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柳絮經過再三考慮，決定要離開武威王府，給彼此一個冷靜的空間，讓這段感情能更加堅定。
今夜，她趁著秋菊和夏蓮熟睡后，背起自己的包袱鬼鬼祟祟的摸到王府的圍牆邊。
只要攀過圍牆她就自由了——
柳絮興奮的如此想著，卻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打從她深夜踏出翔鳳閣開始，李煜暗中派來的侍衛就把消息通報給他，他就一直跟在她身後，看她想幹什麼。
看她辛苦的攀越圍牆想逃離他，李煜真想一把捏碎她的頸骨！
被背叛的滋味……真是苦澀呀！
這些日子以來，他們之間的甜蜜、幸福全是假的嗎？只是為了要他鬆懈戒備的手段嗎？
「夜深了，你不在房裡休息，背著包袱想去哪裡？」溫柔的語氣里有著冷冽的殺氣。
他眯起眼，盯著那背著包袱的嬌小身影。她好大的膽子……居然想逃離他的身邊！
糟了！被他發現了！
在他犀利如刀的眼神下，柳絮沒有害怕的時間，轉過身就朝另一邊跑。
還想跑？！他會讓她後悔她今夜偷溜的舉動！
輕功一施，他輕輕鬆鬆就擋在她面前。柳絮來不及停下腳步，人已經自動奔入他的懷抱里。
鎖緊她纖細的腰肢，他想也不想便低額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這不是品嘗，而是懲罰和宣示！
懲罰她的逃離，宣示他的所有權！
「唔……不要……」她試著推開他。
他吻得她喘不過氣來了！
在她昏倒之前，他才放開她已經紅腫的唇瓣。
柳絮張開眼，整個人被他的吻弄得昏昏沉沉的，只感覺到他抱起自己走動著……
「放開我！」她迷迷糊糊的捶打他堅硬的胸膛。「你要帶我去哪裡？」她不要跟他走呀！
「回家！」他抱著她朝著他的騰龍閣前進，不理會她那如蚊子叮咬般的捶打。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她特意強調你、我兩個字。
「以後也是你的家了。」他已經決定要儘快娶她進門！
「永遠都不會是……」她靠在他的肩頭喃喃低語。雖然她很喜歡他，可是一點都不喜歡失去自由的感覺。
他不悅地抿著性感的薄唇，對她的話不予置評，因為他會用行動來證明他擁有她的決心！
就在兩人的一問一答間，李煜已經抱著她回到騰龍閣，將她輕放在他的床上。
他的手撫著她的唇，曖昧的貼近她又香又軟的身子，在心中下了個決定——
就在今夜，他要得到她！
不管她明早是不是會恨他，他要完全斷絕她離開的念頭！
「你為什麼一直摸我的嘴？」仍然昏沉的腦袋讓她無力反擊他不規矩的動作，「你不該躺在我的身邊。」
「為什麼不可以？」他反問。「你是我的妻子，丈夫和妻子躺在一起是天經地義的。」他翻個身跨坐在她身上，固定住她沒有反抗力的雙手。
她驚覺事態嚴重，「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壓在我身上！」這太逾矩了！
他冷笑一聲。「這是懲罰，懲罰你偷偷逃離王府、逃離我身邊！」
「我想走就走，你有什麼權利罰我？！」她不服氣的嚷著。
「做妻子的想逃離丈夫身邊，難道不該罰嗎？」他親吻著她，由眉心吻到唇邊。
「不！我不要當你的妻子，也不想嫁給你……有很多女人喜歡你，你可以把她們全娶回來，不一定要我呀！」
世上是有很多想嫁給他的女人，卻只有一個不想嫁給他的柳絮，而他越來越放不下這個不想嫁他的女人了……
「絮兒，你收下了我的信物，就註定是我的人！」他咬著她的唇瓣，輾轉吸吮，嬌艷欲滴像鮮嫩的櫻桃。
她間斷的發出抗議聲，雙手也推著他，但是這反而成了他的動力，他的唇往下移……
