而此時引起打鬥的人,抱著他的美夢睡得正香呢。

很快對殺的幾隊派別中一些能力低下,成不了事的小派別,就成了鮮紅熱血散撒的地面上的冰冷的屍體,最後屹立而存的就只有三個派系的人。他們都受傷不輕,但對即將到手的獵物,都不想拱手讓人。他們敵視對方,口裡喘著粗氣。

「朋友,做個交易怎樣?」開口說話的一方有七個戰鬥力,四人受了些輕傷,再戰鬥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但另外三個人傷的就重一些,都是些見骨的傷,放在其他人身上,不死也動彈不得。但見過剛才他們可擬死士的神勇戰鬥,誰也不懷疑他們的再戰能力。

其他兩派相對實力上弱一些,一派六人,一派七人。六人的大都是些輕傷,重傷的並不多。七人就要慘一點,一個已經報殘,不能再戰鬥,其他的六人也傷的不輕。看起來形勢對他們最是不利。但在場的其他兩派人可不敢小瞧他們。他們戰鬥時,配合的紀律性完美至極,輕易傷不得他們,而他們要傷你卻是容易。剛才那一戰,他們可是拖著那個殘人一直打過來的。至今可是只傷,沒死過一個人!連那個殘子現在還活得好好的!

剛才死了幾個兄弟,現在屈於弱勢的六人派的領頭人想了想,知道自己還有援兵,在援兵來之前再戰鬥,明顯不是明智的選擇。「你說,什麼交易?」

原先提議的那人看向,帶著一個殘人的另一七人派。「你說說看。」只聽殘人七人派中的殘人,半喘著氣說道。

其他兩派的人見聞,都覺得驚異。但他們誰也沒表現出來。提議交易的人說道:「我們對那醉汗嘴裡的消息都是志在必得,但你們應該看得出,我們即使再戰下去,也是睡也不勝誰。最後也只便宜了別人,不如我們一齊聽聽醉漢所知的消息。這樣誰也不吃虧。」

六人派的有點動心,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畢竟打下去也是魚死網破,白白便宜了漁夫。還不如聽了消息,回去向主人報告,多多少少也有點賞。想著他們也就同意。不過殘人七人派明顯不同意這種優惠的事,只聽那個殘人奮力大喊一聲:「休想!」

接著,因為一言不和,他們又打起來了。而這時幾道黑影趁他們拼得你死我活的時候,悄無聲息的摸近殼爾,將大睡不醒的殼爾擄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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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次成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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