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探望鄭澤
「太子,我們現在怎麼辦。」劉東看向杜浪問道。
杜浪聳聳肩說道:「怎麼辦?涼拌,現在不是動陳志的時候,況且在京城也動不了,看得出這陳志也沒敢真的傷害阿澤,要不然阿澤現在就不是身上挨幾刀的事了,可能是性命問題了。」
杜浪說的確實是真話,陳志何嘗不想一刀砍死鄭澤,只可惜鄭澤現在是杜浪的人,陳志確實沒有這個膽量殺死鄭澤,當然還有一部分原因就是這裡是京城,屁大個事都會搞得滿城風雨,在京城作案,陳志他家的後台還沒有那麼大。
「那我們也不能就這麼算了。」華文慶憤憤說道。
「當然不可能這麼算了,只要陳家的豐益幫一離開京城範圍,他陳志的性命就是我要收的時候了,無論他是誰敢傷害我杜浪的兄弟,他要付出的代價絕不是被**,是要死的。」
杜浪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劉東和華文慶聽的確是一陣激動,有杜浪這樣的老大,他們確實很安心,至少杜浪是真的把他們當兄弟了。
杜浪從椅子上站起來,將剩下個煙頭的香煙在煙灰缸里按滅,笑著說道:「咱們還是阿澤吧,唉,這小子。」
劉東二人點頭,隨著杜浪走了出去,走到走廊里就聽到了一個房間傳來了的叫喊聲,明顯那就是賀小美的,可是引來的確是杜浪的蔑視的輕笑。
其實現在賀小美真的後悔,後悔當初小學的時候該好好學習,那樣初中才會更好,如果初中好好學習,高中才會更好,高中……
總之一句話,如果她聽父母的話好好做人的話,而不是再街面上胡混,恐怕她不會落到這個下場,說來說去杜浪覺得自己沒有錯,錯的是賀小美。
離開太子夜總會已經是十二點了,三人坐車直接去了市第一醫院,來到醫院之後,杜浪詢問了鄭澤的傷勢,得到的結果是,鄭澤身上雖然被砍了那麼多刀,但是卻沒有真正傷到要害,而且因為大部分都是皮外傷,所以只需要調養就好了。
杜浪來到了十五樓,因為為了讓鄭澤不寂寞,醫院破例將鄭澤住到了強子的病房,這樣一來鄭澤和強子倒是有了說話的。
杜浪走進來,鄭澤確是閉著眼睛,可能是睡著了,可是鄭澤面色之蒼白卻也是杜浪沒有料到的,如果說杜浪前一秒還有些覺得對賀小美的懲罰過了的話,現在杜浪會覺得還不夠狠。
「阿澤的父母沒在嗎?」杜浪看著鄭澤的父母並沒有在這裡,詢問道。
林強說:「鄭哥的父親剛好出差,我們也不知道鄭叔叔的電話,所以沒有聯繫,鄭哥的母親很早就過世了。」
杜浪點了點頭看著躺在病床上的鄭澤,不由暗暗嘆氣,這鄭澤確實有點命苦,還是個單親家庭。
杜浪等人在醫院下面草草的吃了點東西之後,便都有回到了醫院,在醫院等了沒多久,鄭澤才醒來。
「阿澤,你怎麼樣。」劉東率先說道。
鄭澤看了看劉東,蒼白的臉上出現了笑容,聲音微弱的說道:「東哥,是你啊。」
劉東說:「太子來看你了。」
這時杜浪走到了鄭澤病床前,看著鄭澤蒼白的面孔,說道:「阿澤,好好休息,你這個仇我會幫你報,我會讓那些對你照成傷害的人一個個的都要付出代價。」
鄭澤看著杜浪,說:「謝謝你,太子。」
杜浪笑笑說:「不要這麼說,咱們是兄弟,你千萬不要忘了。」
這時華文慶說道:「阿澤,太子已經幫你懲罰了那個賤人,你一定要好好養傷,咱們兄弟以後要並肩作戰,跟著太子打天下的。」
「呵呵,是啊我,比你的傷可是重得多了,其實受傷也有好處的,免費減肥。」林強哈哈大笑著,不過林強這一身的肥肉確實減掉了不少,以前林強有一百八十多斤,因為受的這次傷,林強整整瘦掉了三十多斤,恐怕再厲害的減肥產品也沒有這塊。
