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37
想你我該怎麼辦……
……你的臉我永不厭倦
念你我該怎麼辦……
你的笑容總是浮現眼前……
思你我該怎麼辦……
你的香味還留在我的身邊……
愛你我該怎麼辦……
只有看到你我才有笑臉……
「你……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嗯？拉直了~！現在怎麼樣？我聽說男生都喜歡像你這樣的一點不加修飾~的頭髮。」
這個寶姬，一大早就去了美容院，好好的頭髮被拉直染黑了，現在已經和我一樣了，不過她的比我的長一些。哎……真鬧心！可寶姬卻是一副得意洋洋、信心百倍的樣子。
「怎麼樣？怎麼樣？！！」
「啊，還……挺……不錯的嘛~。」
看來，這丫頭根本不是我的朋友，她和我是冤家。^（難道她忘了和我可是10年的老友……啊！）我又帶著寶姬來到了街上，因為寶姬一再要求我帶她逛逛。不管怎麼說，現在回頭看寶姬的人好像比昨天多了起來，而且多為男性啊。嘁，男生們都怎麼了，幹嗎喜歡什麼長發啊？而我偏偏是短的！？
「唉？又看到你了。」
「前……前輩！」西振正和宇賢、敏安在一起閑逛。走在街上這三個人簡直是光芒四射……洪寶姬更是大噴鼻血，兩眼放光，像個千瓦電燈泡！
「前……」
還沒等我說完，寶姬往我前邊一站，「你……你們好！！！我是劉小銀的死黨寶姬……；；；」
「啊？」西振一愣。
寶姬這傢伙還真是厚臉皮啊，她直勾勾地看著西振，「這個……那個……」地和西振搭話。
難道……難道這是要當街告白嗎？不行！！我一定要阻止她！
我剛要去拉寶姬，忽然被人拽著手腕子拉了出去……
「你幹什麼？」我看清是秀禹那傢伙后馬上朝他大喊：「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重要的事兒嗎？！；；」
「秀禹哥！」我使勁往出抽手，可秀禹這小子就是抓住不放。?口?……嗚嗚……?O?……急死我了！！
「放開她！」西振走了過來，一把把我拽過去。寶姬也跟著跑了過來，看樣子她的告白還沒有得逞……-O-，秀禹望了望西振走開了。
「你這是怎麼啦？；；；；」西振望著我的手問道。
啊，原來秀禹抓過的地方都腫了起來，紅紅的一片，「啊……」一看我才覺得手疼。
西振一聽我疼得叫了一聲，再看看越腫越大的手腕，臉沉了下來……
結果我們去了醫院，醫生給我纏上了繃帶，說是韌帶有點兒拉傷了……^，秀禹這個臭小子，哪天見著他，^……非得討回醫療費不可。
聽完醫生的一大堆囑咐，我來到外面，寶姬正等在哪裡……「對不起，都是因為我……才……」我對寶姬道歉，都是我妨礙了她的表白。
寶姬一笑，「哎呀，算了算了，你沒事吧？」扶著我走出了醫院，這時西振迎了過來，「怎麼樣，醫生怎麼說？」
「韌帶有點…………」
我還沒說完，西振的臉上就陰雲密布了。我往兩旁瞧了瞧，寶姬不知跑哪兒去了，大概是上廁所了吧，就對西振說：「沒關係，很快就好了……」
西振一把摟住我，「如果痛就說出來啊，你怎麼這麼傻啊？」
靠在西振的懷裡我有些眩暈，心臟也怦怦亂跳。萬一……這個場面被寶姬看到的話……我……不會把西振就這麼讓給她的！我誰……都不會給的……
「前輩，放開我吧。；；」因為我已經上不來氣了。
西振笑著放開了我，說了一聲「老老實實回家休息」就離開了。雖然這種態度我不太滿意，可還是笑著回答「知道了。」這畢竟是對我的關心嘛。
寶姬正坐在醫院外面的長椅上等我，笑意盈盈地對我說到：「啊！該說的都說了吧？我們走吧！」
現在跟她說我和西振在交往是不是早了點兒呢？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些話咽下了肚子，朝寶姬一笑，「我要吃面片湯。」
「好，我給你做，不就是和和面，再切點兒土豆嗎？！！」寶姬大方地說。……寶姬像姐姐一樣，不，像媽媽一樣！啊！我這麼說是不是把寶姬給說老了？
在回家的路上……
「小銀，你和那個叫前輩的男生好像很熟哦？」
「嗯？」怎麼又扯到西振身上去了？
「好好好！」寶姬不再問了。
我也什麼都沒說。不過，我好像很對不起寶姬，看來我和西振鐵定會使寶姬受傷了……啊……唉，^WhatUWant!！（我怎麼突然來了句英語？）
雖然一隻手已經負傷，可我還是和寶姬從超市抬回個滿滿的大袋子，裡面都是吃的！在寶姬做面片湯的時候，我把浴缸里放滿了水，再加入一大堆泡泡。（這一直是我最享受的事了。）
