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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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置信的他再次去確認:「大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在做什麼嗎?」
葉冷風和傾晨同時噗哧笑出聲,葉冷風拍了拍葉冰的肩膀,「我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做什麼,你一定要幫我,我自己沒辦法這樣快。」
傾晨也道:「拜託了。」
葉冰終於相信了,他皺起眉什麼都沒說,傻乎乎的轉身就走。低著頭自己不知道嘀咕著什麼,瀟洒帥氣全無,連四二三拍兒的笑都忘記了。
再一次的婚禮,傾晨不知該笑葉冷風什麼,他好在乎這種形式,在去救運前,他強烈要求先娶她進門。又是下聘,又是說媒,葉冰又賺了葉冷風一比聘禮。傾晨憤憤的想,以後可不能再穿越和重生了,不然她成了結婚專業戶了,葉冰也成了專職長輩了——老靠假裝人家娘家賺錢。
隔日一早,簡單卻幸福的婚禮,傾晨好想重回到了幾年前的那一天,她被葉冷風牽著走進婚姻。卻也是在那天,她絕望的離開,一時的放手,險些丟掉自己的幸福。
如今一起重來,傾晨紡一定珍惜,一定維護好自己的婚姻,維護好自己的愛情,珍惜葉冷風——這輩子她最愛的男人。
再一次地拜堂。雖然是一樣的人,心情卻截然不同,她好似已經長大了,很多心情變得更加深刻和莊重。飽含著嚴肅的心情,以婚姻作為信仰,她與葉冷風雙手相握,共同拜天拜地…
沒有鬧新房,大家也沒有灌葉冷風太多酒。這一次來參加的都是葉冷風最親密的兄弟,他們知道葉冷風的幸福得來有多麼不容易,他們放了葉冷風去洞房,笑眯眯的等待著第二天清晨、看著葉冷風和嫂子一起幸福而滿足的走出那間曾經讓葉冷風傷心地新房。
燭暈昏然,一室輕暖,紅色的窗紙喜字,紅色的簾帳床幃。紅色的長燭,紅色的蓋頭…葉冷風捏著秤桿踱步床前,凝著攥緊雙手的女孩兒,心裡百感交集。
輕輕挑起蓋頭,看到那嬌顏映照在燭光下更顯柔美,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他彎下腰輕柔且小心翼翼地吻在了傾晨的額頭…
秤桿被放在了床邊的小桌上,紅蓋頭卷進身後的床鋪,沒有交杯酒。沒有灑桂圓,那些繁文縟節一時間都不再具意義,相愛的人已看不到其他,更顧不上其他。他們互相憐惜,互相愛撫…長久的分離讓他們更加渴望,深沉的愛讓他們更重視這一刻的親昵。愛潮翻滾,他們被巨浪拍打捲入海洋深處,隨波起伏震蕩,濤聲吟唱,拍打出幽然曖昧的曲調。柔軟地膚色在燭光下變得璀璨。每一次的動作都讓燭光閃爍在皮膚上,讓人迷醉熏然。沒有酒,卻已皆醉榻上。
愛情翻滾在暖光之中、紅幃之內,升華后化作璀璨的星子,滑進相愛之人眼底。瞬間迸發,熱度衝破腦海內的一切俗欲,一聲嘆息,一抹噎然,一聲滿足暢然的呼喊,一首以愛為名的花燭夜歌…
早晨醒在一個最最溫暖的懷抱里。懷著感恩的心請問他的手臂。眼淚突然劃下來,因此刻的幸福和其得來不易而感動。
那雙手臂收緊。傾晨喟嘆一聲,雙手上移抱住了他地臂,躺靠在他的臂彎里,懶洋洋的說早安。
葉冷風輕吻她的後腦,順了順她的發,嗓音沙啞,低喃:「頭髮都亂了。」
傾晨呵呵笑笑,感受到他語氣里地溫暖,聽著他清晨方醒時性感的嗓音。傾晨有些興奮起來,好激動,好開心,幸福到手了,至少這一刻,她是擁有他的。
交頸相卧許久,傾晨突然開口笑問:「感覺怎麼樣?」
「什麼?」葉冷風懶洋洋的問,語調輕柔懶散,感覺像個孩子。
「這一回,我是處.女啊。」傾晨蹭了蹭他,「我在進入武媚身體前,也是這樣的,沒有經驗,結果…被一個禽獸給糟蹋了。」
葉冷風低笑,伸指捏住她的鼻子,「你現在躺在禽獸懷裡,不怕我獸性大發嗎?」
「怕有什麼辦法,我遇人不淑,都嫁給他了。」傾晨轉過身面對他,雙臂擁緊他,怎麼把,總也抱不夠。
「有豐富經驗地處子。」葉冷風吻了下她地額頭。說者或許無心,聽者卻是有意,「你怪我跟李治——」
