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小桃,你怎麼會搞成這樣的?」邗天霸看著小桃說道。

「義兄,你一定要幫小桃出氣!」小桃沒料到紫寇竟然是個姑娘。當阿財將傷重的她趕出鷹翔堡時,幸虧她遇見了昔日結拜的義兄邗天霸,否則現在的小桃就只剩一縷幽魂了。

「你倒是說說看。」邗天霸沒有馬上答應。

「我想請你幫我抓一個人來。」小桃一想到紫寇就不禁氣忿地扯著棉被。

「什麼人?是男是女?」

「哎唷!義兄,我還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小桃忍著下腹的疼痛坐起身來。惡棍邗天霸重色,眾所皆知。就算小桃身為邗天霸的義妹也無法倖免。昨夜邗天霸來看小桃時,見小桃的傷勢痊癒,已無大礙,便粗魯地強佔了小桃。當然,小桃依舊是將這筆帳算在紫寇的身上。

「哈哈!真不愧是我義妹呀!」邗天霸拉下小桃的棉被,手恣息地在小桃的胸脯上揉捏著。

「黃紫寇是個比小桃還美上千萬倍的姑娘……」隨著邗天霸的動作,小桃輕聲喘息著。

「真的嗎?」邗天霸大喜。

「是呀!我何時騙過義兄你了。」小桃陰狠地說道。她得不到的,黃紫寇也別想得到!她要毀了黃紫寇,她要看看殘花敗柳的黃紫寇,冷翔還要不要!想到此處,她不禁露出了個森冷的微笑。

「她是什麼來歷?」邗天霸問道。

「鷹翔堡的少堡主,冷翔的未婚妻。」小桃看邗天霸的肩膀縮了下。「怎麼?義兄你怕了嗎?」她使出激將法。

「怕?開什麼玩笑!我邗天霸何時怕過了!」邗天霸鼓起勇氣說道。或許江湖上的傳聞只是誇大了點,冷翔並沒有這麼厲害的。他在心裡想道。

「那就麻煩義兄你了!」小桃偎進了邗天霸的懷裡,卻被邗天霸推開。

現在邗天霸對小桃已失去了興緻,他的心思全都放在紫寇身上,嫌惡地看著小桃,拍了拍手。

「老大,你舒服完了嗎?」房門外湧入一大群邗天霸所養的走狗,其中一名帶著下流的目光掃視著小桃的身軀。

「義兄,你想做什麼?」小桃看著這一群男人不懷好意地看著她,於是她連忙拉高了棉被。

「小桃,有句話我要告訴你,我邗天霸是不會為任何人做事的。」邗天霸大笑著,看著十幾名陸續進來的男人。「她就送給你們了!好好享受吧!」邗天霸走出了廂房。

「不!不要!」小桃嘶喊著。「你不能這樣對我!」

「謝謝老大了!」七名走狗說道。「每次老大享受完了,都不會忘了我們幾人的。」

「不要……」

「小姐,我們這樣子出堡來,不好吧?」小梅擔心地說道。

「有什麼不好的?冷大哥問起來就說想出來挑挑幾件喜歡的首飾呀!」紫寇無所謂地說道。現在可好了,自從發生神仙散的事件后,堡里的弟兄們全都知道她是個姑娘了,而且還是「內定的少夫人」,所以沒有人敢再帶她出堡玩。而冷翔也要她換回女裝,不再讓她穿男裝了。「小梅,你有沒有算過,我已經多久沒有踏出鷹翔堡一步了?」紫寇問道。

「差不多有一個月了吧!」小梅應道。看著眼前的紫寇雖然稱不上絕色,但也清新、脫俗,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小梅心裡想著。「小姐,你實在是不應該將堡主派的兩名護衛給打昏的。」

今天一早,紫寇便興沖沖地跑去和冷翔撒嬌,說要去市集逛逛,而冷翔拗不過紫寇的哀求,便同意讓紫寇和小梅出了鷹翔堡。不過冷翔指定了兩名侍衛要他們保護紫寇,可惜卻在出堡后沒多久,就被紫寇給設計打昏了。

「有兩個跟屁蟲跟著,多無聊呀!」紫寇東瞧瞧西看看,對攤上所賣的東西充滿了濃厚的好奇心。以前她只能偷偷地跑出來,還得計算時間,在冷翔回凌逍院之前趕回去,所以很多東西她都沒仔細瞧。但今天可不同了,她可是「正大光明」並非「偷偷摸摸」。

