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知道了，你也放開我吧，我也快喘不了氣了……」

俊赫還是不肯放開孝彬，俊赫怕孝彬因此受傷害，絞盡腦汁想辦法圓場。

這時候俊赫想到了一個辦法。池隨手從口袋裡掏出了項鏈，然後給孝彬戴上了。孝彬感覺到脖子上有什麼東西，無意識地朝脖子上看了。

俊赫這才放開孝彬，還幫她把項鏈擺正了。

「好了，呵～挺適合你的嗎?」

孝彬看到脖子上的項鏈覺得有點彆扭，她走到床頭的鏡子跟前照了照，然後回過頭，

「這……就是，俊赫君準備送我的禮物嗎?哇～太漂亮了!你是第一個把首飾當作禮物送給我的人呢。」

「你覺得滿意我就放心了，那個是在紐約買的．感覺和你很配所以買下來了。看來你也算是女人呵，一看到寶石就興奮。」

「什麼?這是寶石?」

孝彬的表情瞬間僵硬起來，再瞅了瞅鏡子里的項鏈，然後想把它摘下來。俊赫抓住了孝彬的手。

「怎麼了?不喜歡嗎?我想玉比鑽石更適合你所以故意買的玉，難道你更喜歡鑽石嗎?」

聽了俊赫的話，孝彬大吃一驚似地張起了大嘴，並用尖銳的語氣跟俊赫說。

「你剛才說什麼?玉和鑽石對我來說都太貴重了。請你拿回去，我怎麼可以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啊一原來並不是不合心意，是因為太貴重所以那樣的啊?沒關係，這點東西……我不是那麼沒能力的人。」

孝彬好像更生氣似地把項鏈毫不猶豫地放進了俊赫的口袋裡。

「就算你有錢，你能有多少?我只是想要一個簡單的紀念品什麼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收不起。你以為世上所有的女人都對寶石有興趣嗎?動不動就送這種禮物，別人能不叫你花花公子嗎?」

「!!…………」

俊赫皺起了眉頭，從口袋裡掏出項鏈，想再給孝彬戴上。孝彬拒絕了。

「俊赫君，我不是說過不需要這些嗎?你送別的女人吧!」

「我哪有什麼別的女人?還有，我從來沒給女孩子亂送過禮物。不要把我當成花花公子。」

「!!…………」

俊赫非常生氣似地盯著孝彬，孝彬被嚇得往後退了幾步。孝彬意識到不能再讓俊赫生氣了，深呼了一口氣……

「對不起，我剛才不是那個意思。但是，還是不能收這個禮物，這東西太貴重了，希望你不要生氣。」

俊赫這才好了點，他抱住了被嚇得臉色蒼白的孝彬。

「我沒有生氣。呼～我不應該對你這樣……其實我也是第一次給女孩子送這種項鏈，雖然對你來說這項鏈有點貴重，但我是為了送你而專門買下來的。你要是堅持不肯收下，這項鏈對我來說一點用處都沒有。」

「!!…………」

孝彬點了點僵持了好久的頭。俊赫露出笑容，重新給孝彬戴上了項鏈。

孝彬看了看戴在脖子上的項鏈，然後說。

「雖然很漂亮，但還是覺得有負擔=看來我再也不敢跟你要禮物了。」

「不要覺得有負擔，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貴：當你說我是花花公子，我不會說話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傷心嗎?我才知道在你心目當中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那也是……我……最。」

