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小村莊
得了便宜之後林嘯自然心懷大敞爭霸世界的心又重新火熱了起來。於是放開四蹄全力賓士起來。
儘管是在深山老林里樹木疊障地勢也是高低起伏不甚太平但是林嘯人馬合一飛馳起來如履平地。兩旁樹木如同瀑布飛水一般朝後退去。按林嘯不怎麼高明的估計此刻的時應該在5o邁左右。
同地球上開跑車比起來騎馬無疑更加痛快更何況此刻給林嘯的感覺完全是他自己在跑那暢快淋漓的感覺無疑更是舒爽。
盡情奔跑了十來分鐘林嘯覺胸中一點氣悶的感覺都沒有。按理來說就算是馬兒在跑但林嘯坐為騎師也不應該一點疲勞的感覺也沒有啊。
不過此乃好事林嘯也把這一切歸功於成為英雄之後身體的改變了。
林嘯分出一部分心神沉入腦海調出地圖查看四位民兵的情況。四位民兵比起林嘯的度來自然要慢上許多但還是大出林嘯意外。
四個民兵都是左手持盾右手拿錘。但是他們的奔跑度完全沒有因此而受到影響兩條膀子甩得飛快如同影片快進一般。十多分鐘下來度還和原先一樣絲毫沒有下降。
看起來這民兵雖然外形像人其實也不過是機器罷了只要有足夠的能量估計他們能夠跑到天荒地老。
又過了幾十分鐘其中一個農民所探方向的樹木漸漸變得疏散起來林嘯知道應該快出樹林了。
林嘯乾脆自己停了下來把視野切換到該農民處全心全意控制起該農民來。
果然不過片刻便現前方出現一坐村莊。林嘯控制農民放慢腳步誰知這該死的農民竟然只有三檔要麼停要麼走剩下的就是跑。走起來倒是和普通人差不多但是跑起來就比林嘯的百米度還快了。
由於此刻農民還處在民兵狀態林嘯怕貿然進入會引起誤會只好做賊似的悄悄進入。可惜民兵體會不到林嘯的意思根本就沒有做賊的覺悟。別說彎腰弓背、輕手輕腳了走起路來根本就是抬挺胸如同凱旋歸來的英雄一般。
林嘯對此根本就毫無辦法因為如同遊戲中一樣林嘯只能簡單的控制農民的走向攻擊目標等等對於具體的身體微調那是毫無辦法。
無奈之下林嘯只能寄希望於這世界的人們「見多識廣」把民兵當成是傭兵吧。
林嘯小心的控制著民兵朝村莊靠攏因為民兵不會說話林嘯自然不想碰到村民既然不能身體微調那就只好尋找障礙盡量隱藏身影了。於是一個昂挺胸、如同凱旋英雄一般的傢伙確鬼鬼祟祟東躲西藏這場面看起來實在是有點詭異。
不知是林嘯運氣好還是怎麼了民兵走走停停的都進入到村莊正中了竟然還沒現一個村民自然也就沒有村民現民兵了。
「難不成是個廢棄的村莊?」林嘯百思不得其解「但這些房屋雖然看來有點破舊但卻也乾淨清爽不像是被人廢棄的樣子。」當然如果是今天剛剛廢棄那他林嘯自然只好認倒霉。
小心控制著民兵又前進了一段路程突然聽到一把聲音民兵雖然口不能言但是耳朵、眼睛卻是好的。由於路程太遠聽不太清。大喜之下林嘯連忙控制民兵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約行了幾十米聲音已經清楚可聞了似乎人還不少。由於民兵還是沒有變回農民林嘯怕引起誤會只好控制著鑽進了一間農房。或許是這裡民風不錯大家都夜不閉戶大白天的自然也不會關門因此林嘯並沒有碰到麻煩。
房裡如同大水過後的河灘清爽乾淨一塵不染除了一張床和一口灶之外竟然連張桌子都沒有。林嘯算是有點明白為什麼大白天會開著門了。這種地方除了乞丐或許還願意來避避風雨小偷是決計不會來光顧的。
好在房子雖小窗戶卻是挺大按這房子主人的財力來說應該不會是為了看風景估計是為了省木料。
運氣不錯民兵來到窗前站定時便現右上方几十米處有一大群人估計有好幾百整整齊齊的排成一堆他們對面則是十來個騎兵。這些人不在窗戶的正前方林嘯小心點不把民兵的頭探出去(其實是想探也難)對方只要不特意朝這邊看的話應該是現不了的。但為了謹慎起見林嘯還是把民兵藏到了邊上暫時讓農民大伯的眼睛休息一下。
或許是為了彌補農民不能說話的缺點這民兵的聽力和視力都優於常人。雖然隔著幾十米距離但是對方說話的聲音卻能清晰入耳
對於屋外之人說的是漢語林嘯早有心裡準備神器的說明書都是用漢語寫成的他們說說普通話那又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只見一把男性聲音道:「這季度所有的糧食都在這了嗎?」這聲音中氣十足特別是最後這「嗎」字如同晴天里的霹靂除了聲音一如既往得響亮之外更是讓人有種膽戰心驚的特殊效果。不用看就能知道這人平時肯定沒少干欺壓百姓的事。
林嘯心內暗爽按小說里的橋段等下村莊里應該會出現一個美女然後被現然後被欺侮再然後當然是他這主角英雄救美接收後宮第一位佳麗了。在激動之下那被林嘯控制的民兵都快被林嘯摁到牆裡去了。
「回軍爺村裡所有的口糧都在這了。」這人的聲音就小了許多了並且還每個字都帶有顫音更難能可貴的是每個顫音的頻率都不一樣毫無規律可尋。這在地球上可是一種很高明的演唱技巧絕非一般人所能掌握。
只不過此刻聽來倒讓人擔心這人是否下一刻便會嚇得趴倒在地上了。
原先那晴天霹靂般的聲音又道:「算了諒你們這些猴族人也產不出多少糧食來所有人都把頭抬起來讓本大爺好好瞧瞧。」
林嘯一聽之下大喜暗道:來了!但隨即又有點迷胡:「侯族人?莫非這破村莊里的人還是一個大家族不成?」
「來人!把這女的拖出來。」晴天霹靂的聲音重新吸引了林嘯的注意竟然這麼快就開始拖女人了難道光天化日之下便要行那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