「小姐你有沒有想過,將王大哥和李大哥打昏后,誰來保護我們呀!」

「小梅你說得對!」紫寇點點頭,頓了下。「但小梅你有沒有想過,這裡是鷹翔堡的地盤耶!如果發生什麼事的話,我們只要亮出鷹翔堡的大名,有誰敢對我們怎麼樣!」紫寇笑著說道。

「小姐,你這麼說是沒錯,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有人不買鷹翔堡的帳或是對方和鷹翔堡有過節的話,那我們怎麼辦?」小梅可沒有這麼樂觀。

「這個……」紫寇搔搔頭,訕訕地笑著。坦白說,她並沒有想到這一點。「反正又不會這麼倒霉!」紫寇說道。

突然,前方的哭聲吸引了紫寇的注意,紫寇稍微拎高羅裙,朝那個哭聲的方向跑了過去。

「住手!你在做什麼?」紫寇忿怒地說道。眼前有一對可憐的父女正跪在地上,求一個惡霸放過他們,紫寇走到他們父女的身旁扶起了他們,天生的正義感促使她決定插手管這件閑事。

「他們父女倆欠了我銀兩,沒錢還債,我把他女兒賣到妓院去是天經地義的事。」邗天霸笑著。

「你胡說!我們父女何時欠了你銀兩了!」許陵月哭喊著。看著眼前穿著綾羅綢緞的紫寇,她知道紫寇一定有能力救她。「我們父女倆就靠著拉二胡和賣唱過日子,怎麼可能欠你銀兩!」

「你聽到沒?少在這裡欺負人了!」紫寇說道。

「呵!來我邗天霸的地盤,誰敢不繳保護費的?」邪天霸掃了圍觀的群眾一眼,而圍觀的群眾馬上驚嚇得作鳥獸散。

「保護費?聽都沒聽過!」紫寇嗤笑著,一旁的小梅則是猛拉著紫寇,示意她別多管閑事。

「小姐,算了啦!」小梅皺眉說道。她們勢單力薄,就算真要管這件事,也得先回鷹翔堡搬救兵才是。

「算了?」紫寇略微揚了音調。「這種人渣是不能放過他的!」

「臭娘兒們!你少管閑事,否則等本大爺玩夠她之後,就來玩你!」邗天霸淫穢地說道,一手指著許陵月,一手則捏住了紫寇的下巴。「瞧你長得細皮嫩肉的,嘗起來味這一定比那個賣唱女好多了,看你的樣子……一定是還沒有開過苞吧!今晚就讓你好好伺候我!」他淫笑著。

紫寇用力地揮掉了邗天霸的魔手。「你算什麼東西呀!」她不屑地說道。

「你乖乖地伺候我的話,我邗天霸也會好好待你的,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邗天霸?」紫寇偏過小腦袋,仔細想了下。「聽都沒聽過!」

「警告你,別想對我們小姐做出什麼事,不然我們堡主不會放過你的!」小梅雖然很害怕,但還是勇敢地站在紫寇的面前英勇護主。

「哈……我邗天霸的事有誰敢管?」邗天霸上下打量著小梅。「你們主僕姿色都算上等,等我玩夠后,就把你們三個人給送到迎春閣去!」

「鷹翔堡你惹得起嗎?」紫寇冷冷地說道。

「別說笑了!鷹翔堡裡頭是沒有姑娘的。」在聽到鷹翔堡的大名時,邗天霸略微愣了下,隨即便猖狂地笑了起來。

那一對父女一聽到鷹翔堡后,連忙跪在紫寇的身後;苦苦哀求著紫寇一定要救救他們父女。

紫寇向小梅使了下眼色,要她回堡里求救;而小梅跑了幾步后,便被邗天霸給拉住了。

「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身份,就算是冷翔的老婆也好,反正我就是玩定你們幾個了!」邗天霸要身後的家丁將紫寇四個人給押了起來。

「鷹翔堡不會放過你的!」紫寇朝邗天霸吐了口口水,而邗天霸氣忿地用力揮了紫寇一掌,揮得紫寇頭昏眼花。

「小姐……」小梅哭著喊道。看著紫寇嘴角微微泛出了血漬,她的淚水便止不住地直往下滴。

「對不起!連累你們了!」老翁歉疚地說道。

「沒關係!鷹翔堡不會放過他的!」紫寇擦去嘴角的血后,冷冽地說道,隨即便大聲喊著:「請各位鄉親父老行行好,去鷹翔堡一趟,要我的未婚夫冷翔來救我,你們也不希望被這種人繼續欺壓吧!」

「臭娘兒們!」邗天霸再度用力地甩了紫寇一掌。看來她就是小桃要他找的那個女人,哈哈!小桃的要求他是不在乎,要緊的是「女人」,可以滿足他的女人!