「什麼?你剛才說什麼，我沒聽見．大點聲。」

孝彬自言自語的時候俊赫一反問，從臉到脖子都紅了起來，低著頭都不敢看俊赫了。其實俊赫知道孝彬剛才想說什麼，他推了推孝彬……

「你剛才說什麼?好像是什麼，

(我……最……)不會是(因為你是花花公子所以我最討厭你)吧?」

「不是的!我，我，我……是說：那個……那個……」

孝彬覺得很害羞，俊赫還是希望她能自己說出來。

「到底想說什麼啊?會不會是上次我打電話的時候，你說等我回來以後再跟我說的那句話啊?」

「那個～!」

「我可是喜歡坦白的人，不許你矇混過關!」

「俊赫君，你知道你有時候很討厭嗎?你都知道了還……」

「唉咳～又想轉移話題。那句話有那麼難說嗎?不會是我不在的時候看上了別人，對我有罪惡感．聽以才那樣吧?」

「看上了別人……怎麼可能……我倒希望我身邊有那麼個人。」

雖然俊赫是偶然說出來這句話的，但是他想起了剛才的道賢……不由自主地觀察起了孝彬的反應。但是孝彬好像什麼也不知道：

難道．那小子只是單相思?感覺分明有點不對勁……章俊赫，你怎麼這麼小氣。只不過是單相思，你還擔心什麼……難道你在嫉妒嗎?

俊赫還是放不下道賢剛才的眼神，他想來想去把手架在下巴下面，然後對孝彬說；

「那個，我不在的時候，你和智道賢君之問發生過什麼事情嗎?」

「怎麼突然提起道賢來了?會有什麼事……」

「啊，那個……恩．我以為你和道賢君之間有什麼事呢，哪怕是個偶然……」

俊赫看著孝彬天真爛漫的眼睛，覺得有點混亂，並轉移了視線。孝彬覺得莫名其妙。

「怎麼了?你怕你不在的時候，我和道賢之間有什麼事?找也得找個差不多的對象吧。你不是也知道嗎。我最討厭道賢那樣的男生。」

「怎麼?我看智道賢也是挺帥的啊……不光是外表秀氣，頭腦還挺機靈，現在這種男生不是很多哦。他在學校很有人氣吧?」

「啊，上次MT(野遊)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我上次不是回了一趟江原道的老家嗎。那時侯因為我弟弟，道賢在我家住了幾天。」

「呵呵～原來我不在的時候有過這種事……原來剛才你是因為這個才那樣啊?」

「什麼?你在說什麼呢?」

「什麼也不是。也是……告訴你應該也不妨?其實剛才我去過你的學生公寓，看見了智道賢，跟我說了些很好笑的事·璃……」

「說什麼了?智道賢跟俊赫君說的嗎?」

「恩。你就不用費神了，看上去他好像挺關心你的。你什麼時候開始和他變的那麼……熟了?是那次在你老家嗎?」

俊赫想盡量表現的無所謂，但是他那顫抖的聲音和奇怪的表情出賣了一切。

孝彬搖了搖腦袋

「確實，智道賢真的比以前關心起我了。但是那是因為……其實我小時侯有個初戀的男孩兒，後來才知道他和道賢是朋友。可能因為這些道賢才會關心起我的。」

「初……戀?」

俊赫敏感地睜大了眼睛，孝彬看見俊赫的反應連忙搖了雙手。

「不要誤會。那是我4歲不就5歲時候的事了，我也快想不起來了。你放鬆點行嗎，這點小事那麼緊張幹什麼?」

「我沒緊張。4，5歲知道什麼是初戀嗎。只是鬧著玩的吧。我還以為……這麼看來，你現在都能記起來，當時你是不是很喜歡那個人?」

孝彬好像沉醉於往事，嘴上還露出了微笑。

「當時他是我的白馬王子，他小時侯長得超帥……嘿嘿，其實當時都都約好了以後要和他結婚。但是後來分開了，現在都不知道他住哪裡了。我之所以現在沒有眼淚，可能是因為當時哭得太多，把眼淚都流幹了。呵呵!」