「那……我把石頭還你……」當初她不該接受漂亮姐姐給的石頭，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我拒絕收回。」他一句話堵住她的嘴。「玉佩掛在你身上，你就是我的女人。」
他拉開她的衣服，露出雪白姣好的春光。他的手往頸后移，熟練的解開她兜衣的繫繩。
她的身體好敏感呀！是個天生該被男人憐愛的女人……
想到這裡，他加重了吸吮的力道。
「唔……痛！住手……」她皺眉，感覺有種歡愉感在體內油然而生。
他的手探入那輕薄的絹布，揉搓著她柔軟的乳波……她好敏感，只要輕輕一摸，就會有強烈的反應。
「不……不要碰我……」她翻過身，躲著他魔魅的手掌，害怕他在她身上所挑起的感覺。
「你在怕什麼？」看穿她的恐懼，李煜薄唇微勾，邪魅一笑。「害怕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變成一個渴求男人的淫蕩女人是不？」
「你胡說！我不是……」柳絮又翻回身，怒瞪著他可惡的笑臉。
他沒再浪費唇舌，決意用行動讓她屈服在他身下。他雙手侵襲她雙峰上粉紅的蓓蕾，不停地揉搓、逗弄。
她喘著氣，這種侵略跟酥麻的感覺是她所陌生的，強烈得幾乎要吞噬她，教她無法承受。
「這樣就受不了嗎？」他欣賞著她的美、她的無邪跟她的善良，卻不願承認自己已經快要為她瘋狂。
他的唇壓了下來，合住她蓓蕾的同時，滿意的聽見她倒抽了一口氣。
「不要！你不能這樣對我！」
「這一切都是我奉還給你的，你得照單全收。」他在她胸前畫著圈圈，感覺到她在顫抖，不禁輕笑。
「我哪裡得罪你了？」為何要如此折磨她？
「你現在不會想聽的。」他也不想說。「繼續來做我們正在進行的事……」
「停下來！」她大叫。
「辦不到。這是你該給的，今天我就要得到！」
她不斷掙扎。就算她對男女之事再怎麼不懂，也看得出他眼中赤裸裸的情慾！
他會毀了她的清白！
她不能讓他得逞，否則她有何面目回山見師父？
「絮兒，不要浪費力氣了，我不讓你走，你就無法離開。此時此刻，你只能躺在我身下！」
她不理會，仍是不停反抗。
「既然你堅持要這樣。那我也不必多說了！」他飛快脫掉她下身的裙子，拉開她的雙腿，手襲擊她嬌嫩的女性核心。
「不要這樣……」她幾乎要蜷縮成一團。
「這是你自找的！」誰教她想離開他！
在她的拳打腳踢之下，他的心情陰冷到了極點。
他除去她身上的障礙物，目光直盯著她，完美無瑕是他腦中首先想到的形容詞。
「不要這樣看我……」她無助、羞愧的叫著。
在他炙熱的眼神下，她幾乎要融化成一攤水了……
「我不止要看你，還要做更多的事！」他的胸膛劇烈起伏，邪惡的宣告著。
「不行……」
「你既然不肯合作，那我也不須客氣了！」
手指順滑而下，他一探就知道她是那麼地小、那麼地緊。
「住手！住手啊……」
縱使她喊得再大聲，都阻止不了李煜得到她的決心，一切只是徒勞無功。
「我可以住手！」他邪淫一笑，在她欲夾住雙腿時，快速的低下頭，以舌頭逗弄著她的私處……
「忍一忍……習慣了，就不會痛了……」
李煜汗如雨下。床第經驗豐富的他，此刻卻像初嘗禁果的少年，為了安撫懵懂無知的她而大失分寸。
他說謊！她涕淚縱橫，已經沒有力氣叫喊，私處痛得像是被火烙印一般。
這是她的初夜，他不該強行求歡，但他忍不住想要更多的她！
這一夜，他們深深的結合為一體，他也深深地傷害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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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好痛……
柳絮在渾身酸痛中清醒過來，尤其是私處傳來灼熱的痛楚，令她嚶嚀一聲。
