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這個小東西真的很敏感,他的手只稍微離開了一點點,夏丁丁就自己貼了上來,這一刻,她需要從他的手中得到慰藉。

安承烈勾起嘴角笑了笑,她提出了需要,他怎麼能不滿足她?

大掌大力的揉...捏著夏丁丁酥胸,手指有意無意的滑過她的蓓蕾,激起她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安承烈使壞,在夏丁丁的蓓蕾微微施力的捏了一下。

「啊……唔……」

夏丁丁的嘴裡發出貓兒一般的呻...吟,隨即扭動著腰肢,暗示著自己那被冷落的另外一邊。

如她所意,安承烈放開夏丁丁的唇,沿著她的脖子一路滑下,一會就舔到了她的右胸上,牙齒輕咬著她右胸上的蓓蕾,舌尖也在不停的挑逗著。

「嗯……」

愉悅的呻...吟不斷的從夏丁丁嘴裡冒出,只是這樣的碰觸,似乎不夠滿意足與身體里的渴望,她抱住安承烈的頭,緊貼在自己的胸前,為了更貼合兩人間的距離,夏丁丁還情不自禁的將頭往後揚起,就能讓自己的胸更貼近安承烈。

夏丁丁的霸道,也讓安承烈發狂,俏無聲息的就將兩人的上衣全部脫掉,而包裹在底褲中的亢奮,正在不停發出怒吼,它在咆哮著要出來!

安承烈抬起一隻腳,就將夏丁丁給託了起來,藉著短暫的分離,他快速的拉下了褲子,釋放了他的堅硬,這一刻安承烈是多麼慶幸,自己穿的是病人專用的鬆緊褲,他真的一刻也等不得丁!

夏丁丁看到那條高昂著頭的硬物,嚇了一跳,太大了吧!她那裡……放不進去吧!

安承烈褪掉了自己的褲子以後,也順勢拉下了夏丁丁的底褲。

低頭一看,夏丁丁雙腿間分泌出的愛...液,已經流到了安承烈的腿上,這說明她已經足夠濕潤了。

安承烈喘著粗氣對著夏丁丁說道:「丁丁,自己坐上來。」

「太大了啦!」夏丁丁還是有些害怕。

安承烈又吻了她一下,「相信我,丁丁,只是開始會有一點點不適應,可是接下來會讓你快樂的。」

夏丁丁望著安承烈的眼睛,他說什麼她都信!

咬了咬下嘴唇,夏丁丁鼓足了勇氣抬高自己的屁股,而安承烈則握著自己的堅硬,對準了夏丁丁,就等著她坐下來了。

夏丁丁真的什麼都不懂,竟然一下就坐到了底!

