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機緣結義
「好了,現在我不多說了!現在就進行第一關吧團體精神等下會有人把你們分成幾組,放心,你們還是有權利自由組隊的。好了,你們先組下隊吧,要是不行,我再幫你們分吧。」說話的是機緣十五代弟子,列風。
列風的話剛說完,很快就已經有兩百組了。各組人數都不等,多的上百人,少的也就三十人吧。然而還是有人沒有分隊的。大堂里的人數算起來,應該上萬人了,是歷年來人數最高的。
「好了,你們就一組吧,沒問題吧?」列風問下沒有分隊的二十來人。
大堂中的二十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後沒辦法了,只能點頭答應了,這組人各不相識,好像四方的人都有。最意外的是,這組人中都是在門外言的人,看來這組應該會掀起一番風雨呢。
「好了,你們的任務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找出你們所要找的東西。別擔心,不會讓你們做無頭蒼蠅的。這裡有一張紙條及目前開放建築的名稱跟地理位置。你們所要找的東西就在裡面的一處。好了,開始吧,記住:時間為一柱香。」列風大聲說道。
分好組的那些人接過紙條看過後,都退出大堂了。最為混雜的那組,幾人看下紙條上的文字及地圖,觀察下這大堂,之後將紙條扔給其他人了,隨後整個人乾脆就地坐下。一跪,居然有五個人同時跪著,五人相互看了看。
這時,剛剛說話的列風不明了,問,「你們怎麼還在這啊?為什麼不去找東西啊?測試已經開始了。」
人家列風是真心為他們好,給他們提個醒,可這幾人不領情就算,為什麼要這樣呢……
「我的腿軟了,走不動,想歇會先」當中有人漫不經心的說。之後那幾人6續應道:「對啊,腿太累了,走不動了。」
列風沒有想到自己的一片好心,眼前的人不領情也罷了,可耍他一事怎麼也要討個說法啊。「你們,你們怎麼回事啊?叫你們找東西就說腿軟,體力那麼差怎麼還來這呢?難道你們想在機緣派鬧事?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孩。」
「呵呵,你說的對啊,我還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呢。」剛才最先說話那人又忍不住出風頭。
「哎呀,沒進門就伶牙利齒的,要是給你進了還得了啊,來人啊,給我送出……」話還沒說完就被一人喝住了。
「列風,你在吵什麼啊。」說話的是一位中年人,五十齣頭,身高約一米八,身穿灰色道袍,好像跟進門時在緣與列風現在穿的不同。嗯?應該說穿同一款衣服可顏色不同他的模樣讓人覺得是世外高人,那雙閃閃亮的眼睛,似乎洞悉一切事物的樣子。
「玄師叔,弟子只是在教訓幾位來招生的。」列風回答道。
「哦?怎麼啦他們?剛剛好像聽到你說什麼天高地厚來的,是嗎?」玄道士平靜道。
「玄師叔,事情是這樣的。」列風聽后,客氣道!接著將剛才的情形簡單說了一遍。
「哦?是這樣啊,不知幾位為什麼不去找東西呢?」玄道士聽了列風的話后,詢問道。然而雙手互搭,放在身後,背對這幾人,似乎在等人認罪一樣。
令他失望的是,沒有一個人回答他,身後鴉雀無聲,玄道士覺得奇怪,怎麼這年頭的少年就那麼不懂事呢?
玄道士的身形慢慢轉了過來,身上散出一種讓人感到壓迫的氣勢,裡面像是威嚴又像嚴慈。總之那感覺讓人怕而不驚,驚而不顫。
突然,玄道士對著五人一看,眼中透露出一股憤怒,之腳向前邁了一步。與玄道士最近的一位少年,對其眼神不畏懼不止反而跟他對上了。
如果當時有『所謂』大師級的人在場,從他們兩人對峙或許可以看到一些名堂。這組人之中,除了六七人在原地不動外,其餘的都退了幾步遠,或者是受玄道士的氣勢所逼吧。玄道士見這幾人不為所動,臉上露出勁頭,悶哼一聲,終於有兩人退了幾步,可坐在地上的五人,彷彿釘在地上一樣,紋絲不動。
幾名少年身上散不同的氣質,皮膚顏色也各不相同,但他們身上有著同樣的傲骨及相同的神情。玄道士幾人的樣貌特點一一記住后,眼睛隨即恢復原狀。那些退步的人也清醒了,剛剛他們似乎停頓了下,迷失自我。
只是玄道士雖然恢復了原狀,可對五位慧根清秀聰明的少年,他的心還是激動的:想不到今年會大豐收呢,往年有一兩個這樣的人,就已經心滿意足了。現在一來就是五個,天待機緣不薄啊,當中還不算出去的那些人呢?
