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轉眼的工夫,三天過去了。
福管一早就心急地派人將飛揚給叫了來,「飛揚呀,可人到底怎麼樣了?怎麼還不來讓我看看呢?」
「額娘,我也不知道情況。」
他的心情可比任何人都著急,只是表現於外的是他淡冷無緒的模樣,讓人家誤以為他根本對可人是漠不關心。
「我說飛揚,你不要一天到晚就想著訓練場的事,可人是你表妹,你也稍微關心一下行嗎?」福晉沒好氣地說。
聞言,喬飛揚明顯一陣錯愕,若非額娘一提,他壓根忘了他還身負訓練場的任務!這陣子,他哪時候想的不是可人,想著她那張臉會不會突然變美了,甚至缺德到希望她失敗,即使更丑也無所謂。若真嫁不出去,他這個做表哥的理所當然要照顧她一輩子。
「無話可說了吧?」福晉搖搖頭,對於他,她只有感嘆呀。
為何可人一個好好的姑娘他不愛呢?她更相信可人之所以去做什麼相貌改造定是被這輩子給刺激的。
最好可人能成功,徹底成為一個大美女,她要親眼看看這個不受教的兒子那一臉後悔的表情!
「福晉……福晉……可人小姐從後面出來了!」不久,萍兒興高采烈從外頭奔了進來。
「真的!」福晉緊張地站起身,「那她現在怎麼樣了?可變漂亮了?」
「我沒看到。」萍兒聳聳肩。
「什麼?沒看到?!你不是說她從後面出來了?」福晉這下子更急了。
「剛剛阿意師傅將衣裳送到後頭,也不知那是件什麼衣裳,我想劉師傅和阿意師傅是不希望讓人瞧見,竟然以一塊大紅布將可人小姐整個罩住。」萍兒非常仔細地解說,「所以我只看見一塊紅布呀。」
「那麼神秘,該不會是失敗了,所以不想讓人瞧見?」別怪福晉往壞處想,事實上她根本沒抱過希望。
想想,誰能將一張平凡無奇的臉蛋變美?又不是神仙。
喬飛揚聞言,立刻沖了出去,福晉見狀也對著萍兒說:「快……快帶我出去瞧瞧。」
「是的,福晉。」
然而,就在他們步進大廳時,可人他們也到了。
喬飛揚看著全身被一塊紅布密密實實罩著的可人,當真有股衝動想上前掀了它!
「福晉,可人小姐是成功或失敗我們不敢贅言,就讓大家看看成果吧。」劉師傅說道。
「好,那快……快掀開它。」福晉緊緊抓住萍兒,就怕她承受不起會暈了過去。
「是的,那我就請阿意師傅代表掀開紅布了。」
劉師傅讓開身,由阿意師傅上前,就見她抓著紅布一角,往後徐徐拉開——
「啊!」
福晉這一瞧腦子突然一眩,若非萍兒緊緊攙扶住她,她還真會暈過去呀!
至於喬飛揚,他只是瞪著大眼瞅著可人,而身軀早已不自覺地打起顫來!
就在大伙兒怔忡地呆立當下時,門外突然走進一位帶笑的男子。
「哇……這就是我的美嬌娘嗎?還……還真是美……美到我都不認得了。」
原來又是安哲沁來閑逛了。
他說的沒錯,可人經過這一改造,已將她最好的地方展現出來,並將缺點給隱藏住,整體看來雖稱不上大美女,可也是秀麗妍美、清雅宜人呀。
尤其是她那身衣裳,還真是會讓親眼目睹的男人都心跳大亂,打從心底有種想撲上前抱緊她的衝動。
當然,喬飛揚也不例外,他意外地看著眼前耳目一新的可人,尤其看見她那張含羞帶怯的清麗容顏,他的心都跟著微漾出絲絲騷動。
好恨……
他恨劉師傅沒事把她弄的那麼美做什麼?恨阿意師傅居然拿這麼緊……緊到幾近暴露的衣裳讓她穿!
還有那個可惡的安哲沁,他不要命了嗎?居然用這樣的眼光看著可人!難道不怕他將他的眼珠子給挖出來當珠子玩!
