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神秘脫險
我踏在那碎裂成米粒大小的玻璃發出令人感到不安的聲音來,在那些破碎的玻璃中我發現有一點指尖大小的奇異東西在閃著奇異的色彩,我俯身把它撿了起來打量著。
從那東西上不難看出它就是「殺害」玻璃的兇手,它可能是從某個發射器發射出來的。
兇手很有可能還在這附近,我從那破碎的玻璃牆跳了出來,環視一次,但什麼也沒看見(我們的警局是在公路邊的,然而過過往往的車輛十分之多,說不定兇手是從行駛的車輛上發出襲擊的),我馬上通知交通警以求協助,很就把這個路段的車進行調查了。
然而不到幾分鐘,我就收到了在這路段的東站的信息,說那兒有一輛車不協助調查,正衝破了交通警的把守高速飛逃。
在現在這個經濟倒退的世界中已經沒有多少人還擁有這些飛行的車了。
我們現在已經確定了目標,所以也不用怕他們逃去哪裡,我和幾個的兄弟根據GPS定位,按計劃行動起來。我們都有開著飛車,所以很快就追上了那可疑的車輛。
那可疑的車輛上一個戴著黑面罩的人正拿著一部大徑炮向我們射來,我馬上叫兄弟們分散行動,他發出的那顆彈只有擦肩而過了。
我加快了車速追了上去,與他們同速,那戴黑面罩的人正要把那大徑炮向我發來,我快速取出我的手槍指著他的那炮口連開了兩槍,馬上減了車速,那炮的彈還未有出來之前就爆炸了,然而他的下場相信不用我說你們就知道了吧!
車上還在一個司機,我正要再次追上去,但在它的前面已出現了四輛車,不用猜了那就是我的兄弟們。
當我們正圍攏上去時,我們的上空突然出現一巨大的飛行物,接著就是一團光射向那可疑車輛,可疑車輛慢慢向上升起了,我們什麼也不顧「撲」了過去,但當光團把我們包圍時所有的車的所有機件都出現了故障。
但並沒有從空中掉下來,可能是由於那團光的作用吧。我們都被汲入了那不明飛行物,正當我們上到去時,都已經分別被高科技粒子保護罩困在裡面了。
過了一會兒,就有幾個服飾特別的人走到我們的面前,在光線的照射下我看到了那些幽深的綠眼睛,難道他們是藍腥球人?
接下來其中的一個人指著我向身後的人說了什麼,然後我身上的保護罩沒有了,他走到我的面前道:「你就是凌侶之?」他說的是中文,但沒有那麼的正規。
我對視著他的眼神毫不客氣地道:「我就是,你有什麼指教?」「區區一個地球人,就令她(他)放棄了地球!?」他面對著我罵道。
從他的口氣中可以知道他不是地球人,他所說的她難道是琳素?我問道:「你們是不是藍腥人格鬥族的?」他顯得有點驚訝,但並不怎麼表露出來,半響才道:「你去到了藍腥球?不可能!那飛船飛不到藍腥球就會失事的。」
我笑了笑道:「你說得沒錯,飛船是失事了,但我命大沒有死去。」「不過也沒所謂了,人已經落入到我們的手裡。」他笑了笑道。「你們是不是要把我殺了?」「沒錯!你也有點小聰明。」「多謝!不過你們可不可以放過他們?他們並不知情的。」「沒所謂,反正他們也活不了多久了。」
「不過你要答應我們的一個條件!」「什麼條件,你說吧!」「和們合作,把地球搞到手。」這是一個何等不如意的條件啊!要我出賣地球那是我最不可能做的事。我問道:「我一個地球人能幫你做什麼呢?」他抽慉地笑了笑道:「那就是說你答應了?」
「我並沒有說過答應,我是地球人,你叫我如何能答應你這個條件呢?」我毫不猶豫地道。「那你就將成為殺害他們的兇手了!」他嚷著道。
「你殺了他們又如何?反正人就是要死的,死早與遲沒有什麼分別。再說不是我害了他們,而是幫了他們,他們是很樂意為人類犧牲的。」我冷漠的道。
「一點也錯!她很了解你,不過你也應該知道吧!?琳素現在在我的手裡!」他帶著威脅的語氣道。
「這個我也是剛剛知道的,你不是要拿她的生命來威脅我吧!」「你說呢!?她本來一早就得死的了,但現在有了一點利用價值,我怎麼肯那麼容易就讓她死去?」
