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2章 稚子血淚(二)
第oo2章
就在母子兩人還在傷心之際……
突然……
三條人影,如鬼魅般的飄身上坪,不帶任何聲息!
人影立定之後,只見三個面容詭譎,目如鷹鷲,西裝革履的中年人。三個中年男,在看了這母子一眼之後出一聲驚「噫!」
黑衣婦人聞聲回顧,一面忙不迭的取出面紗……站在中間的中年人脫口道:「郭渃雪!」
黑衣婦人,花容慘變,嬌軀亂抖,顯然驚怖至極,行藏已露,戴面紗也無用了。
幼童漆黑的雙瞳眼前的人,又看看媽媽,他倒不感到可怕,輕聲道:「媽媽,他們怎麼認識你呀?」
黑衣婦人,眼中射出駭人至極的怨毒光芒,盯視著三個中年男人,對於幼童的問話,置若罔聞。
另一個中年男子在確定黑衣婦人後,陰陰的笑了笑,向其餘二個中年男子道:「我三兄弟還真是艷福無邊,想不到在此還能遇到郭家大小姐,十年相思,如願以償,哈哈!良緣天賜,可遇而不可求!」
三名男子同時縱聲而笑。
幼童的雙眼,睜得滾圓,不安的一扯黑衣婦人的衣袖道:「媽,他們怎麼會認識你?還說你是什麼郭家的大小姐,這是不是真的?」
黑衣婦人痛苦的「嗯!」了一聲,雙目仍緊緊注視著三人。
長得比較瘦小的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的向黑衣婦人一點道:「郭渃雪,昔日我苦苦追求,卻得不到你半點的青睞,還被你譏笑為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哈哈,今天還真讓我們三隻癩蛤蟆碰上你這麼一隻白天鵝。哈哈……」三雙色迷迷的眼睛射向叫作郭渃雪的黑衣婦女。
郭渃雪一雙秀目,幾乎瞪出血來,渾身冷汗直冒,她萬沒料到自已竟然會在這個地方遇到這三個禽獸不如故人,而自己孤兒寡母的,更何況他們還是古武者,在看看四周除了身後那深不見底的懸崖以外,其它的退路早以被三個中年男子封住。現在這個情況怎麼辦是好?萬一……她不敢再往下想。
一個身軀凜凜,相貌堂堂,一把摘下墨鏡,雙眼射出色迷迷的光芒笑了笑道:「到底是郭家大小姐,夫妻情重,巴巴的趕來團聚,嘿嘿,等我們兄弟三人了卻心愿后,一定成全你,你身邊的娃兒,想必就是你與陳大總裁的孩子吧!哈哈一併成全!一併成全!」
雙眼射出仇狠的光芒,郭渃雪緊緊的拉著陳霜的手,咬牙切齒的向對方道:「畜生,我恨不得生啖你們的肉,就算死後做鬼我也不會過你們……」
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嘻嘻一笑道:「郭家大小姐,我們兄弟三人可是等不及了,你是乖乖的配合了,還是要我們兄弟三人動手呢?嘿嘿……」
緊緊盯著三人的郭渃雪這時的眼角竟然滲出血來,嬌軀搖搖晃晃的向後退了兩步,只要再退上三步,就要葬身於萬丈懸崖,幼小的陳霜這時也看出了端倪,眼前這三個中年男子,將對他與自已的母親不利,小臉之上,竟然透出一種驚怖怨毒交集之色,仰臉一看他媽媽那副慘厲之容,小手戟指著那三個中年男子叫道:「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會找你們報仇!」
三位中年男子不由哈哈一陣狂笑,其中瘦小的中年男子扮了個鬼臉道:「小兔崽子,你長不大了,你永遠也只能長這麼大了!哈哈……」
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幼童當然聽不懂對方言中之意,小眼圓睜道:「你們要是敢欺負我媽媽,你們就等著瞧!」
這時心如油煎的郭渃雪,眼看受辱在所難免,唯一的辦法,只有跳落那萬丈懸崖之中,一死以求解脫,但她想及身邊的愛兒時,卻又狠不下這個心腸,如果母子雙雙投崖一死,陳家豈不是絕後了?
