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劉偉
二十分鐘後於政回來了陳湘正在吃剛上的水煎包見到他回來就給他夾了一個放到盤子里:「快吃吧還熱著呢真的挺好吃的等了好久才輪到我們。」
於政拿起筷子戳了戳包子說:「我想吃肉餡的。」
陳湘說:「你剛才不說現在再點的話最少又要等半個小時還是以後再吃吧。」
於政說:「我動腦子的時候要吃肉。」
陳湘誇張的做了個崇拜的表情說:「領袖肉是沒得吃了不過不知您剛才現了什麼?」
於政鬱悶的夾起包子咬了口是素三鮮雖然沒有肉但味道也很鮮美他滿意的嘆了口氣說:「他們都有晚上關了門后再吃一餐的習慣由此可以推測**在下班后回到自己的房間吃了早就拿回屋的一碗龍蝦羹然後趴在床上玩手機遊戲不多會兒過敏症作他患得是非常罕見的過敏症作很快如果不及時救治的話就會送命**的運氣很不好當他意識到自己吃錯東西時已經失去行動能力了第二天早上人們現他的時候他是趴在床邊的地上可見他還是努力想爬到外面求救可惜沒有成功。」
「難道他吃的時候沒有現東西不對嗎?」
「關鍵就是在於品尚做的羹都是把材料打成糊狀並加入很多調料、菌類調味烹制再加上蛇羹也帶有一點兒海鮮的鮮味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
「他吃龍蝦會有事。一路看小說網吃蛇肉就沒事嗎?」
「應該是這樣我不是專業人員無法做詳細的解釋」於政為難地抓抓頭說:「但我查了一些資料的確有一些人患有海鮮過敏症。**就屬於其中比較嚴重的一種這種病很麻煩一般說來所有的海鮮都不能吃但也不絕對有些人可以吃幾種魚但蝦、蟹等極寒之物是絕對不能吃的。」
「得這種病地人真是太痛苦了。」陳湘說著把最後一個水煎包夾到自己的盤子里。
於政瞪了她一眼說:「不是要減肥嗎?」
陳湘心虛的一笑說:「這個的確好吃我明天再減。」見於政還想揪著不放。急忙說:「你去他的房間有收穫嗎?」
於政說:「我感到這個**最近的確不太對勁他的屋子裡有股煙味但江月說**不抽煙而且我還從他的抽屜里現了一瓶安眠藥少了幾顆說明他最近睡不著覺剛才江月也說他最近老是精神緊張可能有點兒問題。」
「二十多歲要靠吃藥才能入睡?是生什麼事了吧什麼事呢?」陳湘想著。
「還有這個。」於政把一個指甲大小地東西放到桌上。
陳湘湊上去仔細看了看。那是一塊藍色的亮晶晶的東西像寶石一樣著光她拿起來端詳著:「這是什麼?」
「你再仔細看看難道不覺得很眼熟嗎?」
陳湘又看了一會兒。。。忽然一拍大腿說:「這應該是頭飾上裝飾用的藍鑽吧當然它有可能是有機玻璃做的。」
於政說:「對。」
陳湘說:「應該是江月的吧。」
於政說:「現在還不知道我剛才看過江月頭上是別了兩個夾子卻是銀色的至於這個是不是她的還有待調查。」
「你為什麼會懷疑不是她的呢?」
於政說:「你不覺得她的穿戴和這種顏色很不配嗎?」
陳湘看了看說:「是不太配。但萬一人家就喜歡這樣呢?」
於政說:「所以現在我們必須弄清幾個問題第一**在臨死前幾天地異狀是怎麼回事第二這個東西是誰的。第三。劉偉會不會為錢圖命陳湘。一會兒你是不是還想打包一塊蛋糕當宵夜?」
陳湘無奈的說:「是呀我說過明天才減肥的。」
於政和陳湘趴在玻璃窗上看著裡面擺著各種各樣地切成小塊的蛋糕服務小姐耐心的介紹了半天陳湘還是沒有挑中想要的於政有些不耐煩了就站在櫥窗外面看著裡面的蛋糕師傅工作。
劉偉正在裡面有條不紊地忙碌著他靈巧的雙手翻動著不時撒下各種鮮艷誘人的色彩或是放下一顆嬌艷欲滴的水果面前地蛋糕慢慢生動起來像是一張空白的紙被畫家選中賦予它七彩的生命當你從頭到尾目睹這神奇的一切時你能不為此讚歎嗎?