她緩緩的張開眼睛，發現床頂的顏色變了……這裡是哪裡？
突地，有個東西在她私處輕頂一下，她嚇了一跳，水眸內滿是驚懼。
她轉過頭，小嘴剛好印上一個男人的唇瓣。
「午安。」李煜嗓音沙啞，嘴角眉梢凈是笑意，像只偷腥成功的貓兒。
昨夜真是充滿激情的夜晚啊！他縱橫花叢許久，她卻是第一個帶給他全然滿足的女人。
柳絮渾身赤裸，驚恐的拉著被褥就往床角縮，盈盈水眸流露出明顯的懼意。
她怕他！瞧出她眼中的懼意，李煜幽瞳暗沉，心中疼痛不已。
「絮兒……」
他想安撫她的恐懼，哪知他一靠近她，她就放聲驚叫。
「惡魔！你這個惡魔！不要靠近我……」她嚇得縮在棉被裡，不敢把頭伸出來，就怕看見那深深傷害她的惡魔。
「絮兒……」見她避自己如蛇蠍，李煜不由得後悔昨夜的失控。
他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了什麼？他一心想鎖住她嚮往自由的靈魂，卻成為扼殺她純真心靈的劊子手……
如果殺了他能挽回她的心，他願意結束自己的生命，只求她能原諒他所造成的傷害——
「郡主說的沒錯，你根本不是真心要娶我，你只是想傷害我！」她不該傻傻地相信他的話……
這關懷玉郡主什麼事？李煜寒眸射出陰騭的凶光。如果絮兒的離開跟郡主有關，他絕對會讓懷玉郡主後悔來到這世上，也會讓整個敬謹王府做為陪葬！
見她把自己藏在棉被裡，怎麼都不肯出來，他知道現在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
他幽幽長嘆一聲，嘆息聲中儘是懊悔……
「我先叫秋菊和夏蓮來伺候你。」
丟下這句話，李煜黯然離去。
留下了她的人，卻失去了她的心。
他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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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越來越憔悴，彷彿一縷輕煙，隨時可能散去。
一連幾日送來的飯菜都原封不動地退回去，就算秋菊和夏蓮勉強勸她吃一點，也被她吐出來。
李煜聞訊而來，見她弱不禁風，不由得心驚膽寒。
他心亂如麻的教人送來一碗燕窩粥，捧到她的面前，他的關心卻換來她驚恐的尖叫。
「惡魔！你是惡魔！你不要靠近我……」
她雙手亂揮，打翻了李煜手中的燕窩粥，驚嚇地逃到桌底下躲起來。
「絮兒……」李煜跟著鑽進去，只見她整個人縮在桌腳旁發抖，日中還喃喃念著，「惡魔……你休想再傷害我……」
「絮兒，你出來，別躲在桌底下。」李煜伸出手溫柔地安撫，柳絮卻雙手抱住桌腳，一逕搖頭。
見她視自己如洪水猛獸，李煜黯然苦笑。他真是自作孽呀！
如果他肯跟她好好溝通，了解她為何要離開他身邊，而不是霸王硬上弓強佔她的清白，造成她身體上和心靈上莫大的傷害，她也不會如此懼怕他……
看她壓根沒有爬出桌底的打算，迫於無奈，他只好再次採取強硬的手段！
伸長手臂，他一把抓住她的玉手，用力將她拉出桌底。
「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放開我……」柳絮見無法掙脫李煜的掌握，嘴一張，用力咬在他的手背上。
李煜面無表情，任她發泄怨氣。他身體上的疼痛比不上她心靈所受的傷害……
眼見血緩緩流下小王爺的手背，秋菊和夏差掩嘴驚呼。小王爺一定很痛吧！
齒間的血腥味讓柳絮鬆開了口。怔怔地凝視李煜心疼、悔恨交加的臉龐，她的心好似被重重鎚了一下。
他好像變了一個人……已經不是她剛認識時的狂狷男子……
見她不再掙扎，李煜溫柔地將她圈入自己的懷裡，柳絮害怕的僵住了身體。