往浴缸里一躺，渾身的疲勞刷地跑得無影無蹤…………
這時……電話響了起來。接著就是寶姬接電話的聲音，也不知道是房間里太安靜了，還我太關心了，總之通話內容清晰地飛進了我的耳朵-
「喂！」這是寶姬。
「請問，這是劉小銀的家嗎？」那邊傳來的西振的聲音。
「對，……不過小銀她現在在洗澡呢。」
呃！?口?！這個寶姬真是口無遮攔！
「啊？是嗎？啊，嗯嗯，我知道了，那就請你跟她說一聲我打過電話。」西振說完，很快就掛掉了。連我在洗澡都告訴西振了……┬_┬……這讓我以後可怎麼面對西振啊？?口?！！！我哭喪著臉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寶姬鄭重地告訴我來過電話。；；嗚嗚！！我是帶著淚花吃完面片湯的。┬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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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銀啊，你去哪兒？」
「啊？；去哪兒~？就……就是……買點兒東西……-O-」
一大早西振就叫我出去和他見面，所以我打扮了一下準備出發，可寶姬這傢伙問個沒完。也不知她哪兒那麼多疑問。
「那你幹嗎打扮得那麼漂亮？」
「我……一會就回來！！；；」咣當！！一關門我跑了出來。哼！我可沒工夫回答她那些問題。一到街上我長出了一口氣，終於甩開這個難纏的傢伙了。唉？這是誰竟敢擋住我的去路？
「嗬！友……友辰啊……；；」我還以為這小子……不會再出現了呢……，這小子身上散發出濃濃的丁香花的香味……
「友辰，你讓一讓，我有事兒。」
「不讓。」
「你要幹嗎？喂喂！！我讓你讓開一下！！！我看誰敢當著我！！！！！」
友辰只是靜靜地望著我，「你……討厭我？」
「什麼？」友辰的深沉讓我有點兒緊張。
「我問你是不是討厭我？」
「我為什麼討厭你？我們不是朋友嗎？」
友辰聽了我的話，淡淡地笑了一下，從背後拿出一根枯樹枝，真是前一陣子他送我的那束丁香花枝…………
「啊！對……對不起啊。；；」
友辰什麼也沒說，看著我把樹枝往地上一扔，用腳在上面嘎巴嘎巴使勁踩了幾下……；；真沒想到，這下子也有這麼可怕的一面……
「友辰！！」
友辰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默默地走開了……真怪了，他幹嗎生這麼大的氣啊？唉，管不了那麼多了，我朝和西振約好的咖啡廳走去。連跑帶顛兒地到了咖啡廳，發現西振好像有點不耐煩地用手指托著下巴，緊閉著雙眼。我小心翼翼地坐到椅子上……
「怎麼才來？」
……呃！真沒想到西振閉著眼睛也知道我來了。
「對……對不起。我為什麼來晚呢？……這個，是因為……」
「我不想聽理由。」西振說完，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你得接受懲罰。」
這傢伙怎麼這麼愛懲罰人啊？^……而且每次都是荒唐又幼稚……我現在好擔心啊，特別是他一強調必須的時候……
「聽著，從現在開始，你只要叫我前輩，就要捱我一下打。」
「啊！？您這麼說有點兒太不講理了吧！」
「還有說敬語也照樣挨打…………」
「前輩！！」我剛要抗議，當~！我的頭挨了一記拳頭。
「啊呀！！嗚嗚……?口?……」
「你又叫前輩了吧？叫哥哥。」
「前！啊……啊不！；；」
西振享受地看著我尷尬的表情，高興的大笑。還好他還記得給我點了一個我最愛喝的杏汁，我一見果汁，趕緊吱吱地喝了起來。
「喂！你倒是說話啊！」
「討厭！；；」我終於喊出一句非敬語。西振竟然拍拍我的頭，「說得好！」*可是說完這句我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往座位上一坐一言不發，不禁又想起了寶姬，忽然我的肩被人摟住，我驚訝地一回頭……原來是西振那傢伙繞到了我身後。；；
「前！」我剛想喊前輩，馬上用手堵住嘴。哎喲，；；好鬱悶啊……
西振一笑，「呀！！什麼？你是想叫前輩！？」
我馬上使勁搖搖頭。
「什麼？說呀！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啊？！！」
