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該死的，還讓我參加那個該死的足球比賽？！我還是參加別的項目好了，足球比賽我再也不參加了。

「啊，那是因為……別的項目都輸了……」

「我考，那我也不參加足球比賽！！」

「可，可你不參加，我們班沒有人參加阿……」

「班長，你參加不就行了嗎！」

我哐當拍著桌子叫嚷道，下的戰戰兢兢的班長欲哭的樣子露出可憐巴巴的小狗的眼神。

「抽動」為什麼要露出那樣的眼神？

「可，可是我不太擅長運動。」

「該死，不然換成別的小子吧。」

「不，不軌噢老師要求上次參加過的人參加……」

「你想幹嘛！！！！」

我實在忍不住班長絮絮叨叨的要求，終於大聲咆哮。

剎那，所有的目光朝向我，嬉笑著玩積椅子古怪遊戲的盧泊德，韓壁魯、申浩元、「鬣蜥」等圓眼睛注視著我。

啊噢，本來這段時間脫離了這幫小子們感到沮喪，幹嗎總是惹我生氣。

「盧泊德。」

「不參加，我說過了。」

你也知道我們班沒有踢得比你更好的人，不是嗎」

「我知道！知道也不參加！足球是讓我這柔弱的腳受傷的罪魁禍首。」

「……」

我的話一出口，盧泊德目瞪口呆的樣子，然後乾咳了一下，猛然抓住我的手。

「像你這樣的天才不能白白浪費掉，要向全校的女生示威你的魅力才行啊。」

「……」

「你把你那強項好好露一手？」

「……」

你說的沒錯，很有道理，不過我不想再讓我的腳受傷。

「就那麼只傷了一回，決然要放棄所有嗎〉是這樣嗎？」

「……不是！」

我不由得搖搖頭。

小雪

總是和雪花飛舞的季節擦肩而過，

即使混雜在人群中也能在同一片天空看到，

吹過的風，彷彿也凍住了一般

或許我對你不太了解

但我仍能從數以萬計的人群中尋覓到你

雖毫無根據，但卻是真實的

既不能瑣碎的細說

也不能共存於這個空間

如果不能彼此坦誠

喜悅也否悲傷也否都只是虛無的

小雪阿，如果能從內心深處變得純凈

彼此的孤單是否也可以消逝

我傾聽你的心

直達你的內心深處

想再次的降臨

於是我們又再次相見了

想彼此分享著什麼呢

再次撫摸著你的我

只能緊握你冰冷的雙手

維繫著

小雪阿，你在我面前永遠是那麼的脆弱

最終在粗糙的柏油路上逝去

小雪阿，有時無所依靠的你

心在飄搖著

我是多麼的想守候著你啊

小雪阿，如果能從內心深處變得純凈

就包裹著彼此的孤獨從返天際吧

「該死的，說完了沒有？真想撕掉你們的嘴！！

「今天，表現真的……」

「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

啪！

「……哥……」

「啊，我靠！你打了我？？」

啪啪啪！

沖我笑著祝賀我的韓高恩，每句話說出都被這幫傢伙們妨礙得臉唰地僵硬起來，然後含著淚離開了學校。

「小子們，幹嗎呢~嘎啊啊啊啊啊？」

「什麼！你這個兩面人物……！！」

「哇~你也是這個學校的？剛才那個男的是你？？？」

嚴夏燕微笑著想我們湊過來，不過一看到朝星和形斌的面孔，馬上嚇得魂飛魄散地悲鳴著。

似乎朝星也跟她不是初次見面指著嚴夏燕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真是複雜，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暫停！！！！！！！！」

周圍一下變得靜悄悄的。隨著我的咆哮，揮著拳頭的形斌和申浩元，還有打口水戰的幾個人也閉上嘴巴盯著我。

「喂，盧寶德，你跟他們認識嗎？」

「你們的事情整理好了，我再告訴你們吧。」

小子們點頭統一我的提議，然後同時開口。

「就是說……」

「那小子們以前……」

「是他們先動手的。」

「不是！！！」

你一句我一句變成亂糟糟的，這樣一來聽的人乾脆弄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7~

我打斷了壁魯和「鬣蜥」的話，然後再一次看了看朝星。

「你想起來了？」

「恩。」

「下著鵝毛大雪，我們凍得進了個酒吧想取暖，再加上可以喝酒增加點友誼。」

「那個時候的你表情很冷……是，以前的你是個非常冷酷冰涼的傢伙。」

朝星的話一落，C高小子們手指著我，以「那小子？」的表情嘟著嘴。

「就那樣，我們一言不發地喝著酒，最後喝得酩酊大醉。」

「恩。」

「不過，那時侯不知道是來大田玩的還是怎麼來的，反則河南感那幫小子們及格也進了那個酒吧里。要是各喝各的多好啊，不過可能我也喝多了吧，竟然說出了『噗哈哈哈哈，你們小腹怎麼那德行？』這樣的話。—-—」

