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傷天害理
劉明揚站在床邊,用手捂著嘴巴,怒氣沖沖的盯著被自己打倒在床上的姚桂花,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趁他把舌頭送入她嘴裡的時候,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姚桂花咬住劉明揚的舌頭,決不是情人恩愛之時為了增加情趣而進行的小小挑逗,這是一種會給被咬者造成相當程度痛苦的攻擊行為!她的意圖是要阻止他更進一步的侵入。
遭到掌摑的姚桂花伏在床上,過了好一會才艱難的爬坐起來;此時的她已然淚流滿面,左臉上有一個明顯的暗紅色掌印,凌亂的絲有幾縷被淚水粘在腮邊,她輕輕地把它們捋了捋,然後緩緩地離開床邊,驟然跪倒在劉明揚的面前,神情凄楚的說道:「劉主任,您繞了我吧,只要不做那種事,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您?」
此時,從劉明揚的眼中卻看不到一絲憐憫,他捂著嘴惡狠狠的罵道:「少他媽給老子裝可憐,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那裡難道鑲了金子不成?有本事你別來,既然來了就應該知道老子要的是什麼,事到臨頭居然還跟老子裝純潔,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胸口那對**,我就不相信是畢祥寶一個人揉起來的。」此時的劉明揚已經完全丟掉了正人君子的偽裝,徹底淪為一個十惡不赦的敗類。
姚桂花此時再也說不出任何一句話,只是跪在地上嚶嚶的哭泣。看到她這副樣子,劉明揚一時也沒了主意,他在房間里來回踱了幾步,忽然一**坐在床邊說道:「好了,我也不為難你了,不過今天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總不能就這麼不了了之,你總要給我一點補償才好。」
姚桂花一聽他這麼說,似乎看到了一絲希望,止住哭泣說道:「您說,只要我辦得到,當牛做馬我也願意!」
劉明揚用不屑地表情說道:「別跟我提什麼牛呀馬的,我對牲口沒什麼興趣;既然你把我的火拱出來了,必須想辦法幫我泄出去才行,你說是不是?」姚桂花聽后,有些不知所措地答道:「劉主任,咬您是我的錯,希望您大人有大量,您想怎樣都行,打我罵我我都能忍受,只求您不要再讓我和您做那種事。」
劉明揚的臉上漏出了猥褻的笑容,問道:「你說的,只要不做那件事,怎樣都行?」姚桂花似乎感覺出了什麼不對,她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毅然的點了點頭。
劉明揚心滿意足的說道:「我看這樣吧,既然你用嘴冒犯了我,現在就用它來償還你犯下的過錯怎麼樣?」說完他起身褪下自己身上的那條運動短褲,於是兩腿間那個醜陋的東西便毫無保留的暴露在姚桂花的面前;劉明揚**著繼續說道:「下面不讓進,上面總可以吧,別說你不會,今天你要是讓我爽了,咱們什麼事都好辦。」說完分開雙腿,坐在床邊。
姚桂花是過來人,此時也終於明白了劉明揚的居心,她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人竟會無恥到這種地步,這種要求對她來說無疑是莫大的羞辱!她的第一反應就是要斷然拒絕,可是性格軟弱的她沒有這個勇氣,她清楚地意識到,此時的她已經別無選擇,拒絕的結果很可能將會招致更為變本加厲的**侵害。
姚桂花想做最後的掙扎,她把眼光盡量避開那個不停勃動的噁心玩意,低聲下氣地央求道:「劉主任,能不能……」可惜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劉明揚生硬的打斷。
高高在上地劉明揚不容置疑地說道:「不要再說了。沒有別地選擇。要不然就走。要不然就做。不過別說我沒有提醒你。出了這個門。你和你地老公可不要後悔!」最後這幾個字。幾乎是咬著后槽牙擠出來地。透著徹骨地陰毒意味。
姚桂花徹底放棄了抵抗。她不得不認命。在她地臉上寫滿了屈辱和無助。她稍停了一會。緩緩地移動跪在地上地雙膝。蹣跚地進入劉明揚地兩腿之間;她感到一陣眩暈。緊接著頭腦中一片空白。此時地她已如行屍走肉;她機械地用手握住他那裡。張開嘴緩緩湊了過去。
正在這時。只聽「轟」地一聲爆響。泵房門上那把金屬暗鎖竟脫離門板筆直地飛了出來。如流星般在半空中穿越了整個房間。撞在對面地牆壁上。由於勢大力沉。竟然在堅硬地水泥牆上砸出了一個小坑。並伴有燦爛地火花綻放;暗鎖被牆壁阻擋了去勢。彈落在地面上。兀自滴溜溜地旋轉著。上面還帶有一小塊木質門板地殘片。被螺絲牢牢地固定在鎖上。
房門依然關閉著。門上原本裝有暗鎖地部位出現了一個不大不小地透明窟窿;很快。已經失去防禦功能地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出現在門口地正是李東澤!