「我才不相信她在你的手裡,如在的話,你怎不讓我核實一下呢?」我試探著道。「好吧!你要見她是嗎?我現在就給你見。」他打了一個響指,接下來在我面前出現了琳素的立體投影,琳素正被關在電子監獄中,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被害后的慘痛樣子,失去了往日的飄逸和嬌爽,看了真讓人憐惜。
我不能在他們面前表露出我對她著急,於是平靜的道:「可不可以讓我見一下真人?我不相信高科技的,我只能相信我的眼睛和我手觸到的東西。」
他點了點道:「你跟隨我來,我帶你去。」我回過頭來看了看我的兄弟們,他們雖然不能聽到我們在說什麼(粒子保護罩聲波是穿不透的),但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從他們的眼神中就知道是——叫我小心一點。
這艘飛船的內部設計和LY23的那艘是一樣的,不同的可能只有發動裝置了。這裡的路線我熟悉得很,這樣在以後的行動就方便多了。
我跟隨他到了那電子監獄,琳素看見了我但並沒有多大的反應,好象根本就不認識我一樣,我的心一再受到傷害,相愛的人竟不能相認,那是莫大的悲痛啊。
我再也抑制不了我的悲憤,仇視著他道:「你對他做了什麼手腳!?」「我只對她的記憶進行清除了,但……」我一聽到記憶清除這個詞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給他一個拳頭。推出牆壁上壓住道:「她沒了記憶,那就是說,你從今以後也不能再說話了。」
他雖然是格鬥族的人,但他根本上就不是我的對手。他冒著汗結結巴巴地道:「你先……別……激動,可……以恢復記憶的,我們把她的記憶壓縮在一塊光碟上,現在在科研中心。」
我現在只好一不做二不休,很快就會有救援人員來的了。我逼著他把電子監獄打開,然後我把他換進了電子監獄。
但現在我去科研中心好還是先去救兄弟們先呢?我沒有更多的時間去思考,只能果斷地下了選擇——去救兄弟們先。
我拉著琳素向另一個通道跑去,這個通道是從另一方向返回兄弟處的。
琳素被我拉著走,就不停地叫喊著,她好象在說些什麼,但我並非能聽懂她用藍腥語所說的話,看來她被洗腦後就連地球語都不會說了,於是我做著一些動作意思是說他們會殺你的,你就跟我走吧!我是個好人。
我不知道她是否能聽懂,但她很快就安靜得象個小女孩一樣跟著我就跑。我不斷地穿插著複雜的路線,後面的人暫時不能追到我,我找到了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讓琳素安靜地藏在那兒。等到我救出兄弟們再回來救她,帶著她只會帶來行動不便,又不安全。
我這下一步只有去高科技粒子保護罩的控制室了。根據我對這裡的路線熟悉我很快就找到了它,控制室里有兩個藍腥球人,我和他們槍戰了一會,就把他們搞掂了。
當我從高科技粒子保護罩解救出兄弟時,藍腥人他們的援救隊很快就要返追到我了,我勸兄弟們道:「你們先走吧!我把船門打開。」斯威·格林道:「阿侶啊!我們是不是兄弟!」我點了點頭。「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一起去承擔這一切!」「但……」其它的兄弟也喊了起來:「還但什麼啊!我們把這件事擺平后,就去開大餐!」
聽到他們不離不棄、情同手足的話時,我心裡就再也不是一個人了。我道:「好!既然如此,我們就一起打,一起把這件事擺平。」把任務分開了,他們四個人按照我說的路線去找飛船的飛行控制室了,而我就去那個科研中心找琳素的記憶光碟。
