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在蟠桃園之內我現自己時時產生幻覺,並不是指常常會做夢,而是即使醒著也覺得迷迷糊糊,蟠桃樹枝丫交叉伴隨著煙霧總是促使我不停的摸索,我不停的去找,我不知道要找什麼,只是認為該去找,蟠桃園似乎隱藏一種神秘的力量總讓我心神不安,那倒底是什麼呢?我苦笑著對自己說,「老孫天不怕地不怕,還怕這些不知名的困繞嗎?」然後哈哈大笑,躺在樹上做自己的春秋大夢.
我常常聽到一種笑聲,分不清是在夢裡還是現被實,我總是想努力記起,可無能為力,某一天我實在受不了就問,"土地,過來......"
土地從地里跳出來問道,"大聖有什麼事請吩咐!"
我道,"你在蟠桃園內有沒有聽到什麼笑聲?"
土地的臉微微一紅,"小神只是偶爾在外面聽到那些仙女笑過."
"你想聽?"
"偶爾還是想的."
"那你怎麼不討一個呢?"
"玉帝說,天上的神里就屬我們土地最成熟最穩重,因此就要我們變得又老又丑,實在是欺人太甚."
我哈哈大笑,"他是怕你們了,那你以前是不是很帥啊?"
土地用崇敬的眼神,道,"大聖真是神機妙算,"可嘴裡卻說,"也就一般般,"我知道他心裡很有可能在說,"就你這隻猴子,我現在比你帥千萬倍."
有許多事我都無法弄懂,可我已經了最大的努力了,關於土地說的那個天界遠古的傳說,不知道為什麼興奮莫名.
盤古開天闢地之後,產生了第一批的神族,那些神是自然的化身,天生擁有無窮無盡的能力,即使現在看來,他們都是很偉大的,高貴且是無私,他們象徵著天地的由來,因此不管玉帝的地位是多麼高大,在那些遠古的神族面前他只配做一個影子一個侍從,其它的神更是不值一提,他們都是得道飛升才成為天界的一員.
在三皇五帝的時代,顓頊曾與共工各自爭奪自己的地位,共工失敗了,一氣之下他撞壞了不周山,那山是天的支點,山毀了,天也就破了,大地一片災難,連天界也不得安寧,這時出現了女媧大神,她要求採集五色石補天,然而五色石是不存在的,無私的天神們為了家的存在,他們將身體化作了五色石,天補好后,女媧也體力不支,他用僅有的一點體力創造了新一代的人類,天地開始繁衍,而她卻死了,遠古的神族也就覆滅了.
不知在天上又過了多久,心神不安的日子一直持續,在某一年的某一天,蟠桃園霞光萬丈,紫氣衝天,這驚動了四方的神前來觀看,不過都被我攔在蟠桃園的門外,他們一定心懷疾恨,反正老孫我對這些廢物看都不想看.
太白:陛下,蟠桃園出現異相了.
玉帝:什麼事這麼急.
太白:蟠桃園,紫色的霞彩出現了.
太上老君:"不可能啊,她該在遠古就已經消失了啊!"
玉帝:"老君知道些什麼都說出來吧!"
太上老君:"陛下您知道女媧補天的事吧!"
玉帝:"知道一點,就是在那時天上的神族都消失了,"接著又笑道,"否則哪有我們這些新神的地位呢?"
太上老君:"我們都不是,充其量也只是修成仙體的神,女媧補天所用的全是神的軀體,連當時造成天毀壞的共工都自願化作五色石補天,因此天上該一個神都沒有了,不過居然還留了一位."
玉帝嚇得從寶座上滑了下來,道,"是不是要我讓出天庭的地位啊!聽說那些遠古的神都是不好惹的你瞧瞧連天都撞破了,不愧是野蠻人。」
太上老君:「沒什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道霞光將出現的那個神叫紫霞仙子,古書記載她是女媧的侍女。」
玉帝笑道:「原來只是一個侍從啊,孤就不信她還和我搶地位。」
太上老君道:「不過總有一天會有人跟你搶的。」
玉帝驚道:「誰?」
太上老君:「孫悟空。」
玉帝:「那是只猴子。」
太上老君:「他不是猴子。」
玉帝:「你睜眼瞎不?那就是一隻猴子。」
太白:「老哥,你有眼疾不?是不是天天練丹把眼睛熏壞了,他是只猴子,陛下都說是了,他的家在花果山,那可是他好多猴子猴孫呢?」
太上老君:「你說那猴子從何而來。」
太白:「不就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嘛。」
太上老君:「那石頭是哪來的啊?」
太白:「女媧補天。。。。。。」
太上老君:「對,就是那塊頑石,當年他被扔在花果山時就註定會重新出世,他在花果山時他能看到的只是猴子,因此他也只是猴子。」
太白:「不知道他是哪位大神啊!小弟可是得罪過他呢!」
太上老君:「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就是共工。」
玉帝冒出一句:「不會吧!他可是個狠角色,怪不得這麼野呢!這可怎麼辦啊?」
太上老君:「不會有事的,這猴子早就失去前世了,料他也沒那個本事。」
玉帝:「哦,那就請天神聚會,集體滅了這隻猴子。」
太上老君:「他可是一塊連女媧都煉不化的頑石,天下只能困住他,卻殺不掉他。」
玉帝:「原來是殺不死的傢伙。」
太上老君:「真搞不懂,天上的神都集體自殺了,為什麼那個紫霞仙子會還在天庭呢?難道是她在等孫悟空?他們曾經就是相愛的一對。」
玉帝:「現在重要的事就是拿下孫悟空,有誰能拿啊?」
太白:「陛下咋們這麼公然殺害天國的二號人物,會有人不服的,西天諸佛更是恥笑的,他們說自己是善的化身。」
玉帝:「善個屁,每次天庭聚會都不請自來,敲詐大批錢財后就走,聽說觀音那婆娘收了木吒,如來收了金吒,天天到李靖那討學費,李靖那沒用的還天天到孤這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