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調查

第二天，老胡一大早就出門調查《shoIe》員工，我和美女胡也早早地來到星熠大廈，美女胡特地穿了一件白色低胸針織杉外面套了一件粉藍色外套，皮質長靴，還擦了enVy香水，就是為了從劉良軍那裡多了解一些關於雜誌社的事，也算很大的犧牲了，想想那個劉良軍看到美女胡這身打扮還不撲將過來，決計會心猿意馬，還不是問什麼說什麼！倒是我這邊比較麻煩，不知道是不是美女胡打不開心結，還是是在很討厭萬天，她寧願去引誘劉良軍也不願去找萬天，於是，只好找我這個看似育不良的小胡去。

「請問一下，廣告部的萬天在哪裡？」我輕聲地問門口的接待小姐。

「你找他幹什麼？」奇怪，昨天來的時候，這位小姐口氣還很親切呢，今天怎麼這麼兇狠。

「我……」

「你找我啊？」似笑非笑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背後，嚇了我一跳。

「萬先生，早啊！」救命啊！這個甜得膩的聲音真的是從剛剛那個兇惡的接待小姐口裡出來的。

「小胡，你跟我進來。」萬天回了一個微笑，拉著我就往雜誌社裡走。七拐八拐走道整個樓層最裡面的一間辦公室，門上寫著：廣告部經理室。萬天推門而入。

「廣告部經理？」我以為萬天只是一個小職員。

「我想我不必自我介紹了，昨天帶你們離開的男人應該已經告訴你我是誰了，所以，變成廣告部經理這種事應該難不倒我吧！」

「那麼把辦公室安排在這個犄角旮旯應該也是你的所為吧，掩人耳目？不過做的好像不成功，那位接待小姐似乎對你影響深刻，或許還有更多的人對你過目不忘呢！」

「我只是想要一個相對安靜的環境，反正這次事件結束以後，這裡所有的人都會被我『技術處理』一下，不會再記得廣告經理叫萬天這件事。」

「包括我們？」

「本來這段日子很空閑，所以就來管管閑事，」萬天並沒有正面回答問題，「沒想到居然遇到你們，看來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有事做了。」

「那也要看我們能不能解決這次的事情了。」

「你今天來是想說服我幫助你們？」

「我只是想知道，你比我們早來的這段時間到底查到了些什麼？」

「你知不知道這間雜誌社每月出刊的時間？也就是說，你知不知道這本雜誌12月刊會在什麼時候送印刷廠？」沉默往往是最好的答案，於是，我選擇沉默，靜待萬天說下去，果然，過了一會兒，他接著說，「《shoIe》每月2o日出刊，這個月的出刊時間是11月2o日，每年的12月刊都會是一次年度的大盤點，這一天也是雜誌社的創刊紀念日，2o日凌晨會是『她』能力達到巔峰的時刻。」

「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在11月2o日死的？」

「你知道為什麼我比你們早一步入駐這裡嗎？早在幾個月以前，我來到這個城市，看到這個星熠大廈的結界已經破了一個大洞。」

「你說，這個星熠大廈有結界。」

「嗯，果然是一隻聰明的小狐狸，一點就通。現在這個結界已經完全變成了碎片，這裡的怨氣越來越重。問題是，誰在這裡建了結界，這個結界不是用來阻擋一般的鬼物，它具有隱形的功能，也就是說，布結界的人是為了不讓某些東西現這裡。結界破損的最大可能性就是布置者已經沒有法力繼續維持這個結界。」

「那如果我們找到這個布置結界的人也許就能查到『她』的身份？」

「這個就要靠你們去查了。」

「你沒有查到嗎？」

「我很忙，小胡，你可以走了。」說話說一半，居然就下逐客令。既然萬天已經不想再討論這個話題了，我留著也沒有意義，還是去找美女胡好了。我正要去主編辦公室，美女胡竟然已經找來了，「小胡，萬天有沒有透露什麼？」