現在的林強和以前比著少了累贅的肥肉多了點勻稱,當然林強即便是『減肥』了,還是依然很胖的樣子。
鄭澤笑笑沒有再說什麼,眾人都知道這鄭澤心裡很不好受,絕非身上所受的傷害,而是被賀小美那妞給耍了,這口氣是個男人都不會咽得下去,鄭澤就更加不會。
下午四點多杜浪回到了學校,這時正是下課十分,杜浪直接來到了教室,卻看到蕭雨正是一臉無聊的看著手中的鋼筆。
「老婆,怎麼玩起呆了。」杜浪冷不丁的一句話,嚇了蕭雨一跳。
「哎呀,你個壞蛋,幹嘛一進來就嚇我一跳啊。」蕭雨埋怨的說道。
杜浪咯咯一笑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剛剛她看到張蕊蕊位置是空的。
「今天你去哪了?怎麼出去之後到現在才回來,是不是又去找美女了?」
「老婆,我冤枉,我怎麼會去找美女呢,放著這麼一個大美女不賠,我不是傻子嗎?」杜浪一臉無辜大的喊起來。
蕭雨撇了杜浪一眼說道:「這可說不準,誰還不知道你,風流又多情,外加好色無恥。」
「不是吧,老婆,好歹你也是我老婆,怎麼能這麼說你男人。」杜浪說完竟然往課桌上一趴,將頭埋在桌子裡面。
蕭雨也將頭扭到了一旁,可是過了好一會,卻不見杜浪說話,蕭雨扭頭一臉疑惑的看著杜浪,見杜浪還是趴在桌子上,心道,難不是杜浪生氣了?
蕭雨想到這裡竟然暗暗責怪自己,責怪自己說話有些重了。
「老公,你生氣啦?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蕭雨低聲細聲說道。
杜浪不但不搭理,而且還將腦袋往旁邊移了移,用實際行動告訴蕭雨,『我生氣了。』「好啦,好啦老公,都是我的錯行了吧,我以後再也不這樣說了。」蕭雨當今承認錯誤起來。
突然杜浪坐了起來,扭頭看向蕭雨,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雨,蕭雨一愣不知道杜浪是怎麼了,可是下一秒她絕對崩潰了。
只見杜浪臉上顯現著詭異的笑容「既然錯了,就要接受懲罰。」
杜浪話音一出,也不等蕭雨反應過來就直接用雙手摟住了蕭雨的小蠻腰,因為剛剛蕭雨也是看向杜浪的,所以杜浪很輕鬆的便將火熱火熱的嘴唇貼在了蕭雨同樣火熱火熱的紅唇之上,那叫一個那叫一個乾淨利落,再蕭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之下,杜浪的堅挺的舌頭已經進入了蕭雨柔滑的口腔,似乎有一絲香氣迎來,這讓杜浪更加火熱火熱的進行著掃蕩。
……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知道當有個咳嗽的聲音想起的時候,蕭雨強行將杜浪推開了,這場戰役才真正的結束。
蕭雨紅著臉低著頭,羞答答的像是剛過門的小媳婦。
杜浪掃視一眼周圍,只見為數眾多的同學都或是驚訝或是羨慕或是嫉妒的看著杜浪。
只見杜浪臉不紅心不跳,沖眾人嘿嘿一笑,只是淡淡的說:「又不是你們沒親過嘴兒,幹嘛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眾人頓然崩潰,見過無恥的,沒見過杜浪這麼無恥的,當然了你可以無恥,可是你也要將講台上那位放在眼裡吧。
講台上站著一個老師,確切的說是一個極其嚴肅的老師,至少在其他學生的眼中確實是這樣。
講台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