劉偉把做好的蛋糕擺在櫥櫃里摘下口罩看了於政一眼然後把旁邊一個小夥子叫過去把下面客人點的單遞給他那個小夥子立馬露出心虛地樣子劉偉說了幾句拍拍他地肩膀自己繞過玻璃窗走了過來站在於政面前。。。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會來找我的。」劉偉說坦然地語氣中帶有一絲忿然。
於政笑笑說:「我也不想隱瞞來意是想找你了解一些情況。」
「**的事是嗎?」
「是的我聽說你們在前幾天鬧過一次矛盾。」
「你不是都知道了嗎?」
「那是別人的說法我現在想聽的是你的想法可以嗎?」
劉偉臉色放緩了些:「如果你想聽的話我就說給你聽我是借了**的錢也是因為這個跟他吵的架當初借的時候說的明明白白的三個月之後還誰知他過了不到一個月就要錢我哪能還上?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果當初也不會向他借錢的你們放心我劉偉雖然沒什麼錢但志氣還是有的從來不做借錢不還的事他雖然出事了但人死債不死等我了季度獎后一定會把錢還給**的家人的。」
「**為什麼會這麼快向你要錢呢?」
「不知道他什麼理由都不說只是要錢我怎麼會不生氣。」
「總應該有什麼理由的。」
「誰知道也許是在外面搞出事了吧。」劉偉冷笑了一聲又不說話了。
於政說:「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劉偉想了想說:「不是我嚼舌頭**絕對不是只有江月一個女人我親眼見到過。」
「你見到了什麼?」
「有天晚上我半夜起來上廁所聽到**和一個女人在調笑兩個人都抱成一團了。」
「那個女人不是江月嗎?」
「不是我本來也以為是就想拐個彎看清楚一些誰知突然看到江月從一旁的包間里走了出來臉色白披著頭手裡握著一把餐刀嚇得我急忙躲在一旁深更半夜的她那個樣子像鬼一樣膽小一點兒都讓她嚇死了。」
「就是說江月知道**還有別的女人了?」
「是。」「她做了什麼?」
「沒什麼呀我本來以為她會衝過去揭穿這對姦夫淫婦誰知她握著刀子在走廊上站了半天直到**他們走了也沒有行動。」
「她站在那個位置能看到**他們嗎?」
「我們是站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她比我往前了些所以我看到了她她看不到我當時餐廳里的燈都已經關了只有水房裡開著盞節能燈她借著那樣的燈光應該是看不清的**的聲音很清楚那個女人只是低聲笑了笑實在是難以分辨。」
於政低頭想了想又問:「最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劉偉說:「沒什麼吧好像有點兒情緒低落不太有精神的樣子其它的也沒什麼不對。」
「那……店裡其他人有沒有反常的地方?」
「沒注意那群女孩總是喜歡互相較勁尤其是江月和王琳兩人總是不對付弄的雞飛狗跳的前幾天梁姐來了客人好像很重要的樣子她們非要搶著給他端咖啡結果把杯子打翻了灑在人家的西服上樑姐為此還說了她們幾句**也很生氣咦對了他好像就是從那天開始情緒不好的一直沒精打采三天後就找我要錢了。」
於政若有所思劉偉說:「還有問題嗎?」
於政說:「暫時沒有了一旦你想起了什麼比較可疑的事情我希望你能立刻告訴我。」
劉偉點點頭說:「只要你相信我就行」然後他轉過身去對假裝選蛋糕實則偷聽的陳湘說:「小姐我建議你嘗一嘗這種」他把一小碟樣式平常卻閃著寶藍色光澤的蛋糕端到陳湘面前:「這是剛剛出爐的藍梅蛋糕味道非常不錯。」說完他自顧自的回到了工作崗位他的徒弟正在那裡做的手忙腳亂看到他回去總算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