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黃色秋衣
我的桌子又一次變的凌亂不堪。不是我不收拾,它實在是太容易亂了,像我的思維一樣。我總是時間不夠用,睡到下午起床,念叨著「不要慌……」去吃飯。晚上開始工作和作樂,周而復始。
很少出門,有的是時間浪費,我從莫扎特聽到莫文蔚,從《世界時裝之苑》看到最新一期的《非音樂》。《非3》的選曲特別好聽,我連接聽了數遍仍未過癮。
把藍色的指甲油抹掉,擦上嶄新的桔紅色,秋天來到了嘛。
去香山的路上,戴著大大的紅色墨鏡,從窗外看穿著校服的孩子們坐車、騎車呼嘯而過,我羨慕他們。我也曾經和他們一樣。這麼快就變了呀。我想回到家鄉,這次我長大了一些,要用照相機記錄一切。看電影,看書。看了陳凱歌新片子《和你在一起》這個名字起的好差,剛開始還以為是如石康之流起的呢。後來知道是李馮遍劇。魏風華給我說過李馮的好,現在從電影中恍惚看出一些。
你們看過一個叫《信徒》的電影嗎?寫的是一個猶太男孩做新納粹的故事。最後他炸掉了自己。總會有局限。電影刻畫的就是這種掙脫不得的局限。
今天見了蕭頌,他就要走了。就見了他。我們在免費公園裡散步,踩在草上。好久不寫日記。寫也就寫一句。
一邊寫以便聽果味VC的專輯。
怕老。怕疼。
怕冷。
北京的冬天總是很冷。一個人呆著不冷才怪。
新小說寫的我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都是熟人的事兒,你說叫我怎麼寫?小說不能用真名,要注意影響,要寫的有懸念……不能重複。已經寫了7萬字,還差5萬左右。神啊,保佑我才思如泉湧。起碼保佑我的創造力,有創造力的人永遠年輕。
對我來說,只是一個總結。如果不總結,也許我就忘了。
我在寫一個關於職業高中的批評文章呢。老在夢中夢到它,總是不會做數學卷子,看不清黑板上的字,同學不認識什麼的。
衝下白色的手紙,我喜歡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