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差一點的失身
為什麼？請告訴我這樣做的理由？」紅袖的臉上沒有，就那樣直直的看著阿金，一字一頓的說出每一個字。
阿金剛剛還一臉無辜的表情在聽到紅袖這句話時，瞬間變得陰沉了下來，眼睛之中有光乍現，帶著一絲瘋狂。
「理由？哈哈哈……」他如一個痴狂的人般仰天大笑，笑聲之中含著蒼涼，是那樣的孤寂，就如一匹受了傷的孤狼。
「我愛你，這個理由夠不夠？」他正步向她走去。
紅袖被他眼中那種失去理智般的眼神嚇住，不自覺的跟著他的腳步後退。當她退無可退的時候才赫然現，這裡好安靜，安靜到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
「自從見到你的第一眼，我便無法自拔的愛上了你。可是你呢？你有沒有正眼瞧過我？有沒有在乎我一點點？」他如痴如狂的訴說，彷彿想要將自己所有的情感一次說完。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阿金突然大叫一聲，憤怒的看著眼前那個左顧右盼的女子。
正在想著怎麼脫身的紅袖突然被這樣的一句震天吼拉回了思緒。看著面前這張突然放大的臉孔，看著他們之間相隔不過一掌的距離，紅袖終於知道，她還是惹怒了阿金。本來以為不說話，不為自己爭辯，至少可以緩和一下阿金的心情，拖延時間等青衣過來。現在看來先要做的便是安撫眼前已經失控了的男人。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紅袖勁量壓下心中的恐慌，面帶微笑的看著阿金，「阿金，我有在聽。」
那狂如風暴的眼神終於有了一絲緩和，但是還帶著深深的不確定和疑惑。
「真地？你真地有在聽？」
紅袖依舊保持著沉穩地樣子。微笑著點點頭表示確定。
阿金終於露出了一絲地笑容。只是那樣地笑容此刻讓人感覺更加地恐怖。
「那我講了什麼？」突然他不著邊際地問了紅袖一句。卻是讓紅袖啞口無言。不知道該怎麼說。因為她剛剛確實沒有在聽。
見到紅袖地突然沉默。阿金再次爆。比先前地瘋狂更加地瘋狂。
他地眼中已經布滿紅色地血絲。面目陰沉。怒目橫生。
「你又騙我對不對？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哪一點配不上你？難道你忘記了嗎，是我現了你，是我救的你。」他瘋狂的搖擺著她的身子。
「痛……」紅袖想要將阿金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拿開，可是無奈，不管她怎麼用勁，他的手依舊紋絲不動。
「痛？你還知道痛嗎？」阿金突然放開了自己的左手，捂住自己的心，「再痛，有這裡痛嗎？啊？你知不知道我的這裡有多痛？你摸摸。來啊，你摸摸。」他使勁的將紅袖的手摁在了自己的心上，不管紅袖是否願意。
「阿金，你到底怎麼了？」紅袖心慌的看著阿金，「對不起，謝謝你的愛，也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可是，我一直將你當做哥哥一般，從無男女之情。再說，再說我已經有青衣了。」最後一句紅袖說的很小聲，但還是讓阿金聽見了。
他如受了傷般瘋狂的吼叫，「青衣，青衣，又是青衣。為什麼是他而不能是我？啊……為什麼？……」
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他不斷的撕扯著紅袖的衣服，將她按倒在地上，無論紅袖怎麼掙扎，怎麼尖叫都喚不回此刻阿金的理智。
「不要，阿金，阿金，你醒醒，好不好，不要這樣。」紅袖拚命的大叫，拚命的呼喊，卻得不到阿金一絲的回應。
他爬躺在她的身上，不斷的撕扯著她剩餘的衣衫，當身體上最後一層衣衫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阿金停止了手中的動作，他瘋狂的看著那一抹紅色，眼神如痴如醉。
「好美……」他呢喃出聲。
有淚從紅袖的眼中滑落，嘴中還在念念有聲，或許是剛剛大聲喊叫的緣故，音色已經變得沙啞，眼神也變得獃滯，「青衣……青衣……青衣……」
當聽到這樣兩個字的時候，阿金剛剛和緩的眼神又變得瘋狂了起來，雙手一用力，將她最後的保護給扯去。
看著眼前美好的一切，阿金終於瘋狂了，他不斷的嘶吼，將頭低了下去，用唇徹底的膜拜身下的女神，一寸一寸，慢慢游移。
當身體感受到一絲寒涼，紅袖憑著最後的一絲氣力，大聲的向空中叫喊：「不……」是那樣的無助，恐慌，和無盡的傷痛。
為何，在這樣的時刻，自己的腦中會出現那樣殘存的畫面。
一個男子深情卻傷痛的畫面。他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胳
紅的雙眼是那樣的令人膽顫心驚。
他說，你就這麼不希望我碰你？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到死，你也是。
