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千伶搖搖手,表示自己沒事。
「他抓著我不讓我反抗,我看著他不斷把嘴湊到我身上,濕思的嘴一直碰我,用力撕扯我的衣服……我一直叫他住手,但他充耳不聞……我好害怕,拚命的尖叫,打他,然後我衝出房間,逃開令我毛骨悚然的地方,可是我卻無法忘記那次恐怖的經驗……」她忍著反胃的不適將事情說出來,淚水早已流干,她痛苦的閉上眼,想忘了那天的事。
「從那之後,我就變得無法和男人相處,身體會出現排斥。」
「那個王八蛋,我要去宰了他!」姜琥儀咬著牙,拳頭緊握,血脈債張,宛如怒焰的化身。
聽到千伶曾被這樣對待,他心如刀割,恨不能立刻殺了王良仁!
「不要去!我不是要你找他算帳才告訴你這件事。」她只是希望能藉此淡化這段記憶。
可惡的王八蛋!要不是千伶求情,他一定要殺了他!
「他不懂得珍惜你是他的錯。」他寶貝的環住她的腰將她帶入懷裡,用他的氣味圈住她。
「你用不著繼續為過去的事感到害怕,你現在面對的人是我,請你相信我。」他柔情萬千的低語。
「我相信你,只有你能讓我忘記他帶給我的痛苦……琥儀,幫我……」她送上自己的雙唇,貼熨在他的薄唇上。
他沒有遲疑,單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啟唇回吻,空閑的手指沿著秀眉長睫一路愛撫至小巧耳珠,冰冷僵硬的圓珠在細心逗捏下變得軟嫩,猶如她冰封的心感受到溫柔而軟化。
舔吻的舌頭探進檀口勾弄丁香,姜琥儀不敢過於急躁,等她有所回應方敢進一步掠奪其中的甘甜。他的手漸漸下滑到頸部,雪白的肌膚受到粗繭的摩擦,興起無法抑止的僵硬和戰慄。
「千伶,放輕鬆。」姜琥儀安撫她,結實手掌在皮膚上滑動,慢慢鬆弛千伶的神經,直到確定她的身體不似一開始僵硬,才大膽覆蓋住高聳圓丘。
他離開她的唇,吻上粉滑的頸於,一手解開外套上一顆顆的鈕扣。
冰冷的空氣侵入僅著透明襯衣的肌膚,姜琥儀體貼的將她攬在懷中帶到沙發上,輕柔的在她身上愛撫著,等到她身上覆上一片熱潮,他才替她退去凌亂半敞的襯衣。發燙的身體因情慾而益發艷麗,白裡透紅的肌膚更是誘人……
情難自禁的他忘了要多給她一些時間適應,低頭就含住圓丘上挺立的紅梅。
千伶嚇了一跳,咬住紅唇不讓尖叫出口,她勉強自己不動手推開姜琥儀,試著努力沉浸在他所製造的快感中。
「好甜……你身上好像沾了蜜似的……」手指也不忘彈頭另一朵紅梅,靈巧的手指捻弄輕彈讓兩朵紅梅同時綻放得更加嬌艷。
她看著姜琥儀的手和唇在她身上移動,仍免下了想起過去慘痛的經驗。明知道姜琥儀不是那個人,但身上游移的手和唇卻和記憶里中的重疊,不斷地提醒她過去的惡夢。
她不能喊停,雖然她知道姜琥儀一定會尊重她,但她不能再讓姜琥儀為她忍耐,她緊咬著唇,強迫身體接受姜琥儀的愛撫。
忘情的姜琥儀也忽略了她的感受,一陣陣的激情攪亂了他的理智,他無法分心注意千伶身體細微的變化,只能憑著原始衝動做出下一個動作。