東澤站在門口。看著眼前呆若木雞地兩個人。面無表情。一言不。看不出接下來會採取什麼樣地行動。屋內地空氣彷彿也在這一刻凝固。
劉明揚和姚桂花依然保持著驚變之前地姿勢。他分開雙腿坐在床邊。而她則跪在他地兩腿之間。唯一生變化地是。他們現在都把臉轉向了門口地方向。目光同時鎖定在李東澤身上。表情也變得十分驚愕。彷彿在看著一個妖怪。而東澤也無意提醒他們注意儀態。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他們。
床邊的兩人中最先反應過來的是劉明揚,他不愧是在名利場上摸爬滾打了半輩子的一員老將,大風大浪著實見過不少,當他的大腦從死機狀態逐漸恢復運行之後,第一件想到的事,就是急忙站起身來,抓起床上的運動短褲,然後迫不及待地往身上套,一邊套一邊大聲質問:「你是誰?你要幹什麼?」這招叫做:虛張聲勢,以攻代守。
受到劉明揚的感染,姚桂花也漸漸恢復了意識,她已經認出了出現在門口的這個年輕人,他是丈夫的一位朋友,她曾經數十次為他下廚烹飪美味,並在自家簡陋的小房間里招待他,她甚至把他當成自己的弟弟一樣關心過。看到他的出現,姚桂花既有欣喜又有絕望,當然更多的是恐懼和羞愧,她的雙腿再也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癱坐在地。
對於劉明揚的提問,李東澤微笑著回答道:「我是誰?想不到劉主任這麼健忘,幾天前我還曾經登門拜訪過您,您不記得了?」
劉明揚愣了一下,他穿好短褲,從褲兜里掏出自己的那副寬邊眼鏡帶在鼻樑上,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這名闖入者,嘴角漸漸露出了一絲笑意,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李呀,怎麼樣,我沒有記錯吧。」李東澤微笑著點了點頭。
劉明揚心裡著實踏實了幾分,他記起這個名叫李東澤的學生確實曾經在幾天前找過他;當時還特意準備了一份豐厚的禮物,目的自然是有求於他;既然如此,事情也許並沒有預料的那麼棘手,他甚至有信心扭轉乾坤,化干戈為玉帛。
劉主任穩定了一下情緒,心裡已經有了主意,多年仕途打拚的經歷已經將他訓練成了一條千年狐狸;從一個沒有任何根基的農村孩子走到現在這一步,決不是一件輕鬆的事。
他走上前來拍著李東澤的肩膀說道:「小李,我正要找你呢,你的問題我後來又考慮了一下,其實也沒什麼,如果不是對方家長逼得緊,處不處分都兩可;所以我和校領導又商量了一下,決定重新考慮你的問題,盡量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其實這番說辭不過是一種拖延戰術,在此之前他並沒有如他所說的那樣為小李設身處地的著想過,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以後不會這樣做,這就要看小李是否上道。
李東澤依然微笑著回答道:「噢,那太感謝您了。」說完看了一眼背向自己,癱坐在地上的姚桂花,說道:「李主任,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您一下,不知可不可以?」
劉明揚非常欣賞李東澤目前所採取的合作態度,心道:「孺子可教,看來是個懂事的。」但是他急於擺脫目前尷尬的處境,於是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還有點事,這樣吧,我先走,你晚上有時間到我家來一趟,咱們晚上再談,你說怎麼樣?」
李東澤臉上還是那副表情,平靜地說道:「不會耽誤您太多的時間,一個小問題而已。」看來他堅持要在這裡解決;劉明揚有些不悅,不過現在也不好作,稍稍想了一下,說道:「好吧,你問吧。」
李東澤點了點頭,問道:「劉主任,請問您作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就不怕遭到天遣嗎?」
此言一出,劉明揚腦袋轟得一下,心臟劇烈的跳動起來,從李東澤剛才進門后的表現來看,他萬萬沒有想到李東澤會問出這樣一句話。
但是驚訝歸驚訝,老奸巨猾的劉明揚並沒有被擊倒,他暗暗在心中盤算了一下目前的形式,眯著眼睛對李東澤說道:「我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你應該清楚你在說什麼?沒有根據的話最好不要亂說!我還有事,恕不奉陪;你最好也認真考慮一下你自己的立場,不要給自己添麻煩,考慮好了給我個回話,我說的話依然算數。」說完,劉明揚轉身瞥了一眼姚桂花,然後徑直向門外走去。
正當劉明揚就要與李東澤擦肩而過的時候,一個他死也不會相信的情況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