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睜開眼睛一看,全是白花花的天花板。該死的,一聞這消毒藥的味道,就知道這裡肯定是醫院。
「呃呃……」
我被襲來的疼痛呻吟了一聲,從頭部到腳,沒有不酸痛的地方。
呃呃!我的頭!該死的死小子們,等我腿好了,還不把你們給整死!竟然卑鄙地打我的頭??害得我現在頭蓋骨都有被搖晃的感覺。
啊,對了,到底是誰救了我呢。
「病人狀態怎麼樣啊?」
隨著敲門的聲音,穿了白褂衣的醫生走了進來。
「看了他的臉還以為是英俊的男生呢,可沒想到是個女生。」
「—_—!!」
醫生微微笑著說。聽這番話,嚇得我眼睛睜得大大的。
不會是對救我的那個人和韓高恩說出我是女生的事實了吧?
「哈哈!對那個在外面等著的女生,我沒告訴任何事情。」
我才鬆了一口氣,舒了舒忐忑不安的心。
「頭上流了點血有所擔心了,不過看來沒什麼事。現在腦震狀態很嚴重,一定要保證絕對的安靜,再過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了。」
「啊,太謝謝您了。」
「好好休息吧。^^」
醫生一說,我低頭道謝,然後把視線移向了窗外。陽光燦爛的藍天使人眼睛都睜不開。
哎喲,我怎麼到了這個地步了?
咯吱——
「哥!!!!!」
我望著窗外的時候突然從門口傳來熟悉的聲音。韓高恩飄動著長頭髮,姍姍跑來,喂,喂,都有點怕你了。
撲騰。
「嗚嗚,哥!!傷得嚴重嗎?□□(雲兒的話→書里是這樣的,就打上去了。)你是因為我受的傷嗎?」
「呃啊啊啊!!!疼死了!!」
「啊……」
被挨打的肚子上,韓高恩撲騰壓過來,我當然疼痛難忍了。我撕心裂肺地悲鳴著,啪地推了韓高恩,隨即高恩支撐不住癱坐在地上。高恩暫時露出呆楞的表情,但過了片刻又和顏悅色地對我說。
「嘿嘿,幸虧沒有大傷。」
她真的喜歡我嗎?到時候知道我是女生會怎麼樣呢?打擊很大嗎?不,肯定不會,我們認識才多久啊!還有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吱吱吱。
「我還以為哥哥要死了呢~現在這麼健康,多幸運啊?」啪啪地拍了拍臀部,韓高恩走到窗戶那裡,澆著花瓶的花。陽光的照耀下她的臉更顯得白凈漂亮。
「嗯,是嗎?」
「那些小子們都應該死掉,精幹把柔弱的哥哥踩成這個樣子。」
韓高恩好像很生氣的樣子,使得花瓶里的水都漾出來了。哈哈,竟說我柔弱,像話嗎?我被挨打的原因是除了擺POSE的原因,還有我的腿受傷了,知不知道?
「反正有個帥氣的騎士幫哥哥把他們打得個落花流水了。」
韓高恩微微笑著望著我。騎士?
「呃?救我的人是誰啊?我認識嗎???」
「啊,那個……」
哐!!!正問正題的時候,突然病房裡的門哐地一聲打開了。5個人漲紅著臉,眼睛瞪得圓圓的望著我。
是誰,大家都猜到了吧。就是申浩元、韓壁魯、「鬣蜥」、盧泊德,還有徐昌斌。
「喂,你怎麼搞的!!!」
「聽說被人打了!?」
「哇~簡直完蛋了。」
不管三七二十一,小子們狠狠地皺著眉頭向我湊過來問道。
完蛋了?什麼完蛋了?還有,你們一個一個地問好不好,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對待患者怎麼這樣呢?
「盧泊德,你說我什麼完蛋了?」
「什麼什麼,當然是你的臉唄,刮在水泥地上了吧?」
「嗯!?」
盧泊德的話一出,我馬上從床底下拿鏡子照一照。
「……」
該死的。
「我靠,誰啊!!!!哪個瘋子把我白玉般的臉留下這麼多疤痕!!我要殺了他!韓高恩,你看見了吧!?是哪個小子?到底是哪個該死的混蛋傢伙!!!啊啊啊!!我要把他的臉做成生魚片,一塊一塊地慢慢細咬著吃,還要在榨汁機里榨他個粉碎!!!!!!!!!!」
被我的嚎叫,韓高恩顫了一下。
其他人驚愕的睜大眼睛,雖然撕裂的嘴有點疼,但看著我現在的面孔,我自己都無法保持理智。
天啊!真的像是把我的臉磨在水泥地板上了吧,應該是誰把我的臉故意摔在了水泥地板上了,因為妒忌我的長相唄。
「不知道是誰,要是被我逮著了,可饒不了你!!!!把你○○○,再把你○○○,最後把你○○掉!」
「□□呃啊啊!」
看著我的臉,韓高恩開始哭天抹淚的,雖然不知道是為什麼,但是因為我越來越厲害的叫罵聲,終於轉了頭說著「對不起!!」。她離開了病房,真是個荒唐的女孩。
該死……不管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不過我這個臉怎麼辦啊!?如果留下什麼傷疤的話,讓我怎麼活?
