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星之彼方
宇宙。
未知星域。
一架銀色的飛船正以微行駛著。
船內,飛船的主人――一個身材高大,面容古樸,有著鷹一樣的眼神,留著金色的短,蓄著理得非常乾淨工整的短須的中年人撥弄著量子光腦的光屏,對著身邊那個身材嬌小,面貌清麗,卻神態冷酷的黑少女問道:「阿雅,情況怎麼樣?」
「不好,」被稱做阿雅的少女以一種毫無感情的聲音說道:「帝**3隻艦隊,分成48隊將我們包圍,其中最近的一隊離我們只有不到一光年的距離。而且據探測,我們飛船周圍5光年的空間被封鎖,空間跳躍無法使用。」
「3隻艦隊!該死的石頭!」門一開走進一個褐色頭,長相普通的矮個青年,只見他一臉賤笑地說道,「想不到為了我們這四個人外加一隻小破船,帝國竟然出動了他們宇宙軍總軍力的六分之一,老頭子,這值得我們自豪了吧!」
「阿拉丁,你就不要四處賣弄你的耳朵了,」跟著這個被稱作阿拉丁的矮個青年進來的是一個高大,健壯,光頭,左半邊臉遮著面罩的黑人青年,他聽了阿拉丁的話后戲謔的說:「我知道你的耳朵很靈,但現在不是賣弄的時候吧!?沒看到萊恩大師在焦急地等待嗎?」
「阿爾伯特,我親愛的石頭,我只是兩句感嘆而已,你犯得上這麼針對我嗎?」阿拉丁一臉鬱悶地說著,說話間又露出一絲幽怨的目光,讓被稱作阿爾波特的黑人青年掉了一地雞皮疙瘩。
「好了,」被稱作萊恩大師的中年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正色問道,「怎麼樣?」
「快好了,」阿拉丁搶先說道,「程序在自動運行,等5分鐘,一切ok!不過這個東西沒經過試驗,可能會不管用。」
「修好了,」阿爾伯特隨後說:「雖然有些勉強,但銀月號已經恢復正常,就是船上的能量不多了。」
「好,只要他不礙事就行,」萊恩習慣性的摸了摸鬍子,「至於能量,只要夠現在用就行。對了阿雅,分析一下空間屏蔽。」
「已經分析過了,」阿雅還是那副冷淡語氣,「是帝**新研製的空間封鎖武器,我們缺乏資料。」
「這可怎麼辦?」阿拉丁皺著眉頭,「不能空間跳躍,我們的退路不就斷了嗎!?」
「大師,」阿爾伯特平靜地說,「不行的話就跑到半光年外的小行星帶里去,捉迷藏是我們的長項。」
「不妥,」萊恩移開了光屏,「雖然從剛才的架勢來看他們是想活捉我們,但是不排除他們會狠下心來用行星毀滅武器消滅我們――那樣的話處於包圍中的我們就算是逃進小行星帶也躲不過他們行星毀滅武器的覆蓋式攻擊。」
「我倒是有個主意,」阿拉丁先是招牌試的賤笑了一下,而後突然變成奸笑,「還記得我是怎麼到這條船上的嗎?」
「難道是,」萊恩一臉訝色,「那個東西?」
「對啊,」阿爾伯特恍然大悟,「星之彼方連空間都能穿越,何況是這小小的空間障蔽!?」
「雖然還差一點就研究透了,但是就它那能記錄不同空間的坐標這項能力就夠我們偷笑了。」阿拉丁顯得豪情萬丈。
「我說,應該是破解不到百分之一才是。」阿爾伯特緊跟著拆台。
阿拉丁白了阿爾波特一眼,接著說道,「最寶貴的是,它是已知物品中唯一有這項能力的。真不敢想象,」他一臉的幸福表情,「當她(不是錯字)的秘密全被破解時會怎麼樣。」
「打住打住,廣告時間結束。」某人接著拆台。
「你~~~~~~~」阿拉丁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你就不不拆我的台嗎?」
「能量,」這時阿雅話了,「這是個問題。」
「我計算過,」阿拉丁快地說,「我們的能量剛好夠跳一次,不過之後就連後備能量都沒有了,甚至連量子爐都得壞。」
「什麼?」阿爾伯特火了,「那你說這個廢話幹什麼?」
「我那是說現在就跳,」阿拉丁又賤笑了起來,「我們可以一邊收集能量一邊和他們捉迷藏,在量子爐全功率運行的情況下,只要兩小時,我們就有足夠的能量了。」
「不用那麼麻煩,」萊恩突然冷笑了一下,「要玩就玩點刺激的。」他的鷹眼中出了凜冽的寒光,「阿拉丁,把你新研製的奇點炸彈準備好。」
「!!!」阿雅和阿爾伯特呆住了,其中阿爾波特更是驚訝得張大了嘴。
「好咧!」阿拉丁少有的豪邁地笑了,「不愧是共和國3oo年來唯一的逆命者,我的石頭,果然夠出人意料!」
一小時后,在另一片空曠的星域出現了這樣一副詭異的場面:一艘銀色的小飛船飄在虛空中,任3萬艘大中小各式各樣的宇宙戰艦將其團團包圍,卻顯得不慌不忙。
突然,這艘被周圍戰艦認為是徹底放棄準備投降的小飛船突然出了一圈耀眼的白光,而白光的中心卻是一點深邃得彷彿無盡的黑暗。還沒等周圍的戰艦有反應,離小飛船最近的數千艘戰艦就被白光籠罩,隨後被白光中那狂暴的能量流撕碎,接著又連著白光被那點深邃的黑暗吸入。而後,在周圍的戰艦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離的稍遠一些的一萬餘艘戰艦被那點黑暗帶來的恐怖引力撕扯著,以一種被拉伸得扭曲變形的恐怖形態,成一條詭異的軌跡進入了那無盡的黑暗。這時,剩下的戰艦才反應過來,紛紛全力開動光引擎,想要離開這個死亡地獄,但是仍有不少戰艦因為離得太近或是度不夠或是兩者皆占而被吸入了那一點深邃中。
後來,這場不是戰鬥的戰鬥被以「帝**的恥辱」之名寫入了帝國戰史,而生這場戰鬥的無名星域則被帝國人稱為「恥辱之地」。
只是沒有人現,在那白光散出時,離那點黑暗無限接近的地方,一道七彩的光從那裡劃過瞬間消失,而那被包裹在彩光中的,赫然是那艘銀色的小飛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