侵略的唇吻向白嫩小腹,舌尖停留在凹陷點畫圈打圓,粗糙的手掌迫下及待地撫摸身下的曲線,接著再移到薄薄的布料上,隔著小布塊開始攻擊女性的神秘地帶,愛憐的舉動企圖牽引布塊下的熱潮。
他拉下遮掩的小布塊,直接侵襲未有人到訪的秘地,感受到身下人兒的僵硬,他抬頭尋找她的臉,卻見她緊咬的唇滲出血絲,手指因過度用力握緊,指節有些泛白。
這副模樣讓姜琥儀愣住了。
「你繼續,別管我。」千伶笑得勉強,要他別在意她的感受。
粗暴的拳頭重重擊在桌子上。「你明明受不了了,為什麼不喊停?」她驚恐害怕的模樣像是在指控他。
「我還可以的。」雖然他的愛撫會令她想起記憶中的惡夢,但她更不忍心要他強忍著情慾,一次次沖冷水降溫。
「還可以?你的樣子哪像還可以!」她這副見鬼的模樣讓他狂吼。
「我可以的。而且你不是想要我嗎?」或許有過第一次,接下來她就不會再害怕他的碰觸。
他輕緩的嘆氣,頭抵著她的額頭。「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並不急於一時,你用不著勉強自己承受。總有一天你會習慣我的碰觸,不再對我害怕。」他撫摸她咬破的嘴唇,心疼極了。
「不,我不勉強的。雖然身體不受控制,但是我的心是一百個願意啊!」
「我知道你心裡是一百個願意,不過我就是要等到你的身體接受我為止。
我希望我們的第一次是美好的,懂嗎?」他不想因為一時的衝動,破壞兩人之問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愛情。既然他已經暗戀她這麼多年了,再等一段時間算什麼呢?
「我去沖個冷水澡,你乖乖穿上衣眼在這等我。」他離開她嬌媚的身軀獨自走到浴室。
千伶抱著外套凝視浴室的木門。
她真失敗!明明已經下定決心要突破心理障礙,為什麼到了緊要關頭卻怕得臉色發白?即使心裡願意,但身體就是無法配合,再這樣下去,她會不會一輩子都無法與姜琥儀結合?或是還沒等到她就與姜琥儀分道揚鑣了?不管是哪種結果,都不是她願意見到的。
多想無益,她拿著外套走進姜琥儀房裡,想找件衣服穿上。
熟悉的拉開其中一個放了她衣服的柜子——當初因為宿舍空間太小,於是她將部分衣服放在他這裡,沒想到現在剛好派上用場。
她順手挑了一套衣服,拉開中間的拉門露出一面穿衣鏡。她盯著自己的身體,鎖骨的地方還有他留下的痕迹,可以想像他當時有多激動。可她的身體就是無法配合。
唉……
透過穿衣鏡,她注意到姜琥儀的床頭上擺滿相片——她第一次看到這些相片時內心震撼了好久,那整排都是她的相片,因為她向來討厭拍照,所以這裡有一半相片都是偷拍的。
不過每張照片都拍得相當清楚,連她國中的照片都有,想也知道攝影者一定是姜琥儀,記得國小時他最愛拿著相機到處跑,但就是沒人知道他在照什麼,現在想想,他當時照的人恐怕就是她吧!
她將照片逐一拿起來欣賞,突然注意到枕頭下似乎壓著某樣東西,她左右張望確定姜琥儀還在淋浴,便動手掀開枕頭偷看。
一掀開,她嚇一跳的捂住嘴,幾本限制級A書整齊疊成一列。
彩色的封面文圖並茂,火辣辣的圖片更看得她臉紅心跳。
她第一次看到真正的A書,原來是長這樣啊!
