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被重拾的友誼
「那麼,是什麼時候動的?」
「就剛才,你向我投出苦無時。(本章由轉載發佈)你瞄準我的旁邊,同時想通過我的眼神來判斷我會不會中計的時候。」
「原來如此,那麼,這麼說,你有很多的機會能殺死我嘍。」
「啊。」
「那為什麼沒有那樣做?」
「你不是也說了嗎?我們要做永遠的哥們。」
他聽后,笑了出來,「看來小山判斷的沒有錯,他說過你會使用一種能戰勝我卻不會讓我受傷的方法的。你還真是沒有變啊,那種關心同伴的心。」
「呵呵,我是從來就沒有變過的。我只是怕你們對我已經失去了做同伴的心情了呢。」
「沒有就好啊。我們?你是說我們變?哈哈,放心吧,就算是土影大人他讓我們三個來找你的麻煩,我們也會先讓他麻煩一下的。」
他的話讓我們兩個都笑了。我解開他的幻術,他則在幻術解開的瞬間舉起手,說了句「我放棄」,然後就幾步跳到了場邊的看台上,那裡,土方君和藤原君都在那裡等著麻谷君。他們分別向我招了招手后,就離開了這個競技場,回土之國了。
「第三場,宇智波琰勝。」考官在一邊看著已經用忍足飛躍場地邊牆的麻谷君他們說。
我的戰鬥結束了,全場都被這個長度只有5分鐘的比賽給激怒了——好不容易盼來一場有宇智波的比賽,結果時間還這麼短,而佐助的比賽卻還不開始!但不管怎樣,這段在幾個月前受外力不得不暫停的友誼總算是又被重拾了。我在想,如果這個忍者世界的每一個角落裡的被人之間不同的歸屬而變質為仇恨的友誼都能像今天這樣在會心的微笑后,重新……
不過有人沒有這麼複雜的想法,比如鳴人。他在看到我勝利的情況后從那邊跳了過來,沖我大吼,打斷了我的思路:「琰你太厲害了,就這麼幾下就把那個人給解決了吶!你用的是什麼方法啊?」
我倒,合著全場就他一個人沒有明白過來我使用的幻術才獲勝的。「啊,我用了幻術。」
「啊?幻術,為啥我不知道啊?」
「那是因為沒有向你使用。」
「嗯,雖然這個解釋還算說的過去,但還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麼動的幻術,沒見到你結印啊!我看到過幻術的,他們都是用結印的辦法來使用幻術的。」
我再倒,算了,不跟他解釋了,反正也解釋不清楚。我關心的是佐助哥他為什麼到現在也沒有出現。
就在我擔心的時候,有一片樹葉從視野中劃過,微風過後,卡卡西老師和佐助哥竟然出現在了場地中央。佐助哥換了行頭,是一身黑色的衣服加白色的護肘加綁在手上和腿上的繃帶的打扮。
「名字?」
「宇智波佐助。」
考官宣布佐助哥的比賽要開始了,那邊的背著葫蘆的我愛羅就從那邊選手的看台那裡向樓裡面的樓梯走去,消失在視野里。
佐助哥抬起頭,看到了鳴人和我,就對我說:「琰,你沒有給宇智波一族抹黑吧。」
「沒有啊!」
「那就好,」說完轉向鳴人,「你呢?你沒有在第一場里失敗吧。」
「哪有的事!我還等著你呢!」
「呵呵,鳴人,我也很期待和你交手呢。」
鳴人聽到這句后先是吃了一驚,然後露出了一種,像是久在陰天里的向日葵在一個黎明之後看到了朝霞似的笑容。
卡卡西老師在一旁說:「吶,總之我們還是先會看台上吧,這場要開始了。」
跟著卡卡西老師跳到了看台上,看到了井野和小櫻,還有正在猛吃的丁次,於是我也坐了過去。而小櫻見到卡卡西老師的到來,轉過頭對他說:「卡卡西老師,佐助他的脖子上的咒印……」