「啊……」可想而知的慘叫,令她緊緊的抱著安承烈,根本不敢再動。

她不知道第一次會這麼痛,那是一種撕心裂肺的痛,他騙她!他說只會有一點點不適的。

「丁丁乖,不怕,過一下就沒事了,相信我。」安承烈輕輕地拍著夏丁丁光潔的後背,安慰著說道。

「騙子!我不……不信你了!」夏丁丁咬著牙,她恨不得在安承烈的肩膀上狠咬一口,也讓他知道一下,自己現在是有多痛,想到這裡,就真的咬了安承烈一口。

安承烈悶哼了一聲,一時有些哭笑不得,但是這一下他認了,畢竟是他忘了提醒她要慢慢地坐下來,不過更多的是心疼她,

「好了,丁丁,不疼了,不疼了!」這個笨拙的男人是個不會哄人的人,也從沒對誰說過。

夏丁丁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因為他在哄她。

鬆開口,兩人對視著。

「還疼嗎?」

「還疼嗎?」

兩個人又不約而同的開了口,當然,安承烈指的是她的下體,而夏丁丁指的是安承烈那被她咬到流血的肩膀。

兩個人又同時的搖了搖頭,繼而又相似一笑。

片刻之後,那被暫時壓制住的慾望叉重新的蓄勢待發了。

安承烈情迷的望著夏丁丁,「真是只小野貓!不過你下次要咬,我寧願你咬我的嘴。」

夏丁丁沖著安承烈做了鬼臉,就「咬」上了他的嘴。

安承烈含笑,立刻反客為主了起來,他將舌頭采入了夏丁丁的喉嚨深處,霸道的重壓著,也許會不太舒服,但是也因為這樣的不舒服,也講夏丁丁體內的慾望給再一次喚醒。

急促的呼吸,劇烈起伏的胸口,內心的吶喊,無一不在宣告著兩個人體內,那近乎於饑渴的需要。

安承烈含著夏丁丁的嘴,含糊不清的說道:「丁丁,你試著上下移動著看看。」

夏丁丁有些不確定的看著安承烈,「真的不會再痛了嗎?」

安承烈偷了一個香,「相信我,不僅不會再疼,反而還會很舒服的。」

夏丁丁聽話的稍稍抬起了一點自己的屁股,一波讓人發瘋的電流就急速的竄上頭頂,果然不會疼了。

夏丁丁又試著壓了下去,又是一波電流竄上,史無前例的愉悅感,讓她舒服得想大叫,抬起,落下,再抬起,再落下……

……

不知道過來多久,兩個人的顫慄才停止。

夏丁丁動都不想動了,只滿足的靠在安承烈的懷裡,能愛上他真好!

安承烈替兩人蓋了絨毯,吻了吻夏丁丁的頭頂,能愛上她真好!

到了第二天早上,安嘉彤一大早就拖著侯天來醫院看安承烈,在看到夏丁丁時候,她就樂了。

「昨天我們家小侯爺和我說,我還不信呢!果然啊!哈哈哈哈!」安嘉彤一進來,就直奔夏丁丁而去。

「呃……」夏丁丁被笑得臉都紅了。

「我說丁丁啊……不對,該改口叫大嫂了吧!」安嘉彤曖昧的來回看著夏丁丁和安承烈。

「我……我去倒水!」夏丁丁臉皮薄,飛快的看了安承烈一眼,就轉身去倒水了。

「我說英雄,昨夜房事可激烈?」侯天看了看安承烈打著石膏的手,他不會笑夏丁丁,但不表示他不會調侃安承烈。

安承烈無表情的瞟了眼侯天,淡淡的說了句:「還行。」

這話一說,就等於向那夫妻倆確定了他們的猜測,安嘉彤捂著嘴笑,侯天也在笑,只有那個背對著他們的夏丁丁,羞得都不敢轉過身來了。

這時,保羅進來查房,保羅人還沒走近,聲音就先飄了過來:「我說,綁了一天的石膏,不累啊?還沒玩夠呢?」

安承烈快速了看了夏丁丁一眼,才對著保羅冷哼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哪個混蛋,昨天把我包成這樣的呢?」

保羅大笑,也不說話,就吩咐跟著來的看護,把安承烈的石膏和頭上綁得繃帶給拆了下來。

看到安承烈完好無損的左手,繃帶下也沒有絲毫的傷口,可把夏丁丁給氣壞了!

夏丁丁指著安承烈的鼻子就罵道:「你……你這個騙子!」這個男人真是太壞了!昨天裝成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騙她說心裡話,之後又騙她那個什麼,不過這些話又不能說出來,氣得夏丁丁在那直跺腳。

保羅見這會好像玩大了,趕緊落跑,而安嘉彤也被侯天給拉了出去,不過在臨出門前,對著安承烈偷偷的豎起了大拇指,你真行!

一群人都迅速走光了,病房內又只剩安承烈和夏丁丁兩個人了。

夏丁丁還在生氣,背過身去不理安承烈,而安承烈一下床就把夏丁丁打橫抱起,兩個人又走到了陽台的沙發上。

夏丁丁想起這個沙發,小臉一紅,但遺是不理他。

安承烈抱夏丁丁在腿上坐著,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你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夏丁丁瞪了安承烈一眼,才氣鼓鼓的說到:「你到底有沒有受傷?」