「我知道自己做了很該死的事，但是我不後悔，因為我成功地把你留在我的懷裡。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做相同的事……只要能留住你的人，我願意不擇手段！」
柳絮訝異的圓睜雙目。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他很在乎她嗎？
不！這不是真的！經過那一晚的傷害，她再也不敢相信他的話……
感覺到懷中人兒的懷疑和排斥，他只能要求自己更用心的對待她，總有一天，她會明白他的心。
「我從來不跟任何人說『對不起』所以不要要求我向你道歉。但我會好好補償你的……」
抱起她消瘦許多的身子，李煜心疼的擰緊眉頭，又因她不再掙扎反抗而暗自歡喜。
將她放到床上，接過下人遞來的熱粥，他和顏悅色地對她說：「絮兒，你已經幾天沒有好好吃一餐了，我先喂你喝點粥吧！再不吃點食物，你會餓出病的。」
他舀了一口粥到她嘴邊，她仍撇過頭不肯喝粥，他只能黯然嘆氣。
絮兒還是不願意接受他嗎？可就算不接受他，也要吃飯吧！
他捺著性子哄她。「絮兒，只要你乖乖吃飯，我就帶你出府去逛逛……你不是一直很想出府嗎？」
一聽可以出府，柳絮雙眸綻放出萬丈光芒，搶過他手上的飯碗，自己動手喝起粥來，三兩下就解決了一碗粥。
她將空碗遞到他眼前，提醒他剛才說過的話。「我要出府去！」
才喝完一碗粥，她就吵著要出府……李煜黯然苦笑，胸口那股苦澀的失落感如大石頭沉甸甸地壓在心上。
她真那麼想離開他、離開王府？
「你先休息一下，把身體養好，我就帶你出府去。」
「騙子！」她指控道，氣得將手中的飯碗丟出去，在地上跌得粉碎。「你騙人！」她又做了一次傻子！
「絮兒，我沒有騙你呀！秋菊和夏蓮都可以做證人。」他朝站在一旁的婢女使眼色。
兩人一接到小王爺求救的目光，連忙走到柳絮身邊，替李煜幫腔。
「小姐，小王爺說的沒錯。你這幾天沒吃又沒睡好，人憔悴了許多；只要你把身子養好，夏蓮和秋菊也陪著小姐出府去逛大街。」
是這樣嗎？柳絮懷疑的瞅著貼身婢女。
夏蓮和秋菊忙點頭，保證她們說的都是真心話。
聽她們這麼一說，她還真的覺得有些累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呵欠。
「小姐，我們伺侯你休息吧。」
「嗯！」柳絮點頭。
秋菊和夏蓮替她脫下外袍，扶著她躺下。
一見到李煜向她的床鋪走來，那晚不堪的記憶又回到腦海里——
「叫他出去！他不出去我不休息！」她驚恐地躲入棉被裡，怕他又會侵犯自己。
「小王爺……」秋菊和夏蓮哀求的目光投向他。
李煜無奈，只好走出自己所居的騰龍閣，身後傳來秋菊和夏蓮安撫的聲音。
一直到秋菊和夏蓮走出來，告訴他絮兒已經睡熟了，他才敢回騰龍閣去看她。
望著床上蒼白憔悴的人兒，他就後悔那天晚上自己的惡行，讓絮兒如此懼怕他。
不過……罪魁禍首還是懷玉那賤女人！
當他由秋菊和夏蓮口中得知懷玉上翔鳳閣找絮兒麻煩，他怒火中燒，馬上面聖請旨抄了敬謹王府。
反正他早已找到敬謹王爺貪贓枉法的證據，已沒有必要再和懷玉那賤女人虛與委蛇。
這兩天他一直忙著抄敬謹王府的事，所以才沒空陪著絮兒。
雖然敬謹王府被抄了，懷玉也發配到邊疆當軍妓，但是卻挽不回他和絮兒之間的感情……
他到底該如何是好？
生平第一次，他感覺到自己的渺小和無助。
在愛情面前，他只有低頭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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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數日的調養，柳絮的身子反而比之前還要豐腴了些，李煜也遵守承諾帶她出去走走。
