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為救情郎入東廠
第十九章為救情郎入東廠
魏世安痛心疾,後悔自己親手培養了一個「廢物」,現在更成為自己的仇人。
想到劉子賢對於熔煉神器一點幫助都沒有,而且現在他還恢復記憶,與自己為敵,心中更是氣惱,於是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腦海中產生。
「來人,將劉子賢殺掉。」
「是,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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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內,
紫菱府邸,
朱思菱百無聊賴地坐在花園裡,冬日溫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暖的,讓人有種無比舒暢的感覺。
旁邊,方韻婷同樣沐浴在溫暖的陽光里。
這段時間裡,二人每日都朝夕相處,情同姐妹。朱思菱帶著她到處遊玩,當真是好不自在。不過,方韻婷內心裡卻是痛苦的,自己獨闖皇宮,目的何在。自然是要取下朱棣的人頭,為父母報仇雪恨。但時至今日,仍然一無所獲。
這幾日,朱棣一直沒有來朱思菱的住所,探望她。朱思菱感到失去寵愛一般,竟自生起氣來。
「方姐姐,你先在宮中休息,我去皇爺爺那裡看看,到底有什麼事讓他如此繁忙,竟然連來我這裡的時間都沒有,哼。。。。。。。」朱思菱生氣的對方韻婷說道。
方韻婷笑道:「我一個人在這裡也太無聊了,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
朱思菱想了想,笑道:「這樣也好,走吧,我們一起去。」
二人很快便來到御書房,門外的小太監看見朱思菱,剛想跪下行禮,朱思菱將手指放在嘴邊不要說話。」
那小太監也知趣,也把手指放在嘴邊,點頭道:「噓。。。。。。。。」
朱思菱和方韻婷同時趴在門外,偷看裡面的動靜。只見常凡正在和朱棣談話。
朱棣說道:「讓你調查的事情,調查的怎麼樣了?」
常凡說道:「回稟皇上,魏世安一直沒有熔煉成功神器。」
朱棣咦了一聲,道:「這是為何?」
常凡說道:「因為熔煉神器最重要的一項出現問題。」
「你是說魏子賢?」
「是的,皇上。」常凡說道:「不過,他已經不再是魏子賢了,而是劉子賢。因為他乃是劉中天的親生兒子,而並非皇上侄孫。所以,用他的精血也就沒辦法熔煉龍吟神劍和寒月寶刀。」
朱棣聽到之後,臉上現出驚異之情,道:「事情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常凡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但事實就是如此,我猜那個叫劉子晗應該才是皇上的侄孫,只有用他的血才能夠熔煉。」
朱棣說道:「那魏世安怎樣處理劉子賢的?」
常凡說道:「魏世安想要殺掉他。」
「什麼?」朱棣驚訝的叫道。
門外的朱思菱聽到之後,也非常心驚。她萬萬沒有想到,魏世安竟然如此心狠手辣,想要殺死自己的義子。
現在她已經知道劉子賢不是自己的哥哥,內心對他埋藏已久的感情,突然在此時爆。朱思菱內心充滿激動,一時間竟然興奮不已,但同時又滿懷擔心。
方韻婷也聽到朱棣和常凡二人的談話,知道大體情況,她想拉著朱思菱離開此地,但朱思菱根本不予理會她,低聲說道:「我們再等一會,聽聽他們還說些什麼。」
正在此時,只聽常凡大聲喝道:「什麼人?」
接著御書房的門突然被敞開,朱思菱控制不住自己,身體一下前傾,撲倒在裡面。
常凡見狀,趕緊將朱思菱扶起來,說道:「臣參見公主,不知是公主在外面,有傷公主金枝玉葉之軀,罪該萬死。」
朱思菱雙手拂袖,掃去灰塵,尷尬的說道:「啊,沒事沒事,我是來找皇爺爺的。」
朱棣一臉的慍色,道:「你這孩子,越來越不懂事了,竟然敢在御書房外面偷聽,剛才你都聽到什麼?」
朱思菱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此時,方韻婷也走進來,說道:「民女叩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朱棣說道:「你是菱兒的姐姐,也不必多禮了,起身吧。」
方韻婷說道:「謝皇上。」頓了頓,繼續說道:「皇上,剛才公主所講都是實話,她因為想念你,又見你數日不去探望她,故而拉著我來找你。適才剛剛走到這裡,便被常統領現。」
朱棣聽到之後,也不理會,只是盯著方韻婷,笑道:「原來如此,都是我不好,這幾日沒有陪著你們。哈哈。。。。。。。」
朱思菱見到方韻婷為自己求情,又見朱棣沒有怪罪,心中十分開心,但表面上故意裝作生氣你還好意思說呢,這幾天可悶死我們了,你說該怎麼補償我們吧。」
朱棣笑道:「你這丫頭,你想要什麼補償啊?」
朱思菱眼睛一眨,說道:「不如這樣吧,你要我和方姐姐出宮去玩玩吧。」
朱棣想了想方姑娘本就是宮外之人,我們也不好強留在此,也好,你們就出去散散心吧,不過就一日而已。」
朱思菱笑道:「謝謝皇爺爺。」
朱棣笑道:「我還有事要和常凡商量,你們就出去走走吧。」
朱思菱笑道:「好的,那兒臣告退了。」
走來御書房之後,朱思菱臉上的歡喜表情突然散去,轉而有之的是焦急之情。方韻婷見她表情有異,問道:「菱兒妹妹,你怎麼了?」
朱思菱表情嚴肅道:「我要去救一個人,方姐姐,你願不願和我一起去。」
方韻婷問道:「你是說劉子賢?」
「是的。」
「好,我陪你去。」
朱思菱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很快,二人的身影消失於御書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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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凜冽,冷氣逼人。
大街上,行人稀少。
不過有兩個身影,匆匆而行,直奔東廠總管府邸。
魏世安正兀自坐在太師椅上喝茶,突然有人來報。
「總管,紫鈴公主來了。」
「哦?」魏世安疑惑道:「她來幹什麼?快快有請。」
不多日,朱思菱和方韻婷走進府內。
魏世安說道:「奴才參見紫鈴公主,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朱思菱說道:「免禮了。」
魏世安笑道:「不知公主大駕光臨,有何要事?」
朱思菱說道:「我是來要一個人的。」
「什麼人這麼大面子,竟然勞煩公主親自前來?」
「魏子賢。」
由於叫的習慣,朱思菱竟然依然如此說道。
「哦?」魏世安說道:「實不相瞞,公主,魏子賢突然叛變,而且行刺於我,他還改名叫做劉子賢。所以,我已經將他正法了。」
「什麼?」朱思菱聽到之後,幾乎要暈倒,幸好方韻婷在一旁扶著她。
方韻婷說道:「那也讓我們看看屍體?」
魏世安冷聲說道:「你們有什麼資格來此要人?」
方韻婷說道:「我們是奉皇上旨意來此要人,你要不要看看皇上的密旨啊?」
「你?」魏世安甚是氣憤,但也無話可說,「來人,帶公主去看屍體。」
很快,朱思菱心來到殮屍房,她以前見過無數的屍體,但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有人將劉子賢的屍體搬出來,朱思菱心驚膽戰的望去。
這一望,竟似千百年的凝視,直直的定在那裡,一動不動。
屍體已然血肉模糊,但依稀可以看出劉子賢那張冷峻的臉。
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從朱思菱的臉龐滑過。
她,後悔,
她,憤怒,
她,傷心。
一切情緒化為淚水,肆無忌憚的從眼裡湧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