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九。緋聞來了!

二三九。緋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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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只存在於懂得它的人心中。——明智傳鬼

緊俏而不失肉感,圓潤而不失細膩,阿墨的小腳是她身上另一件鬼斧神工的妙器。在脫掉小師姐板鞋亂扔到不知道哪一個角落中,緊緊攥住那一雙瑩潤飽滿的足弓后,我真的無法再忍受下去了。

我終究不是那麼重口味的人士。雖然那一圈隱秘的花蕊紋身每每都會引動我吞咽唾液,凝聚目光,可我的目的地,依然還是選擇了那一片精緻而嬌艷的黑玫瑰園地,那一片小麥色的健康肌膚下暗藏的粉嫩與瀲灧。

至於小師姐某種發自內心的呼喚……還是用我的手指來填補她吧。

「主人……噢,求你填滿我……恩……」

這樣濃重而冗長的嘆息,是否在她的心底一直蟄伏了四年呢?

其實每個人都是一條繩子,在它的軌跡中會被浸染上無數種不同的色彩。阿墨的二十年的軌跡一如她的名字,厚重,黑暗,在世界的幕布後面孤寂地綻放著邪惡的花朵,直至她在北海道的雪溫泉中不經意間遇到了我。

【我把這一口給了你,給了你……明亮的清晨……清晨……】劃過女王臉頰的淚痕依舊明晰在我的心底,我當然希望如她所願,在她與我生命之繩交結在一起的這一段里,給她帶來最鮮亮的顏色。

【溫暖只存在於懂得它的人心中。】

不知道為什麼,腦海里又回蕩起了師傅曾經說過的話來。我俯身下身子,咬住已經用痙攣的小手把被單抓得亂作一團的小師姐耳畔的亂髮,說:「親愛的,以後有空了帶你去埃及看看金字塔,再到非洲看看草原,好不好……」

「好……好……呃……啊……」

「你……最想去哪?」

「我……想……去……呃……你的家鄉……噢……」

這個迥異於世俗的女人從來都沒有說過她愛我。但我其實知道的,她給我的愛偏激而熾熱,就像燦然於九天的星河突然墜落般的轟烈。

「我的家鄉被人叫做天堂……你知道嗎?」

「恩……呃……我上不了天堂的……就讓我……跟你回家鄉看……看……它……」

……

這一夜,我們又快折騰到凌晨才隨意地抓過能夠遮蓋身體的東西,緊緊地相擁而卧。當我的意識再度回到軀殼中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

懷裡空蕩蕩的。我翻身從床上抬起脖子,努力想睜開惺忪的睡眼尋覓黑貓的足跡,卻發現小師姐正**著身子靜靜地坐在寫字檯的前面,在她額下的區間內,端端正正地擺放著一套藏青色與白色相間的東西。

「小師姐……」

窗帘阻擋了屋外晦澀的天光,使得剛睜開眼睛的我分辨不清她正對著什麼東西發獃。正掙扎著要從一堆被子和衣服里鑽出來,阿墨聽到我乾澀的呼喚卻突然離開凳子撲到了床上,用在昏暗的光影中愈發顯得比我黑的小手按住我的肩頭,媚目如絲:

「主人,再睡一會兒吧。才七點……一會兒我服侍你洗浴,然後換衣服,好嗎?呵……」

小黑貓的喚聲史無前例地輕快而柔軟,與我記憶海洋里的女王殿下判若兩人。但是她這樣子對我,我實在有些受用不起(被她俱樂部那些VIP會員知道了,還不把他們氣死),伸出一隻手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嘿,這還是在神奈川被男人們頂禮膜拜的女王殿下么?你桌子上那堆……檽木家的衣服?」

……我總算透過小師姐的發間看清楚了,那正是在那一天傍晚小田原的閣樓中,阿墨親自服侍我穿戴的檽木家的象徵。甚至在它們的旁邊,還擺著一雙老式的木屐……

「呵……我這一面只有你知道,這樣子,不是最滿足你們男人心理的么……衣服是我帶來的,今天你要登台,就穿著它,好么?」

小黑貓再一次附上了我的胸膛,把小手探進被子里,輕划著我背脊邊緣的鞭痕。

怪不得她的拉杆箱顯得那麼擁擠。原來那一套豹紋裝束的下面還塞著為我專程帶來的和服啊……

「親愛的,你真好~……」

「呵,你不怕今天晚上表演……精神渙散么?…」

我正小小的感動了一下,把雙手搭上阿墨的蜂腰,卻被她主動潑了一盆冷水。誒,這樣懂得男人心理,支持男人事業,絕對不會看上其他男人,又懂得全套閨房技巧的女人,我估計在這個世界上是絕對再找不出第二個了……

「好……」

於是在九點半小潘打電話來叫我之後,我就這麼一身最傳統最正宗的繩師裝扮,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當然,跟在我身後的還有回復了第一天小太妹牛仔風扮相的阿墨。

姚中龍這廝今天又去趕著錄唱片了。我本來以為潘映雪看到身背檽木三首蛇妖家徽的我,必然會驚得合不攏嘴;哪曉得她今天的情緒似乎不怎麼好,捂著額頭在大廳里徘徊的同時,另一隻手裡還緊緊地攥著幾張報紙。

「金老師,你很敬業誒……怎麼現在就換好演出服了啊?」抬頭看到我拉風地來了,潘映雪苦笑著說,「晚上之前再換也不遲啊。」

「這種和服是很舒服的。」殿下服侍人穿和服的手法是世界一流的,我洗好澡再套上這一身,直覺的遍體舒暢,笑著指著她手上的報紙問,「你拿的什麼報紙?關於阿扁的最新動態?」

我不說這個還好。一提起報紙,小潘幾乎是跺著腳跟我說道:「金老師,你昨天跟小妍搞什麼東西噢,你……你自己看看吧,我都不想說了。」

說完,一臉苦相的她伸出手把報紙撩在了我的眼前。我抖了抖和服的領口,接過報紙,在瀏覽了十秒鐘以後,臉上的笑容也逐漸冰潔,嘴角開始發硬了。

我從來沒有輕視過自己,也沒有輕視過身邊的任何一個人,但是在這一刻,我發現我忽略了一件事情——

我輕視了寶島的狗仔隊……

這幾張報紙的娛樂版頭版上,都放著同樣的一張模糊的照片。在一輛計程車的邊上,一個男人俯著身子探著腦袋,而車裡正好有一個女人伸出了頭,整個場景像是他們兩個要搞一場非常浪漫的「吻別」行動。

那女人穿著在車展里經常出現的模特服裝,而那個男人……

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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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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