我又是一頓搖頭。西振這一次竟然過分地雙手摟住我的腰。我急得手刨腳蹬……
西振挨了我好幾下打，「呀啊啊啊！^……」叫個不停。
我就是不說話。
「你還是一句話都不想說？^」西振惱火地問道。
我不住地用眼睛講話。
西振看了一會兒我的眼語，最後也用眼睛不住地向我發信號。嗬！；；；這小子還真是狡猾啊！
最後西振一笑，「哎，說句話不就完了嗎？」看我還是死閉著嘴，他又說，「你也知道吧？我可是泡網高手啊。」
那又怎麼樣呢？我還是不說話。
西振站了起來，朝左邊的一張桌子走了過去，那邊坐著一個特漂亮的女孩！^；；
他怎麼可以這樣！^……我忙站起來抓住西振的后衣襟，西振回過頭用鼻子哼了一聲，「有事嗎？」^我臉一紅，低下了頭……
「西振哥，請……請你不要這樣。……」
「你說什麼？？」
「西……西振哥，不要這樣……」
西振得意地一笑，「從今天開始你就這麼叫吧。」
「是，啊……不！嗯……」
看來從明天開始我的苦日子……要來了。
39
「什麼？」
「就是這樣了，我也覺得我是瘋了。33……」
好久沒有見到夏娟姐了，所以一見面我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寶姬的事都告訴了她，搞得夏娟也跟著我一起鬱悶起來……
「你告訴她你們兩個人在交往不就完了嗎？」
「可是，寶姬會受到傷害的…………」
「就這麼憋著更糟糕吧。」
「我也知道，可是一見到寶姬的臉，我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夏娟一聽我的解釋，一瞪眼：「你跟她說不出來，就跑過來折磨我？！」
「姐姐！！┬_┬……」我祈求的淚光在夏娟眼前閃耀。
「唉，不知道不知道，你自己考慮著辦吧。」
夏娟煩躁得一個勁兒地搖頭。^哎喲-……我現在可怎麼辦啊？我絕望地嘆了一口氣，夏娟被我的絕望一嘆嚇得有點驚慌，使勁兒撓了撓頭，突然抓住我的手……：
「心情不好的時候，有兩個辦法。」
「啊？」
「一種呢就是把自己悶在家裡。」夏娟頓了頓，然後神秘地一笑，「另一種呢，就是和女生在一起邊談男生邊瘋狂購物！」
說完把我拽到一個小酒館先喝-了一杯,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金卡。；；；嗷嗷嗷-地大叫了幾聲。
「那是誰的呀？；；」
「閔彩婷的。」
據夏娟的版本，這張金卡的來歷是這樣的：她和閔彩婷拿銀行卡打賭。結果自然是她贏了，而打賭的題目竟然是「看誰吃東西快」！
夏娟給我買了一條顏色鮮亮的運動款裙子、一件T恤衫，然後又把一個做成酒瓶樣子的卡子別在我頭上……
「只有信心百倍才能抓住帥哥的心啊！！！！」夏娟朝我大喊，我知道這一直是夏娟的人生信條。
和夏娟東遊西逛了一整-天，還真像夏娟說的那樣，心情好多了。怪不人家說『女人的臉六月的天』呢。夏娟金黃的秀髮飛舞著，上面別了一個米奇老鼠的發卡，簡直幼稚得可笑。真沒想到，大美女就這麼被毀掉了。
「怎麼樣啊？心情好多了吧？老是想得那麼複雜，腦殼總有一天會爆炸的，所以生活需要單純。」
「是，姐姐。」
夏娟高興的一笑，把我送到了公共汽車站-_，使勁兒拍了拍我的肩，為我鼓勁兒，然後就揚長而去了。（因為她是騎摩托車來的；；）看著夏娟瀟洒的背影，我也為之一振，蹦蹦跳跳地往家走去…………
「啊-！今天的晚霞看起來格外的漂亮。！！」
我傻傻地欣賞了一會兒天邊的晚霞，往家門口走去，可眼前的場景一下讓我又陷入了深淵……只見西振低著頭……微笑著，旁邊的寶姬看到西振對她笑……竟然歡呼雀躍……呃？！
「西振……」我剛要喊，又緊緊閉上了嘴巴。寶姬把一個信封交給了西振，西振高興地接過去，還仔細看了看。那到底是什麼呀？
寶姬好像看到了我，朝我不住地揮手……西振也喊著我的名字，朝我走來……
我……我該如何面對這個現實呢？我望了望他們，想轉身就走，可我的腳卻不肯移動。該死的，你還留戀什麼？
「嗚嗚。?口?……」不爭氣的淚水奪眶而出，劈里啪啦地敲打著我的手背。西振看見我流淚，加快了腳步。我心一橫，轉身就跑，越跑越快，好像瘋了一般。我覺得飄過身邊的都是丁香的香氣，這種感覺從未這麼強烈過。一口氣跑到衚衕的角落裡，疲憊地坐在地上，把頭上的酒瓶卡子一把拽下來……劉小銀啊……劉小銀！你這個平時拖拖拉拉的傢伙今天怎麼跑得這麼乾脆？