「瘋了嗎？」

「告訴他們我那個時候確實醉傻了。」

「繼續說。」

「其中有個小子就是現在的信號燈……」

「我叫申浩元，不是信號燈！！！」

「反正那個小子露出冷冰冰的表情說『你們小腹是犯人穿的吧』，然後開始找茬。」

是啊，肯定是彼此彼此的吧。

「所以剛開始挺冒火的，不過不知怎麼搞的，因為還算最清醒的形斌在旁邊說服，所以我們把酒桌合併在一起了。可能是長得也過得去，看樣子很會打架的樣子，所以對他們有了點好感了唄。不過問題就出在你身上。」

「呃呃呃？」朝星指著我露出很深沉的表情。什麼話？我連見過他們的印象都沒有。

「你啪地拍了下桌子，然後沖著漢城的那幫人就這樣白呼的。『喂，我問你們，一隻餓貓從一隻老鼠身旁走過去，為什麼那隻餓貓連看都不看這隻老鼠，走過去了呢？』」

「然後我說了什麼？」

你這小子那麼細小的部分都記得清清楚楚？連我本人都記不清的事。—-—

「那是因為看到了一個死耗子。」

「—-—」

看樣子我醉得不省人事了，竟然說那些無聊透頂的話。

「你本來就在那裡一言不發凈喝自己的酒，讓他們感到很奇怪，沒想到一起身就說出這樣的話，使得讓漢城來的小子們目瞪口呆。不過接下來的發言，衝擊更大。『喂，還有一個。一個老人頭頂上只剩三根頭髮，有一天他要參加衝要盛會，問世們他忍痛拔掉其中一根頭髮呢？』」

「我……我後來說了什麼了？」

「因為他要分中分。」

呵！！

「都不想-跟你交朋友了。」

「寶德就是以前那個小子啊？」

「嚼著吃也發不完我們的憤恨。」

朝星的話刺激小子們，表情越來越凶神惡煞起來。我可沒說那些無聊透頂的話呀，別誣陷我。

「那，後來時不時趴著睡著了？」

「不，漢城的小子們愣了片刻說『沒意思『。知道你皺著眉頭說了什麼嗎？」

「說，說了什麼？」

「『不很有意思嘛。『然後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了。—-—」

「……—-—。」

C高學生們的表情越來越僵硬起來，然後以不象形的眼神望著我。

哈哈哈哈！！哈，我可是疑點都想不起來。我和朝星的對話繼續著。

「我，我可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那種無聊的腦筋急轉彎呢，還有對那時侯的事情毫無印象。」

「真的不知道？」

「恩，真的不知道！」

「跟那些小子們打架也是因為你而起的，你還不知道？」

「恩？」

對這些毫無印象的話，我只能扔下問好，我確實是沒有跟漢城這幫小子們打架的印象啊。

「不知道你是醉得發癲了還是怎麼了，使勁抓住申浩元的頭咆哮道。『豬毛！是豬毛！！『那小子很生氣，不過看樣子努力剋制冒出來的火，因為在大田打架怕吃虧吧。不過你簡直就是瘋子，隨即又向他的鞋吐痰便說：』NICE鞋，真讓我上火。『」

被這越來越荒唐無比的話，我忘了說什麼了。

「都不想跟你交朋友了。」

「寶德就是以前那個小子啊？」

「嚼著吃也發不完我們的憤恨。」

朝星的話刺激小子們，表情越來越凶神惡煞起來。我可沒說那些無聊透頂的話呀，別誣陷我。

「那，後來時不時趴著睡著了？」

「不，漢城的小子們愣了片刻說『沒意思『。知道你皺著眉頭說了什麼嗎？」

「說，說了什麼？」

「『不很有意思嘛。『然後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了。—-—」

「……—-—。」

C高學生們的表情越來越僵硬起來，然後以不象形的眼神望著我。

哈哈哈哈！！哈，我可是疑點都想不起來。我和朝星的對話繼續著。

「我，我可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那種無聊的腦筋急轉彎呢，還有對那時侯的事情毫無印象。」