「喂,到底誰幹的?」
「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呀?」
「我幫你把他整死。」
小子們紛紛問,我暫時停止回答。
「啊,那些人是……」
為什麼小子們擔心我,還要幫我呢?如果知道了我是女生,他們還會幫我嗎?肯定會責怪我騙了他們,會不理我的吧。本來朋友這麼個東西,最多就是那個程度。
「喂,到底那個混蛋瘋子是誰啊?」
突然想到了這個,一心想為什麼他們這麼想幫我?心情有點糟糕,因為除了朝星和形斌,還有人關心我、擔心我,我已經跟他們說過好朋友永遠只有他們兩個。
「……別管。」
「什麼?」
「你們不要管我了,就算復仇也是我的事。」
我的話一出,5個小子感到很以外地望著我,甚至總是保持冷冰冰形象的徐昌斌也把視線對準了我。
就這樣把我們之間的距離拉長一點也不錯啊,也許那樣到時候受到的打擊還能小一點吧。反正朋友嘛,有那兩個人就滿足了。
「你說的什麼話呀?因為我們是朋友嘛。」
韓壁魯這麼一說,我馬上叫嚷道。
「誰是你們的朋友?我可沒說過做你們的朋友啊。」
「什麼?盧寶德,你怎麼了?」
「對啊,我們做朋友還需要先說好嗎?」
「對我來說只有兩個朋友。」
「……」
瞬間,氣氛變得很冷。
「那直到現在,我們是什麼?」
真是很久才看到申浩元冷冷的表情,確實是傷透了心的表情。
「最多,就是在學校里親近的夥伴。」
「那就是朋友。」
「但是我沒有把你們當成我真正的朋友,你們只能算是同窗。」
「哈!真是無話可說。」
申浩元把頭髮往後撩了一下,然後向我大步走過來舉起手。我還以為他要打我呢。
「你只是個那樣的人嗎?盧寶德。」
「……」
「你知道嗎,我們只要認過一次的朋友,絕不會放棄。」
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宣言」,是絕不能放棄朋友的「宣言」。
「對~寶德和我們見面時已經是朋友了。」
「鬣蜥」這麼一說,我不知不覺地皺起了眉頭。
什麼?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遊戲廳吶,你知不知道?
「這傢伙真挑剔啊,性格還那麼單純。」
「徐,徐昌斌你說完了嗎!?」
「沒有,笨蛋,我還有很多話呢。」
在旁邊聆聽的徐昌斌哭笑不得地抄著手對我說道。
(心跳)離得不算近,但是似乎他的身上散發出既涼爽又酷的香味。
因為那小子長得高,我只能抬頭仰望,不知為什麼陡然感到臉在發燒。
確實是個雕刻出來的美男子,難怪那些女生為他發狂。要是扔掉那個冷冰冰的表情,肯定是一個不錯的超級美男,雖然冷冰冰也有魅力。
咦,剛才他是不是叫我笨蛋來著?
「笨蛋?」
「對,你是個笨蛋,真正的朋友應該是用心去交的。」
雖然我皺著一點眉頭,但還是挺贊成他說的話,用心去交……乍一看,徐昌斌好像面帶微笑走出了房門。
「你出了院再說吧,到時候我們一起收拾這次打你的狗崽子們。」
「對!^?^寶德,再見!!」
「多保重啊,也好好準備慶典節目。」
4個人都以不算太生氣的表情一個個輪流跟我打招呼。盧泊德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說等一下過來看我。
「別忘了給我帶來傷疤絕葯夫西地啊!啊啊,還有消毒藥水!!!」
我要讓泊德聽見大聲喊道。
隨著哐的關門聲,傳來了申浩元沉重的聲音。
「他瘋了嗎?」
真是該死的傢伙,正因為如此我不想跟你這種人交朋友。
5天後
臉上的傷也好了很多,韌帶有問題的腳也痊癒了。我本來就是個恢復里很強的的人。
住院后,韓高恩每次放學都到我的病房裡來,有的時候乾脆不去學校,徑直來我這裡。那時侯對我說:"今天是建校紀念日",但是誰在建校紀念日穿校服呢!
