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彼岸花

地獄彼岸花

但凡是活在這世上的人都會有自己喜歡的東西當然也會有自己害怕的東西。哪怕這人對好惡的表現並不太明顯。

既然有好惡自然也有各種表現或強烈或淡漠但對於自己所害怕的東西歸結起來大致有兩種趨勢第一種就是遇到害怕的東西不管是尖叫還是不尖叫逃開絕對是動作之一至於第二種趨勢嘛……

緣八覺著她遇到水牛這種級別的天才簡直是運氣太好的緣故因為水牛總是在每個時間段見縫插針地娛樂著她。就比如他們剛才進來的是時候就看見水牛哇啦啦地大叫著臉上是極其害怕的可動作卻也是極其兇狠的兇狠的讓緣八第一次現水牛的戰鬥力原來遠遠地出了自己的估計。

「水牛你沒事吧?」緣八示意司空冰雪打掩護自己悄悄地接進水牛後小心地問了一句。

「我……我……我怕……」沒想到水牛給的答案如此出乎人的意料。

「你怕?」緣八覺著臉上的黑線有增加的趨勢「你怕還打得那麼凶?」

「我……我越是害怕的東西……看見……看見就想打……」水牛很是可憐兮兮地回看了緣八一眼只是這話說得讓人有點鬱悶。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現在……現在我們先出去再說寧小郡主說這裡有可怕的東西可能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緣八皺了皺眉她已經現了那些剛才攻擊著水牛。…並且讓水牛感到害怕的東西居然是吸血蝙蝠。而眼下隨著殺死的蝙蝠增多。血腥味瀰漫開來以後圍著他們地蝙蝠。居然越來越多了。

「恐怕不行的!」水牛搖了搖頭也解釋不清楚只是朝著緣八他們適才進來的路指了指。

緣八順著水牛所指地方向朝著來路望了過去一副詭異卻又熟悉的畫面居然展現在了她地眼前。

路已經不再是路。而成了一條細長的河流河流逶迤向前延伸看不到盡頭卻也慢慢向著他們流了過來轉眼之間他們的腳下也被河流淹沒。

緣八看不清這河流的眼色但是僅僅憑著自己的直覺緣八也知道這條在她眼中呈現黑色地河流似乎充滿著一種死亡的氣息彷彿只要飲一口河水性命就交給了閻羅王。

漸漸的。河流的兩岸開始有了生機破土而出的花草浸潤在河水之中長勢極快只一會兒便開出了花。只是這花沒有葉間或夾雜在只有葉沒有花的草木之間。動聽的音樂再次從遠端響起。只是這次不再是琴聲。而逝女子的清唱空靈之間透著一種絕然。一種忘盡一切的悠遠彷彿只要隨著這聲音就可以通向西方地極樂世界。

「哧鮮紅的血液從眼前閃過哪怕緣八的視覺里本不該有這份鮮紅。

緣八回過神看見司空冰雪滴血地手以及同樣染了血的劍知道是他地血令自己暫時擺脫了適才那種虛無地幻境。

「是妖王的地獄彼岸花!」司空冰雪冷冷地說著持劍地手微微一動收了劍而後便是扯了一段還算乾淨的衣擺隨意地裹在了自己手上的手臂上。

「妖王的地獄彼岸花?」緣八微微皺眉她對於巫界的知識雖然充沛但是若扯上了妖魔以及修仙界的事情那就真的是少的可憐了。

「傳說千年前的人間浩劫妖、魔、仙、神、人皆捲入了曠世的浩劫最後魔被神所滅封印在了天界的玉華池之下妖為仙所制囚禁在了西蜀高山頂端的鎖妖塔中並且選擇了一些資質上佳的人修習一定的仙術予以鎮守。」司空冰雪冷冷地看著前方變換著的河水緩緩地說道。

「這和妖王的地獄彼岸花有什麼關係?」緣八納悶。

「因為仙人在滅妖后卻並沒能將妖王關入鎖妖塔之中不也許不能這麼說應該說是有仙人在滅妖后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居然放了妖界的王者。」

「放了妖王?那仙人們不追捕嗎?」緣八問道。

「怎麼可能不追捕?」司空冰雪淡淡一笑「但是卻追捕不回來了因為妖王在逃跑之後誤闖下界的時候意外獲得了彼岸花的力量。」

「彼岸花的力量?」緣八微微皺眉如果彼岸花就是巫族所說的曼莎珠華的話那麼也許她知道這彼岸花的力量指的是什麼了。

「彼岸花嗜血彼岸花花於彼岸葉生此岸花不見葉也不見花。」司空冰雪喃喃地念出多年來一直記載於書中的話而後說道「彼岸花是嗜血之花沒有血它就會將你引上去往黃泉的道路。」

「那個我插一句話!」水牛小心翼翼地說道「俺以前的先生說過地獄彼岸花是一種陣法找到陣眼或者找出妖王殺死他都可以破了地獄彼岸花的陣法。」頓了頓水牛又說道「俺剛才現這些吸血蝙蝠好像和彼岸花有點關係只要殺死吸血蝙蝠彼岸花的花便會凋零一部分轉而變成只有葉沒有花的樣子。

「對了只要當彼岸花的花全部謝去彼岸就不在了只有此岸沒有彼岸也就沒有了通往地獄之門的黃泉也許……陣法也就破了。」司空冰雪輕聲的分析著卻也不敢肯定。「不對!」沉默許久的緣八這時卻是搖頭「如果彼岸花真是曼莎珠華的話那麼即使你們殺盡所有的吸血蝙蝠也會有一朵花不會謝去而那朵花便是白色彼岸花也應該就是你們所說的陣法的陣眼了而要破陣還是要破壞陣眼。」

「……」司空冰雪看著緣八一陣沉默而後再次從身體內招出了那柄劍亂世之劍----七殺劍儘管被父母的血液封印了劍靈的力量可當司空冰雪甩手將劍滑過腳下的黃泉水的時候駭人的劍氣還是盈滿了長劍。

「那麼……就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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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度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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