「可人,你好美呀!」福晉走上前,「抬起臉上姑姑看仔細點兒。」
可人羞怯地抬起臉,其實誰的眼光她都不在意,唯獨在意表哥喬飛揚對她的感覺。
就在抬起臉的剎那,她與他四目交接,瞬間像霄電閃過,震得彼此的心同時一懾。
這一幕自然沒逃過安哲沁的雙眼,他勾唇一笑,接下來竟衝上前掬起可人的手,熱情十足地說:「我的新娘子,你真美呀,我……我是娶定你了。」
「這……」
可人被他這話給弄傻了,趕緊看向喬飛揚,只見他轉向他處,讓她壓根猜不透他的心思。
他是鬆了口氣嗎?因為他終於可以把她這個累贅送出去了。
「什麼新娘子?」
福晉一臉錯愕。
「是這樣的,飛揚他——」
「安哲沁,你住口行嗎?」喬飛揚堵上他的話,接著走向劉師傅和阿意師傅,「你們可以去賬房領賞了。」
「謝謝將軍。」
福晉哪能就此罷休,於是待外人全部離開后,她轉而問著安哲沁,「你說,他再阻攔我就不認他這個兒子。」
喬飛揚眉頭一緊,卻無言反駁。
「真能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安哲沁揚起嘴角又道:「前陣子他來找我,說他希望我能娶可人,因為唯有如此才能斷了您逼他娶可人的念頭。」
「什麼?!真有這回事?」福晉難以置信地看向飛揚,更沒漏掉可人臉上受傷的神情。
「我呀,是答應也不對,不答應也不對,所以就隨便掰了個借口,只要可人變美我就娶。沒想到這小子還真的把可人弄的美若天仙?」安哲沁故意要掀喬飛揚的底。
「原來真是你!」福晉指著喬飛揚,怒意勃發地說:「我就說嘛,可人不是個重視外表的女孩子,會有這種念頭定是被逼的。」
「姑姑,你不要怪表哥,是我自願的,我——」
「你不用再為我說項了!穆易可人你在我眼中是一樣的丑,一樣的貌不驚人,根本談不上美!」扔下這話,喬飛揚便快步走出大廳,徒留下可人一臉的黯然。
她伸出手,無力地摸摸自己的臉,「我已經儘力了,還是這麼難看嗎?」
「沒有的事,是他眼睛有問題。」福晉真心為她難過呀!可憐的孩子怎麼就被飛揚這麼欺負呢?
「我去找他談談。」安哲沁眼一眯,隨即追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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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安哲沁追上喬飛揚后,臉上的玩笑意味已不復見,有的只是種剛冷和嚴厲。
「我沒開玩笑。」
「哼……還說呢,瞧你一張臉滿是妒意,是不是不希望我娶可人呀?」安哲沁向他走近一步,兩個同樣極端性格的男性臉孔就這麼相貼在一塊兒。
「你憑什麼這麼說?」喬飛揚犀銳的眼神絲毫不讓賢的對住他。
「因為我看得出來,這陣子你和以前不一樣了。」安哲沁撇撇嘴,可一點兒也不怕他。
「不一樣!我哪不一樣了?」喬飛揚立即逃避這話題。
因為安哲沁已說進他心裡,每宇每句都像針般刺進他最脆弱的角落。但是他不能承認,又怎能承認?
以前是他巴不得將可人送走,如今又怎有臉挽留她?
安哲沁露齒一笑,「算了,你我心照不宣吧?!我也不想再跟你多說了。」
「好,那你請吧。」
「好吧,那我就去將我的新娘子一塊兒帶走了。」安哲沁恣意一笑,接著便開心地往回走。
「你給我站住。」喬飛揚喊住他,「婚事都還沒開始談,你就這麼把她帶走,把我們喬家當成什麼了?」
「那你的意思是要我直接下聘了?」安哲沁眉一挑。
「我!」
「如果是那我馬上就去辦,你等著。」對著喬飛揚發出絲絲謔笑后,他使瀟洒地離開了。
喬飛揚握緊拳頭,此時此刻他只想好好的、用力的揍自己一頓。
可才轉身,他竟看見可人遠遠地朝他走了來,「表哥。」
「你怎麼來了?」他緊皺起雙眉,看著此刻模樣清麗姣好的可人。
「我……我想知道我是不是讓你失望了?安……安哲沁他滿意我現在的樣子嗎?我好怕……」
「你剛剛不是聽見他直喊你『新娘子』嗎?」喬飛揚發出一陣冷笑。
「那你的意思是他願意娶我了?」她低著頭喃喃地問。
「對,非常願意,這下子你高興了、得意了是不是?」喬飛揚紅著眼,忍不住對她發出咆怒。
「我不是的,當初是你要我嫁給他呀。」可人錯愕地看著他。
「沒錯,是我要你嫁,但你也不用因為改變不了一張臉就穿著這一身騷吧?我想任何一個男人看見你這麼穿都會受不了!」喬飛揚心頭一急,竟然說出這種話。
可人狠狠震住了!
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她心愛的男人,她用盡心力只為能達成他的心愿,還被他說的如此不值?