"哥,給~~"
"嗯嗯。"
反正看起來還有點像妹妹,所以也就沒有特別拒絕她。每次給好吃的,我就接過來吃,也是為了保持好形象的緣故吧。
韓高恩想我投來的眼神越來越深情。這丫頭,是不是有必要把她也甩掉啊?不過沒關係吧,反正她是個女的。(這有是哪門子的理由?)
"哥,今天也來了不少人吧?有沒有被他們折磨呀??"
"別提了,我還以為世界末日到了呢。該死的,連護士丫頭們也過來湊熱鬧!"
韓高恩一問,我哐地拍桌子發脾氣,因為不知道我怎麼知道消息的,我們學校的女生,還有醫院的護士們也川流不息地來會病房。
是不是一直想早點出院的緣故啊?想不到我的傷好的特別快,現在都差不多痊癒了。
"啊,我發現哥,過幾天是你們學校的校慶啊??"
"嗯^……是啊。"
"哥,你參加什麼節目?"
"保密~"
"哎~快告訴我吧~~"
"煩死了!跟誰耍嬌呢?"
"哼……"
就這樣開著幼稚的玩笑度過了醫院裡的日子。因為這丫頭沒天過來看我,所以我沒感到過積木和無聊。
那我們學校的女生們呢?都別提了,每次來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一大幫蜂而來,真實有點受不了。
也學這就是我們有人氣的男人不太喜歡女生的理由。
在大田或者漢城我的任期都同樣旺,是好事啊……!對了,我怎麼老忘記形斌和朝星呢?每天都說什麼朋友這朋友那的,出院之後我一定要打電話問候他們。
"哥!我的手機上輸入哥的電話號碼吧!"
"煩死了。"
"切。"
"生氣了??知道了,給你輸入,手機給我。"
"在這兒!!"
真實狡猾的丫頭,裝作生氣是演給我看的嗎?我瞟了一眼高興的不知所措的韓高恩,摁了摁我的號碼。這才想起來,我的號碼到了漢城不是換了?
嗯,想到哪個心裡有點過意不去。
吱啊!門敞開著,盧泊德走了近來。
「呦,韓高恩,這會該我守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你不是搶走我和寶德哥在一起的時間嘛。"
泊德被韓高恩的一席話和年是生氣的樣子,氣喘吁吁的。
真荒唐,就因為縮短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就討厭盧泊德,你也真夠倔強的了。
"咦?出了個烈女呀,我卡寶德對你一點都不在乎啊。"
"什麼?!"
稀哩嘩啦。
"啊啊!喂喂,幹嗎拽我的頭髮呀!!"
"你敢無視我的愛!!"
"呃啊!放開!!!"
兩個人抱在一起滾來滾去,使得地上臟髒的灰塵自由翱翔。
看樣子韓高恩挺有性格的,拽著盧泊德頭髮大動干戈。
可憐的傢伙,連最疼的鬍子也被她拽掉了。
看來韓高恩也不是個白給的!
周圍的人一提盧泊德都怕得要死,可這丫頭真是膽肥了?長的那麼清純,做出來的行為卻判若兩人。宛如在兩面派的嚴廈燕。
"呼呲呼呲……"
"哼!好好待著吧,鳥哥!"
終於分出勝負了,以韓高恩的勝利結束了這場決鬥。
韓高恩很滿足自己的戰鬥成果似的,哼著鼻子走出了病房,還從我投標了一句話。
"寶德哥,我明天再過來!!"
"該死的!她怎麼每天都來啊?!啊噢,看我這麼多頭髮給她拽掉,啊啊!這裡掉的全是我的頭髮嗎!?"
盧泊德嘟囔著小心翼翼地撿起地上的頭髮。不知為什麼我想起了米勒撿穗兒。啊,把題目改為撿鳥發最合適不過了,話又說回來,肯定很疼。
"啊噢,你幹嗎招引那樣的死丫頭啊?!"
"什麼。你?"
"不,哥!!"
我兇狠地瞪了他一眼。那小子馬上改口,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看起來很捨不得的樣子。
"那丫頭不挺可愛嗎?"
"神經病。"
"找死啊!"
我伸了伸拳頭,開玩笑地說著。
"不過,那丫頭要是知道哥哥是女的,怎麼辦?"
"嗯……應該沒什麼大問題吧。"
"真是不負責任。"
"我本來就沒什麼責任感。"
"那還值得誇耀嗎?"
"嗯~"
我炫耀著得意洋洋地說完側過身去。
韓高恩要是知道我是女生,會有什麼反應呢?唉,反正~我要是看膩味了就對她冷一點,要是滿意的話,到時候不關管使用什麼方法離開她就行。
"幹嗎換了個恐怖的表情?太恐怖了。"
"知識想了想怎麼吃掉你。"
"你是食人種嗎?"