「已經沒有問題了。」小櫻聽到后雖然是長吁了一口氣,但還是眉頭緊鎖。看來是在擔心佐助哥的安全。
我則被蒙在鼓裡,「誒?什麼咒印?」
「吶,」卡卡西老師說,「總之,現在你的佐助哥現在已經不會有什麼危險了。」
聽到卡卡西老師這樣說,我就放心了,轉過去看佐助哥的比賽。這時從後面走來了那個在死亡森林的塔里見到過的粗眉毛老師以及和他有著同樣的粗眉毛的拄著拐的男生。他們走過來時,戰鬥已經開始了。佐助哥的體術似乎變得比以前強的很多了,度變得如果不開啟寫輪眼就幾乎看不清的程度,攻擊的方式也和父親教給我的那種宇智波流體術有著很大的不同。我開啟了寫輪眼,以便我可以看得更清楚些,順便可以複製下嘛,反正多學些東西又不會壓死我。
隨著戰鬥的進行,那個砂忍來的我愛羅把自己用沙子裹了起來,像一個圓圓的球,而這個球可以自己判斷出佐助哥的進攻,並且還會變形出尖銳的刀子一樣的尖,我想要不是佐助哥有寫輪眼的幫助的話,我想現在就已經受了很嚴重的傷了吧。
佐助哥看普通進攻不成,就準備用忍術來攻擊了。他向後跳到場地的高牆上,開始結印。結印完畢后,通過寫輪眼的預判我可以知道他是要在左手上聚集大量的查克拉,查克拉的量就我來講可能達到了我全部能提煉出來的查克拉總量的4o%也得多(當然我複製了這個忍術,像這樣的看起來就很厲害而父親的捲軸上沒有的忍術,我怎麼可以放過去呢)。
果然,在一陣準備之後,他的左手上就凝聚了很多的光用肉眼就可以看到的查克拉,並出「噼啪」的放電似的聲音。
「卡卡西老師,那是什麼術啊。」
卡卡西老師沒有說什麼,倒是旁邊的粗眉毛老師解釋了這個術:「千鳥,也叫雷切,是站在我們旁邊的木葉第一技師卡卡西的唯一原創的術。叫千鳥是因為這個術在攻擊的時候會出一種像一千隻鳥同時尖叫的聲音,而叫雷切是因為卡卡西曾經用這個術切斷過閃電。」
「哈?能切斷閃電的術?」井野出了驚嘆。
粗眉毛老師繼續講解:「是的。當性質變化為雷的查克拉聚集在手上時,那隻手就變成了一柄能切開幾乎所有東西的名刀。」佐助哥完成了準備,開始向下衝刺起來。「那不僅是單純的衝刺,而是在衝刺的同時還在手上保持那種查克拉的強度。卡卡西,你怎麼教給這個孩子這麼危險的術呢!」這時佐助哥抵達了地面,「轟「一聲后,從煙塵中鑽處,開始直線高衝刺。
「啊,」卡卡西老師看了下正在直線衝刺的佐助哥,說,「因為佐助和我有類似的體質——身體活性。再說你也沒有說我的理由吧。」說著沖著那個拄著拐的粗眉毛說了句,「對不,李君?」
原來那個受傷的粗眉毛叫李啊。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把頭轉向場地中央,似乎是在想著什麼,然後開口了:「直線衝刺,會很容易遭到敵人的反擊,而佐助君有寫輪眼,可以看穿敵人的動作,所以可以放心的這樣直接衝過去啊。」
「啊,這個術就是要有寫輪眼的輔助支持的。」說著卡卡西老師向上揭開了遮在他的左眼上的護額,一隻寫輪眼露了出來。
寫輪眼輔助,雷屬性變化,能切斷閃電,千鳥,好厲害的術。要不是我一開始就開啟了寫輪眼,要不就要和這個強大的術擦肩而過了呢。