「有，那劉良軍那裡呢？」

「今天總算沒浪費我這身打扮，也算有點收穫，我剛才打電話給老胡，他似乎也有不小的現，我們現在回『白狐事務所』和他會合！」老姐顯然對大家的成果有些興奮，急不可待地拉著我就走，「閉上眼睛。」老姐一聲令下，不是吧，連這點時間都不能等，居然在公眾場合就施法術！只聽到老姐輕喃一聲：「回白狐事務所」，再睜開眼睛已經回到了小洋房的一層，我對美女胡的這個行徑嗤之以鼻，心想：美女胡啊美女胡，以你的功力，用「換位術」還用念口訣，你在跟誰顯擺啊？

「過來坐吧。」老胡早已經在桌子上放好了我們各自愛喝的飲料，真是溫柔體貼又周到啊！「這幾個詞比較適合形容女性，請不要把它們用在我身上。」美女胡聽罷，捂嘴媚笑，笑得花枝亂顫。

「你們兩個怎麼做哥哥姐姐的，一點**權都不留給我，我再次申明，不準用你們高強的『讀心術』來對付法力弱的我。」是誰明這個『讀心術』的，只准法力高的能看透靈力低的心思，我卻不能看懂他們的心思。

「好了，別鬧了，小胡，你今天去找萬天有什麼收穫？」老胡一正經起來，我們也不敢造次。我便把今天和萬天的對話一五一十地說出來，「你是說，有人在星熠大廈布置結界？看來，這個地方真的很有問題。我查過所有《shoIe》所有職員的情況了，包括以前的職員，我都調查了一下，你們看！」老胡就是老胡，這麼短的時間已經把資料都整理出來了：

姓名：王申元，職務：業務部經理，畢業於s市F大，畢業即進入《shoIe》擔任業務員，三年後升任業務部經理，生活檢點，家庭幸福，和妻子女兒住在s市近郊。

姓名：劉良軍，職務：主編，畢業於L市a職業技術學校，《shoIe》創刊人，未婚，社會關係複雜。

……

姓名；秦費穆，職務：《shoIe》雜誌出資人，其餘不祥。

「不祥？」我不相信，以老胡的能力怎麼可能會查到不祥這樣的結果。

「沒錯，我費了很大的勁也沒有查到他的底，他的檔案似乎被人做過手腳，而且這些年他並沒有過多的理會《shoIe》的工權交給劉良軍處理，自己極少露面。」

「我記得劉良軍當時來找我們的時候說過，是他們老闆一直沒有想辦法解決這件事，好像是因為一直在國外的緣故，現在看來，未必如此。」我忽然想起劉良軍那天到「白狐事務所」的情景。

「這跟我查到的一些東西有些關係。」美女胡突然插嘴說，「劉良軍說當年《shoIe》初創立的時候，星熠大廈還是s市最高價的樓盤，以他們當時剛剛創刊的環境，租用這樣的樓盤根本就是入不敷出，可是秦老先生一定堅持要在那裡創社，而且一定要11月2o日這一天作為《shoIe》的創刊日。」

「萬天說過，『她』很有可能是在11月2o日那天死的，怎麼這麼巧？」我問。

「也許不是巧合，秦費穆一定知道些什麼，卻因為某種原因不願告訴我們。」老胡分析道。

「小胡，你還記不記得那天晚上我們遇到『她』的時候，『她』說：『姓秦的叫你們來抓我，卻沒有告訴你們我是誰？』，他們之間一定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美女胡說的有道理，我們應該從這一點上入手，可是秦老先生根本就不肯出來見我們，這條線索還不是要中斷。」我無奈地說。

「未必，」美女胡突然眼睛光，「劉良軍還告訴我，秦費穆的妻就住在近郊的一棟別墅里，而且還給了我地址。」美女胡媚笑著從外套口袋裡拿出一張便條，得意地晃了晃。

「很好，那麼你們現在就出，我去查查星熠大廈的過有沒有什麼新的現，『她』已經等不及了，11月2o日一定會生大事，我們一定要在之前弄清楚來龍去脈。」

「我們知道了。」我和美女胡異口同聲地回答，這個時候，我們都知道問題的緊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