「約好結……婚?」

俊赫作出了鬼臉，孝彬馬上又開始解釋了：

「不要大驚小怪的，那時侯還小，只是鬧著玩而已。沒打算過真要嫁給他。」

俊赫覺得自己太敏感了，點了點頭．對孝彬說．

「我，我也知道。你把小時侯想跟他結婚的事說的那麼正式，我才會那樣。但是那麼久以前的事，智道賢怎麼會知道。而且還跟你說?」

「可能是我媽媽跟他說的，我媽媽不管什麼話都跟別人說。可能道賢一聽，和朋友說過的一樣，所以就和我說了唄。聽道賢說他和那個人是特別好的朋友。從那時侯開始，道賢對我的態度跟以前就截然不同了。」

「總覺得有些奇怪……那件事就算那樣。可是他對朋友的事那麼敏銳幹什麼?就算是再好的朋友……」

[請不要讓孝彬受到傷害。孝彬外表看起來很堅強，其實內心比誰都脆弱。]

這件事……就算是再好的朋友，對我說那種話……肯定不是以單純的朋友的立場跟我說的，從他的語氣里能看出來。這麼說，難道?根據他的反應只能這麼解釋……

道賢的話再次掠過了俊赫的腦海，他覺得很不安，不想在孝彬面前提起智道賢了。俊赫抓緊了孝彬的肩膀，然後緊緊地抱在了自己的懷中。

「我要是不主動問你的話，你是不是永遠不會和我說啊?要是我不夠主動的話，你早晚也得被別人搶走。」

「俊赫君。」

一直站著不動的孝彬，鼓起勇氣用雙臂抱住了俊赫的腰。

「不用擔心了。那個人……只不過是我小時侯的好朋友。俊赫君大可放心，因為我的心裡只有……俊赫君一個……」

「!!…………」

俊赫聽了孝彬的話突然變得很欣慰，覺得得到了一件很寶貴的東西，那種感覺很美妙……俊赫將孝彬從自己的懷裡推開了一點，然後兩手托著她的肩膀，靜靜地看了孝彬一陣。

接著他用手撫摩孝彬的臉，閉上眼睛靜靜地吻了孝彬的嘴唇。然後，溫柔地對孝彬說；「我愛你。趙孝彬!」

俊赫和孝彬就這樣緊緊地擁抱在一起，享受著珍貴又美好的時光!

從MT(野遊)回來吃早飯的時候大家都聚在了一起。世彬的媽媽看著今天早上人這麼齊，特別高興，面帶笑容準備著早餐。

到了吃早飯的時間，學生們一個接一個從樓上下來了。道鎮第一個伸著懶腰坐到了飯桌前。

「哎一有趣的MT(野遊)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又得開始地獄般的生活了。真想早點畢業呀。」

「你以為畢業那麼容易嗎?畢業之前不還得參軍嗎。」

「趙世彬，你怎麼總是強調(參軍)倆字?你說實話吧，你是不是天天盼著我早點去參軍?」

「我恨不得你今天就去參軍。你去參軍以後，我要把以前沒趕上的約會一個一個補回來!」

「好啊，太好了～乾脆藉此機會我們都換個對象好了?最近我們學校新生當中女生質量看上去蠻高的。去MT(野遊)的時候那些小姑娘們老是圍著我轉……太可愛了。」

「我也一樣啊!不知道怎麼搞的，越來越覺得《人文學院》的前輩們長得帥。這次帶了那麼多衣服，雖然有點沉，但我一一點也不覺得後悔。

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道鎮和世彬從肉麻情侶變成了吵架情侶。

在飯桌前分餐具的世彬媽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各瞅了他倆一眼。

「趙世彬，道鎮君，想吵架就出去吵。早餐時間，因為你們別人的心情都要變差了：」

聽了世彬媽媽的忠告，他們倆互相對視了一會兒，然後都安靜下來，往自己的盤子里裝起了食物。正旭邊裝食物邊觀察周圍，然後輕聲地問；

「大嬸?道賢說不吃早飯了嗎?我一直沒見到他。」

「道賢君?他今天是不是有什麼事啊?我看他今天起的特別早……我都嚇了一跳。道賢君一直按時吃早飯了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瞧!孝彬現在下來了。」

