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回 世兵制的淫威
我認真而虛心地聽沮授介紹完過程后現我力所能及的事也只有編製兵戶了這麼簡單的事不至於勞煩沮授親自去做而看黑白雙煞……怎麼說呢說是不屑去做好呢還是大字不識要好……白顏良還好黑文丑實在是讓人懷疑他的文化底蘊。
於是我樂顛掂地從沮授哪兒領了命隨便使喚倆個人擺了張桌子四平八穩地坐到帳內。
公告:凡是世兵士服役的兵戶全部到我這裡來登記如果是追隨主公一路征戰至此並有赫赫戰功者賞。
這告示一帖便在軍中引起一陣騷動。大家先是紛紛議論而後便來此踴躍登記為的還是那個「賞」字不然我可不信這世世代代為兵的世兵制竟然會受歡迎。從某種角度上說我一直認為這是比徵兵還要殘忍的手段。
不過這毛筆字寫起來也太困難了吧!還得寫這麼小!要是寫大字我還是有點把握的這麼細的筆寫到這竹簡上未免也太痛苦了!
然而站在我前面的那個小夥子還在催我「大人您快點兒這都開飯了。」
我瞪了他一眼說:「拜託要不是你叫什麼「濮臧龗(1in)」我能寫得這麼慢么!你老爹沒病吧給你起這麼個名!」
「俺爹性濮俺娘臧他們要俺像龍一樣所以就叫濮臧龗了嘿嘿。」他憨厚一笑又說道「大人你這個龗字寫錯了下面是三個口你少寫了一個。」
「好了好了你吃飯去吧!」我心想你趕快給我走得遠遠的再也別讓我見到你。
「大爺看你這年齡有7o了吧?」我指的是一走道顫顫微微的老頭子還是旁邊人給攙扶過來的。
「沒……咳、咳老夫不過6o啊……咳、咳硬朗得很……」看他十分艱難地吐出倆詞兒我趕緊說:「行了大爺您回家養病吧哈。」心想我這是為您好啊回家能養就養病不能養該準備棺材了。
「小弟弟……你是童工吧?」我看著趴在桌子邊緣露出個腦袋的小孩不由得皺了皺眉。
「我今年十六歲啦~」
「你十六歲?那我就六十歲了!聽話找媽媽回家玩去吧乖。」
這兵都什麼素質啊!當初招的時候也太過馬虎了吧!還好只分到編一個曲的名冊不然不累死也要氣死了。
完成之後我便抱著沉重的竹簡往黑白雙煞的帳子邊敢這所有的名冊都會放在那旁邊的一個箱子中。
沮授還在忙碌他兢兢業業地問詢著每支隊伍的糧餉、兵裝、馬匹還有流民和募兵而來的雜兵數量。仔細看來他似乎比初次相見時憔悴了不論是謀略還是實際展他都鞠躬盡瘁地為袁紹規劃。
忠臣。這個詞第一次被附上了如此實際的意義不再是一句空話。
沮授的結局在我記憶中並不好不但沒有得到袁紹的信任最後反倒因為忠於其致死不變被曹操所殺。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改變他結局如果可以……
「嗨!」正在我愣的時候一聲怒喊將我驚醒。
我連忙回頭看這聲音出的方向。
那是一名年輕的將領——手提三尺寶劍怒喝一聲將迎面殺來的士兵一劍彈開那士兵最終因為這力量過於強大而跌倒在地。
這年輕將領見后豪爽地哈哈一笑幾步上前一把拉住那士兵「不行啊你這還得勤練練。」
「那是那是跟校尉大人您這樣的英雄比小的還真是差遠了。」那士兵笑著說。
那校尉拍拍士兵的肩膀拿起那劍仔細地擦拭著。
「他是誰?怎麼沒看到他的部下去註冊?」我問正在身旁刷著國的一個炊事兵。
「哦那是張郃將軍。他的兵是他自己帶來的不需要註冊。」那炊事兵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張郃說道。
「張郃!?」
「是啊很有名氣吧還不知和顏良文丑兩位將軍一戰的話是誰更加勇猛。」
張郃……
不管是看三國志還是三國演義時我都沒對他產生特殊的印象只覺得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何況他偏偏大名「張郃」又字「雋乂」看書也一個字不會讀。
終於有一天當我玩了一款名叫真三國無雙的遊戲后我突然覺原來這人的存在感竟然變得如此之強……還有那因華麗的表而被人稱作「張姐姐」的大名……不知道該不該為他打抱不平不過就算這樣也比老羅筆下的草包將軍好吧……
眼前這為將領既沒有蝴蝶一般艷麗的外表、輕巧地身姿、**的聲音也沒拿著那對招牌式的鉤爪。他只是一位儀錶堂堂威風凜凜的青年將領。唯一和傳說中的張姐姐像的地方就是那出眾的身高。
話說回來如果他知道自己被後來外國遊戲杜撰的形象不知會是什麼反應。而且更加悲哀的是好多人喜歡他這人物恰恰就是源自這個人妖張姐姐。
於是我忍不住在心裡大叫:光榮你這yy的能力也太Tmd強悍了!
不過這將領畢竟不同謀士看起來總有些不太好說話我還是不要冒上前的好。而且武將是要用實力說話的攀關係對我來說也很困難。
他不是沒注意到我的視線他抬頭看了看我估計是認出我就是剛剛在營帳統計兵種的人。
「大人儘管放心我一向隊執法嚴明兵士精銳。」他看著我說到。
「那是自然那可是張郃大人的隊。」
「這麼說你知道我?」
「當然某以為張大人實力在文顏二人之上。」
「為何!?」張郃有些吃驚——這人看似單薄女里女氣沒想到還真敢說話。
「張大人智勇雙全而文、顏二人自是匹夫之勇相比之下大人更勝一籌。」
「……」
這位張郃大人那個沒有自滿地哈哈大笑也沒大聲斥責我的誑語只是不動聲色地思索。看來張郃此人性格沉穩內斂。
「多謝賞識敢問尊姓大名?」
「越聯越……廉聯……」我隨口胡編了一個。
張郃顯然覺得這名字不是一般的怪。我心想應該沒問題吧連人家眭固大叔還字白兔呢!
「張郃張雋乂後會有期。」說畢張郃就匆匆地回到自己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