「請問,幾位小兄弟叫什麼名呢?」玄道士的態度來了個大轉彎,客氣道。在旁的列風聽后就鬱悶了:怎麼玄師叔對他們那麼客氣,跟我完全不同呢。
看到玄道世如此客氣,幾位少年就先後回答了。
「在下龍緣風。」看他皮膚光滑,紅裡帶光,一表人才,身體也相當的健壯。
「看來此人乃人中之龍,身上的氣質肯定是從小形成的。」玄道士看著這龍緣風暗想。
「不才林子風。」不得了年紀就露骨不露傲,體格相當的健壯,面容英俊中帶點壞壞笑容,正是少女們夢想的白馬王子。
「風雨海拜見前輩。」此人皮膚奧黑卻不讓人覺得難看,反而讓人有種想親近的感覺。
「風子郭。」這位一副文弱書生樣,體格瘦中帶實,剛毅的臉,冰冷大氣息,一個字『酷』。
「嘿嘿,在下好說,蘇風是也。」這位可以跟玄道士直視的少年正是蘇風了。今年不夠九歲的他,身高已經到了一米三。氣質柔中帶剛,剛中帶傲,傲中帶穩。
臉上帶著一絲笑容,跟林子風不同,他笑起來似乎屬於奸笑的一種。要是仔細蘇風,就會現他身上似乎有著另外身上的一些特徵。只是現在的他,跟另外幾人是格格不稱的。
只因蘇風穿著破爛的衣服,裡面還有幾個大洞,似乎他後面中也有十來人穿成這樣呢。可就算如此,也擋不住他身上引人注目的光芒。為什麼他要穿那樣的衣服呢?用蘇風的話來說:「現在的乞丐都穿好衣服,這一現象已經被人接受了,蘇風覺得沒意思,所以他要特別一點,然而這樣做的原因,只是想別人多注意他而已。」
從左到右,玄道士一一打量那四人後,將目光轉向蘇風。剛進門的時候,玄道士就已經對蘇風生出一種厭惡感。雖然機緣派的門規寫著:不得對窮人,乞丐等人有偏見,招生期對任何人一律平等。但當他先前與蘇風相對時,就現此人不簡單,那時蘇風給他一種大智若愚的感覺。現在再聞其介紹,隱隱約約知道這是那號人物了。
「對了,你們為什麼不出去找東西啊?」玄道士還真想解開心中的疑惑呢。可回答他的只是他的迴音。
五個坐著的少年,此時你望我一下,我看他一下,他瞪你一下,似乎可以知道對方的感覺,氣氛因他們而變得沉靜了。
或者覺得這樣不妥,蘇風此時再次揮出老大的本事,道:「各位兄弟,你看我們那麼有緣,同組之餘且有默契,名字中又帶個風字,我們就在這結為兄弟如何?」
說完,五人不由得圍成一個圈。幾人沒有絲毫猶豫,齊聲道:「好!」五人說做就做,立刻跪下向大堂的雕像跪下,道:「我蘇風,龍緣風,林子風,風雨海,風子郭,在此誓,今天我們五人結為兄弟,以後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有違此誓,人神共誅!」
話剛說完,晴空萬裡外就「轟!轟!轟!」三聲。
「等等,好像我們還沒分誰大誰小呢,你們說是什麼時候出生的?」蘇風恍然大悟,拍了拍腦袋說。
「龍聖歷八八八年!」四人異口同聲道。
「哦?你們也是那年出生的?我也是,嘻嘻,那你們是何月何日啊?」蘇風傻笑一下問。
然而他們四人回答他的度是快又齊:「八月八日!」
聽完,蘇風兩腳一伸,『撲』一聲,整個人倒了下去。
旁邊四人急道:「你怎麼了?喂,你怎麼倒下去了?」。
蘇風慢慢睜開眼,然而眼神已暗無光彩了,低聲說:「你們別告訴我,這都是真的?」
「是啊,有什麼問題嗎?」四人似乎對他們幾人同年同月同日出生,並不感到有什麼問題。
「那你們是不是也是八時啊?」蘇風說這話時,已經是沒有什麼力氣了。
「嗯,嗯。」四人拚命點頭,可是蘇風已經不醒人事了。
此日乃是龍聖歷六年十月一日,后被人稱為「龍祥日」。此日一到,全國上下以天同慶,以民同樂。事後,有人將這事稱為:「五神齊聚,兄弟相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