沒等世彬媽媽的話音落下，正旭的視線就轉到了孝彬的身上。這時孝彬表情看起來，比往常任何時候都幸福。

就在這時候，正旭的視線被孝彬脖子上閃閃發光的東西給吸引住了，他銳利地盯著那東西。

「大家早上好!昨晚睡得都好嗎?」

「套什麼近乎啊，趙孝彬!看到你更來氣了。趕緊吃完飯上學去吧」

「哇～現在連上學的事都關心起來了……原來你這麼關心我啊?謝謝你，江道鎮!」

「你怎麼了?我心裡沒底……你怎麼跟往常不一樣了。有人說，一個人在一天之內可以變成另一個人，說的太對了。我簡直沒法適應。」

孝彬不顧道鎮的貧嘴，哼著小曲往盤子里裝起了食物。然後坐到飯桌前，先祈禱然後吃了起來，吃得比任何時候都香。|

世彬看著這樣的孝彬也笑了起來，然後坐到孝彬的對面嗣正準備吃的時候突然發現了孝彬脖子上的項鏈。

「恩!孝彬?你脖子上那是什麼東西?是項鏈嗎?哇～好漂亮啊。看起來很貴，是真的嗎?」

「啊，恩。其實是昨天別人送給我的……漂，漂亮嗎?」

「我怎麼看都像是真的?這挺像玉……不是，是真玉!我敢確定!但是是別人送的?還有送你這麼貴重禮物的人嗎?」

「哈，哈哈!那，那個，其實是俊……!」

「肯定是章俊赫送的吧。」

正旭打斷了孝彬插了進來，孝彬馬上看了一眼正旭．瞧著孝彬的正旭好像比任何時候都銳利。

孝彬漸漸僵硬了起來，看著這樣的孝彬．正旭覺得很好笑。

「我還以為你和別的女孩子不一樣呢。沒想到一個寶石就能把你搞定……沒辦法，智道賢那小子就是因為某些人先走的……」

「你又想找我什麼茬兒?你想怎樣?」

孝彬的反問使正旭閉上了嘴，正旭又開始吃起了飯：道鎮和世彬則觀察著周圍。

「哦?這麼一看，道賢哥哥真的沒來啊?真是奇怪。道賢哥哥從來不忘吃早飯的啊，今天是怎麼回事呢?」

「李正旭剛才不是說過嗎。是因為趙孝彬……」

世彬用胳膊肘捅了一下道鎮，道鎮皺起眉頭，看著世彬說；

「你幹什麼?我說錯了嗎?是事實嗎。」

「正旭哥哥什麼時候說是因為孝彬啊?只是說因為某些人………」

「你是傻瓜嗎?一聽不就知道指的是趙孝彬嗎。話說跟誰坑，就會跟誰學，你知道你現在越來越像趙孝彬了嗎?」

「什麼?孝彬怎麼了?我願意像孝彬。像孝彬比起像你，強一百倍一千倍。」

「行了!都給我住嘴!」

孝彬大聲制止了又吵起來的世彬和道鎮。道鎮還想對孝彬說兩句，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世彬惶恐地拿起筷子吃起了飯。

孝彬呼出一口氣，站了起來走到了正旭的跟前，問了和剛才同樣的問題。

「李正旭，你好緣有很多話要跟我說，到底想說什麼?你好像在誤會著什麼．智道賢最近確實挺關心我，但是我和他之間並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我說什麼了嗎?我從來沒說過你和道賢之間怎麼怎麼樣。我只是說道賢好像為了避開你，沒吃早飯就出去了……」

「簡直不像話．道賢為什麼要避開我啊?難道現在道賢的一舉一動都和我有關係嗎?我告訴你們吧，道賢這幾天之所以那：么關心我．那都是因為我的朋友，智道賢和我的朋友是從小開始認識的好朋友。」

