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沒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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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殺雞,可惜了我的那些珍藏啊!胖子,留給你了!
心中感嘆一聲,葉秋閉上了眼,等待著自己摔成一灘爛肉的時刻的到來。
這種死法真是醜陋!
腦中剛剛閃過這句話,就感到身下一沉。可卻沒有劇烈撞擊地面的疼痛感傳來,更沒有聽到「啪」如同氣球爆裂的聲音。反而覺得身下軟綿綿的,好不舒服!
馬殺雞,難道沒死?過了半晌,仔細體會死亡的感覺,卻越發覺得不像。不由睜開眼來,入目是一片昏沉,頭頂上方,居然有天花板。
沒死?還是幻覺?馬殺雞,難道地獄不是小說里那樣,終年被黑雲籠罩一片血色肅殺陰森,反而是裝了天花板?
「這是怎麼回事?教授,你還好嗎?」就在葉秋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隊長說話的聲音。
「感覺還不錯,原來死亡還是挺輕鬆愜意的事情!」老教授揉揉腦袋上的亂髮,調侃道:「呵呵,人還不少!」
馬殺雞,真的沒死成!咦,既然沒死,我為什麼感到不高興?
葉秋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大家雖然都被摔的七暈八素,可個個都還生機勃勃,連皮都沒有擦破一點。
「哈哈,看來我們命大,沒能死掉啊!」鬼頭辟秘韃在身上胡亂摸了一通,興奮的差點跳了起來。看得出來,這個傢伙很怕死。
「這裡很古怪啊!」隊長確認大家都沒事後,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疑惑的說道。
「廢話,正常的話,我們現在都成了一堆爛肉了!」葉秋沒好氣的頂了一句,隊長的話說的太沒有水準了。「咦,小洲洲,你怎麼了?困了嗎?快起來吧,現在可不是睡覺的時候。」
這時候,葉秋髮現楊洲依然還躺在地上沒有起來,奇怪的問到。換來了揚州的一個白眼。然後,才搖搖晃晃,扶著腰滿臉痛苦的站了起來。剛剛動了一下,就痛得嘶嘶的倒抽冷氣,額頭冷汗刷的就下來了。
大家這才注意到,楊洲受傷了。紛紛上前詢問,都覺得奇怪,同樣掉了下來,大家都沒事,為何她反而受傷了。
楊洲摔到地上和大家都一樣,確實是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她現在的傷,是在掉落的過程中弄出來的。而始作俑者,自然就是葉秋了。
半空中,他拋出的絲線,緊緊箍在楊洲腰間。高速下墜時,被突然停頓,所產生的慣性之大可想而知,而那絲線比頭髮還細。如此情況下,楊洲沒被攔腰切成兩斷,就已經是個奇迹了。要還不受傷,那她就不是楊洲了,而是魔獸,妖怪!
楊洲小心翼翼的活動了下腰肢,還好沒有傷到骨頭。雖然疼的厲害,不過在噴了藥劑后,休息一下,就好的多了,並不影響行動。
看到大家如此關心自己,楊洲顯得有點不好意思,連連說沒事!
「呵呵,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就知道小洲洲肯定沒事的!」知道自己好心辦了壞事,葉秋尷尬的搓著手笑道。
楊洲也知道他是出於好心救自己,到沒有怪他,可卻依然橫了他一眼,沒給他好臉色。
「教授,看來這裡就是金字塔內部了!」得知楊洲沒有大礙,隊長重新打量起四周,對比身上的儀器說道。
這裡雖然昏暗,卻還能看清周圍的情況。此刻,大家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長長的甬道。兩邊大約有三四米寬,不知道有多長。放眼望去,兩頭都是黑黢黢一片。幽深詭異,彷彿一個大口,要把人吞下去。
「真是太奇怪了,這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我們居然沒有摔死!」老教授抬頭看看了上面,喃喃說道。
奇怪的不僅僅是他們沒有摔死,現在大家的頭頂上,居然只有天花板。他們掉下來時的那個洞口,不知為何,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也不知道一會兒該怎麼出去!
這個甬道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材質建成,摸上去光滑無比,卻不帶一絲反光。更奇怪的是,用力按下去,還有一種綿軟的感覺,就好像是一個沙包。看來就是這個特性,才使得大家摔下來時,身上一點事也沒有。
「這是什麼東西建成的?」衫上野合摸了摸牆壁,奇怪的問道。
「不知道,看上去像是某種金屬。可摸起來,卻像是一種石頭或者夯緊的泥土!地球上還從來沒有發現過這種東西。」老教授扶了扶眼鏡,說道:「隊長,試著看能不能弄下來一點,帶出去仔細研究一下!」
隊長聞言,掏出匕首,小心翼翼去撬一點下來。本來以為這東西軟綿綿不是很堅硬,可哪知道隊長撬了一下居然沒有撬動。再加一點力,匕首卻「噗」的一下全部插了進去。
「FUCK,這是怎麼回事!」隊長難以置信的把匕首抽了出來,這傢伙也太奇怪,剛才一點反應也沒有,可稍稍加力,它又軟的像豆腐。
「咦,快看!」葉秋奇怪的咦了一聲,指著匕首留下的那個創口,說道。
大家齊齊看去,卻發現那個創口居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癒合。
「天吶,這是怎麼回事?」鬼頭辟秘韃驚訝的叫了起來。「這麼強大的恢復力,難道這是生物體嗎?」
「不對,這應該是某種礦物,或者合金。」老教授扶了扶眼鏡,拿出電筒打量照在創口上又仔細看了看,說道:「嗯,這應該是一種合金,這種合金具有極強的記憶性,是一種記憶金屬!構成它的分子、晶體結構特別活躍,因此造就了它的這種特性。隊長,你在上面劃一刀試試,不要太用力!」
隊長依言揮動匕首,在牆上劃出了一道二十多公分的口子,只有三四毫米的深度。
大家靜靜看著那道口子,從兩頭開始,慢慢向中間癒合,越到中間,癒合的速度越快。不過兩分鐘的時間,牆上就光滑如初,彷彿什麼事也沒發生。
而這個時候,先前那個創口也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只剩下米粒大的一個小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