「真的不知道？」

「恩，真的不知道！」

「跟那些小子們打架也是因為你而起的，你還不知道？」

「恩？」

對這些毫無印象的話，我只能扔下問好，我確實是沒有跟漢城這幫小子們打架的印象啊。

「不知道你是醉得發癲了還是怎麼了，使勁抓住申浩元的頭咆哮道。『豬毛！是豬毛！！『那小子很生氣，不過看樣子努力剋制冒出來的火，因為在大田打架怕吃虧吧。不過你簡直就是瘋子，隨即又向他的鞋吐痰便說：』NICE鞋，真讓我上火。『」

被這越來越荒唐無比的話，我忘了說什麼了。

「呃啊！那，那個該死的傢伙原來就是你啊。你知道那個鞋我多珍惜嗎？那是名牌貨，再說我剛買還沒有1個星期呢！！！」

「你問我有什麼用？！！根本想不起來！！」

我看著氣得蹦蹦亂跳的申浩元，撓了撓頭，感到很不好意思。

環視了周圍，C高的傢伙們都把背轉了過去。

盧泊德嘖嘖嘖地連續嘖著舌頭。

「就是因為那個我們就打了群架。完畢。」

「瘋子！！那哪裡是全部！！！」

朝星說完，申浩元氣呼呼地插過來。

這個故事還沒結束呢？

「不僅僅是你瘋了，連那小子沒也不分上下。」

「是啊。」

「那，那樣的就不用繼續說了！！！！！」

我以為深長地一笑，朝星和形斌大驚失色地接了口。

「當時我是很生氣，不過我還是忍了，我的忍耐性還是很不錯的。^_^」

「KIN，-_-」

「反正那時侯，那……那個灰色頭髮。」

說著申浩元指了指朝星。

「恩，是朝星。」

「恩，就那小子說『好玩呀，我們寶德的故事真好玩！！』」然後用拳頭啪地打了我的頭，完全是瘋了，就是喝酒喝瘋了唄。」

「-_-」

「哈哈哈哈！-_-」

我怒視著朝星，朝星很尷尬地笑著迴避視線。

知道自己有多丟臉吧？

「哎呀，都氣死我了，氣死我！加上那個黑頭髮……」

「恩，是形斌。」

「對，那小子拿著『鬣蜥』的圖龍要當成下酒菜，一口放進了嘴裡。」

「咔兒……！」

讓人發笑的戲劇動作。形斌自己也嚇得夠戧，猛然咳嗽流著冷汗。

真丟臉，我們大田的人怎麼都那樣？

「我們已經忍到盡頭了，大家快要起身的時候，知道他們團體又幹什麼了嗎？」

「不知道。」

「把酒全部倒在我們身上一起喊『乾杯』！！！！！」

「喀兒（；）喀兒（；）喀兒-_-；；；；」

申浩元看似生氣的叫喊聲中，我們同時咳嗽起來。

現在才能理解那些人為什麼叫我們大田瘋子了。

「等一等！！！幹嗎光把我們說成瘋子啊？那小子拿著爬蟲類就說可愛，那個女的簡直是變色龍！！還有信號燈！！你以為你正常嗎？你抓著你朋友的頭髮使勁拽！盧泊德，你知道你怎麼樣嗎？醉醺醺的要站在飯桌上飛翔！！！！！！」

朝星和形斌氣憤憤地同時喊了出來。瞬間，大田幫和漢城幫都僵在了原地，酷似雕刻釘子。可能是萬萬沒想到自己的偶像會是那麼醜態萬出。

「啊啊，那些事就不要再說了……那麼，打架結果怎麼樣了？」

「無勝負。」

「無勝負？」

「剛開始是你們贏……那時候戴帽子的小子可能就是你。你說完『倒霉的NICE』后，醉得不省人事了。現在看來真不相信你有那麼能打架，當時的表情跟徐昌斌學長一樣冷若寒冰。」

