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了就是愛了1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白以若對著一顆老槐樹恨恨的道:「我無法原諒無法原諒為什麼偏偏是她為什麼?」
白以若狠狠的一拳打在老槐樹那凹凸不平的樹皮上。
「哎喲真痛。呼呼呼~」因為手中的疼痛白以若心中的憤恨稍微平息了點。
「哼。」冷哼一聲想著想著白以若心中的那股憤怒又開始高漲面對著老槐樹大聲道:「可惡死了平常若姐姐若姐姐叫個不平寒假一過竟然搶了我男朋友天殺的。」話完一伸手又想狠狠的打在樹皮上想到剛才打到樹皮時手上那股連心的痛手便舉在半空中打不下去了只能大叫道:「去死吧你臭揚冰冰。」轉身又一想:「不對不能全怪揚冰冰還有那個該死的龍非凡我呸才二十來天時間就把我們三年的感情拋在一邊說分手就分手豬頭天殺的。」
白以若坐了下來胸口劇烈的起伏著感覺胸中憋著一口氣難過得要死不禁嘆道:「哎根本就不解氣嘛心裡還不是一樣的難過。」
看著天色漸暗寒意逼人雖已入春但寒冬的深冷在a大的校園裡還是肆無忌憚的橫行著。白以若裹緊大衣伸了伸那隻受傷的手皺皺眉頭又低聲嘆了口氣對著天空大喊道:「鬱悶啊鬱悶!哎!」看了看時間已接近六點道:「算了失戀歸失戀飯還是得吃的。」邊走邊自言自語道:「得快點再不快點就只有剩菜剩飯的份了。」
就在白以若哀嘆自己三年的感情就這樣白白沒了時瞄到讓自己恨入骨髓的二人正手牽手有說有笑的從學校食堂門口走出來不禁呆愣在一旁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看著意氣風一表堂堂的龍非凡淚水不爭氣的從雙眼中流出來想起三年來付出的真情就這樣煙消雲散白以若的心一陳絞痛。
「真的嗎?呵~~~~你真壞。」只見揚冰冰依偎在龍非凡的懷裡二人極其親密的走在路上說說笑笑的。
聽著揚冰冰那嬌笑聲白以若胸口又是一陳痛不禁恨恨的道:「狗屎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的狗男女無恥簡直傷風敗俗應該進豬籠淹死。」說完怨恨的瞪了離去的二人一眼轉身返回宿舍氣都吃飽了哪還吃得下飯。
室友兼好友歐卉及金蘭看到怒氣沖沖的白以若甩門進來不禁驚訝的對視一眼歐卉道:「以若怎麼生這麼大的氣誰惹你了?」
搖搖頭白以若道:「剛才碰到二隻死老鼠死了都還抱在一起噁心死了。」
正喝著茶的金蘭一聽到這話險些嗆著不禁說道:「死老鼠你都拿出來說啊幸虧我沒在吃飯要不然還真吃不下了。」
「我已經吃不下了。」白以若沒好氣的道不禁又想起龍非凡以及揚冰冰那親昵樣氣上心來出手便是一拳打在桌子上使得桌上的電話機以及茶杯乓乓亂響。
金蘭與歐卉顯然被嚇了一大跳既然是好友看到白以若這副不正常的樣子二人心裡隨即想到是怎麼回事金蘭小心翼翼的道:「以若啊那個二隻死了還緊抱在一起的老鼠不會就是指龍非凡與揚冰冰吧?」
白以若轉過頭來滿眼的殺意兇狠的道:「不錯。」
一見白以若滿臉的兇惡樣金蘭與歐卉便知道此時的白以若正在火頭上雖然平常的白以若顯得溫和大方但一旦生起氣來可是六親不認的最可怕的是她還有暴力傾向誰惹了她誰倒霉。
「我們還沒吃飯了先走了啊。」歐卉對著金蘭揮揮手先溜免得被颱風掃到。
一出寢室門口金蘭與歐卉便大吐了口氣。
歐卉道:「那個龍非凡真是人不可貌相長得斯斯文文的想不到心裡竟然這麼花心。」
「更可惡的是那個揚冰冰追求風行飛不成竟然把腦子動了龍非凡身上」金蘭搖搖頭「平常還常往我們寢室跑姐姐長姐姐短的叫個不停哪知道她心裡竟然存在壞心眼哎~~女人中的敗類垃圾!」
「只是可憐了以若用情那麼深。」歐卉不禁為好友感到不值。
而在寢室里的白以若憤憤的踱著步滿腦子裡儘是種種充滿血腥的暴力手段正想得入神時『嘟~嘟~』幾聲電話聲將白以若滿腦子的想像拉回到了現實。
只見她無精打採的接起電話說道:「喂您好這裡是a大女生宿舍梅苑閣五零一室請問您找誰?按一鍵為麥叮叮按二鍵為歐卉按三鍵為金蘭按四鍵為泰絲美……」未等白以若介紹完只聽電話的一頭一聲輕笑聲響起道:「我按九鍵白以若。」
聲音溫和而富有磁力白以若不禁一愣說道:「風行飛是你!」
「美女聽到我的聲音瞧把你高興的。」電話另一邊的風行飛戲虐的道。
「高興?」白以若咬牙切齒的道:「我呸我恨不得一刀宰了你喝你的血抽你的筋。」
「呵~~~你還是老樣子滿腦子的暴力血腥。」風行飛溫柔的說道要不是白以若現在正在氣頭上便能聽出風行飛的聲中包含著的濃濃情意以及那絲絲的縱容。「誰惹你了嗎?」
白以若冷哼一聲單刀直入的道:「你為什麼拒絕揚冰冰的告白?你知不知揚冰冰現在和誰在一起嗎?是龍非凡龍非凡你知道嗎?」最後幾個字白以若幾乎是用喊的。
「我知道。」電話另一頭的風行飛輕聲道並未因白以若的指責而顯出不快。
「你知道?」白以若不禁一愣。
「嗯。我知道龍非凡現在與揚冰冰在一起早在三個月前我就知道了。」
「三個月前?」白以若呆若木雞顯然這個消息對於她來說又是一個打擊因為她也是在一個月前龍非凡才對她提出分手如果風行飛說的是事實的話那麼早在自己與龍非凡未分手前揚龍二人便已在進行著地下室戀情。
「我知道你現在很傷心。」
「閉嘴。」白以若輕輕的道握著電話的手微微的抖。
「以若你沒事吧?」電話另一頭的風行飛關懷的問。
無神的雙眼看著窗外那皎潔的月光人家都說月光如蘭給黑暗的人一絲光亮為何她感覺不到。
「以若以若你在聽嗎?」
不管電話另一頭風行飛那急切的呼喚白以若放下電話靜靜的仿若沒有生氣般坐在床上喃喃的道:「三個月前是在和我交往的同時?為什麼?龍非凡你不是人你是豬不你連豬都不如。」自尊受到了嚴重創傷的白以若拿起床上的枕頭對著桌子一陳猛k感覺自尊就像一個殘破的缸心裡那保得嚴密的自尊如流水般往外泄怎麼補也補不上。
終於再也忍受不了這個月以來心底那股沉沉的悲傷白以若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