想到姜琥儀夜裡在看這些書,她不禁吞了一下口水,心中的好奇瞬間擴大。
胸口一股熱浪驅使她翻開書頁。第一頁是個女人DIY的連續圖片,從沒想過DIY的她可真開了眼界,圖片上女人興奮扭曲的臉在她心中投下巨石。
真的很舒服嗎?她的好奇心漲聖最高點,心裡突然很想知道這是何種滋味……趁著沒人,她模仿圖片上的動作,手在身上游移揉捏,纖細的手指一路滑過小腹,直達敏感處。
她閉上眼睛感受手指製造出的感覺,將它想像成姜琥儀的手指,隨著手指摩擦的速度,戰慄的快感流竄全身,她咬唇抑住嘴裡的呻吟。
她很快的沉浸在喜悅中,連有人靠近她身邊都末察覺。
「需要幫忙嗎?」他將手環在她腰上,在她耳邊呢喃。
她發出尖叫,手上的書掉到地上。
「你什麼時候來的?」他看到她在做的事了嗎?
「剛好沒讓我錯過精採的一幕。」他一進來就看見背對門口的千伶拿著一本書,湊近一瞧,就是這令他垂涎的一幕。
「你在偷看我的書。」他沒有被找到A書的羞愧,反倒調戲起千伶,雙手有意無意地撫摸著她的手指。
「我只是……只是看而已。」她講話結巴,整張臉漲成紅色。
「光是看而已?我明明看到你的手不安分。」他抓著她的手掌在她面前搖晃,提醒她剛剛的所作所為。
「我沒有……」她講的極小聲,腦里一片混亂,腳也使不上力,全身的力量像是被抽干一樣。
「狡辯!」他心裡突生一計,或許能解決他們兩人之間的問題。「你在摸的時候很有快感,對不對?」兩人的十指交纏在一起。
他低頭輕啃她的耳畔,淺嘗她身上特有的甘甜芬芳。
「你要幹嘛?」他問得露骨,讓她根本不敢抬起頭。
「我想到一個辦法能讓我順利抱你,既然你會害怕我的碰觸,那我就不碰你,一切都由你自己來。」由她掌控主導權,這樣就能在不引起她的厭惡不做愛做的事。
「我自己來?我不會!」什麼是自己來?她可是個經驗等於零的純情女,哪懂什麼自己來。
「放心,有我教你,我們試試看就知道這個方法行不行得通。」說罷,他便握著她的手覆蓋住T恤上的圓丘,手掌貼著她的手指開始擠壓,利用指縫的空隙逗弄挺立的蓓蕾。
愛撫她的人既是姜琥儀,又是自己的手掌,千伶突然不感到厭惡懼怕。退去這層因素,她開始體會到以往所沒有的快感,甚至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每一個步驟。
手中的蓓蕾腫脹堅挺,彷彿期待更多的臨幸,而雙腿間的搔癢讓她忍不住夾緊大腿摩擦。
她的異樣盡人姜琥儀的眼帘,他順著她的心意,手掌拂過雪白的肌膚探向嬌嫩的部位。
「啊……」她反射性的仰起頭嘆息,小嘴溢出火熱的氣息,表達她無法抑制的快慰。
短褲被扯下,手指直接在兩腿間的細縫穿梭,震撼的接觸讓她忍不住彎下腰趴跌在床沿,姜琥儀也順勢壓在她身上。
千伶半跪在床邊,抬起的翹臀正好緊貼著姜琥儀的下腹部,接二連三的激情愛撫讓她無法控制的扭動腰身摩擦他的胯下,早已腫脹的堅挺在她的肆虐下更是痛苦難耐。
確定千伶的身體已經準備好,他抱起她的腰躺在床上,拉開腰間的毛巾讓千伶坐在他的腰上。
火熱的鐵杵在她的臀縫之間滑動,姜琥儀穩住千伶已是虛軟的身體。
「千伶,坐上來。」他誘哄她坐在鐵杵上,要她替他紆解脹疼的下身。
迷迷糊糊的千伶腦中一片空白,聽到姜琥儀的聲音,沒多作考慮就依他所言的沉下身體。
「啊!」她叫了出來,不曾有人到訪的秘徑排斥鐵杵的進犯,狹小的甬道不停緊縮企圖推出埋在深處的碩大,姜琥儀難受的咬牙,等著她的身體鬆緩一點。
「琥儀,你動……」千伶抱著他喘氣,身體無力的攀在他身上,粉唇就貼在他唇邊說話。
