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降臨
說沖就沖緣八雖然不知道那和尚的佛法可以維持都就的菩提佛祖之光但是有一點卻是肯定的能早一步踏出這要死人的地獄彼岸花她的親親小命就多一線希望。她可不想好不容易穿越一趟就是為了來試這陣法。
司空冰雪再次祭出了他的那柄七殺劍只是這一次飛劍居然有些變化彷彿是受了適才噬血蝙蝠血氣的洗禮本來木拙沒有絲毫華光的黑色長劍如今竟然引起一陣一陣懾人的寒光只劍一出逼人的劍勢便隱隱而動。
緣八看著司空冰雪的長劍自然知道這劍是出了問題而最大可能的問題就是那道來自血親鮮血的封印很可能隨著那嗜血蝙蝠血氣的洗禮而被削弱畢竟七殺劍最著名的便是它的殺氣以殺孽封印又以殺孽破封印這也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眼下情勢危及緣八和司空冰雪皆是管不了那麼多隻劍一出司空冰雪順手一撩心念一動七殺劍便是快地沖著菩提佛祖之光的方向而去。
不過顯然的緣八和司空冰雪都小看了這地獄彼岸花的陣法雖說佛光天生克下妖法但是這菩提佛祖之光的施術者畢竟只是一個十幾歲的青燈小和尚而這地獄彼岸花的施術者卻是妖界之王所以儘管妖王無法拿那佛祖之光怎麼辦可那佛祖之光卻也傷不得他倒是他還有餘力為一心潛逃的緣八和司空冰雪製造層層障礙。
緣八趴在司空冰雪的背上每次眼看著要接進佛光之處了。卻又每每在瞬時被群攻過來的噬血蝙蝠逼退回去如此反覆之間在緣八和司空冰雪不察的時候。一邊總沒有任何行動地妖王已經掀起了一陣狂風。捲起無數紅色彼岸花的花瓣如同一場紅色的風暴向著緣八地方向席捲而來。
「彼岸花彼岸花葉在此岸。花去彼岸花不見葉葉不見花……」
「彼岸花彼岸花生在此岸去向彼岸從此天地兩茫茫……」
「彼岸花彼岸花。看見的熄滅了消失地記住了那是忘川旁的彼岸花……」
「彼岸花。彼岸花讓記得的忘記了。讓存在的消失了。跟著它彼岸花……」
「彼岸花。彼岸花……」
聲音悠悠遠遠彷彿是海中女妖的歌唱每一句歌詞地唱出就讓人遺忘一分俗世的煩惱彷彿什麼都忘卻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什麼都不愛了什麼都不奢求了如同長在忘川水旁的彼岸花從此化為一朵小花以自己的鮮紅滋潤忘川水的甘甜引著無數的魂靈喝一口忘川水然後將什麼都忘記了……
緣八彷彿是沉靜在了歌聲中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變得模糊只是覺著疲倦想要沉沉睡去睡去……
一陣尖銳的疼痛從心臟直傳大腦一下子將那份混沌和睡意驅開卻也讓緣八驚出了一身冷汗。
居然是幻術聲音的幻術好厲害的幻術居然連她身上地巫力都沒有一絲的反應若不是那陣莫名的心痛她恐怕就將成為這紅色彼岸花地一員了。
緣八心下暗驚急急地看向了司空冰雪不出所料冰雪的眼已經開始變得迷離只是眉間地糾結還顯示著他地掙扎和抗拒。
「一切有為法如泡沫幻影如霧又如電。破!」緣八借起體內的巫力一句最常用地用以破幻術的金剛經的法咒應聲而出而同時緣八額間的那點硃砂痣也是閃過一抹猩紅堪堪逼退那抹紅色的颶風。不過說來慚愧她堂堂一介女巫居然用巫法去催動佛咒恐怕古往今來也就只有她會這麼做了。不過她這也是沒辦法誰讓她只知道用無法製造幻術卻從來沒想過怎麼用無法破壞幻術呢?所謂事急從權這裡沒有巫族一輩的長老會來討伐她相信佛祖看在她救人心切的份上也不會怪她亂來的。
「冰雪是幻術想辦法封住耳朵……」緣八還想再交代幾句可是才剛剛分開去的紅色颶風在妖王的控制下卻是又一次捲土重來。
司空冰雪這次意外的沒有應下緣八的話也許是他在幻術下的情況和緣八有所不同但是他的眼中此時卻閃著堅毅以及仇恨。只是仇恨?為什麼會仇恨?仇恨誰?
緣八還在想不明白司空冰雪卻已經做了決定眼看著紅色的颶風逼近司空冰雪居然一拍緣八的背一股柔和的力量送出后居然是將緣八遠遠的推了開去。而當緣八感受到司空冰雪做了什麼的時候一切已經來不及了只會半吊子巫法的緣八隻能讓自己遠遠的飛出然後看著司空冰雪被那紅色的颶風淹沒。為什麼?緣八第一次閃出了疑問自己的誓不成仙之路難道必須以親近的人的死亡為代價嗎?不不是的不是的!她只是不想修仙只是想過著平凡的生活而後和三五朋友談談天說說地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眼前這樣?
死亡!這是個在巫族中並不特別的字眼可這個字眼卻從來沒有出現在緣八的生命之中可是現在它出現了毫無預兆的出現了。即使在她面對地獄彼岸花的陣法的時候她都沒有想過死亡居然會真的降臨在自己的身上。
是因為帶著前世的記憶轉生嗎?所以總是如旁觀者看戲從來沒有代入感總以為主角不死。是的主角不死她沒有死可是司空冰雪呢冰雪呢?
「冰雪!」緣八第一次歇斯底里的呼喊司空冰雪將她推出的力道卻遠遠不夠到達菩提佛祖之光的距離而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那菩提佛祖之光也漸漸變得暗淡死亡真正降臨了。
「冰雪!」緣八摔在了洞穴的出口處細碎的洞口石子毫不留情地劃開了她幼嫩的手臂肌膚血在不經意間流出可緣八卻不顧的這些。她要救冰雪趁著現在那紅色的颶風中還有黑色的身影閃現。
「破軍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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