葉冷風捂住她的口,「別胡說這些了,你瞧你又放不下了。」
傾晨笑了笑,不再提起。
膩夠了,兩人都收拾妥當穿衣洗漱,完備後葉冷風摸了摸傾晨地頭,「我出去準備下,我們晌午過後就出發。」
傾晨點頭,給他整理了下衣衫,才望著他出了卧房。扭頭看向床單,掀開被子能看到上面奪目的一抹紅。婚姻里,有些人在乎的是生理落紅,另一些人在乎的卻是心理落紅…
扯掉床單堆在丫鬟會收走的浴洗桶內,她撓了撓頭,人的過去經歷真是了不得,想忘,卻總是在生活中的細節里摻雜出現。
推門出去,她覺得自己蛻變了,這兒是葉府,她現在是葉冉氏了,呵呵,第一次感受這樣的歸屬感,可是馬上又要上路了。
整裝待發,青羽沒有要求跟隨,他雖然想幫忙,卻也明白這種時候沒有他插一腳的份兒。葉冰直到送傾晨和葉冷風上馬。也還是處在雲里霧裡狀態。他不得不敢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啊。
走了兩日,傾晨突然發現一些不對勁,「這不是朝戰場去。」
「我們繞一下,我帶你去見一個人,也許能幫上忙。」葉冷風沒有多說什麼,攬著她捏住她鼻子。「你還信不過我嗎?」
「我以為你——」傾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以為我不願意去救情敵嗎?」葉冷風彈了她一個腦瓜崩,在她身上,他有什麼事情是自私的只看自己感受地,這丫頭居然還懷疑自己,嘆息,他的人格似乎被侮辱了。
傾晨嗤笑一聲,「哪有什麼情敵。」
「我現在可還沒有瞎。就算你不說,隻言片語和你的表情里,我也知道運是怎麼回事。再說你之前也曾告訴過我一些在突厥都督府內的事情。」葉冷風雙手握住她的,閉目養神。
「我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傾晨後腦撞了下他的下巴,聽到葉冷風低沉的笑聲,她也跟著笑了笑。
路上雖是無聊的,卻因為有愛人陪伴而變得格外愜意,只是想到未來地路不知會如何,她又無比擔心起來。路上耗時好多。她總是擔心會晚一步——往常看過的電視、電影,救人的總是在被害者僅剩一口氣時趕到,隨即交代半句遺言,就是死亡的來臨——她好怕運會像電視里演的那般…
天已經全黑,月色灑滿山路,黑暗的樹林里彷彿潛伏著猛獸,傾晨看過去總覺得心裡麻麻的害怕,朝著葉冷風懷裡靠了靠,「你給我唱歌好不好?」
「呵,我哪裡會唱。」葉冷風苦笑。「不用怕,有我呢。」
「那我給你唱好不?」傾晨仰起頭徵求意見。
葉冷風低喃,「當然。」
「你愛咖啡低調地感覺,偏愛收集的音樂怪的很另類,你很特別每一個小細節。哎呀呀呀如此的對味,我怕浪費情緒的錯覺,討厭自己像刺蝟小心的防衛…」傾晨垂眸輕輕的唱了起來,好久沒有這樣安逸的感覺,好想已經可以牽著他的手直到白首。
黑夜地詭秘和冷情,加上傾晨的歌聲。居然形成了一種奇異的溫暖氣氛。葉冷風臉上沒有任何錶情。閉著的眼睛也將自己的情緒都關進心裡,如果可以。他真的不願再去戰場、再去面對任何與李治和戰爭有關的事情,實際上他是個懶人,喜歡閑雲野鶴,卻是不願去做那英雄。可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吧,是責任,傾晨心理有負擔,他要她,自然有責任為自己的女人分擔這一切,就算她現在要上到山,他也還是一樣會跟隨,愛情讓人盲目的可怕。
回想幼時起,他就註定是這樣一個平庸的沒有野心地男人吧,消極…
聽著她的聲音吟唱著低柔的歌曲,看著她沉醉柔弱的表情,他真的覺得好愛她,雙臂環緊了甚至能抱她兩圈兒,俏皮可愛卻又柔弱,喜歡依賴別人但又總是執拗地偏激。有很多很多缺點,做很多讓他生氣受苦的事,但不知為什麼,他就是喜歡上了,愛情是多麼奇怪又可怕的事情啊…
抱的更緊些,心裡暖的像六月艷陽天…
《美人如刀》
如今這世道,飯可以亂吃,街邊的美男子不可以亂撿,美景可以亂看,小屁孩地身體某些部位也是不可以亂瞄地
看吧看吧!
一好色成萬載情孽!
一亂瞄成千古余恨!
悔不死你!
三月PK,請大家多多支持
冉妞超級喜歡這個簡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