「可以嗎?」手扣在她腰際,姜琥儀清楚感覺到她因慾望而發燙的身體在他懷裡顫抖。
「我想要……」她輕啄姜琥儀的唇角催促。
在確定千伶的身體是因渴望而顫抖后,姜琥儀放心地抱著她的腰緩緩頂動,等到她完全適應,才開始放任自己在她身上猛烈的擺動,低沉的喘息加上千伶忘情的吟哦形成一首春意盎然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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絡繹不絕的購物人潮將整條商店街擠得水泄不通,而擁擠的情形並不妨礙一心只想購物的人群,除非是無心購物卻不得不來的人。
比如說陪女人來逛街的男人們,當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是如此,不過有兩個就是另有隱情的例外。
兩個同樣臭著臉的男人手上提著女友一路買下來的戰利晶,心裡沒有絲毫喜悅,反倒是煩躁的想罵人。但他們想罵的不是走在前頭瘋狂採購的女友,也不是擁擠嘈雜的人群,而是身旁同行的朋友。
首先發難的是一向不愛把事藏在心裡的季樂徽。「到底是誰想出雙對約會的把戲?害得我們兩個男人要走在一起,看她們快樂購物的背影!」他情願是單獨約會,至少替心愛女友提東西會甘願一點。
前面兩個女人逛得極度專心,完全不記得他們兩個男人的存在,身為她們的男友,在約會的時候被忽略成這樣,難怪他們要生氣了。
「既然如此,你還不快點把管棋帶走!」他一雙眼緊跟著千伶在商店裡試衣服的身影。
「怎麼不是你想辦法帶千伶走?」他要是這時催管棋離開,下場絕對會很悲慘。女人結伴逛街的時候是不容男人插嘴的。
逛街的女人眼裡只有商品沒有男人,這是他認識管棋後學會的至理名言。
當同樣的話丟到姜琥儀面前,他只能緊閉著唇,半眯著眼,要是他有辦法拉走千伶,還用得著在這和他乾瞪眼嗎?
他們互看一眼同時嘆氣,心裡感慨萬千。
「你們兩個男人陪我們逛街很無聊嗎?」管棋走到店門口,就見到無聊到嘆氣的兩個人。
眼見女友發火,季樂徽趕緊搖頭否認,以免災情擴大。
「很無聊嗎?」千伶也很擔心這種情形。
她特地和管棋安排雙對約會,就是希望當她們盡興逛街時,兩個男人也能不感到被忽略,難道效果不好?
「怎麼會呢?」姜琥儀以笑回應。
「不會就好。我們去下一家吧!」管棋一眼就看出他的言不由衷,但她並不點破,反正她的目的就是逛街,管他們兩個男人無不無聊,她和千伶開心就好。
完全無視於兩個男人垮下來的臉,管棋拉著千伶準備前往下一家店瘋狂血拚。
「好痛!」她們還沒走就被迎面進來的一對情侶撞著,疼得管棋大叫。
對方惡人先告狀,破口就是一句髒話。但很快的,罵人的人反而怕得閉嘴。
千伶被撞得七葷八素倒在姜琥儀懷裡,當她站穩,才看到撞她的人是王良仁。
「怎麼是你們啊!」王良仁活像見到鬼一樣驚恐。
一身是傷的王良仁手上臉上纏著多處繃帶,大小淤青更是多不勝數。
「你沒事吧?」已經不為過去戀情痛苦的千伶,再遇到王良仁雖是心情平靜,但見他一身的傷,不免同情關心廣下。
她好心的想看看他的傷口,誰知王良仁竟一把將她揮開。
「你不要貓哭耗子假慈悲!要不是你找人來打我,我會傷成這樣嗎?」
他的指控可嚇到千伶了。
「我沒有啊!」不明所以的她回頭望一眼姜琥儀。
「還說沒有?就是你身後的那個男人下的手!」他指著姜琥儀,恨得咬牙切齒。
這樣的指控讓千伶垮下臉。她說過不要姜琥儀找王良仁算帳的,難道他沒聽進去?
