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匈奴人也不是鐵板一塊
咚~~白馬銅的刀重重地砍在一棵粗壯的胡楊樹上,胡楊樹痛苦地抖動了一下身子,落下一地樹葉,「羌渠這條草原柴狗,無時無刻都想著我羊圈的牲口~」白馬銅咬牙切齒
白馬銅身後身後站著一個身高近九尺的巨型壯漢,他長鴨蛋型的腦袋上留著金黃色的髡,太陽**高高鼓起,顴骨高聳,眼窩深陷,一對如魔鬼湖湖水顏色的碧藍色眼睛鑲嵌其中,高挺的鷹鉤鼻愈顯兇悍。|/|他身穿緊身的羊皮坎肩,裸露在外的兩條胳膊因為異常達的肌肉顯得無比粗壯,似乎可以毫不費力地捏碎任何東西
「主人~沙律虎願意為您殺死任何人~~如果那能使您高興~~」巨型壯漢名叫沙律虎,是白馬銅從一個西域粟特商人手裡買來的西域奴隸,當時沙律虎重病幾乎死去,粟特商人打算將他拋棄在沙漠里,是白馬銅救了他,用一頭羊的價格將他買下。後來沙律虎奇迹般地痊癒了,他力大過牯牛,而且武藝高強,很快就成了白馬銅手下的第一勇士。
白馬銅從樹榦上拔出刀,慢慢地插回鞘內,「該死的人早晚要死,只是現在不是時候~」白馬銅扭頭看著沙律虎,「你相信神的存在嗎?」
沙律虎敬畏地低下頭,「神明無處不在~」
白馬銅笑了,「如果我要你向一個自稱有神明庇佑的人挑戰,你敢嗎?」
沙律虎高高地昂起了頭,「那我會連他的神明一起殺死~~」說罷沙律虎爆喝一聲,一拳打在那棵胡楊樹的樹榦上,嘎嘎~~碗口粗的胡楊樹帶著痛苦的呻吟無奈地倒下
很快,一份寫在羊皮上的書信就送到了李勛的面前,大意是馬邑那令人遺憾的事情已經生了,死人無法復活,就不應該有更多的人為已經死了的人去死。那就用最古老的方式,雙方各自派出一個勇士,在陣前決鬥。如果屠各部輸了,馬邑之事就一筆勾銷,如果李勛一方輸了,就必須如數交出4ooo名奴隸和近十萬頭牲畜來賠償。
徐庶是第一個對此表意見的人,「胡人到底是胡人~~不過咱們要是不應戰,會被人恥笑的~」
童淵向來對單打獨鬥的興趣多過千軍萬馬的廝殺,「師弟,不如讓師兄出馬,讓這些胡人領教一下咱們中原的武藝~~不然他們總以為自己尚武,咱們漢人孱弱~」
李勛笑著擺了擺手,「師兄哪能隨意出手?再說也不知道那屠各人派出個何等人來,萬一是個奴隸或者籍籍無名之輩,那不是隳了師兄的英名?」
童淵哈哈大笑之餘也覺得李勛的話有道理,於是童淵皺了皺眉頭,說道:「師弟的話也不無道理,不過此戰我們是志在必得~~我的弟子中,以子龍資質最好~~不如就派他出戰吧~」
徐庶在一邊插嘴道:「童先生,徐某以為這單打獨鬥地較量無足輕重,反倒我們應該做好大軍廝殺的準備,胡人向來狡猾奸詐,焉知非聲東擊西之計?」
李彥顯然更同意徐庶的話,他說道:「不錯,難道師兄真以為胡人為就此罷手么?」
童淵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事情,於是說道:「師弟啊,師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當不當講~~」
李勛愕然,隨即笑道:「咱們師兄弟之間有什麼話是不能明言的?但講無妨~」
童淵笑道:「其實你兩個師嫂的事情,她們閑在家裡無所事事,居然聯合一幫健婦組成了一支什麼娘子軍,想請師弟給個軍號。」
「女人建軍?」徐庶露出驚異的表情
「這有什麼奇怪的,太平道中男女平等,況且本來就有健婦營和巾幗女營~」李勛到覺得沒什麼奇怪的
李彥也笑道:「不怪軍師詫異,要怪就只能怪我和師兄沒事教了她們武藝,弄得她妯娌二人手癢難禁。」
李勛此刻心裡比誰都清楚,如今大部隊被解散到各縣屯田,雖然可以再次聚集,但是需要時間,自己現在其實存在兵力不足的事實,否則他也不會組建童子軍,並且保留巾幗女營和健婦營,只是這兩支女軍始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擔綱,現在既然兩位師嫂主動提出組建娘子軍,那自己就順水推舟賣個人情。第二點就是計劃中需要大量女工紡織、毛紡、蠶桑之類的手工業體系還沒有建立起來,有大量身強力壯的勞動婦女賦閑在家。將她們組建成軍,也應應急。