一踏出王府的大門，柳絮就笑得好燦爛，用力吸一口氣——嗯！連空氣也變得清新多了！
見她高興，李煜多日來的陰霾也消散無蹤，伸手要牽住她的手，柳絮卻先牽住秋菊和夏蓮的手，拉著她們兩人就往街上衝去。
望著自己落空的手，李煜落寞苦笑。
絮兒還是不願意接受他……
見三人的身影已經快要消失在街尾，他沒時間再失落傷懷，快快跟上她們三人的腳步。
柳絮初次逛京城大街，被街上熱鬧的情景，擁擠的人潮，和小攤上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所吸引，興奮地東逛逛、西看看，忙碌地在各個攤販間鑽進鑽出，秋菊和夏蓮手上已經提滿了她的戰利品，李煜始終掛著笑在一旁看著她。
「小姐，已經中午了，咱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吧！」見小姐仍在攤前賞玩，秋菊怕她累壞，開口勸道。她和夏蓮的手腳都快要斷了。
沒想到小姐一離開王府精神就變得這麼好，比吃什麼靈丹仙藥都還有效。
柳絮抬頭望天，見太陽已經走到頭頂，她的肚子也有點餓了。
放下手中的小玩意，她鑽出小攤，訝異的望著秋菊和夏蓮。「你們手上怎麼提了那麼多東西？」
「小姐，這些全是小王爺買給你的。」夏蓮回答。
「買給我？我又沒有要買什麼東西。」明明是他自己要的，可別賴到她身上。
「小姐，你一路逛下來，只要是你碰過、或是多瞄上一眼的東西，小王爺就把它們買下來送給你。」小王爺寵愛小姐，可憐的卻是她們下人。
「我又沒有要他買給我。」莫名其妙！她才不領情呢。
「小姐，小王爺對你的心意，你真不懂嗎？」秋菊為主子打抱不平。
小王爺想補償小姐所受的傷害百般討好，小姐卻是一味的逃避，她真是看不下去了。
「秋菊，別逼她了。」李煜出面打圓場。是他傷了兩人的感情，他只好耐心的等她撫平心中的傷口。「已經中午了，咱們找個地方吃飯，順便休息吧！」
牽過柳絮的手，李煜領頭走在前方。這次他抓得很緊，就怕她又從自己手中掙脫。
想著秋菊的話，望著兩人牽著的手，柳絮自問：她真的無動於衷嗎？
她不知道……兩人間發生的事情讓她的心迷惑不已……
就在她怔仲間，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京城有名的客棧，正要跨進門裡，就見店小二趕了一位姑娘出來。
「滾出去！沒銀子還敢死賴在我們店裡？！」嘖！世上就是有這麼不要臉的人。
見貴客站在門邊，店小二馬上笑呵呵的鞠躬哈腰，好似方才趕人的舉動完全沒發生過。
「小王爺還是老位置嗎？」
「嗯！」李煜點頭。
「這邊請。」店小二做了個邀請的手勢。
李煜拉著柳絮的手正要跟上，卻發現身後的人卻不肯移動腳步。
「絮兒，你怎麼了？」他轉過身問，卻見她一直望著那被趕出客棧的姑娘。
李煜朝跟在身邊的侍衛使個眼色，便有兩名侍衛將那名姑娘請了回來。
見到熟悉的臉孔，柳絮驚喜的大叫。「二師姐，真的是你！」原來真是二師姐，她沒認錯人！
「師妹……」被請回來的姑娘沒想到會見到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師妹。
師姐妹久別重逢，高興地抱在一起。
「絮兒，既然這位姑娘是你的師姐，就請她和我們一起用飯吧。」李煜開口邀請，知道她們姐妹必有許多體已話要說。
「煜，謝謝你。」柳絮拉著二師姐沐舞衣的手走進客棧。
聽見絮兒親熱的叫著自己的名字，李煜開心的咧嘴而笑。
絮兒終於又叫他的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