不死吧!自己受辱不終母子還是難逃一死,她知道眼前的三人決不會放過自已與他的孩子,而留下一條禍根。
八年來,她含辛茹苦,撫養愛子陳霜,目的只是想讓陳家留下最後一滴血脈,她不能眼看著陳家唯一的血脈就斷送在自已的手,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自已死後又有何面目見九泉下的天哥!她知道報仇對於自已來說那是不可能的事,因為他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而眼前的三人就是他的走狗。
面臨著「死亡」,卻連選擇的餘地都沒有,郭渃雪不由仰蒼穹,歇斯底里的狂呼道:「蒼天無眼,蒼天無眼,蒼天……」
三位中年男子,互望了一眼之後,呈半月形之勢,向這一對母子欺了過去。
幼童陳霜小臉紫漲,恨恨的望著對方,他已意識到危機迫在眉睫,反而沒有害怕驚恐的神色,代之的是恨、怨、怒,這就是他異於常人的地方。
郭渃雪又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時距懸崖邊緣,僅一步之差,下面就是深不見低的萬丈深淵,她臉容凄厲如鬼,嘶聲道:「惡魔,畜牲,我做鬼也決不放過你們!」
三位中年男子,深恐對方躍入懸崖,使好夢成空,不能逞其獸慾,也不由自主的停下身形,三雙如餓狼似的眼睛,怔怔的瞪著獵物,籌思對策。
雙方的距離,不及三米。
高大魁梧的男子朝靠得最近的瘦小的男子使了一個眼色,滿臉奸笑的向著黑衣婦人道:「郭大小姐,如果你肯乖乖答應我們兄弟的要求,能使我們弟兄三人開心開心,就算放你孤兒寡婦一條生路又如何?」說完目不稍瞬緊盯著對方,靜待答覆。
目眥盡裂,微微滲出血水,郭渃雪怨毒至極的道:「畜牲,禽獸,我死後化成厲鬼再來尋你們算帳!」
就在郭渃雪說話稍一分神之際,瘦小的男子遽起難,只見身影一閃,從斜里閃電般的欺身到母子倆的左後角度,猛的一掌。
一聲悶哼,夾著小孩的尖叫聲傳處,陳霜母子雙雙的朝石坪的中央踉蹌跌扑了過去,高大的二個中年男子,立即佔住了靠懸崖的方向。
一時的猶豫,導致被對方所乘,現在連想死都辦不到!郭渃雪想起即將來臨的慘酷命運,宛若萬箭攢心,千劍刺體。
陳霜一個只有八歲的小孩子,方才那用力的一掌使他的身體與地面來了具親密的接觸,這一撞使他早已是頭暈目眩,渾身疼痛如拆,所幸他是立身在他媽媽的左側倒下的時候媽媽緊緊的抱住了他。否則的話,頭腦部撞到地面的岩石那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瘦小的中年男子陰惻惻的一笑道:「美人,你就認命吧!」
早就心存一死全節的郭渃雪,玉齒一挫,猝然向懸崖邊沖了過去,雖說她只是一個病魔纏身只剩下半條命的女子,但一心尋死的她並沒有半點猶豫。
事出倉促,瘦小的男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忘了攔接差點就被郭渃雪成功,好在這時一個身影卻比她還要快一步擋在了郭渃雪的面前,見前面去路被攔,郭渃雪這時身形突然向右閃身而去,想在一次的尋死。
「美人兒,你可千萬別尋死!」
話聲中,堵在懸岩邊緣另一端的高大男子身形半轉,雙掌齊揚,劈出一道如山勁氣,郭渃雪的嬌軀連同陳霜,又被卷得倒翻而回。
瘦小男子身形如鬼魅般向立腳未穩的陳霜母子飄去,出手如電,尖叫聲中,已
把陳霜像老鷹攫小雞般的抓在手中。
「禽獸!快把我兒子還給我!」悲嘶一聲,郭渃雪飛身疾撲過去!
「慢來!」
一旁的高大男子從側方揮出一道掌風,勢強勁猛,如怒海狂濤,疾卷向向前撲來的郭渃雪。
心切愛子被攫,亡命猛撲,恰與男子所劈出的掌風迎個正著,慘嗥聲中,張口射出一股血箭,「砰!」的一聲,摔落石坪之中,一股母**的力量,支持著她仆而又起,正待……後面的瘦小男子和側方的還帶著墨鏡的男子,雙雙閃電般欺近身去一人執了她的一隻手臂。
郭渃雪頭上的黑沙帽早以是掉落在一旁,頭散亂披在肩上,口角襟前,血跡殷然,凄厲如鬼,狠命的掙扎,但就算她在怎麼的用力,又如何能掙脫兩名古武高手。
而這時的陳霜,被高大男子倒提在手中,力掙不脫,情急之下,雙手就勢向男子的腿上抱去,張口就咬,鮮血隨口而冒。
「嗯哼!」男子痛得叫喊一聲,怒喝一聲:「小鬼,去死吧!」手一掄一松,幼小的陳霜頓時被凌空拋出去十米之外,「叭噠!」一聲,寂然不動。
郭渃雪見兒子就如此慘遭喪命,頓時膽裂魂飛,肝腸寸斷,理性全失,張口就向抓住自己的瘦小男子的右手咬了過去!左足猛踹左邊的墨鏡男子。
兩名男子手勁加緊,向後反扭,郭渃雪立被制住,絲毫不能動彈。
高大的中年男子閃著一雙被慾火燒紅了的野獸般的眼睛,一步一步向郭渃雪身前走了上去。
見愛子已遭橫死,而自己又將要被禽獸不如的三人蹂躪,郭渃雪不由目眥盡裂,眼角鮮血直冒,力竭聲嘶的道:「畜生,惡魔……」
「噝!」的一聲,黑色的衣衫已被高大的中年男子從胸前撕開,接著那黑色的紋胸也被男子用力的一扯。
頓時!凝脂白玉也似的酥胸頓告裸露,一對新剝雞頭般的玉峰,巍然聳出。看的那兩名抓著郭渃雪的二名中年男子齊吞了一口唾雪。
這時瘦小的老子突然高聲嚷道:「我說兩位兄弟,這頭籌應該讓給我吧?」其餘二人互望了一眼,點了下頭默不作聲。
眼看慘絕人性的事,立即就要臨頭到自已的頭上,如不當機立斷,那後果將死活都難,芳心一橫,嚼斷了舌根鮮血如泉狂噴而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