「誰敢去鷹翔堡,我要他們全家好看!」他惡狠狠地說道,拉著紫寇便離開了市集。

「這要怎麼辦呢?那個小姑娘說的是不是真的呀!」路人甲想去又不敢去。

「雖說不想讓邗天霸再這樣下去,但冒著全家的安危去鷹翔堡,實在有點划不來。如果是真的話那還好,但如果是那小姑娘隨意說說的話……」路人乙搖頭道。

「就是嘛!多劃不來呀!我看那小姑娘的模樣看起來雖然像是個千金大小姐,但就是不怎麼像是鷹翔堡少堡主的未婚妻。」路人丙說道。

「我看我去好了!」一名蹲在路旁的小乞丐說道。「反正我就只有一個人而已,邗天霸也不能對我家人怎麼樣!」如果是真的話,不就是做了件好事了嗎?小乞丐說完,便往鷹翔堡的方向跑去。

鷹翔堡。

「小兄弟,有什麼事嗎?」守衛微笑地說道。

「是這樣的,我有急事想見你們少堡主。」小乞丐著急地說道,剛才的信心全都不見了。看著眼前的守衛,能不能過這一關還不知道呢!

「我們少堡主不是說見就能見的!」守衛搖搖頭,對小乞丐說道。

「拜託你!請你通融,是有關你們少堡主未婚妻的事!」

「這樣啊?那請你等一下,我去請示一下!」守衛示意小乞丐在外頭等,徑自進了堡里。

靜廳里,冷翔正和楊毅、吳承斌及趙虎在討論事情。

「稟報少堡主,外頭有個小乞兒堅持要見你,說有急事!」守衛戰戰兢兢地說道。

「有沒有說什麼事?」冷翔揚起劍眉說道。

「那名小乞兒說,是有關少堡主未婚妻的事,我想他說的應該是紫寇小姐。」

「快請他進來!」冷翔說道。

不久,小乞丐便被請入了靜廳。

「哪位是冷少堡主?」小乞丐顫聲問道。

「我就是!」冷翔站起身。「小兄弟,請坐!我未婚妻怎麼了嗎?」

「剛才在市集鎮上的惡霸正打算強搶民女,一名身穿白色衣服的姑娘看不下去,便挺身而出,破口大罵邗天霸,但她們主僕也被帶走了。她們要被押走前,要鄉親來這裡找您,說您是她的未婚夫。」小乞丐坐下后,吞了吞口水,急急說道。小乞丐怕冷翔不相信,於是又接下去說:「對了!那名姑娘的丫鬟好像是叫小梅。」

冷翔握緊了拳頭,雖然小乞丐描述得不詳細,但他知道那就是紫寇;因為衣服是他幫紫寇穿上的,而他也記得那件衣服是白色的。

「謝謝你,小兄弟!」冷翔誠摯地說道。「你除了可以向鷹翔堡要一百兩銀子外,還可以向鷹翔堡要求一件事。」這是鷹翔堡所訂下的規矩,任何有恩於鷹翔堡的人,皆可以得到這些。

小乞丐不可思議地睜大眼;就只有說了幾句話就能得到這些東西?一百兩銀子他乞討一輩子也討不到那些錢。「那名姑娘真的是您……」

「沒錯!她的的確確是我的未婚妻!」冷翔看著和他一樣著急的楊毅。「楊毅,這件事就交由你去辦,我隨後就趕過去。」他森冷地說道。

得到命令的楊毅,刻不容緩地帶著趙虎和吳承斌趕過去。他第一次感到恐懼的心情,因為其中一個是他的未婚妻呀!