「嗚嗚。?口?……」也不知是氣憤還是悔恨，眼淚一串串地在臉上肆意。心裡的另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要哭，哭……只是傻瓜的懦弱。?_?……可我卻張開嘴大喊：「啊！！！?口?！！！我就要做這種傻瓜！」然後往牆上一靠，肆無忌憚地哭了起來……我的周圍再一次充滿了丁香的香氣……
「小銀啊？」
「啊？」我擦了擦眼淚，抬頭看了看，只見友辰手裡拎著個袋子，好像剛從超市回來的樣子……
「你哭了？」
「沒……沒有，什麼東西進眼睛里了……」
我努力止住自己的眼淚，友辰半信半疑地看著我奇怪的表情……
「原來……你是身體不舒服啊……告訴我吧，我們不是朋友……嗎？」
「┬_┬……」剛剛忍住淚水，又被友辰感動得稀里嘩啦的。
友辰往我身邊一坐，從口袋裡拿出一聽飲料，「喝吧。」
「嗯。……」
「這回是哭了吧？」
「嗯。」我接過友辰遞過來的飲料，手裡熱乎乎的，低頭一看是一瓶熱咖啡……
「為什麼哭？」
我再也忍不住了，如此這般地和友辰一頓傾訴，友辰想了想對我說：「那麼，男朋友被好朋友搶走了，你特彆氣憤吧？」
「嗯…………」
我望著友辰的時候竟然發現他的眼睛也紅紅的。一問才知道，原來友辰還有個毛病，就是見到別人哭就會跟著哭！？
「你……喜歡丁香吧？」我試著緩解友辰的不幸。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你們家的院子都成了丁香花的天堂了！」
「是嗎？」友辰好像還從來沒意識到這一點呢，拍拍腦門，笑著問道：「你知道丁香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我搖了搖頭，等著友辰的解釋……
「回憶……」說著友辰好像真地走進了回憶，看來這小子還真有不少秘密呢……反正跟我沒多大關係，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一拍屁股，我站了起來……
「我喜歡燕子花。在希臘神話中，維納斯女神不是說如果使勁兒拍打燕子花就會變成紫色嗎？」
友辰好像一下遇到了知音，大聲問道：「那你知道燕子花的花語是什麼嗎？」
「不知道。」我無奈地搖搖頭。
友辰用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看了看我，默默地把我送回了家……西振依舊在我家門口等待……友辰進了自己家的院子，我也好像沒看見西振似的，徑直往房間里走……
「為什麼和那個傢伙一起回來？」西振在一旁憤怒道。
「順路，有什麼不可嗎？」
西振忍了忍，又問道：「那你剛才……為什麼？」
我什麼都不想說了，朝西振冷冷地說：「西振前輩再見！我已經很疲憊了……」
我又一次違反了西振的規定。仍然用敬語和他說話，而且也沒管他叫什麼「哥哥」……嗨，現在這對我來說也許根本不就不重要了。
「劉小銀，你為什麼突然生氣？」西振焦急地追問道。
我沒有回答，因為這同樣不重要。西振急得一把抓住我的手，「不要生氣好不好，有什麼事說出來不可以嗎？我不想就這麼不明不白的和你分開，不想！！」
「你……不是知道得很清楚嗎？」我依舊冷冷地說。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越來越糊塗了。」西振緊緊盯著我的眼睛，試圖從我的眼神中尋找答案。
「放開。」我抽出手，又要進家門，西振一下摟住我，「你到底是因為什麼對我這麼不理不睬？」
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了……嗚嗚……┬_┬，淚水再次奪眶而出，淹沒了我的視線，也阻擋了西振的聲音，我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我對自己說不可以這麼不聽西振的解釋，胡亂向他發火。可我的身體已經完全不受大腦指揮了，我用力推開西振……
「對……對不起……我先進去了……」
我已經聽到了寶姬從門裡發出的笑聲，一開門走進屋中，咣地一聲關上門，我一下跌坐在地上，虛脫一般……身體突突地抖起來。我不知是什麼讓我如此心痛。抬起頭，西振送我的泰迪熊就掛在牆上，那是西振非常珍惜的東西。我拽下泰迪熊，徑直跑到卧室，一頭栽倒在床上，淚水又一次奔流而出，我……一定深深地傷害了西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