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進城了
房貴也依葫蘆畫瓢地付了學費，只有商歌是好樣的，給小姐來了個不舉，硬沒讓她賺到這一筆。
「你的小弟弟是不是有問題？有問題要早醫。」小姐沒好氣，挖苦他。
三十分鐘很快要過去，商歌等不及拔腿走路，出了洗頭房。
等呂三樂和房貴趕上，小三關切地問商歌：「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說什麼屁話呢？誰不行？」
「我哪知道？還不是給你按摩的女的說你不行。」
「那是他沒賺到我的錢才這樣說的，你這個笨蛋。」
「你平時有反應吧？」
「滾滾。」
「不行的話早到醫院看看。」
三人回到旅館，都很累了，取回行李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大早，鬧鐘響了，催促商歌等人可以起床趕汽車去了，同時住在一屋底下的人對一大早打擾他們睡覺的鬧鈴聲罵罵咧咧的，商歌忙關了鬧鐘，哥仨個出了旅館。
打聽到今天確實有去奮陽的班車，他們才去買了車票，吃了早飯到候車室等著。
商歌上了一趟廁所回來，現那兩位埋著個頭低語著什麼，好像怕別人聽見。
「說什麼呢？」
「過來過來，我問你，昨夜你摸過沒有？」
果然又是在說這件事，這兩菜鳥，對這些事充滿了好奇。商歌自覺經驗比他們多一點，因此驕傲地這樣想。
見商歌搖搖頭，兩人又自顧自商量去了。商歌只聽見呂三樂小聲說：「她**好大，我的手都握不過來。」
房貴說：「你的有這麼大？我的那位才沒有。」
「什麼你的那位，她是你哪位啊？」商歌挖苦他說。
「去去。」他們轟商歌。
小三說：「可惜只摸到上面，下面沒摸到。」
「那你怎麼不摸。」
「她不給我摸。」
「真是遜啊。」
「難道你摸過了？」
「當然。」
呂三樂和商歌齊齊佩服，想不到這小子這麼厲害。
只聽房貴說：「可惜是隔著褲頭摸的，不能伸進去。」
商歌心想，這就不算什麼了。
小三問：「有什麼感覺？」
「暖烘烘的，又有點濕，大概是她出水了。」
「出水？」
「不懂了吧，怎麼跟你們解釋呢，反正女人要是想要男人了，她的下面就會出水。」
「哦，你小子懂得還真不少。」
「嘿嘿，那也是紙上談兵。」
「早知道這活這麼有趣，應該在學校里找一個女朋友。」
「你現在才說這話，遲了，再說了，就你那副模樣，誰肯？這你就不如商歌了，人家還有美女上門找他呢。」房貴說。
「我知道，你說的是趙雅眉，我們同村的，從小一塊兒，那野丫頭，傻里巴嘰的，誰願要她做女朋友，商歌也不是不願意嗎。」小三說。
「這一點你和我倒有同感，從來我就沒把她當女孩看，不過這兩年，她好像突然變漂亮了。」商歌說。
「那你幹嗎不把她**來？」
「帶她做什麼？就我們三個爺們出門多好，要是帶個女人在身旁，不方便不說，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交待？再說了，人家父母還指望她考大學，不讓她出來野。」
說著說著，車站喊到奮陽的旅客登車了，於是七手八腳上了車，這車一開，就是將近十個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奮陽了。
這一路半醒半睡地到了奮陽，體力消耗不小，好在三人都是正當年的小夥子，**點鐘的太陽，三個太陽一照到新鮮的地方，陽光更燦爛。
可是天上這時早沒了陽光，月亮倒有一個，商歌趕緊掏出電話簿，找了個小店，給他二叔打電話。
二叔有手機，接到商歌打來的電話，怨道：「你小子，怎麼才到？你爹說你昨天就出門了，我還以為你走丟了。」
「不會，都這麼大人了，怎麼還會走丟，讓叔你操心了。」
「你現在剛下的車？是在車站吧。」
「是車站。」
「那好，你就在那兒別動，我去接你，你們來了幾個？」
「連我在內，三個。」
「好好，知道了，這小子。」
三人就在車站這兒等，等了約摸一個鐘頭，二叔還沒來，商歌有點急了，是二叔的住處離車站路太遠呢，還是二叔沒能找到他們。
終於見到二叔了，還是二叔先現的他們，他竟然開著一輛「突突突」的電動三輪車來接他們了。
「小崽子。」
「叔。」
「原來小三也來了。」呂三樂和他們同村，商學良自然認識。
「這是房貴，同學。」商歌介紹房貴給二叔。
「上車上車。」商學良招呼大家，並將行李提上了車。
「叔，這是你買的車啊。」商歌問。
「借的，借的，你叔買這樣的車做什麼？又不是做小買賣的。」
三人上了三輪，就坐在三輪邊上，二叔動三輪，說：「你們抓牢點，別掉下去，掉下去可沒命了。」
「放心，我們會抓牢的。」
「突突突」的三輪開始奔跑在奮陽的大馬路上，不愧為大城市，這裡的馬路比縣城的馬路不知大哪兒去了，這都快半夜了，馬路上車還一排一排的。
二叔開車帶著他們橫衝直撞，三人迎著晚風，不亦樂乎。
看著遠方燈光璀璨，照徹了半邊天空，商歌等人已經初步感受到了城市的魅力，但是二叔並沒有一直往燈光密集的地方開，而是打了個擦邊球，向鄉下開去。
「叔，你不住在城裡面啊。」
「叔在那邊造房子呢。」商學良用下巴指指前面。
「我還以為你在城裡造房子呢。」
「嗨，這房子造到哪裡，哪裡就是城裡，別看現在這裡還沒人，等房子造好了，這裡跟城裡就沒什麼區別了。」商學良在此幹了一些年頭了，深有體會。
「城裡蓋這麼多房子幹嗎？都有人住哇。」望著夜幕下鱗次櫛比的大樓，呂三樂問。
「怎麼沒人住，你們幾個小年輕，什麼時候賺了錢，也在城裡買一套房子，就是城裡人了，趁現在還年輕，好好乾吧。」二叔鼓勵大家。
「聽說這城裡的房子特貴，是不是？」
「老貴了。」
「叔，你是不是準備在城裡買房子了？」
「哈哈，我可買不起啊。」
「你不是造房子的嗎？自己造一間給自己住還不行啊。」房貴說。
「哈哈哈……」二叔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