這艘飛船上的藍腥球人並不多,但要是打起來,我們自然就會吃虧,斯威·格林等四人只是普通人,根本上就不是他們對手,所以我把說給他們的那路線正是飛船底部的一個出口,他們走到那兒至少需要好一段時間,而我把琳素的記憶光碟拿到手后,還有時間去打開那個出口的。
當斯威·格林他們見我還未下來,而藍腥球人又追到了時,他們就會跳下那個出口的了,當然我會把飛船飛到海的上空,致使他們掉下去沒有生命危險。
一切正按著我的計劃進行,我現在又回到了琳素所藏的地方,把琳素拉向手術室進行記憶轉換手術。
我殺了守衛手術室的幾名藍腥球人,並威脅了一位藍腥球的醫學人員讓他啟動手術儀器把記憶轉移到琳素的腦中。
手術正進行了一半時,其它的藍腥球人趕到了;無奈之下,我停下了剩餘手術,背著昏迷了的琳素一邊走一邊和他們槍戰。
我知道現在很難走出這個危險的局面,但我還是拚命走,走啊走,突然我的身體好象失去了動力一樣,一下子被什麼向後汲去,我回過頭來一看,原來他們打開了飛船的窗,強大的空氣壓力把我和琳素向外壓去,我一隻手拉著琳素,另一隻手抓緊飛船的部分構件。
這樣持續了好一會兒,廣播系統傳來了他們的嘲笑聲:「凌先生你想好了沒有?你死不關事,你還要把你的愛人害死嗎?」
我冷笑道:「多謝你們提醒!」我知道,就算我歸順了他們,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和琳素的。於是我放開了手,我們一下子被「拋」出了飛船外。
巨大的飛船在我的眼裡慢慢地消失了,誰都知道我們這樣跌下去九死一生。我抱著琳素看著她那可愛而又美麗的臉蛋,往日的一切都一一從我的眼前掠過,我的淚水也經不住好日子消逝的憐憫。
我曾有試過不依賴藍蛛戒而扭曲時空,但那只是一個意外,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駕馭那種巨大的能量。再說我也不知道使用它的具體程序。那三百年只是一個奇迹,我所去的那艘飛船生活了三百年……
大約還有一分鐘左右我們就要落到地了,現在也正好是黃昏時光,金黃色的陽光在大地上照耀著,似乎它要為我們這一對戀人的未日作最後的憐惜。
時間把我們向下拉,呼呼的聲為我們哭泣,一切正在向大地靠近,我們是否就要回歸眼前的土地?
我對一直「沉默」的琳素道:「你的那一吻!我等到了,但你怎麼不能再看我一眼呢?」我吻著她那只有氣息的唇,我的熱淚向上「流」。我已經看到了我們將終結生命的
忽然,我們都停滯在空中,好象時間忘記了流逝。
當我還未能清醒起來時,剎那間,我面前出現了一個滿面鬍子的男人,但我還未能有更好地看清他時,他一拉著我……
一眨眼的功夫,我又發現我在下落了,太忽然了,我驚吃一聲「卟通」的一聲,我意識到我們掉下了海水中,因為我吞了一口有鹽味的水。
在深藍的海水中,我看見琳素不停地吞著水;由於太高落下進入水的深度太大,而且我們掉下得是如此的突然,所以我也根本上沒有深吸到空氣;我把她抱在懷裡,另一個手又要向上遊動,我沒有理由讓琳素不停吞水吧!於是我只有用嘴把她的嘴塞住。
可能是吞水太多她由昏迷中醒來了,但我們還未能上到水面,她張開了眼睛一看見我,竟然立馬把我推開。
那是一種對陌生人的抗拒力量,從她的眼中好象根本就沒有我的記憶。很快我們就浮到了水面。她上到水面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是誰?」
難道她恢復的記憶中沒有我這個人嗎?我並沒有多說,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道:「現在快天黑了,我們找到陸地再慢慢說吧!要不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