"嗯。"
"啊呦,還是不說話的好。"
我聳了聳肩翻了一下身子。盧泊德嘆著氣走來走去,隨即坐在了單人病床上。他愛坐哪坐哪,我翻來覆去地摸索著舒服的躺姿。
嗯,明天應該差不多可以出院了,傷也差不多好了,腳脖子也痊癒了,得舒展身子了。
「啊,你不想把你的那些人揍一頓嗎?」
「當然想揍扁了他們!!」
突然問來的話,我點了點頭,從床上一骨碌爬了起來.知不知道我為了把他們打個碎屍萬段,天天磨著狼牙等著呢。
「好的,好的,^^我安排你明天揍扁他們.」
「啊啊,真的?耶~~」
宛如得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樣,我歡呼起來.有所不同的是,我是高中生,得到的不是新玩具而已.-_-
「啊,不過,你認識那些人嗎??」
「呃……?嗯~韓高恩大概告訴了我校服的顏色。"
"啊,是嗎?"
嗯,現在想起來韓高恩還沒告訴上一次救我的那個小子呢,原來我是這麼一個記憶盲,甚至還忘了形斌和朝星呢。
"明天5點為止到**空地吧~我把他們帶過來。"
"真的?!我知道了,反正我打算明天出院。"
"可不要太過分了。"
"知道了,快點睡吧!!!"
把被子拉到脖子那裡,以閃閃發光的眼睛望了望盧泊德。這個眼神,我自己想都感覺有一點激動。
"渴望打架難忍了嗎?"
"是,我是個渴望打架的狼!啊嗚嗚嗚嗚!!"
"別精神失常的樣子。"
"OK!"
我喊完,閉上了眼睛開始睡覺。
反正今天一天也就這樣過去了,迫切期待明天的到來。該死的傢伙們,就因為你們我覺都睡不好,知道嗎?我的憤怒已經到了極限了。不過,現在腳都好了,這回可以收拾你們了,我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第二天。
"好吧~姐姐們,再見!"
"嗚嗚,寶德,下次再來吧~~~"
到了出院哪天,女護士們抓住我的衣角嗚嗚哭著不讓我走,賴到最後看還是不行就抽噎著放了手。
什麼,下次再來?你們希望我再次被人打嗎?
現在我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了,真實輕鬆得都能飛過樓的感覺。終於找到了屬於一個人的世界了。
在與盧泊德約定的時間之前,我還一個人在街上溜達。
"唔唔,年糕串真實好吃。"
好久沒有像現在這樣做在路邊攤兒的酒蓬里吃鯽魚餅了,就這樣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不知不覺到了約定時間。
"盧泊德!!!"
"呦~"
"嗨~~"
我正在空地等著盧泊德。這時,申浩元、韓壁魯、「鬣蜥」這一伙人跑了過來。
他們怎麼又來了?
"喂,他們怎麼也?"
"嗯,都是有理由的,反正你先跟過來吧。"
"知道了。"
對我來說復仇是最重要的。雖然因為上一次的事情,面對4個人有點彆扭,但是我還是泰然自若地跟在了他們後面。就這樣我們向某個地方奔過去。我們來到的地方是另外一個空地,那裡有穿紫色校服的土了吧唧的傢伙們。那個紫色校服怎麼看都太土了吧。
我是在深圳,但我們這邊我也只找到在最大的購書中心有,而且出了很久了,只剩下一本了,之前我在這邊各個書店找了很久都沒看到。所以你們那邊能不能買到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比較困難吧。
不過,把這幫小子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咦?那些穿紫色校服的小子們,怎麼都那麼面熟啊?在哪兒見過面的?
"喂喂,到底在哪裡?"
"等著。"
我好奇地追問,他卻以嚴肅的表情簡短地回答。大家異常僵硬的表情。
"唉~幹嗎把我帶到這裡來?"
感到奇怪的我想申浩元問,那小子現在的表情跟遊戲廳見時是一模一樣冷若冰霜。他的眼神一閃一閃冒著寒光,凶神惡煞的樣子,再加上猜不到的一種微妙的氣憤。這小子,不是要跟我交朋友嗎?幹嗎還怒視我?
"去打贏那些小子們。"
"什麼?
"你去打贏他們。"
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之後,浩元小子竟然往後退了過去。我發出問個究竟的眼神看了看盧泊德,那小子也聳聳肩膀一起往後退。
叛……叛徒王八蛋!!!
這幫五大三粗竟然讓我一個軟弱的身軀去對付他們?
喂,喂,我為什麼要這麼做?
唰啊啊啊——
剛在我臉頰上揮過的是什麼呀?
我氣急敗壞地瞪大眼神怒視對方,緊繃繃的神經戰展開了片刻。
我往眼睛里注入力氣,對方顫了一蹲,重新像我揮起拳頭。
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