「小兄弟,你可以提出你的要求了!」冷翔說道。

「任何事都可以嗎?」小乞丐看著冷翔。

「沒錯!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事!鷹翔堡定當儘力而為!」冷翔承諾道。

「那我可以留在鷹翔堡嗎?」小乞丐從小就聽過有關種種鷹翔堡的傳聞,也令他對鷹翔堡多了一份憧憬。

「小兄弟,你可以留在堡里,但在堡里練功很苦的,你熬得過來嗎?」冷翔說道。

「可以的!」小乞丐用力點點頭。

「那你現在是鷹翔堡的一份子了。」冷翔微笑地說道,看向一旁的阿財。「阿財,將小兄弟帶下去,好好安置他。」說完便施展輕功,離開了鷹翔堡。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邗天霸將紫寇丟在床鋪上。「我先玩了你以後,再去玩那兩個丫頭。」

「呸!」紫寇吐了邗天霸一口口水,抽下了頭上的發簪,用力地朝邗天霸刺去。「如果你敢對我們怎麼樣的話,鷹翔堡不會放過你的!聰明的話,就趕快放了我們!」

「笑話!我堂堂一個邗天霸會怕一個小小的鷹翔堡嗎?」邗天霸輕而易舉地搶下了紫寇的發簪。「更何況如果你真的是冷翔的未婚妻的話,那冷翔怎麼可能只讓你和你的丫鬟出來,沒派人保護你?」邗天霸也就看準她這一點,所以他根本不相信紫寇所說的話,而身體也逐漸地逼近紫寇。

「不要過來!」紫寇拿起一旁的東西猛丟著。

「臭娘兒們!」邗天霸撫著額頭的血漬,紫寇所丟的花瓶砸到了他的頭,他氣忿地用力摑了紫寇一巴掌。「看來你是不會乖乖聽話了!」他將紫寇推倒在床上,壓住了她的身子,用力地撕開她的衣服。

「不要呀!放開我!」紫寇朝邗天霸的肩膀大力咬了口,突然她想起了冷翔所說的話。

「寇兒,你既愛玩又不愛練功,那怎麼行呢?」冷翔搖頭說道。

「反正人家有你保護就行了!」紫寇撒嬌地說道。

冷翔撫撫紫寇的頭。「這樣不行的!如果你偷溜出堡遇見了壞人的話,記住不要慌,人的弱點有兩處,第一是雙眼,第二則是胯下,千萬要記得。」冷翔叮嚀。

「知道了!我一定會記得的。」紫寇笑嘻嘻地說道。

倏地,紫寇朝邗天霸的胯下用力地踢了一腳,而邗天霸痛得夾緊了雙腿,痛苦地跪在地上。

「賤女人!」邗天霸咒罵了聲,要害的疼讓他動彈不得,只能跪在地上叫囂。

「活該!」紫寇趁著這個空檔,迅速地往門的方向移動,在她快接近門時,門砰地一聲便被踹開了。

紫寇的雙眼直直地看向來人,突然她哇哇大哭,撲進了來人的懷裡。「冷大哥,他想欺負我……」

「別怕!不會有事的!」冷翔冷冽地看著跪在地上的邗天霸,雙手環住了紫寇的腰,安慰著她。

「小梅她們呢?」紫寇擦去了眼淚,問起了小梅和那對父女的行蹤。

「楊毅將她們送回堡里了。」冷翔應道。「趙虎!」他冰冷地說道。

「屬下在!」趙虎連忙從屋外走了進來。「少堡主有什麼吩咐!」

「將紫寇送回堡里!」冷翔脫下了外衣,讓紫寇穿上。「乖!和趙虎一起回去!」

「嗚嗚……冷大哥,你一定要替我報仇……」紫寇哽咽地說道。「他剛說鷹翔堡算什麼東西,他才沒放在眼裡。」紫寇的手指著邗天霸,雙眼偷瞄著早已尿濕褲子的邗天霸。要不是她努力憋住笑,恐怕早已爆笑出聲了。

「我知道了!乖乖和趙虎回去。」他撫撫紫寇的頭,示意趙虎將紫寇給帶回堡里。

「阿寇,乖乖跟我走吧!」趙虎說道,阿寇這個名字他已經叫了兩年,改不過來,所以他還是繼續喚她阿寇。

「嗯……」紫寇點點頭,乖乖跟在趙虎的身後。

「楊毅!」冷翔使使眼色,楊毅和吳承斌便立即圍住邗天霸,好好打了一頓。

冷翔鐵青著臉,坐在椅子上,而他的對面坐的正是罪魁禍首。

「冷大哥,你怎麼了嘛?」紫寇拉著冷翔的衣服撒嬌,打從冷翔自邗天霸的家裡回到凌逍院,就一直是那種千年不化的寒冰臉,紫寇用膝蓋想也知道是因為她。

「我真想好好把你打一頓。」冷翔冷冽地說道。喝了口茶,試圖平息心中的怒氣。

「別這樣嘛!冷大哥!」紫寇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眨巴眨巴地望著冷翔。

「少裝出副無辜的樣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修理你!」冷翔鐵了心,他真不敢想象,如果他們晚到一步的話,紫寇和小梅會有什麼後果。