低下頭看著自己所穿的這套衣裳,可人啞著嗓說:「若是平時我也不敢這麼穿,因為……因為我知道這次關係到你的自由,所以我才強迫自己這麼穿。為什麼……為什麼你還要這麼說我,難道我這麼做一點兒價值也沒有?」
她搖著小腦袋,一步步往後退,最後傷心欲絕地回身拔腿就跑——
「可人!可人……」他伸出手,可是已來不及喊住她。
「老天,我怎麼會說出那樣的話?為什麼?」喬飛揚懊惱地在一旁硬牆用力一錘,接著便快步追上她。
「可人。」追到可人房門外,喬飛揚輕喊了聲。
可人背抵著門板,任淚如雨下,哽咽地說不出話來。
喬飛揚雖沒聽見她回應的聲音,卻聽得見她正在低聲抽泣著。他閉上眼,輕喟了口氣道:「對不起可人,我……我不是有意的。」
她走到鏡前,看著此刻不一樣的自己,真不知道自己這麼努力是為了什麼,難道……她只想為心愛的男人真心做一件事也是奢侈嗎?
聽見她移動腳步的聲音,喬飛揚急著問:「可人,你怎麼了?可人……」
她流著淚換下這身讓他礙眼的衣裳,而後拿起包袱從五斗櫃中找出當初她帶來的幾件布衣。直到一切打點好,她才緩緩將門打開。
「你這是?」當他瞧見她肩上背著的包袱時,臉色倏然一變。
「表哥,麻煩你告訴姑姑,我……我還是喜歡江南樸實的生活,所以……所以不告而別,請她老人家原諒我的不孝。」她淚紅著眸喑啞著嗓,緩緩道出這些話來。
「你要走?」他深提口氣。
可人點點頭,「我不論嫁給誰,都是誰的不幸,我不想害安公子,因為……他根本不喜歡我,而我……我也沒這樣的福氣,只有走了才能讓每個人都好過。」
她垂下腦袋,苦笑著,「表哥,真的很抱歉,我一直想要做好,想要讓你滿意,可還是……還是失敗了。真的對不起……」
儘管安哲沁說她變美了,可是表哥依然不屑她,這對她而言跟失敗無異呀!
喬飛揚緊緊蹙著雙眉,竟說不出半個字來。
「再見了表哥……再見了……」抬起淚眸,她大膽地對住他,只想貪心的留住他最後的容貌。
從他身邊擦身而過,就在她的腳步聲漸行漸遠緩緩消失在他耳畔時,喬飛揚再也按捺不住地回頭追了過去,並用力轉過她的身子,狠狠地吻住了她——
可人愕然地張大眼,渾身竟被他這一吻給吻得無法動彈!
隨著他的吻急促加深,她急忙找著說話的空隙——
「表——啊!」
好不容易能開口了,但下一刻喬飛揚已將她抱了起來,快步走回她的房間內。反腿將門用力踢上的剎那門閂也適時落下,接著他便將她抱上了大床,轉身縛綁住她嬌弱的身子。
可人震驚地張大限,卻感受到他的舌激狂地在她口中攪弄,幾乎要將她的氣息完完全全吞蝕掉!
他的大掌開始在她身上游移,經過她的胸口便停頓下來,大膽地在上頭揉擰著……
「啊!」可人倒抽了口氣,身子已隱隱打起冷顫。
她不明白表哥是怎麼了?為何要對她做這種事,以前她聽過鄉下大嫂大姑間交談過這種恩愛事,可不都是相愛之人才會做的嗎?
雖然她愛他,但是他……他討厭她呀。
「把眼睛閉上。」他嘶啞著嗓音說。
接著,他竟捲起她的上衣,解開她纖薄的肚兜兒。他知道她的身材好,就在剛剛她穿著那身勾引男人目光的衣裳時,他就已經在幻想著在那件惹火衣衫下的胴體是不是更撩人?
「不……不行。」本來聽話閉上眼的可人一發覺自己的衣裳被解開,立刻慌的張開眼,還動手搶著它。
但她的力道哪敵得過喬飛揚,就在拉扯間竟發出「嘶」的一聲,她可憐的衣服居然一分為二了!
她嚇得抱緊自己,拚命往後退,神情中蓄滿驚慌,「表哥,你……你是不是喝酒了?我是可人呀……是你最討厭的可人……」
他瞪著她,「別再說這種話刺激我。」
「我!」她一愣,不明白自己說錯什麼了?
「別躲我,過來。」他呼吸急喘地說,可見他現在正用多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千萬別太粗暴。
可這丫頭……這丫頭分明是在逼他呀!
「可是表哥,嗯——」喬飛揚再一次攫住她的唇,吞下她的話語,用力吸取著她口中的香蜜。
可人再一次掙扎了起來,但這回他卻更鷙猛地縛住她,熱唇雖然離開她的小嘴,卻來到她的胸前,火辣的含住她嬌柔粉色的乳尖。
「呃——」她瞪大眼,身子的顫抖更嚴重了。
「別動,讓我好好嘗嘗你。」他火辣的眼,直凝在她兩團熱乳上,隨著他的熱強擠揉,那兒也漲的通紅。
可人掙扎了好一會兒,終於作罷了!
