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農家有女貌傾城
張勝進了帳篷,先來到了桌子旁邊,他拿起一個金錠在牙齒中間咬了咬,靠,成色也太差了吧!他心中第一反應就是董卓這個老傢伙欺負自己,但是後來轉念一想漢代冶鍊技術實在不高,能擁有鐵製品都已經純屬不易了,更別說從金礦中提純金子了,看這個樣子雖然這些金錠達不到現代的千九足金,但是純度看樣子可以達到**成的樣子,這在漢朝已經很高了,並且**商地主諸侯都會多多少少在裡面摻些其他金屬的,唉,反正有的花就先留著,誰和錢有仇啊。
每十兩為一金錠或金條,一千兩就是一百個這種黃金製品。大漢現在連金子的規格都不統一,真不知道是朝廷有意這樣做的,還是**默許可以這樣流通,如果一個國家連最簡單的度量單位都亂套的話,那麼估計這個國家也快要滅亡了。
張勝把金子用一匹綢緞包裹起來,相對於金子在他心中價值來說,綢緞這種司空見慣的日常用品是習以為常,殊不知這種是有名的蜀綉,一匹在京城裡的價值不下於十幾兩黃金,不過就算有人告訴張勝他也不會理的,因為他認為絲綢終究是穿在身上的,如果當作貨幣來使用就失去了它原有的意義,而張勝平時根本不注重衣裝,所以這些綢緞送給他無異於暴殄天物煮鶴焚琴。
本來那兩個女孩子抱著身子害怕的抖,可是她們看到眼前這個年輕的男子竟然如此使用綢緞,都露出不理解的表情。她們都是在路上從老百姓家裡搶來的,因為姿色上品所以一路上等候董老大替享用。
董卓對待女人一向粗魯,喜歡強行霸佔幼女的身體,一夜總能糟蹋幾個。然後被毀了清白之身的女子往往都被送給董卓的手下蹂躪,最終的結果不是爆體而死就是忍受不了折磨自盡而亡,總之只要是活著進了董卓的軍營,很少能有再活著出來的。
那些還未受董卓**的少女都被關押在一處,她們也都知道今後自己肯定沒什麼好下場,所以每夜總是默默地看著幾個姐妹被強行拉走,然後幸運的自己留在原地抱頭痛哭,她們知道自己的命運,所以每活一天都身處於煎熬折磨之中。
這兩個少女一個叫做秀兒,一個叫做雁兒。這是普通農戶人家可以起的最好聽的名字了,她們原本就是一個村子的,後來不幸被西涼軍抓入軍中。董卓的名字沿途百姓都有耳聞,這兩個女孩子當天看到自己的家人被暴兵砍殺在眼前的時候,她們就知道自己碰到了誰的隊伍,據說董卓肥大殘暴,長相兇惡獠牙巨齒,不但要了女孩子的身子,還要挖出心肝下酒。所以今天她倆被拉出牢房,她們就知道今天晚上輪到自己了。
雁兒偷偷抬頭看著眼前的張勝,這個人一點都沒有傳說中那麼恐怖,並且仔細看看還是一個清秀的美男子,雖然衣著古怪一些,但是第一印象看來,這個人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壞,如果他真的要了自己的身子,自己會不會反抗呢?雁兒此時眼睛中一片朦朧,臉蛋也微微紅潤了起來。
「董卓,你怎麼這樣糟塌東西呢?」秀兒不知道從哪裡湧現出的勇氣,可能是她看到這個人沒有那麼嚇人吧,心中對董卓印象強烈的反差讓這個小姑娘忘記了恐懼脫口而出。
「你在說我么?」張勝這個時候轉過頭對著這兩個女孩微微一笑,這已經是他自認為最甜美的笑容了,剛開始進來的時候因為臉薄不好意思,所以借著收拾金子來平息一下心中的激動之情。這兩個女孩子雖然只是一瞥,但是那種可愛稚嫩的樣子讓張勝感到窒息,不愧是古時候的女孩子啊,雖然看起來都只有十四五歲的樣子,但是育的比現代人要好多了。怪不得那個時候十六歲就是標準的出嫁年齡,如果看眼前這兩個女孩子的樣子,就算是十四歲嫁人估計也不算早了。
那個質問自己的女孩子長得很苗條,雖然年齡不大但是有一種成熟的美感洋溢在臉上,胸前鼓漲漲的,腿非常修長,看來這個時候的窮人家都買不起整匹的布料做衣服,這個女孩子大半截小腿白晃晃的露在外面,自己難道運氣來了?張勝不禁開始感謝起老天爺,以前只是在大學的時候交過幾個女朋友,但是現代的女孩子一個個潑辣任性,對於自己的貞節一點都不重視,看著眼前這兩個小美女的樣子,恐怕還是完璧之身,董大哥啊我錯怪你了,原來你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秀兒和雁兒看到這個男人轉過身竟然沖自己笑,並且那笑容真誠讓人陶醉,如果他真的是董卓的話,那麼就算強要了她們的身子,自己也是心甘情願的。
不過張勝想著想著突然臉紅起來,儘管自己曾經有過「那個」的經驗,但是對待眼前這兩個小孩子自己良心上有些過不去,畢竟怎麼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偶然來到這個時代今日不知明日事,剛剛從鬼門關逃出來就想一些齷齪的事情恐怕有些不妥。
