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仙歌

真的畢業了，真的要出遠門了，商歌倒有點對大山戀戀不捨了，其中最不舍的，除父母外，就是神仙姐姐。

作為性的啟蒙人之一，也許對神仙姐姐的不舍，更勝過了對父母。

如今神仙姐姐不僅出現在他的夢中，更頻繁地出現在他的想象中，他每一次回憶起夢中神仙姐姐的樣子就激動不已，再加上他的想象力，神仙姐姐引誘他的力量更強大了，居家這幾天，他不得不每天晚上準備好衛生紙，以備不時之需。

但可惜的是，現實中，神仙姐姐偏偏像文章里的蓮花一般，可遠觀而不可褻玩。

他又騎著一路響叮噹的破車前去看神仙姐姐了，這一回，他有點心虛，誰讓他在腦袋裡將她想象得那樣不堪，要是被現了，還不被罵死？

神仙姐姐並沒現，聽說商歌就要出遠門了，可能一別就是好幾年——這完全有可能——不禁也有些失落。

「為什麼要去這麼遠的地方——打工？」她對打工這個新名詞還不太習慣。

「還不是為了賺錢。」商歌說，他對錢是又愛又恨。

「在家裡種種地不好嗎？」

商歌想，你這什麼時代的思想，只怕跟你說不清了。所以搖搖頭。

「現在的人這麼奇怪。」神仙姐姐說。

「我可能許久都回不來了，神仙姐姐還有什麼法術要教我的嗎？」

「你想學什麼？」

「最好能快點賺夠錢的，這樣我就能早點回來看你了。」

神仙姐姐搖頭：「這沒有。」

「要不然防身的也行。」

「那隱身術不是最好嗎？」

「隱身術學起來實在太難了，不知哪年哪月才練得成。」

「那……我這裡有個小物件，如果你覺得用得著，就拿去。」

「什麼小物件？」

神仙姐姐拿出一條蛇來，嚇了商歌一跳，神仙姐姐卻說：「這是我很久以前消滅的一條靈蛇的蛇皮製成的鞭子，可以用來防身，你覺得有用嗎？」

商歌起初還不敢接，向神仙姐姐確定這不是活的之後，才接過來看，果然不是活的，那蛇頭是用木頭雕成的，是鞭子的柄，這一揮，「呼呼」生風，靈活得有點過了份。

神仙姐姐說：「你剛用，還不能掌握它，平時多練練就好了。」

商歌想，用這鞭子抽人還行，就收起來了，神仙姐姐說：「這鞭子還能驅邪。」商歌只笑不答，想，這有什麼用，難道城裡還有邪魔鬼怪？

神仙姐姐又說了：「法術要記得常練，不可荒廢了，還有，你年輕氣盛，多練清心訣，在美色這件事上，尤其要把牢自己，不可讓她們掏空了你的精元，不然，什麼法術都練不成。我看你今天臉色蒼白，難道這就犯了色戒了？」

商歌沒犯色戒，不過是一大早手/淫了一次，又讓神仙姐姐看出來了，不知怎麼回答才好。

「你記住了沒有？」

「記住了。」

「好了，你走吧，到了外邊小心一點。」

聽了這話商歌有點鼻酸，不肯離去，神仙姐姐問：「怎麼了？」

商歌想起了在路上想好的一個主意，這聊著聊著差點給錯過了，說：「我這就出遠門了，有個要求……」

「什麼要求？」

「姐姐你先答應我我才說。」

「什麼要求呢，還要我先答應，不會小崽子你打壞主意吧，真學壞了？」

「不是什麼壞主意，真的，你相信我。」

「那你說來聽聽，只要不做什麼壞事，我盡量滿足你的心愿。」

「嗯——，嗯——。」

「你做什麼？」

「我想抱一會兒青霜姐姐。」

……

空氣似乎突然凝固住了，青霜半晌無語，最後幽幽地說：「你小子，真的學壞了。」

商歌不是笨蛋，他從語氣和表情判斷神仙姐姐是答應他的要求了，心中欣喜若狂，不過表面仍平靜似水。

果然，青霜接著說：「好吧，我答應你。」

商歌這些日子以來的小小心愿就要實現了，自小到大，他和神仙姐姐雖然時有肌膚接觸，可不曾有過擁抱，也就是在夢裡、在想象中，商歌才能對神仙姐姐為所欲為，可那完全不一樣。

現在，神仙姐姐就站在自己身前，等著他上去抱她，商歌突然間血湧上頭，臉通紅通紅的，熱得難受。

「你怎麼了？」青霜問。

商歌怕她改變主意，必須得抓緊機會，一步走上前去，小心地摟住，並不是怕把神仙姐姐給捏碎了，而是怕動作太猛，引起神仙姐姐的反感，那時，他可有虧可吃了。

商歌摟住神仙姐姐，心情竟是前所未有的愉悅，她柔軟的身軀抱起來真的**。

見她絲毫沒有拒絕的意思，商歌有點得寸進尺，摟得更緊些，盡量地把她全控制住，所幸，神仙姐姐喘了一口氣，也沒有反抗。

商歌可不想失去這麼難得的一次機會，為了更進一步，就算被痛揍一頓，他覺得也是可以接受的。他漸漸囚緊自己的手臂，身體往神仙姐姐身上靠，他能明顯地感覺到，神仙姐姐胸口的一對圓球，擠在自己身上的異樣。

沒曾想到，就這樣，神仙姐姐都沒有反抗，反而溫柔地將手摟住了商歌的腰，這完全就像一對熱戀中的情侶。商歌現，自己體內那股蓬勃的力量，又揮出來了，雖然他一大早，已經將它們釋放出來過。

連腹下那根不安定的東西，也已經貼緊在姐姐身上，商歌已經快要失去理智了，他這時候的想法就是，都這樣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他要她，身體在呼喊著。

他開始狂吻神仙姐姐的頭、額頭、臉龐，最後是嘴，要是這時候神仙姐姐突然拒絕，他想他是會瘋掉的，還好，神仙姐姐並沒有這麼做，反而溫柔地捧起他的臉，兩人嘴對嘴的無聲傾訴著。

因為神仙姐姐的引導，反而讓商歌稍微平靜下來，他不再那麼心急火燎了。

神仙姐姐似乎陶醉在他的深吻中，也許她從來就不曾被男人這麼吻過，她更願意就這麼長久地和商歌嘴對著嘴，舌頭纏繞著舌頭。

但商歌不願意，他已經確定了更激進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