她瞪向姜琥儀,但他一臉無辜的聳肩,實在不像有動手的樣子。
「我想是誤會,琥儀不會這樣做的。」千伶相信姜琥儀的話,既然他說沒有,就是沒有。
「還說誤會!像你這樣的女人,難怪會交個流氓男人。」王良仁一口氣咽不下去,出口又是一句罵人的話。
「閉嘴!你可以說我,但我不准你侮辱琥儀!」
「我侮辱他?!你怎麼不問問這個流氓做過什麼?」王良仁是標準的欺善怕惡,所以對一向在他面前乖順聽話的千伶毫無顧忌,他就不信千伶能把他怎樣。
竟然在她面前罵她心愛的男人?!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千伶胸口一股怒氣瞬間爆發——
「你給我閉嘴I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罵琥儀?!我告訴你,他沒打你,要打你的人是我!」千伶氣得拎起購物袋追著他打,一次將總帳算清。
留在原地的姜琥儀見千伶不再對王良仁有所懼怕,不禁感到開心,但他還是疑惑的皺眉。「奇怪,我明明只朝他肚子上打,為什麼他會渾身是傷?」
「對啊!我也只教人打他那張臭嘴,沒理由身上會綁繃帶啊?」季樂徽坦承他也有摻一腳。誰教王良仁那張嘴真的太臭了,他忍不住要教教他做人的美德。
他們同時懷疑的看向在場最不可能出手的管棋。
「看什麼看?我可沒教人去打他。」她強烈否認打人的野蠻行為。
「我頂多和我哥說有人講千伶的壞話而已,至於他找運動杠。學弟去海扁他的事與我無關。」她才沒有慫恿仰慕千伶的哥哥找人去揍王良仁,只不過她說話比較誇張,不小心將那天的事說得很重,哥哥才會火冒三丈的帶一群人去找王良仁到沒人的樹叢「聊聊」。
所以呀,王良仁會受傷實在是他自作自受!
氣呼呼的千伶打完人回來怒氣末消,腮幫子還鼓得老高。
「好了,別為這種人生氣,不值得的。」姜琥儀好言相勸,實在不希望千伶的心思繼續放在王良仁身上,即使是想打他也一樣。
「可是他竟敢罵你!」她不知道王良仁其實沒說錯,人真的是姜琥儀打的。
「無所謂,他說什麼都與我無關,重要的是他不會再影響你。」他大言不慚,一點打人的愧疚也沒有。
「現在我看到他也不會再想起以前的事,只不過聽到他罵你,我好氣喔!」
她握拳,想像手裡捏著王良仁。
「那就好,我想他以後也不敢再罵我了。」回頭他會親自和王良仁好好「談談」這件事。
「要是他再敢罵你,我一定要他好看!」
「他沒這個機會的。」也沒這個膽子。
「琥儀,你放心,我會保護你。」
姜琥儀不贊同的擰眉。「是我保護你吧!」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只能對付傷患的女人要怎麼保護他?
「誰說的!我年紀比較大,是我保護你。」她很堅持這點。
「好吧!就讓你保護我一輩子吧!」年齡大小、誰保護誰都不重要,姜琥儀已經了解只要他們相愛,很多事是不拘泥於形式的。
「一輩子?」千伶為這三個字臉紅。
「當然。你不願意嗎?」
「一輩子!當然好。」她害羞的猛笑。
「就約定好一輩子要保護我。」這句話等於變相的承諾,承諾兩人的一生會攜手共進。
「好啊!一輩子。」光想到一輩子就讓她醉了。
「就一輩子。」他會一輩子和她在一起!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