「什麼?你的朋友，智道賢怎麼會認識?」

正旭覺得沒那麼簡單，所以又追問了起來。孝彬覺得這是個澄清和道賢之間關係的好機會，所以接著說；

「我小時候有個好朋友，但是好久都沒什麼聯繫了。上次去

MT的時候道賢突然問我認不認識那麼一個人。後來才知道我那個小時侯的朋友也是道賢的朋友，可能我那個朋友在道賢面前提起過我。」

「！！…………」

「!!…………」

「怎麼……可能!」

聽了孝彬的話．正旭，世彬，道鎮都睜大了眼睛，周圍的j氣氛變得格外緊張。道鎮好像知道了什麼似地站了起來，然後追問起孝彬。

「趙孝彬!你說的那個小時侯的朋友……你是不是和他約定過以後要和他結婚?在後山上?」

「難道智道賢跟像也說過?他怎麼到處去說啊?雖然不是他的事，那也不能亂說啊!」

「趙孝彬，你再說一遍!那是真，真的嗎?你真的是當年在後山上的那，那個女……孩子?智……道賢的?」

「沒錯!我就是智道賢朋友的，小時侯的朋友，怎麼樣?你們是不是想找我的弱點什麼的啊?不管怎樣，我和智道賢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請你們不要再有什麼誤會。」

道鎮幾乎驚慌失措，癱坐到了椅子上，而正旭覺得很荒唐似地冷笑了起來。

「智道賢真是花花腸子。命運這東西真是奇妙。我說這幾天表情有點怪怪的……原來有這樣的事情。不管怎樣道賢帥呆了!

呵!看來這次打賭，我贏了，江道鎮。」

「該死!」

正旭得意洋洋地從飯桌上站了起來，然後拿起書包就走出了家。

道鎮和世彬的表情就跟丟了魂似的，漸漸的道鎮緩過神來了，但是他好像很憤怒似地握起拳頭狠狠地砸向了飯桌：

但是始終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孝彬只能安靜地待著，等氣氛緩和過來后才開始出了聲。

「那個……剛才李正旭說什麼?什麼打賭．那是什麼……難道你們拿我打賭了嗎?」

「你給我住嘴，趙孝彬!以我現在的心情都想打你一巴掌。靠!智道賢，你這個傻小子。沒想到你竟然為了這麼個女的，一直連個女朋友都不交，等到現在嗎?我還一直好奇會是什麼樣的女孩子呢……智道賢，你的眼光真讓我吃驚?」

「不會吧，那麼道賢哥哥和孝彬就是當年的兩個小孩子嗎?那麼章俊赫該怎麼辦啊?不，不是，怎麼會……有這種事……

雖然都說這個世界太小，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對孝彬來說正後．道鎮，甚至世彬……所說的一切都讓她費解，孝彬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問起了世彬。

「世，世彬啊：你們說的都是什麼意思啊?什麼打賭……我和智道賢會怎樣?急死我了，求求你痛痛快快告訴我吧。」

在孝彬的追問下世彬不得不把真相說出來，但是她又想到了一大早不聲不響走出去的道賢，瞬間……世彬把就要說出來的真相收了回去．並轉移了話題。

「孝，孝彬啊。有，有這樣的事。其實我們也聽說了道賢哥朋友的故，故事：但是，道賢哥哥的那個朋友我們……也認識

……我們聽了你的話．只不過是有點驚訝而已。我們剛開始不知道，那個哥哥一直等待的人原來是你。」

「是．是那個意思啊?啊，原來如此啊。但是要是你們也認識那個道賢的朋友的話……難道他來過我們公寓嗎?」

「恩?啊，哦～就來過一次，我們也是偶然認識的。但是，有什麼問題嗎?」

「!!…………」

孝彬的臉漸漸漲紅了起來，她咬住了下嘴唇。然後抓住世彬的肩膀並追問了起來。

「你說你你看見了……那個人?他長什麼樣?性格怎麼樣?