痛……自己的頭好痛，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突然想到這樣的畫面？她想要看清楚那個男子的面容，可是模模糊糊只有一個輪廓。
身上男人的手依舊在不斷的撕扯著紅袖剩餘的衣衫。可是紅袖已經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去想，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去反抗。
嘴唇露出了蒼白的一笑，下雪了嗎？好美啊，一片片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掩埋了自己最後一絲的侮辱。可是現在不是才入秋嗎？怎麼會下雪了呢？不再去想，帶著笑容微微的閉上了眼睫。真好，就這樣睡去。困，真的好睏。好久都沒有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紅兒。」
她勾唇一笑，自己居然聽見了青衣的聲音，真好。原來青衣的聲音是這般的好聽啊。呵呵……自己怎麼從來沒有覺的呢？
青衣憤怒的將阿金拽起，用盡所有的力氣將他甩向對面的牆上。阿金如斷線的風箏般飛的飄落，從牆上又彈回到了地上。
跟隨而來的阿蠻，費羅柯，族長，鐵藝伯，鐵藝嬸都詫異的看著青衣。一直以來，青衣在他們的眼裡是那樣一個謙謙君子。從沒有見他過如此大的脾氣，被他甩出去的阿金因為承受不住，倒地的瞬間，血便從他的嘴中流了出來。
只是一瞬間，青衣已經將地上的紅袖抱進了懷裡，「紅兒，紅兒。你醒醒……」
「紅袖姐姐，她，她有沒有怎麼樣？」阿蠻的面上寫滿了焦急，但是看見青衣那狂怒的樣子之後，變得更加的小心翼翼。
「滾開，不要碰她。」突然，青衣大聲的咆哮，眼神如一把鋒利的刀刺向阿蠻向紅袖伸出的手。
阿蠻從來沒有見過這般樣子的青衣，怔愣在原地，手伸也不是收也不是。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終於支持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而青衣恍若未聞般驀然的將紅袖打橫抱起大步的向遠處走去，將所有的人拋在了腦後。
看著紅袖在睡夢中都將峨眉皺起，那極度不安的樣子深深的讓青衣自責。那個時候自己為什麼要出去呢？如果不是自己突然走開，那麼便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生。
還好，還好自己在最後一刻找到了紅袖，沒有釀成大錯，如果，如果自己再遲來一步……青衣不敢往下想去。那一刻他才突然現，自己的手一直是顫抖著的，原來自己已經離不開紅袖了。
床上的人兒眼睛微微眨動了幾下，緩慢的睜了開來。
「紅兒，紅兒你醒了？」青衣驚喜般的看向床上那個人兒，高興的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中。
「啊……你走開。不要碰我，走開……」突如其來的喊叫是那樣的撕心裂肺，紅袖不斷拍打著青衣，對著他又咬又踢，而青衣絲毫沒有將紅袖推開，反而抱的更加的緊實。
「綰兒乖，綰兒莫怕。有大哥在，誰都不能欺負你的。乖，不怕。大哥會保護你的。」青衣柔順的撫著她的背，焦急之間，他忘記了一切，用著最本能也是最原始的情感去撫慰著懷中的女子。
紅袖在青衣的安撫之下漸漸的趨於平靜，但是那依然顫抖的身體還是泄露出她內心的恐懼與掙扎。
站在門外剛要敲門的阿蠻，手指還停留在空氣之中。她驚訝莫名，甚至於忘記了自己這次前來的正真目的。
這，這不是真的。阿蠻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一切。怎，怎麼會……不，不可能的，阿蠻使勁的搖搖頭，想要將自己所想抹去。
「你在那做什麼？」青衣聽見門口有叮噹響聲，轉頭卻只見阿蠻站在門口將頭搖的如撥浪鼓般。
被青衣突如其來的聲音一嚇，阿蠻停止了頭部轉動，尷尬的看著正坐在床上抱著紅袖的青衣。
「沒……」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刻將手中的東西捧在了前方，亦是擋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大聲的說道：「我是給紅袖姐姐送葯的。」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青衣看到阿蠻這般可愛直率的動作，嘴不自覺的拉開了笑意。
「進來吧！」
像是得到大赦般，阿蠻呼出一口氣，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床前，將裝著自己親手煎熬而成的葯碗遞到了青衣的手上，「青衣哥哥，你，你不生阿蠻的氣了？」聲音之中帶著那般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