就在我們談論的時候,佐助已經開始向那個像蛋似的沙子球的中間切了過去。沙子飛濺,同時那個忍術尖叫著向里,馬上那個對於體術來說太硬的沙子保護層就被切穿了一個洞。而在裡面的我愛羅則尖叫出來:「血,我的血!」而佐助哥則像是被什麼東西嚇了一下似的,馬上再次在手上凝聚雷的查克拉,抽出了手,並且向後慌亂地連跳了幾步。跟著佐助哥的腳步的是一隻沙子做成的大爪子,爪子上有著一種很不祥的查克拉,這種查克拉似乎能讓人感到攝人心底的寒冷。
它沒有抓住佐助哥,就縮回去了。就在那隻爪子縮回沙球的瞬間,沙子的結構突然解體,那個我愛羅站在沙子中間,右手緊緊地扣住左肩,看來那裡傷得很嚴重。
看到這裡,眼前突然出現了幾隻淡黃色的羽毛。呵呵,顯而易見,是幻術。增幅了查克拉,破解了這個術,這才現除了粗眉毛老師、卡卡西老師、小櫻和我之外,這一面的看台上的人都已經睡著了。嗯,這個幻術也很好用,收編了。左手邊幾個身穿別國忍者服的忍者馬上攻了過來,從護額來看,是田之國的音隱和風之國的砂隱忍者村的忍者。
而此時一直在旁邊選手看台的手鞠和勘九郎馬上跳進場中,其中勘九郎抱起我愛羅就向場外跳開了,手鞠緊隨其後。佐助哥和考官說了幾句后也跟著跳了出去。而粗眉毛老師和卡卡西老師把我和小櫻護在看台的座椅間,和攻過來的忍者開始了戰鬥。
卡卡西老師趁著空當,用苦無割破手指,結印道:「通靈之術!」一陣煙霧過後,一隻沙皮小狗出現,「接下來就由這個帕克來追蹤佐助的氣味。」
小櫻疑惑的說:「難道這個小狗算是一個?」而那隻沙皮狗竟然也大言不慚的說:「喂,小姑娘,別再叫在下是『可愛的』小狗。」
呵呵,誰也沒有叫你是「可愛的小狗」吧,還真敢說啊。
這時候卡卡西老師說:「好了小櫻,去把鳴人和鹿丸的幻術解開。」
「哦,知道了。」說著,小櫻拉起我,爬到鳴人那裡,用手結了個「寅」的印,說了聲「開」之後,鳴人就醒了過來,然後她又走到鹿丸那裡,卻現鹿丸的眉頭皺了兩下……
「鹿丸,難道你一開始就……」
帕克看了后,走到鹿丸的手的旁邊,用力的叼住了他的右小腿。鹿丸馬上就吃痛的坐了起來,拿開帕克。
我過去惡狠狠地沖他說:「原來你也會解開幻術啊,幹嘛假裝中招!」
他則「很在理」地說:「我才不想被捲入麻煩的事情中間,佐助什麼的我才不上心呢。」誒,還真是懶鬼的作風!
這個時侯一個音忍跑過來偷襲,結果被神趕到的粗眉毛老師一拳打在牆上。
「好快……」那個音忍在被擊中后出了臨死前的感嘆。
「不僅是度快!」粗眉毛老師說完繼續力,結果是直接把這個比較不走運的隱忍直接打過牆去,並且在那邊的牆上留下了直徑為接近兩米的大洞。
卡卡西老師看鳴人和鹿丸都已經被叫醒了,就對我們說:「聽好了,下面是任務的內容,聽完后就趕緊從這個洞里離開這裡,追蹤佐助並且與他會合,然後阻止他。這樣之後就找個安全的地方待命。」
然而鹿丸仍然沒有幹勁,在一旁嘟囔:「為啥非得連我也要扯上啊。」
帕克聽到后伸出右前掌,對鹿丸說:「喂,小子,聽好,只要這次任務成功,我就會獎勵你用我的肉掌來按摩,所以打起精神來!」
「啊?」
「看啊,軟軟的!」
「軟…軟…的?」
「是的,沒錯。軟——軟——的!」帕克邊說還邊用一種很嚴肅的動作來強調他的肉掌的軟,然後它接著說,「所以趕緊走。」說完就叼起鹿丸的手向外跑。
嗯,他們兩個如果搞一個相聲組合的話一定會很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