安承烈目光一柔,他沒想到夏丁丁第一個問題會是這個,一時又想親親她這張嘟起的小嘴,卻被夏丁丁伸手擋住了。

「快說!」

安承烈捉下夏丁丁的手,遺是偷了個香,「沒有受傷,臉上的這些都是拿特殊的藥水畫上去的。」

聽到這麼說,夏丁丁不由得鬆口氣,「那你為什麼要裝作受了這麼重的傷?」

安承烈如實的回答道:「因為我要麻痹李愛麗的耳目。」夏丁丁微微皺眉,安靜的等他繼續說。

「以前的大哥有些舊部還在道上活動著,他們都是李愛麗的耳目,但是他們還是忌憚我,只是偶爾弄些小動作,只要我放出了受重傷的消息出去,他們就敢翻天了,而一旦他們有了大動作,我就能將他們一鍋端了。」

夏丁丁扁扁嘴,「你是為了我嗎?」

安承烈有些詫異的望著夏丁丁,不過隨即也瞭然了,「侯天和你說了?」

夏丁丁悶悶的點點頭,其實不管怎麼說,她都不希望他出什麼事,所以她寧願安承烈不要為她做這麼多。

安承烈看出了夏丁丁的心思,摸了摸她的臉,柔聲的說著:「你是我的女人,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夏丁丁聽到這番話,感動得不行,依偎進安承烈的懷裡,「但是我擔心你出事。」

安承烈握著夏丁丁的手,與她十指緊扣,「我不會出事的。」

其實安承烈很想對夏丁丁說,這次假裝意外事故,除了對她說的那個原因之外,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會不會緊張自己,到底敢不敢走出那一步,沒想到結果是出奇的好!想到昨晚的美妙,安承烈又忍不住吻了吻夏丁丁。

想了一會安承烈說的話,夏丁丁又抬起頭來,「那你出車禍到底是……」

安承烈沉默了一會,才開口說道:「我不排除和李愛麗有關。」

夏丁丁詫異台了,「怎麼可能?她不是對你……」

安承烈搖了搖頭,「這個我暫時也不能肯定的下結論,但是我這次住院,除了那幾個保鏢之外,第一時間只通知了侯天,雖然那個時候,我不知道你是和他們在一起,但是你來,我也不會覺得意外,可是李愛麗能同一時間趕來,這就不能不算個問題。」

夏丁丁還是想不太通,「不應該啊,就算她要針對的,也應該是我啊?」

安承烈皺了皺眉,「我懷疑她應該有跟什麼人合作,但是那一方人的目標很明顯不是你,然後之所以會合作,肯定那兩方人有某種契合點,所以我就將計就計,知道後頭有人追我,就故意動了點小手腳,讓對方以為我出了車禍。」夏丁丁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那所謂的契合點是什麼。

安承烈看到夏丁丁這副皺著眉頭想問題的樣子,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臉,「別想了,有我呢!」

「那你打算在這裡待幾天?」夏丁丁想想也是,反正他什麼都會替她想,聽他的就是了。

「今晚就可以離開,這樣反還讓他們更深信,我是為了隱瞞傷勢才這麼做的,當然,未來幾天你得一直陪著我,不然這戲就演不下去了。」說道後半句,安承烈勾住了夏丁丁的下巴。

「我……我要回家!」看到安承烈越來越靠近的臉,夏丁丁忽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了,下意識的就想逃。

可是安承烈豈會讓她得逞?一個側移,就把夏丁丁給壓在了身下。

「想走?先餵飽了我。」安承烈說完最後一個字,就吻住了夏丁丁,於是,小紅帽又被大惡狼給吃乾抹凈了!

接下來的幾天,夏丁丁跟著安承烈,去了他另外一處比較隱秘的住處里陪他。

開始時沒什麼,可是後來夏丁丁就憤怒了,這哪裡是在陪他演戲?每天把她吃得乾乾淨淨,還不忘抹嘴的,吃完之後還嫌不夠,還要外加夜宵?哼,她不幹了!

可是每次夏丁丁下定決心要走人的時候,就會被安承烈給吻得失去了鬥志,最後還是乖乖的羊入虎口了。

就這樣,兩個人的小日子可以說得上是非常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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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妻太難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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