「別生氣了嘛!人家現在不是沒事,還好端端地坐在你面前。」紫寇賊賊地笑著。

「還不知錯!」冷翔拎著紫寇走到內室,將紫寇翻過身放在他的膝蓋上,固定她的雙手,拉下了她的褻褲,大手毫不留情地落在紫寇渾圓、潔白的小屁屁上。

「好痛!冷大哥,放開我啦!人家以後不敢了嘛!」紫寇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用力地哭喊著。

「還有以後?」冷翔又揮了下。「你做事怎麼這麼魯莽?為什麼要打昏我派去保護你的人?你知不知道我晚點去,或是根本沒有人來鷹翔堡通知的話,你和小梅會有什麼下場?」看著紫寇的臀部逐漸紅腫,坦白說他也捨不得如此對待她,但紫寇就像是被他寵壞了般。今天一定要好好地教訓她,否則難保以後不會有同樣的事情發生。

「人家只是看不過去!」紫寇抽抽噎噎地說道。報復似地將鼻涕和眼淚全都往冷翔的衣服上擦。

「別擦了!我的衣服上全都是你的鼻涕及眼淚了。」紫寇那一點小伎倆,冷翔怎麼會看不出來,他輕輕拉上了紫寇的褻褲,將她翻轉過身,擦去了她的淚痕,讓她靠在他的胸前。

「冷……大哥……不喜……歡紫……寇了……」她哽咽地說道。拉著冷翔的前襟,將鼻涕用力地擤在冷翔的衣服上后,才滿意地轉頭看著冷翔。

「都要當新娘子了,還這麼淘氣。」冷翔搖頭說道。看著已成糊狀的前襟和下擺,他知道這一件衣服又得報銷了。

「誰叫你打人家!我剛才在邗天霸那裡已經很害怕了,你還下這麼重的『毒手』。」紫寇指責著。

「是!全是我的錯行了嗎?」冷翔安慰著紫寇。「下一次不能再做這種事了,知道嗎?」

「你怎麼處置邗天霸?」紫寇用力地點頭,想起了剛才尿褲子的邗天霸,於是便好奇地問道。

「我挑了他的手筋。」冷翔微笑地說道。

「就這樣而已哦?」紫寇不敢相信地睜大眼,怪冷翔下手為什麼這麼輕。

「寇兒你的意思是說太便宜他了是不是?」冷翔挑高眉毛,問道。

「是呀!」

「事實上已經不輕了!」冷翔看了紫寇一眼,淡淡說道。「你那一腳可能讓他不能『人道』了。」

「什麼叫『人道』啊?」紫寇一臉不解狀。

「就是不能和未來的老婆共享『洞房花燭夜』!」冷翔促狹地笑道。

「什麼?我有這麼厲害呀!」紫寇得意洋洋,沒想到她第一次出「腳」,力道就那麼十足。

「是呀!對了,我娘有件事叫我告訴你。」冷翔突然想起幾天前白雪交代他的事。

「什麼事呀!冷大哥?」紫寇問道。自從白雪知道紫寇是她未來的媳婦后,寶貝得不得了,三天兩頭就找她去喝茶,實在令活潑好動的她有點吃不消。

「娘說下個月要辦我們的婚事,連同小梅和楊毅的一起辦!」

「什麼?怎麼又要提前了?」紫寇的腦袋裡轟隆隆的響著。

「是呀!」他也希望婚事越早辦完越好,以免節外生枝。

「我能發表意見嗎?」

「很抱歉!不能!你就乖乖待在堡里,別溜出去玩了,等下個月十號我們就成親。」冷翔堅持得很。

「太快了一點吧?我沒有心理準備耶!」紫寇乞求地看著冷翔。

「心理準備?」冷翔捏捏紫寇的粉頰。「你從七歲就知道你會是我的新娘了,給你十年的時間,你竟然敢告訴我沒心理準備?」冷翔略揚起眉,笑著說道。

「但是……」

「別說了,日子就訂在下個月的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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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鳳虛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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