韓壁魯的一席話，我片刻追憶著記憶輕輕點了點頭。啊，原來是這樣。

「現在開始由我來提問，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咕咚，終於說出這句話了，終於到了該我說出我們是仇敵（-_-??）的時候了。過去的事情真相大白，申浩元望著我們三個問道。我們勉強指著對方嗤嗤笑著同時回答道。

「既是仇敵也是朋友。」

一說是朋友，那些小子們顫了一下。

「哈哈！你不都知道嘛。^^我是從大田轉過來的。他們是我在大田時最要好的朋友。」

「那，你說的那些朋友就是……」

「對，就是他們。」

「哇啊啊啊啊！你，你們這些瘋子團伙！！！」

我指著朝星和形斌微微一笑，申浩元驚恐失色地後退了幾步。

「盧寶德，就算我們是那樣的關係，那我問你，你跟這些傢伙們是什麼關係？」

朝星這回指著漢城的小子們及C高小子們沖我問道。

我們也像剛才互相望了幾遍，然後噗嗤笑著回答。

「我們既是仇敵也是朋友。」

「呃！」

那些大田小子們也大吃一驚的樣子。

我尷尬地用手摸了摸頭髮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你們這些混小子們！竟然把我們的寶德折磨成精神失常了？」

「什麼？你這小子！！你說完了嗎？」

「不，還沒說完！！寶德要是沒有瘋的話，肯定不會把你們當朋友的。」

「那剛好是我想說的話。」

劈里啪啦。

不像群架的所謂的打架在操場的中間展開了。

怎麼辦？怎麼辦？滿腦子裡都是怎麼辦的想法，最後得出來的結論是「不管了，就讓他們打個夠吧，要是氣消了就會結束戰爭的。」就這樣，大概過了30分鐘，但是勝負還是難分上下，其中腦子最清楚的盧泊德拉開了這幫小子們。

「你這小子拔掉我那麼多頭髮。」

「不會的，怎麼也是朋友嘛。」

「寶德學長能做出比那個還過分的事情呢。」

同時傳過來他們的竊竊私語聲，真讓我生氣。要不真把你們安排到那種地方去了？

就這樣唧唧喳喳不停地說話就到了家門口。

我停了一站，朝星沖我說道。

「喂，進哪兒？進那麼大的房子，容易被人高成私闖民宅的罪名……」

看著那樣的小子我噴噴舌頭說：

「你這個瘋子，這裡是我的家。」

「就算再怎麼希望擁有這樣的家，我還是不喜歡這種矇騙。」

「你不想進的話，可以不進來。」

「瘋……！你連鑰匙都偷了嗎？我竟然還有私闖民宅的朋友……不過，挺了不起的，從哪兒偷來了這麼大房子鑰匙？不然是扶植的嗎？」

用鑰匙打開外面的大門，他們完全把我當成了小偷。

「你不想進來嗎？這裡確實是我的家。」

我真要瘋了，早知道金朝星的性格怪癖，但是沒想到能達到這個程度。

「恩恩恩！！！」

我堂堂地打開，一幫人都驚訝地張大了嘴，不怕蒼蠅飛進去嗎？

「呃呃呃呃……你這個小富翁……！你什麼時候開始住這麼大的房子了？」

「我不說過嘛，我媽找了個有錢人。」

「哇啊啊啊~那就是說我有了富翁朋友了？」

噗嗤，富翁朋友……我澀澀地笑著開了房門。

看著輝煌燦爛的傢具和裝飾品，那些小子們再一次僵硬著表情。

是啊，剛開始我也嚇了一跳。

「哇！房子好大，所以你說住處足夠，對吧？」

「原來是打算把你們安排在倉庫里的。」

「恩~我們不是朋友嗎~~？」

「放開我！！！你這小子怎麼這麼色啊！！！」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的朝星一吧抱住我「打情罵俏」，我唰地全身起了雞皮疙瘩，把他推開。

「還有一件事想問你，怎麼想到跟他們做朋友呢？」

「反正不知不覺就那樣了。」

「對我們來說是個好事。^^我們總擔心你身邊只有我們兩個朋友該怎麼辦，現在就不用我們操心了，你已經有了可以相信的朋友了。」

「再怎麼樣，在我的心目中占最重要地位的是你們。」

「真的？說得還挺感人的。啊，還有……」

朝星和形斌帶著擔心的目光望著我，隨即開口。

『你勾上很多女孩了吧？」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