還有，對我，對我還記得多少?聯繫方式……不，不是，知道他的名字嗎?什麼時候看見的?」

「孝，孝彬啊：」

世彬完全沒有預想到孝彬會有這種反應，她開始吞吞吐吐起來，並向道鎮發出了求救的眼神。

但是道鎮還是很氣憤似地什麼也沒說。他看都沒看世彬，還發著脾氣走了出去。世彬看著這樣的道鎮心裡很氣憤，但是還是露出笑容跟孝彬說；

「恩，長得特別帥．而且一下就能看出來他還是很喜歡你。性格也算很不錯……人氣也旺，反正是個很帥的人。」

「哦，什麼時候來的?你不也是剛從江原道回來嗎，或，或許是不是我在的時候來的，但沒見到我就走了?」

「恩?哦，那個……讓我怎麼辦?」

世彬猶豫了一會兒，好像決定了什麼似的．緊緊抓住孝彬．然後視線對準了孝彬的眼睛。

「孝彬，事實上……你要鎮定!你絕對不能受驚?」

「哪有什麼受驚的必要啊?快說說吧：是我在的時候來過吧?」

「…………」

世彬還是覺得不是時候，她猶豫了一會兒．然後呼出了一口氣。

「對，是你在的時候來過。什麼時候來的呢……其，其實，你記得上次你病得很厲害的時候嗎?我說當時送你去醫院的人是俊赫君是吧?其實……不是俊赫君而是那個人。」

「你說什麼?那，那麼，是那個時候來過是嗎?那!那你為什麼沒有跟我說?當時你分明說是俊赫君把……」

「你不也希望那個人是俊赫君嗎。而且那個人也不希望讓你知道。再加上……上次不是有人給你找複習資料了嗎?還有模擬考試資料……」

「那，那也是他給找的嗎?因為知道我復讀了?」

世彬點了點頭，聽了世彬的話孝彬感動得快不行了，癱坐在了椅子上。她好像很自責似地眼神飄忽不定。

「我真像個傻瓜。這段時間裡在我意識不到的情況下說不定和他碰過幾次面，但是我並沒認出來……他肯定對我很失望，我，我該怎麼辦!智道賢這個臭小子!不是沒移民嗎?為什麼要騙我?」

「道，道賢哥哥說那個人移民了嗎?」

世彬惶恐地追問了孝彬，而孝彬則磨牙切齒，把所有的憤怒彙集到拳頭上來了：世彬思緒非常混亂，不知所措地咬著手。指．臉上流露出很難堪的表情。

過了一會兒．孝彬靜靜地站了起來，然後敲敲世彬的肩膀說；

「謝謝你．世彬：如果不是你，我肯定失禮了。我一定不會放過智道賢這個臭小子。表面上裝作關心我……心裡肯定嘲笑我不止一次……真是受不了。狡猾又奸詐的傢伙!我真的沒想到，真是混蛋!」

「孝，孝彬：不是那樣的。唉呦……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千萬不要怪道賢哥哥：道賢哥哥一點錯都沒有，我敢對天發誓」

「一點錯都沒有？把我耍得團團轉還沒錯嗎?表裡不一的臭小子!你不用包庇他．我不會讓你為難的……」

「傻瓜，不是那樣的!我是說道賢哥哥……喂，喂!趙孝彬!你去哪裡?等．等會兒，你聽我把話說完!」

但是孝彬根本聽不進世彬的話，根本也不想聽。孝彬怒氣沖沖地上了樓。

下課鈴聲一響．道賢把書放進書包走出了教室。今天的課上道賢什麼也沒聽進去，這對道賢來說是很少有的事。

就這樣無精打采地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道賢看見了熟悉的面孔。那個人圈著胳膊站著，還帶著一副眼鏡，弔兒郎當的樣子非常礙眼：他好像在等道賢，學生們紛紛走出了教室，他便抬起了頭……看見了道賢，他合上剛剛看著的書走向了道賢。

跟平時輕飄的表情截然相反……今天他的表情格外嚴肅

江……道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