於是,「巾幗女軍」就這樣誕生了,由童淵之妻顏雲擔任軍帥,李彥之妻顏雨擔任副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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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呼廚泉手拿一張碎小的羊皮,未經通報就匆匆闖進於扶羅的帳內,這時的於扶羅正伸展四肢猛地挺起身來,唯有巨大的男物還依然留在女人體內,他挺起毛乎乎地**,虛虛地壓在兩瓣又肥又白地女人臀上,長滿黑毛地雙腿之間,赫然露出一截擀麵杖粗細的男物。
「何~何事~」於扶羅愣了一下,隨即挺起**如重鎚般狠狠地杵了下去,於扶羅身下的女人出一陣無比享受的呻吟,「怎麼~怎麼不經通報就~~嗯~」又是重重一擊,那女人一面呻吟,一面雙手在於扶羅後背上亂抓
匈奴的習俗不似漢人,呼廚泉從小就見多了這些調調,「咱們在屠各部的細作送來消息,說白馬銅下了戰書,要讓他的第一勇士和那個什麼平北中郎將做一對一的決鬥~~」
「嗯??」於扶羅停止了腰部的活塞運動,從女人身上爬了起來,那碩大的男物在火盆火光的映射下,似乎過著一層晶瑩的外衣。「這事父親知道了嗎?」
「我還沒告訴父親~」呼廚泉答道
「走~~我和你一起去見父親~」於扶羅抓起一塊大毛毯裹在身上
呼廚泉看了一眼白色羊毛毯上的女人,嬌軀白如羊脂,**圓潤挺翹,纖細地小蠻腰盈盈可握,肌膚之細膩玉潤竟是絲毫不遜色於漢人女子,而那迷離風騷的神情比什麼禮儀之邦的漢人女子有過之而無不及。呼廚泉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才隨於扶羅出了帳篷。
於扶羅似乎看出了呼廚泉的心思,笑道:「小弟,明天我就讓她去你的氈包,除了單于金冠,咱們兄弟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分享的」
匈奴人老營的營帳中有一處營帳特別大,氈包和帳幕都是金黃色的,而且在營帳尖頂處還插著一直狼頭大纛,那裡就是單于羌渠的金帳了。帳內點著油燈,不是甚明亮的燈光將一對赤身**交還的男女身影清楚的透射在白色的帳布上。攪人心旌的呻吟聲不斷地的帳內傳出來,不過可以聽的出來,男人的呻吟聲中充滿了**的滿足與征服的快感。而女人的呻吟聲則滿是痛苦和無奈,甚至帶著哭腔。
帳內,匈奴的裘衣和漢人女子的羅衫被隨意的丟棄在地上。氈床上,一個身材壯碩如牛的男子正奮力的**著自己的男根,他將身下女子的雙腿高高舉起,以便自己能夠更加地深入女子的身體。另一隻手則使勁的揉捏著那渾圓的肉球,把它恣意的捏扁搓圓。他身下的女子肌膚白皙滑嫩,****水蛇腰,身上每一處地方,多一分則嫌肥,少一分則嫌瘦。那痛苦的呻吟聲更令施暴者覺得興奮,不由得加大了動作的幅度,以尋求更大的快感。
這個男人便是羌渠了,雖然年近半百,可他生的虎背熊腰,高大魁梧,而且精力充沛過人,每晚必須有兩個女子侍寢,否則他就睡不著覺。他本身就生的高大威猛,頗受族中女子的青睞,而且匈奴人風氣開放,女子不在乎貞操。外加他是單于便有些有恃無恐,只要是自己中意的女子就想盡辦法找來侍寢,甚至連族中一些小酋長的妻女也不放過。
「痛快,痛快!哈哈哈!」羌渠用淫邪的目光看著氈床上滿臉淚水、喘著粗氣的女子。「沒想到還是個處子~」羌渠一面繼續賣力的來回鞭撻,順手抓過一個皮囊,咕咚咕咚的仰脖喝酒。「啊,~酒是匈奴的烈,女人還是漢人的好啊~!」羌渠匈奴女人玩多了,對於不重視貞操的匈奴女人來說,羌渠已經覺得有些膩味了。而重視貞操的漢家女子,現下是羌渠的最愛,在寵幸、甚至是強暴漢人女子時,那種痛苦的呻吟聲,最令羌渠有征服的快感及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