他撓了撓頭對著那個成熟一點女孩子說:「我也是今天剛到的,名字叫張勝,我可不是董卓啊,你們要搞清楚。」他好像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剛才說我浪費糟蹋什麼的,不知道是指什麼事情。」
原來眼前這個人並不是董卓,秀兒的心裡有些失望,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如果他是董卓的話或許就會生一些事情吧,而這些事情可能正是她剛才所期待的?她想到這裡臉更加紅潤了,那個人說話雖然有些簡單,但是卻十分和氣,朋友之間聊天也沒有他語氣這樣平和
的,看來這個人真的是一個溫柔的人呢。
「原來是張……大人。」秀兒突然把張勝的名字省略了,因為她不知不覺中竟然忘記,如果不是特別親近的人是不會直呼對方名字的,她現在聲音微不可辨,幾乎是用嗓子眼擠出來的:「大人竟然用那麼好的布料包裹東西,是不是太過浪費了呢?」
其實秀兒也不知道那些蜀錦到底名不名貴,但是一向麻衣素食的農戶人家,突然見到那麼一整匹色彩斑斕綉工出色的綢緞也會知道那是好東西吧。
「原來是這樣啊。」張勝拿起一匹布左看右看沒見有什麼與眾不同,這上面也不是用金線縫製的,繡的這些花花草草也就那麼回事,還有這兩隻到底是鴨子還是鴛鴦?這種東西估計只有古人才會覺得珍貴吧?怪不得手機上的照片可以唬人了,由此可知漢代時的人物畫也只能做到神似而已,一幅圖畫能達到五分相似就不錯了,不來看看真不知道這裡的實際情況呢。
張勝左挑右選拿了一匹牡丹一匹鴛鴦(上面看著大概是綉著牡丹和鴛鴦),然後慢慢地走到這兩個女孩子身邊,雁兒和秀兒剛才那些自願獻身之類的想法只不過是少女懷春,隨便想想罷了並沒有那個膽量,現在看著這個人走到自己的身邊,顯然是想幹些不好的事情,於是她們兩個拚命往後縮了縮,這下意識的動作讓張勝明白了她們的想法。
他把那匹綉有牡丹的蜀綉展開蓋在秀兒身上,然後把那匹綉有鴛鴦的蓋在雁兒身上,他這個時候才看清那個一直低著頭的雁兒的模樣:一張白嫩的瓜子臉,大大的眼睛微挺的鼻子,櫻桃小嘴臉頰上還有兩個明顯的酒窩。如果說秀兒長得比較成熟的話,那麼雁兒就比較幼稚可愛了,不過看著她隱約顯露的身材育得並不比秀兒差多少,只不過有些柔軟的手腳給人另外的一種感覺。
「要是喜歡的話就送給你們,明天我找個裁縫幫你們做套衣服,好了今天也不早了,明天大概還要趕路,你們早點睡吧。」張勝說完從矮几上拿過來一張羊毛氈毯,他抖了幾下平鋪在地上然後拿了一個靠枕倒地就睡。**,今天可把他累壞了,剛才在董卓帳篷里神經綳得緊緊地,生怕做錯一步露出馬腳,現在一切終於平靜下來,情緒剛剛得到紓緩的他倦意馬上襲來,所以他才草草交待幾句然後趕快睡覺。
秀兒和雁兒輕輕摸著身上的蜀綉暗自高興,因為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況是花季的少女,平日里摘朵花戴就已經很滿足了,誰知道今天這個人竟然送給自己如此漂亮的布料做衣服,如果給那些姐妹們看到,不知道要羨慕死多少人,本來以為落在董卓手中必死無疑的自己,現在看看竟然有種喜從天降的感覺,人生對比如此強烈,如果這兩個女孩子沒有遇到張勝,那麼命運必然將會非常悲慘。
不過眼前這個人也不知道是真睡假睡,他不會是想趁自己睡著瞭然后再做壞事吧,她們抬頭看了看對方羞得通紅的臉感到不好意思,還是秀兒比較老成一些說:「吹燈睡吧雁兒妹妹,如果這個人有意要……我們又怎麼逃得了。」
說著秀兒便原地靠著床沿躺下,身上還裹著那匹綉著牡丹的絲綢。雁兒看著秀兒慢慢睡著,她思想掙扎的半天,終於熬不住睡意的折磨,於是靠在秀兒的身上慢慢進入了夢鄉。
桌子上那根粗大的牛油蠟燭突突的冒著火光,一縷縷黑煙不斷的從火苗中飄起,雖然大帳中的三個人此時都已經睡著了,但是這蠟燭卻沒有人將它吹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蠟燭漸漸燃盡,只聽微微的「突」的一聲帳篷里變得一片漆黑,不過再過一會天就要亮了,黑暗中此時有人在說著夢話:「給我一杯啤酒要加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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