既然她愛他,又何必在乎他這麼對她,或許待她一走,她將一生一世都再也見不到他的人了。
只是,她不懂為何他要對一個他不喜歡的女孩子做這種事?
接下來讓她更難以接受的事發生了——他居然撩起她的長裙!
可人反射性地夾緊雙腿,大喊著:「不……不行這樣了。」
再這麼下去,一切都將失序,都將超出她所想像之外。
「你在乎?」他抬起頭,眯著眸望著她。
「嗯?」她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
「你在乎把身子交給我嗎?」他重新說了一次,這次的嗓音低沉似魔咒,直讓可人心頭盪出她所控制不住的激潮。
望著他那對慾火般的眼,她流下了淚,「你若不在乎要一個你不喜歡的女孩,那我又怎會在乎將身子交給一個我深愛的男人……」
聞言,他心頭一震,下一步已激狂地埋首在她頸窩處,深情地舔吮著她身子每一寸香滑的肌膚,惹得她嬌喘連連……
也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裙據褪落,下頭一片清涼!
可人驚慌的不知雙腿該擺哪時,他已掰開它們,將他的臉埋在其中,隔著她的底褲舔弄著她敏感的地方。
「嗯……」她全身酥軟了,眼底更寫滿驚恐。
為什麼這種感覺會是這麼難受……難受得讓人想大叫出聲。
「還沒開始呢。」他撇唇一笑,隨即用力抽下她的底褲。
這動作讓可人的心臟差點兒跳了出來,她驚慌失措地嚷道:「住手錶哥……不……不……」
「你反悔了?」他眯起眸,從她小腹上抬起臉看著她。
「我……」她好緊張……壓根忘了自己已答應了他。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或不好,在我還可以控制住自己的時候,你快回答我。」他強迫自己冷靜,可是他腥紅的眼已說明他的痛苦。
可人用力轉開瞼,最後閉上眼點點頭。
他總算是鬆了口氣,而後再度低首以齒嚙住她叢林間的敏感蕊芯。
「啊——」她的小手直拽住被單,大眼裡露出難捺的痛楚。
「怎麼樣?舒服嗎?」他可是從不曾這麼樣服侍一個女人呀!
「我……」可人拚命搖著頭,就怕她一開口就會咬到自己的舌頭。
喬飛揚撇唇一笑,大口含吮住她的底下花穴,極盡所有的吸盡屬於她香甜的滋味。
「啊……」可人迷惘了,她再也無法控制地大聲嚷了出來。
見她媚眼如絲地露出慾望火苗,喬飛揚得意地繼續用舌尖往下探索,沿著她深奧的臀溝……進人後方迷境。
「那裡不要——」
她啞聲嘶喊,可是他完全不理會她的嬌怯與難為情,熱唇狂舌直愛撫著她脆弱的凹痕……
「嗯……啊——」終於,她喊出最激浪的愛語,下處也瀰漫了濕潤。
他立刻起身褪下長褲,看著她渾身泛著迷人的暈紅,底下的亢奮再也控制不了地頂翹起來——
猛力抬起她的雙腿,他盯住她迷惘的小臉,猛力刺進她緊實綿滑的幽穴——
「啊……」不同於方才的快意,這次奪去她靈魂的是一股股承受不住的疼意,可人根本壓抑不住,只好拚命尖嚷。
「噓……」他心疼的震住身軀,老天……真有這麼疼嗎?
雖然他有過的女人不少,但因為不想沾惹情牽多是找青樓女子紓解,對於這樣的處女,他還是第一次碰。
她流著淚,「我……對不起……我……」
「你對我說什麼對不起?」這個傻丫頭。
瞧她因為疼痛而不停夾緊他,那緊束感幾乎要讓他潰決。
不行了,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忍忍。」
他只好這麼說,接著以更孟浪的姿態頂進她體內深處,完完全全充填了她。
可人張大一雙水汪汪大眼,還來不及吶喊,小嘴已被他給堵上,接著他以烈火般的氣勢一次次掠奪她的清白與柔美。
她的手掐進他的肩膀,用力……用力地嵌進他的皮膚里,直到那疼意漸散,擁上一股股說不盡的快意……
「啊!」她張開半醉的眼,看著他。
喬飛揚回睇著她,最後俯身在她耳畔輕聲道:「我絕不會對一個自己毫無感情的女人做這種事,答應我,別走。」
接著,他抬高她的雙腿,狂野的繼續衝刺,直到雙雙都因為高潮而達到男女交合的頂峰境界。
他的剽悍讓她欲死欲仙;他的話語讓她心生悸動。可人最後疲累的閉上眼,但心頭還直念著他說的那句話他不是真的討厭她,他對她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